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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泪、生与死的见证(上)

【明思网】当人们为了自己的名利仕途在奔忙中,当人们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在追求中,当人们沉浸在各自的酸甜苦辣中,有谁可曾想过,在中国大陆还有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正在中共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监狱、精神病院、秘密集中营被关押著,遭受著各种酷刑的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

从1999 年7月20日那个黑暗的日子开始,到现在近七年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在步步升级,造假宣传也愈演愈烈。它们公然蔑视天理和人间正义,践踏宪法,践踏人权,对法轮功的修炼群体进行残酷迫害。在大法弟子的和平抗争中,在世界善良人士的关注下,中共的迫害从光天化日、明目张胆转入地下操纵、秘密抓捕,其手段也越来越残酷,越来越卑鄙,越来越狡猾,越来越狠毒,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亡的人数每日攀升。

即使这样,法轮功学员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仍然顶著压力,冒著生命危险走出来,坚持不懈的向人们讲清迫害真相,希望被谎言和伪骗蒙蔽的世人能分清善恶正邪,不要因为一念之差而给生命的将来带来恶报。他们的经历在人间留下了一个个血与泪、生与死的悲壮故事,他们也从这腥风血雨中走了出来。

下面我要讲的是我一家五口人六年来所遭受的中共迫害经历,也是为了让人们看清中共的真实面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世人在这场迫害中能为自己的将来选择一个正确的位置。

一.家庭概况

我叫周淑芬,女,今年64岁,山东省安丘市王家庄子镇兴山村人,我丈夫叫宿孝由,今年65岁,大女儿宿宝兰,42岁,安丘市石堆镇石人坡村村民,2001年被中共迫害致死;二女儿宿宝云,安丘市赵戈镇荆阳村村民;三女儿宿宝丽,安丘市王家庄子镇李家古城村村民。

三个女儿均已出嫁,各有自己的小家庭。我和我的小女儿是一个乡镇。1997年我们一家五口人相继在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巨大。我以前眼睛患有严重的白内障,六七步外看不清东西。年轻生孩子时又落下了个浑身痛的月子病,没有针药能治的了我的病。两个脚后跟长骨刺,走路似有针在扎,步履艰难。修炼大法后,这些病都不翼而飞,不仅家务活全包了,还能下地帮丈夫干农活。

我丈夫在没修炼法轮功之前,腰椎长骨刺压迫腿神经,常年腰腿疼痛,行走困难,家里、地里的农活都干不了。炼功后,此病不翼而飞,走路健步如飞,农活重活常年不闲,脸上没有皱纹,看不出像个快70岁的人。大女儿在修炼前,鼻窦炎动过手术也不见好,修炼大法以后,奇迹般的好了……。

可是,从1999年7.20开始,由于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强制我们放弃信仰,我们五人多次被非法关押、拘留、劳教,遭受酷刑折磨、罚款……,大女儿被迫害致死,其中的非人折磨,难以言述。

二.厄运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

1999 年7月20日这天,王家庄子镇派出所所长韩福本带著两个警察在兴山村党支部书记宿兆升的带领下,突然闯入我家,将正在地里干活的丈夫以“谈话”为名骗到派出所无故关押。第二天又突然抄家,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把我也绑架到派出所。那天被非法绑架的还有乡里其他5名大法学员。警察逼迫我们写“不炼功保证书”,8天后才将我们释放。

1999年10月的一天,当地派出所又无故扣押了我丈夫和小女儿,当天又非法抄了我们家。在派出所,所长韩本福对我丈夫、女儿说:“中央文件有规定,不准在任何场所炼法轮功,就是在厕所里也不许炼!厕所也是场所!”然后他又问我丈夫和小女儿还炼不炼,他们一齐回答“炼!”气的他两眼冒火,大声喊:“下去!”父女俩被非法关押了8天,晚上就睡在长椅上,没有被褥,小女儿的还正在吃奶的孩子也被逼断了奶。非法关押期间,吃饭天天由家人送,放他们出来时却被扣了每人每天20元的生活费。

看到当地政府不讲理,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们被迫到北京上访。1999年10月11日,也就是我丈夫和小女儿被放出来的第三天,我和丈夫、三个女儿及五岁的外孙,一家六口人毅然到北京上访,反映当地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公正待遇,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北京天安门广场上有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便衣到处抓人。我们一家被冲散,三个女儿当场被抓,后被押送到安丘市拘留所拘留15天,我和老伴被冲散到北京通县的一个农村。九天后被该地派出所非法抓捕押送回安丘市拘留所,被拘留15天。

在拘留所,吃饭自己买,每天只让吃两顿饭,每顿只给一个小馒头,不让吃饱。警察强迫大法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象,逼迫大法学员念污蔑大法的文章,大法学员不念这些文章就被铐起来,还逼迫大法学员写“不炼功和不到北京上访的保证书”。我们母女四人遭到警察的酷刑折磨。大女儿被警察用电棍绕脖子电击一圈,又电击耳朵和嘴,看她没有痛苦的反应,以为电棍没有电了,把电棍往铁椅子上一触直冒火花,才知电棍对她不起作用,就把她的双手背铐(一只手从头部一侧曲向后背,另一只手反背向身后,两只手对接用手铐铐起来)起来,整整铐了一个下午,那种痛苦难以言表。

我和二女儿、小女儿及被抓的其他学员被拖到外面挨冻。警察把我们摁坐在地上,两腿向前伸直,两只胳膊举起来向前伸直与腿平行,不许放下,谁坚持不住放下胳膊,立即遭到警察电棍电击和拳打脚踢,逼著再举起胳膊。小女儿被迫只穿一件内衣和一条裤子,在这深秋季节,整个身体一动不动的坐在冰凉的地上,浑身处于冷、痛、酸、麻、木的痛苦中,就这种姿势一直持续了六个多小时才被允许放下,可是,胳膊已经僵硬的放不下来了。

在拘留所关押15天后,又把我们转到看守所继续关押。在看守所,我们除被奴役劳动外,还对我们进行精神迫害,三天两头逼我们放弃修炼。因为我们坚持背法炼功,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或在晚上被拖到院子里挨冻。有一次二女儿和两个学员被冻昏了过去。一天凌晨四点来钟,大女儿因为炼功被警察拖到提审室毒打,硬塑料管打在身上,发出“砰”的声音,声音之大,把整个监区的人都惊醒了,犯人们吓得低下头,大气不敢喘。大女儿整个后背被打的面目全非,身体都被打木了。整个被打的过程中,她没吭一声。令许多犯人和警察震撼和佩服。

大法弟子善的、正的表现也改变了许多犯人。我们刚进去时,犯人们在警察的唆使下对我们很凶,吃饭时我们让她们先盛菜,我们只喝点菜汤。她们却说:“使劲吃,吃不了倒掉也不给她们吃!”晚上睡觉时,她们四人占了铺面的一大半,却把我们七八个人挤在了一个小角落,根本无法躺下。我们没有与她们计较,而且善意的对待她们,关心她们。渐渐的她们变了,睡觉也给我们让出地方,饭菜也让我们吃了。其中一人说:“江泽民真实瞎了眼,你们是真正的好人,我如果炼法轮功就不会杀人了。”我们告诉她,今后只要按“真善忍”做人,一定会有个美好未来。

在看守所关押三天后才把我们释放。释放时向我正在济南上学的儿子索要了2400元,当时警察索要4000元,只给了2400元。警察还向大女婿索要了2000元,向小女婿索要了1000元。

从看守所回来,我和老伴又被兴山村村民委员会非法关押了5天;小女儿又被镇政府非法关押3天;因二女婿不交钱,警察拖著不放人,二女儿又被拉到赵戈镇派出所关押好多天才放回家。到家一看,门上贴著封条,门锁也换了。目击者说,我们进京的第二天,兴山村党支部书记宿兆升领著七八个党员非法把我家门撬开,闯入宅院,家中几乎被他们洗劫一空,他们抢走了电视机、放象机、收录机各一台,抢走摩托车一辆、小推车一辆、粉碎机一台、小地磅一台和其它一些生产生活物品;另外,还抢走定期存单2100元(5年期),还有几百元的现金(包括硬角币)。他们还不算完,还要伐树、拉口粮时,幸被正义之士劝阻。

在我们被关押期间,镇政府工作人员、镇派出所警察反复多次进宅抄家,包括村支部书记没拉走的口粮在内值钱的东西全被拉走,家中被洗劫一空,连照明电都被掐断。

1999年底,我儿子回家过年时,被逼交上1000元钱才给接上电。2000年6月,由于我丈夫再次进京上访,村书记宿兆升再次将电掐断,至今未接。

2000年4月25日之前,当地派出所长韩福本、李景波(李现任安丘市拘留所管教,迫害大法弟子的凶犯,曾在石堆镇对大法学员犯下重罪)突然闯入我家,不问青红皂白,将我和老伴抓到派出所非法关押 25天。那天同被抓去的还有本镇的另2名大法学员。当时正值春耕农忙季节,我们要求释放回家种地,所长韩福本蛮不讲理,厚颜无耻的说:“我是共产党的狗,叫我咬谁就咬谁,叫我抓谁就抓谁。”非法关押期间,吃饭自己花钱买,晚上睡在水泥地上。无奈之下,我们绝食抗议,才在25天后放出。

(未完待续)

(6/2/2006 10:25: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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