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09月05日】1. 受难与虔信的古老大陆
衣索比亚(又译埃塞俄比亚)的传统年历较西历晚七年,将于2007年9月進入千禧年。届时衣国将举行庆祝,衣国法轮大法弟子将同时在首都亚的斯阿巴贝举行法会并盛大洪法。这是正法时期一件意义深远的事:这将是在古老非洲大陆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法会。“衣索比亚千禧年庆祝是大法弟子洪法并完成史前大愿,使在等待中的众生获得善解的一个契机。”最早将法轮大法大力传入衣索比亚的尤那斯·毕鲁(Yonas Biru)这样说:“它同时让我们理解正法如何進入了人类世界。”
继大法于亚洲、欧洲、北美洲、大洋洲、南美洲洪传之后,在苦难深重的非洲也开始展现了浩荡的恩慈。在这块与人类整体文明发展似乎脱了节,灾难不曾间断,百年来几乎全体沦为欧洲殖民地,独立后噩梦没有停止的黑暗大陆,人们与生俱来的对上天的虔诚并没有泯灭。相反的,在非洲,一场宗教的复苏正方兴未艾。
在帝国主义殖民时期,非洲经历了一场精神上的大灭绝Holocaust of the spirit。独立后,在所谓的现代化带来的社会、经济秩序的混乱下,非洲人逐渐开始返回传统固有的,以宗教力量维系社会运作的自然机制。无论在公共领域或政治、经济的组合上,宗教力量的重要性逐渐回归。根据一位加纳阿夸佩姆族女祭司,在非洲传统宗教中,“对神的崇敬渗透了每个人的生活,从播种到收成,从出生、成长、结婚到死亡。我们没有需要背诵的教条 - 他在每个人心中,而所有人都是活生生的教义。”分享,而不是拥有,是非洲传统宗教的信念;大地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人得细心照料它,尊敬它,而后慎重地,没有缺损地传给子孙。
非洲的宗教复苏,因此,不能仅仅视为解殖后由于现代化的幻灭而采取的一种心理上安慰式、被动式的,向后退的选择。事实上,在非洲广袤的乡间,人们与宗教亲密的关系、古老而与生活结合为一的仪式一直没有间断。正是这本能的对于天地的崇仰、信任,以及深植于非洲心灵的,与神灵神秘的碰触,使得回归宗教,无论是传统的还是外来的基督教、伊斯兰教,成为一种必然的现象。
在今天,非洲接近一半的人口信奉基督教,而五旬节教派Pentecost以其狂喜式灵言的崇拜风格,在非洲正以惊人的迅速传播。与南美、东亚异曲同工,非洲以其独特的性格呈现了当代现在進行式的人类信仰的苏醒。和中国的乡村雷同,在西非,人们走几公里的路去参加礼拜,站在雨中、坏天气中几个小时而不疲倦。出于对于神的渴求,人们形成许多祈祷群体,爬到山上去祈祷整夜,甚至几天。为了打破精神的枷锁,绝食成为非洲基督徒的重要仪式。强烈的热诚驱使人们一大早即在街上传播神的信息,开放的户外传教方式使得基督教以奇迹式的速度传遍了西非,有时整个村落转为信徒。在一种对于神灵的饥渴下,宗教在非洲获得了火焰般燃烧的复苏。
与这人类历史的深层主旋律平行的,是非洲与世界共同承担,并且出于某种奇特的命运而几乎成为了其最大、最持久的承担者的,人类文明表层的种种现象:灾难、动乱,以及文明末期的疾病:艾滋病。根据社会考古学者古迪(Jack Goody)的分析,欧亚国家的农业文明根源于五千年前在美索不达米亚流域发生的城市化革命以及与之并行的农业技术开发、人口密度稠密化。由于非洲错过了这场革命,导致了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在农业技术上远远落后,加上惨痛的奴隶、殖民史,以致于
当欧美于十九世纪進入资本主义工业时代,非洲才刚刚踏入了被抛弃在后的农业文明,并迟至二十世纪才终于進入了前工业时期的城市化、国家化、阶级化阶段。
如同中国的难兄难弟一般,在人类历史的進程中,非洲扮演了迟到者的角色。而由于历史本身的残酷,迟到者往往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值得留意的是,在二十一世纪黎明,中国这赫赫有名的迟到者以反历史的姿态,双脚同时踏入了早期资本主义工业、晚期资本主义全球化时代,并以神奇的速度从锁国落后的共产国家身份脱胎换骨,成为崛起中的大国。与此同时,它把自己准帝国主义的手深入了非洲 - 世界各民族金字塔中难以翻身的,“地球上受难的人”。追随前殖民者的足迹,中国把鞭子举向了黑肤的非洲煤矿工、油矿工。然而我们不该忘记,不久前,中国正处于非洲今天的地位,是全世界贫穷、落后的象征,人人踏在脚下的悲惨睡狮。
长久以来,非洲已成为享有文明硕果的先進国家良心上的沉担。在这块古老的大陆上,是原始而苍美的大地,塞伦盖提大草原上如泣如诉的树冠、奔跑如潮水的鹿群,提醒人们大自然暴烈力量的狮豹猛兽,以及皮肤漆黑,面容或高贵、或朴质、或因为奇特的装饰而显得怪异的,出于某种不幸或者更为深刻意义上的幸运,未受现代文明洗礼的,人类黑色的手足。
当大法强大的洗涤能量临到了这样的土地上,将发生什么神迹启示?同样的,我们或许该问,为什么是衣索比亚,这以世纪大饥荒而進入世人视野的国度?
2. 黑色文明古国
位于非洲角高原上,红海西南,衣索比亚是非洲大陆上最古老的国家,共有七十多个种族,七十多种语言。它的地理、人文景观都有奇妙的特色,兼具生猛的原始物种、高妙的莽原景色和意义特殊的宗教、历史遗迹。衣索比亚在纪元前一世纪的阿克森王朝曾被波斯先知摩尼视为与中国、波斯、罗马帝国并列的四大王朝,而从十三世纪末叶一直延续到二十世纪的所罗门王朝则标志了衣国的基督教血统。英勇打败意大利的衣国是除了赖比利亚外,唯一未被欧洲帝国殖民的非洲国家。衣索比亚同时是历史最短的前共产国家之一,成立的共产主义政府已被推翻。
“衣索比亚大饥荒”发生在十九世纪末,约三分之一人口死亡,至今仍被纪念为Kifu qan 灾难的日子。1984年的大饥荒再度造成100万人死亡,并使衣索比亚以及它默默承受的第三世界困境引起世人的深切关怀。直到今天,衣国的灾难并未停止,饥荒、洪水、旱灾不断威胁着这历史悠久,天然图景盛美的国家。台湾佛教救济团体慈济出版的2000年7月《经典》上有这样的图片:“一位妇人已走近救济站,却无力相支倒地而毙,身旁的小孩也接着倒在母亲身上,断气不起。据报导,明明已快到救济站附近,不等到达,即气尽身亡的,一天平均有八十五人。”
天灾之外,政治动乱也使得衣国人民逃不了艰苦的宿命。对外,与索马利亚的战争连年;对内,在位多年的门格斯图总统在流亡后被控屠杀自己的人民。2005年,新兴的民主大选后发生动乱,更使得衣国蒙上了独裁统治的阴影。和中国、古巴同居榜首,衣索比亚是2005年全世界囚禁记者最多的国家之一。
和非洲人民并肩,衣索比亚人在可以称为水深火热的生活中不失本真,幽默而机智地呈现了自身。关于这次同时意味着民主和抗拒民主的阻力的大选,有这生动的侧面速写:“外祖母将下面这段加進了早晨的祈祷中,她灵活的手指在念珠上以装配线的效率快速转动。‘拉塔塔塔塔……我的主啊,我伟大的创造者……请不要让我选到异教徒。天使啊,我们的母亲,当我投票时请与我站在一起。’”
而生活在资本主义(后)极权中国的人民会对以下辛辣的嘲讽报以会心的微笑与同情:“衣索比亚政府宣称他们具有权责去逮捕两名[争取人权]的衣索比亚人,理由是他们犯下……嗯……‘重大犯罪。’如果你对衣索比亚政府的司法观念不太熟悉,‘重大犯罪’事实上可以代表一切,从‘你用了错的鼻孔呼吸’,到‘你行使了宪法赋予你的言论自由权利’,选个位于两者之间的吧!”
在它生产的香醇咖啡豆、牛肉每天乘坐飞机运往先進国家的同时,衣国人民的生活依旧穷困,无数人住在仅可容身的铝顶屋、圆土墙屋、罐头屋里,许多人每天只吃一餐以胡椒粉佐味,里面只有些蔬菜,没有鱼肉的大摊饼。而这传说中发明咖啡的古老土地却被西方资本家阻碍了衣索比亚为自己最著名的三个咖啡产地出产的咖啡豆申请国际商标和专利,从而夺去了衣国咖啡农改善生计的可能。
以上这一切的磨难和荒诞情境并不影响衣索比亚人民保有受难者纯朴、向往正义的心灵,以及非洲人特有的,本质式的宗教感。
3. 法轮大法在非洲
2004年,在南非起诉曾庆红的大法弟子遭受枪击后,全世界大法弟子体悟到非洲人与大法的隔阂,开始在非洲加大洪法的力度,在约翰尼斯堡、突尼斯、纳米比亚等地讲清真相。在曾经参与非洲洪法的弟子的描述中,贫苦的非洲人时常面露阳光般的微笑,并在倾听法轮功遭受的迫害时眼里盛满了泪水。
阿姆哈拉语《法轮功》封面
“当我看到那么多纯朴善良的黑人,他们在贫苦中等待着大法,生命渴望着重生,我从内心对自己说,幸亏我来了。”
“在开罗,一个长相很特别的导游皮肤偏红,眼睛又宽又大,看上去就像象形文字。这个导游说:‘我属于一个渐渐消失的种族,我是Feronian,最后的真正的埃及人后裔。请代我向你的师父问好,我深深感谢他(把法轮功)传到埃及。’”这些大法弟子时常讶异于非洲人对法轮大法展现的欢迎和期待,在他们的经验中,陌生人时常主动帮助他们散发传单,并表示他们已等待法轮功的到来很久了。有一人甚至说:“你们来晚了。”
除了这对大法溢于言表的热切期盼,身为人类文明发展進程中的弱势者,并有长达四世纪的被绑架、贩卖到美洲为奴的惨痛历史,非洲,这块沉重而屈辱的黑暗大陆,它本性纯良、渴信的,地球上平均寿命最短的人民,在正法时期的最后阶段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以一种如今在发达国家中罕有的天真,非洲人不但以羔羊式的纯真迎接大法,他们并且直接而无畏地捍卫了大法的尊严,因而有力地保证了自己的未来。
继南非之后,大法弟子接连在坦桑尼亚、赞比亚把迫害法轮功的中共高官起诉上了法庭。以下的事实值得我们纪念:坦桑尼亚的达萨拉玛市是起诉案中,被告(前教育部长陈至立)被传到庭应诉的第一例。而在赞比亚,在经过近十天的藏匿和逃亡后,在赞比亚警方的通缉中,逃避出庭的甘肃省委书记苏荣越过赞比亚边境潜逃回中国。这狼狈的逃亡为中共高官在海外因迫害法轮功而被实际抓捕开创了正义的先例。在这过程中,非洲律师凛然无私的信念与付出,非洲法律体系及人民的单纯,以及普遍来说非裔人民对正义以及形上世界直觉式的坚信,是使这两件起诉案成为全球起诉新猷的必然背景。
逐渐地,大法开始在非洲洪传。南非、突尼斯、坦桑尼亚、衣索比亚、乌干达等国是首批传入法轮大法的非洲国家,其中坦、衣、乌位于非洲最贫穷,人均可期寿命比西欧少了整整32岁的东非。
2004年,原籍衣索比亚的德国纽伦堡修炼者尤纳斯·毕鲁夫妇回国洪法。他回忆:“那时在公园中我们炼功洪法,周围站了一圈工人凝神注视着。我试图以母语阿姆哈拉语对自己的同胞解释法轮功却觉得力不从心,只得手拿一本《转法轮》,翻开有大法师父照片的那一页高举给围观的工人看。一名不说阿姆哈拉语的工人一直望着照片,而后他开始微笑。在这时,我明白了衣索比亚是我完成史前大愿的地方。”
尤那斯发愿将五十本英文《转法轮》及《法轮功》分别寄给了非洲所有国家首都的图书馆。“这样所有与大法有缘的人在来到图书馆时将能读到这本书。对我们来说,这是把大法带给非洲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
关于在祖国衣索比亚洪法的经验,尤那斯说:“我感觉非洲人正在等待我们带给他们大法。大多数的人得法后都继续修炼。我们的主要问题是得自己写或是把资料翻译出来,以帮助他们十分清楚地理解真相。尤其衣索比亚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传统的地方。对我们来说,使用他们固有的种族的理解方式不是一个问题。”“对于任何人,在这个时刻成为大法修炼人都是一件伟大的事。”
南非枪击事件发生后,衣索比亚弟子要求南非领事馆谴责这罪行。“当我们听说这件新闻时,我们知道自己必须暴露这罪行。我们无法容忍中共把它迫害的大恶伸入非洲。同时,世界法轮功弟子开始向南非政府请愿。从那时起,我们感觉衣索比亚弟子和各国弟子形成一个整体。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助师正法。”在接受跨欧非两大洲的《希望非洲报》(Hope Africa)访问时,尤那斯希望他的非洲同胞站出来:“您的帮助将改变无数人的悲惨命运,您的善良将制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您不仅是为中国人民站出来,也是保护我们赖以存在的人类尊严和善良的准则。”
2004年5月13日,衣索比亚学员以集体炼功的方式祝贺法轮大法日,在这衣国首次大法活动中,弟子以一条横幅表达内心的感恩。亚的斯学员固定在公共活动中心洪法,那时他们面对的问题是得以手写的阿姆哈拉语传单来讲清真相。2005年,金玛、克塔、亚的斯大学炼功点先后成立,持续茁壮,然而他们缺乏洪法的资料,一个炼功点得分享一本英文《转法轮》。
2006年,衣索比亚法轮大法学会成立,有上百名来自衣国各地的学员参加成立典礼。在德国、瑞士弟子的帮助下,衣索比亚大法学会展开了横跨全国,为期39天的洪法运动,遍及衣国南北各主要城市及大小乡镇。这次的洪法种下了大法的种子,他们收到了150封来自各地的信。“我感觉正义的场将洪法及正法的洪势以一种巨大的力量朝前推進。”参与这次洪法的尤那斯说。
同年十一月,译入衣索比亚官方语言阿姆哈拉语的《法轮功》在资金的短缺下,等待了六个月后,在德国、瑞士学员的资助下终于出版。
“现在衣索比亚有20个炼功点。学员来自城市及乡村,属于不同的种族,有不同的文化。当我们来到了炼功点,我们都是一体,即使我们不能听或说同一种语言,我们的心理解彼此。我敢说我们看来像是兄弟,在我们一齐做事的时候,更是如此。”“和世界上其他国家不同,我们的学员大多是十七到三十岁的青少年。每次我们聚在一起分享理念时,每个人都能从彼此学到许多新的东西。”衣索比亚法轮大法负责人,亚的斯大学的亚伯罕·提摩斯根(Abrham Temesgen)说。亚的斯学员同时参与当地的社会服务活动。
在几个年轻学员同读一本大法书籍的图片中,从他们洋溢着喜悦和生命的,鲜美的脸上,我们似乎感受到了大法师父所说的:“未来的人是幸福的”这句话的涵义。而衣索比亚弟子穿金黄炼功衣,高举“真善忍”在石头上打坐的图象则呈现了这古国人民高贵、深刻如磐石的面容,以及他们对大法的无限真诚。
当衣索比亚比世界晚了七年進入千禧年,大法弟子将在盛大洪法,并举办非洲大陆上的首届法会。这一次,人类文明的迟到者以其固有的虔诚和勇敢,正大步赶上正法的進程。这是一件值得世界上所有的大法弟子欢庆的,无比殊胜的事:在饱经风霜的文明古国衣索比亚,在古老的非洲大陆,大法的荣光和恩慈已经抵达。
附:
衣索比亚将邀请2,500名中国贵宾参加千禧年庆典,加上亚的斯本地有许多中国居民,衣国大法弟子希望趁此机会大幅度讲清真相,并能有更多的中文传单给可贵的中国人。典礼当日来自各国的贵宾云集,衣国弟子希望会说英语的各国学员能来讲清真相,并参与非洲首届法会,以提升衣国弟子的修炼。欢迎大家寄上交流文章。
以下是活动内容及时间:
2007年9月9日,集体炼功、短剧表演。
2007年9月12日,庆祝典礼。
2007年9月15日,法会。
另有游行、真相展览日、典礼日各国走道上讲清真相、读书会等活动。
联络方式:
Ethiopian Falun Dafa Association
Contact:Abrham Temesgen
P.O. Box 58959
Tel 251911379038
Addis Ababa
Ethiopia
发表时间:2007年09月0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