文/宜家言

尽管我们所说的光明的孩子的脸,在地球上七大洲都可以看到,但是我们不能不遗憾的说,这七大洲里是不包括现在的中国大陆的。这件事情,说来分外蹊跷,中国大陆乃是法轮功的发源地,为何反倒不包括在内呢?其中原因说起来异常简单,且让我们还是先看看那里的孩子脸吧。

     
           两岁的黄颖:“想妈妈。”   六岁的池俞憬:“想爸爸。”

七岁的虎虎:“妈妈,接虎虎回家。”

黄颖、池俞憬、虎虎,我们从他们的脸上寻不到欢悦的光明,也许以前有过,但现在只有思念,强烈的思念。两岁的黄颖亲吻着妈妈的照片说:“想妈妈。”她的妈妈罗织湘,在2002年12月4日,被中共在广州天河区的“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迫害致死,黄颖与爷爷奶奶一起,在山东省临朐县一间昏暗而将要倒塌的土坯房内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与爸爸黄国华一起逃亡泰国。人们会问,他们一家犯了哪条国法,没有,他们只不过是坚持修炼法轮功罢了。

吉林延吉市池辉文,也是因为维护法轮功而遭受延南派出所长期骚扰迫害,于2004年4月22日含冤去世,留下只有六岁的女儿池俞憬。照片上的池俞憬,脸上诉说着对爸爸的无尽思念。

七岁的虎虎,是清华大学大法弟子虞超、褚彤的儿子。虞超,清华大学精密仪器系90级毕业生,网络工程师,褚彤,清华大学微电子研究所硕士,讲师。虎虎的爸爸妈妈于2004年4月分别被非法判刑9年、11年。虎虎目前跟姥姥姥爷一起住。二零零一年的那个夏天,虎虎不得不与流离失所的妈妈道别时,他仰着小脸含泪说道:“妈妈,等坏人没有了,你就来接虎虎回家。”

据不完全统计,从1999年7月到2011年3月,被中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被迫害致死的多达3419人,被非法判刑的近万人,被非法劳教的达数十万人,永远失去亲人或暂时失去亲人的孩子们,长期浸泡在漫长的思念、羞辱、恐惧、悲愤和迷惘之中。这些数据是通过突破中共的网络、信息封锁得到的,实际的迫害情况要严重得多。

小孩的脸是可以说话的,像刚才的黄颖、池俞憬和虎虎,他们的脸上一直在说着的话就是:“要爸爸!要妈妈!”而除了思念之外,在一些孩子脸上,还有可听到另一番话语。

          
    五岁的王净:“为什么不跟我玩?”  十岁的张家瑞:“别歧视我!”

五岁的王净,脸上在说:“为什么不跟我玩?”王净是重庆大法弟子段世琼、王治海的儿子。 2001年7月,他父亲在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遭受迫害。2003年9月17日,他母亲被迫害致死于四川省成都市看守所。王净由爷爷奶奶带着,在中共谎言毒害下,伙伴们对他讥笑和辱骂,幼小的王净在抑郁、悲伤中度日。和王净遭遇极其相似的长春的七岁女孩郑先楚,为了适应学习的环境,在人前连父母的真实姓名都不敢提起。

如果你能见到黑龙江大庆市十岁的张家瑞,你一眼就可读懂他的脸——“别歧视我!”2004年12月,张家瑞父亲张斌再次被绑架关押,在绥化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张家瑞上小学三年级,他的母亲成庆兰说:“孩子长期没有父爱关怀,在同学、老师及其它环境受歧视,倍感自卑、性情忧郁,学习成绩低下,直接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这种在中共的谎言与高压下形成的社会歧视,有时简直可以让孩子们痛不欲生,重庆江津市13岁的女孩李清清,在父母双亡后,还要遭受伙伴同学们对她的冷落与嘲讽,一气之下,李清清吞下了100毫升农药。于此足见中共所谓“名誉上搞臭”的阴毒。

          
万如意:“我怕那些坏人!”     刘响:“我怕孤儿院!”

中共对法轮功的镇压政策还有一条,那就是“肉体上消灭”,有恐怖的政策就有恐怖的孩子脸。江西省南昌四岁的万如意,就是在公园里走走都会一脸的惊恐:“那些坏人在跟着我们,好可怕啊!”她的父亲名叫万里骥,是原江西省南昌市东湖大队公安干警,由于修炼法轮功,五年来身心长期遭受严重摧残,于2004年2月9日去世,年仅34岁,死时遗体血流不停,直到火化为止。现在万如意一家靠母亲做小生意来维持生计。万如意常常自言自语的要给爸爸打电话,有时到公园走走都会受到中共恶警的监控。

而深圳11岁的刘响最怕的是孤儿院,他的父母两人原来均为深圳南头中学的教师,刘响母亲王晓东于2003年7月在深圳南山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父亲刘喜峰2003年12月被非法判刑10年,在四会监狱遭受迫害。刘响现在正怀着恐惧的心情生活在深圳市孤儿院里,遭到中共恶徒的监控。他如果逃离孤儿院,就会遭到恶警的追捕。

湖南省永州市刘晓天就曾饱尝过被中共恶警追捕的惶恐,2001年11月23日,刘晓天得知杀害了自己父母的中共恶警来学校找他,吓得浑身发抖,什么也没带,逃出了学校,躲进邻居家的杂物房过了一夜。但是两三天后,七八个警察前来威胁他邻居。他只好投靠自己的叔叔。几个月后,恶警又嗅到了他叔叔家。他叔叔托朋友帮忙,把他送到了深圳一个堆麻袋的大仓库里,在那里他足足待了一年多。之后,叔叔借巨款托人将他送到丹麦。在丹麦的难民营里,他还恐惧得无法准确填写表格。

    
在丹麦的晓天唯一的心愿是,救救在中国的那些孩子们

事实上,刘晓天得知自己父母已经被中共所杀害的时间,是他在丹麦获得难民资格之后。这个消息带来的悲愤有多大是不言而喻的了。悲愤,孩子们的脸上除了悲也有了愤了。

    
孙明远:“还我爸爸妈妈!”

杨盛伟和妹妹:“打死我也要你们还我妈妈!”

这个胸前挂着纸牌的小男孩叫孙明远,吉林人,他的父母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他的爸爸孙迁被非法判刑12年;他的妈妈马春丽于2004年12月被非法关押在德惠市看守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孙明远孤苦伶仃,只好与姨姥相依为命。他在2005年农历新年的上午,挂牌站在德惠市商贸大厦前,纸牌上写着孙明远父母的遭遇,呼吁人们关注此事,伸出援手,帮助孩子早日与父母团聚。平和举动后面是深沉的愤怒!⑽ 而这个背着妹妹到公安局去要妈妈的叫杨盛伟,他的脸,在前一天被抚松县公安局恶警用皮鞋踹过,但是愤慨胜过害怕,13岁的小盛伟,背上3岁的妹妹,再次踏上了去吉林省白山市抚松县公安局要妈妈的路!他妈妈杨忠红,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九日在讲法轮功的真相时被非法抓捕关押,关押期间被绑到铁椅子上遭恐吓和刑讯。

还有一位河北的十二岁女孩刘倩,我们虽找不到她的照片,但是她脸上的悲愤,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所有家人、同学和老师们的脑海里。事情发生在河北省雄县葛各庄村。葛各庄村小学念三年级的刘倩从2003年11月15日起得了急性白血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家人将她死后下葬的衣物都准备齐全了。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父母带着孩子学起法轮功来。刘倩在修炼七天之后,病体竟然完全康复,由卧床不起到正常生活,医院检查说一切恢复正常。谁料两个多月开学后,学校校长迫于中共的压力把刘倩开除了,并扬言除非刘倩放弃修炼法轮功,否则不能上学。开除第二天,小倩倩看到校长时,两眼瞪得滚圆,流着眼泪,手指着校长,愤恨的说:“他、他、他……” 。在逼迫与折磨中,小倩倩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五天后便抑郁而死。

刘倩死不瞑目,她有很多迷惑。为什么校长不顾惜学生的性命?为什么政府不允许修炼法轮功?

    
   刘默涵:“为什么?”       徐帅:“凭什么?”

为什么……孩子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吉林农安县读五年级的学生刘默涵要问:“为什么要折磨杀害我的爸爸刘成军?我爸爸讲真相有什么错?为什么……”吉林市六岁就开始修炼的徐帅要问:“凭什么不让炼功?凭什么把我爸爸害死?凭什么把我爷爷害死?凭什么……”

孩子们那思念的脸、羞辱的脸、恐惧的脸、悲愤的脸和迷惘的脸,虽还不算全部,但委实已不必再举了,何必在此增益不安与不快。可是,读者的震惊总是免不了的,从读者的震惊中,我又断定我的介绍的价值,我不做介绍,或许你永远不会了解这些真相。因此,在此我还要做一次提醒,就是,这些笼罩于阴霾中的脸,是孩子的脸,小的小到两岁,大的也只有十几岁,而这些阴霾中的孩子脸,在今天的中国大陆,依然于暗黑中忍受着最最沉重的煎熬。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