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1月11日讯】大纪元记者史剑报道/关贵敏先生是中国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八十年代初红遍中国大江南北。因爲并非偶像派歌手,关先生演唱功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磨砺得更加深厚,声音也因他修养的提高而更具魅力。记者在新唐人电视台第二届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排练现场采访到了关先生,听他天南地北地谈起音乐的历史和理论。由于关先生因爲修炼法轮功,肝硬化得以痊愈,因此他也谈到了修炼法轮功对他在音乐方面的影响。以下根据采访录音整理。
记者:您去年的节目您觉得跟今年最大的不同在什麽地方?
关先生:因爲今年的节目还在筹备,现在说爲时尚早。
记者:就是您创作的这首歌曲《在这难忘的时刻》,您是做曲吧?您想透过这首歌曲传递一个什麽样的消息给观衆?
关先生:因爲过去我们思想的状态和现在不一样,现在就比以前平和。这个音乐呢,因爲我们中国大陆来的人都是受到文化大革命的影响,战斗性非常强。实际上从古代的音乐来讲,它是分成清乐和雅乐,都是让人提高的。这就是爲什麽过去的古乐听起来都是非常缓慢平和的,他是叫人静下来的。人听了音乐以后心灵上得到一种宁静,而不是带动人激动得要抽疯的那种。有些现代派的音乐,底下人听了激动到抽疯了,实际上对人的身体非常的不好。
传说这个乐,造字是仓颉造的字,仓颉是传说中的一个人,他是根据什麽造的音乐的“乐”呢?他是根据黄帝战蚩尤这段历史,黄帝不是把蚩尤打败了吗?黄帝还是很仁慈的君主。我们中国古代的打仗不是要擂战鼓吗?蚩尤的士兵当时是被擂战鼓震昏了。但是过后就做了一件乐器,当然不叫乐器。后来就造了乐器,乐(乐)这个中间是个白字嘛,实际上是一个金属钟型的东西,你画成古字篆字,中间是一个铜的嘛,白是金属(记者插话:五行中,金对应白色),两边是丝弦,底下是木,架在木头架子上在演奏嘛,这是干嘛呢?就是爲了招魂,爲蚩尤士兵招魂,蚩尤的士兵都躺在地上,把他士兵的魂治好就复活了嘛。所以就根据这个造了字,中间是一个铜的,是白金架在木头上演奏。
所以这个音乐的乐是用来治病的,在古代是用来治病的,后来发现草也能治病所以上头加了一个草头,就成了药(药)。实际上这个“药”是满州话,也就是普通话,不是正宗的汉语。正宗的汉语是什麽?是中原地区的客家话。“奏乐”、“吃乐(药)”都是这个,你看河南山东爲什麽讲“吃乐(药)”呢?都是吃药。“乐”和“药”实际上在念法也一样,在中原地区客家话那个白话中“吃乐”就是吃药了。吃药实际上是东北话,是满州话,你明白吗?所以他不正宗,这个满州话不是真正中国的国语。
所以你知道在1978年,美国太空总署发射了一张唱片,问候太空的外星人,是用中国的客家话,而不是用中国的普通话,爲什麽?外国人他很清楚的,中国的客家话保存中国古韵是最多的。你别看那个广东话,广东话保存了中国很多的古言语,而不是满州话,满州话是最近才来的。
记者:就像孔子说的:“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也是讲实际上音乐应该是很高雅。
关先生:他是净化人的灵魂,净化人的心灵,而不是说像现在有些东西是刺激人的魔性,群魔乱舞,在那边乱扭乱舞,听了音乐很激动到抽疯,甚至有些人激动的晕过去了,实际上对身体是非常有害处的,达不到治病的效果。像这个能够抚慰人的心灵、能够净化心灵,对人的生活非常有好处。所以过去这个音乐甚至是净化人的灵魂,所以一般来讲过去五十年代的时候,喜欢音乐的人都比较随合。现在就不同了。
记者:那您在接受这种音乐原理的教育的时候,有没有您刚才讲的这个道理。或者是看《史记》的《乐书》里面,也是说音乐是爲了节制人的感情,“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虽然你很高兴,但是这个音乐又能够让你欢乐,可是又能够节制你的感情,这种教育就是在您在国内念音乐教育的时候他们会讲吗?
关先生:我们这代人已经没有了,我们这代人是属于五十年代上小学的,这代人已经没有这种教育了。但是还有一些就是说,音乐能够净化人的灵魂,这个还有。但是像那种更高级的东西,因爲这个音乐在中国到中学以后音乐教育就没有了,到高中音乐课都没有了。像我这个东西是自学的,我自己喜欢音乐,所以看了很多东西。
记者:那您的唱法是属于西洋唱法还是民族的?
关先生:我在学校学的是西洋唱法,但是我喜欢唱中国民歌,等于是土洋结合了。
记者:那您就是说您唱民歌是采用西洋的发声方式?
关先生:对。
记者:您觉得说这是对民歌的一种表达方式的改进还是……
关先生:其实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发现发声方法基本上都差不多,就是你用这个方法来唱民歌也可以,唱外国歌曲也可以,但是就像这人体结构好像他是白种人,黄种人,但是他的基本结构是差不多的。就是你到高音区,没用这个方法,唱不下来的。其实真正好的民歌手我听过,并不是象我们现在学院培养出来的民歌手,就是在乡下那种放羊娃,就是他们唱的我真的听过,在陕北,我在我们乡下真的听过,那唱的真是好!非常的地道。而且他的发声方法非常特殊,唱的很高的。
记者:原来说音乐,“风、雅、颂”,象他的这种唱法,您觉得是可以算大雅的吗?或者从他的技巧上、从他的表达内容上,您觉得是可以算大雅吗?
关先生:当然不能说大雅了,因爲他们没有人教过,古代学音乐是要学很长时间的,学唱歌是要学很长时间的。你知道印度现在还保留这种作风,就是从十几岁学到三十岁左右才出师,你看学多长时间?
中国古代也是这样的,学音乐是要很长很长时间的。可是在唐代的时候对《秦王破阵乐》的描写,就是没有声音了,光有文字的描写说,“关东大汉,擂大鼓声震百里,”那真了得了。就是有一个故事,过去在山里头学音乐,他也是当做修炼来学的,我现在能理解,不是以前的理解。在深山里头学声乐,过去叫做学唱歌,一个人在深山里头跟他师父学了很多年,最后他觉得他行了,他就告别师父要下山了,等到他师父送他到路口的时候,他师父唱了一首送别的歌,唱完了他就不走了……
记者:好象跪在地上哭了,我在诸子百家中看过这个故事,说他师父唱歌的时候叶子都往下落。
关先生:我看的是白话文的东西,所以他师父唱的那个,震得树叶都往下落。因爲古代的人跟现在不太一样,过去他们都把音乐当作一种修炼,这是一种功能。所以现在人对古代的的描写以爲是夸大的描写,实际上不是的。
记者:关先生您在学音乐的过程中,就我感觉应该是道德达到很高的境界时候,唱出的歌才会最正最好听。是音乐促进了您的道德,还是道德促进了您音乐上的造诣?
关先生:我觉得是相辅相成的作用。不过当然还是人的道德要先升华。每个人都有正面的负面的,有魔性的一面,所以你要是把魔性的这面开发出来的话那就…,现在好多在台上,不能批评他们,就是群魔乱舞。现在有的歌手可以说是大魔头,爲什麽?魔性的发展。这个人如果不注意修自己的道德话,在这个魔性的带动下会愈走愈远。
记者:您觉得炼了法轮功之后和您过去对音乐的表达和理解上有什麽重大的突破?
关先生:以前就是人的感情上面的东西比较多,现在是理性的比较多。不在唱歌的时候有多激动,而是既把美好的东西表达了,但又不是把人带入一种疯狂里面。所以我觉得这样很好。因爲人在足球场上、在剧场里疯狂喊叫的时候一定是魔性的爆发,这个是不可取的。
记者:您现在还在传授别人唱歌吗?
关先生:现在有学生在学,所以我过去教学的时候当然方法跟现在不一样,现在我就知道要他们提升自己的道德,一个人如果道德低下,唱不出好歌了,像我们过去没修炼以前满脑子就是想着叫观衆喜欢自己,或者是有的人更不要说了满脑子都是钱,这样能唱出什麽好歌来?一首歌两首歌要几十万元人民币,他满脑子是钱,因爲你的思想资讯,你的声音发出来就不会好,因爲你的思想不好嘛。
记者:我看好像过去学一门手艺,不光是学音乐,都要先打柴、扫地,都要先磨几年性子之后才教。
关先生:对,不用说修道了,过去在一般杂货店的小徒弟都是这样。
记者:先扫地,扫几年地把性子磨一磨,去他的杂念、执着心,然后再教他。那您现在教学生用这种方法是不是也很难用了?
关先生:不能用这种方法了,现在的学生对你尊敬就是不错的了。
记者:他觉得是一种商品交换的感觉。
关先生:对,他来上课就觉得好像是他对你的恩赐一样的,他是这种态度,不比以前了。但是在我身上我是没有像这样的,我不像有的人在教学的时候,学生好像是要求这样、要求那样,很多人都是,学生会要求这样唱或要求这样上课,我的绝对不可以,不管你年纪多大,你来学就是学,你要不学我也不希罕你这两个钱。当然我要生活,你说不收费也不可能,但是你要是不听我的那你就不要跟我学,既然你要跟我学那我就要按照我的方法教给你。
记者:所以你在讲课里边对他们人品的教导……
关先生:掺杂在其中吧,他们有的学生年纪也都很大了,掺杂在其中慢慢影响他们。
记者:那像这种音乐的话是不是愈小练愈好?
关先生:是。音乐这个东西是很难的,你看我搞了这麽多年,其实我从十岁就开始学乐器,笛子、二胡啊,从业余到现在这麽多年了,甚至五十年都过去了。我最成熟的时候我觉得最起码要像印度那些学音乐的,二三十年才能成熟,音乐是个漫长的积累,当然跟天赋也有关系。就算是有天赋也得积累。因爲他音乐是个流动的东西,是个时间的艺术。比如就这一分钟,你唱错了一个词,它永远回不来了,就是错了,刚才就唱错了嘛,他永远也回不来。那错误就留在这里了。所以音乐必须的就是同时身心手脑一起。
记者:这次选歌的时候爲什麽选了“满江红”呢?
关先生:我比较喜欢古曲,当然和我炼功也有关系。
记者:我在听 “满江红”刚才您唱的时候,突然间就想起岳飞写的那个《还我河山》,一个外来的东西窃据我们的政权窃据我们的山河,您在唱“满江红”的时候有这种想法吗?
关先生: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因爲现在你知道吧,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是有神论,中共执政以后推广的是无神论,是不是把我们的文化全给破坏掉了?这个对中华民族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所以我们都受到无神论的教育,而且年轻人现在根本就无法无天了,共产党实际上是培养了一大批乱民。他没有神的概念,什麽坏事都可以干。而且现在中共执政以后人互相整,你今天整我,明天别人整你,你今天整人的时候很得意,明天你被整的时候很丧气。
比如说我现在炼了法轮功,有时候我讲一些真相,在报纸上或是媒体上说一些话,有很多人不理解。可是我觉得我做的这种事情,不管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实际上我做的事情我讲真相,我们法轮功讲的这些事情这也是爲了他,他不知道就是了,今天我们也都是爲了他。从人这个地方来讲,不知道,中共各种运动,运动来运动去的,今天这个起来明天把他打倒,包括朱熔基当了总理他都是右派那个帽子那个影子在后边,他腰都不直嘛。我们今天做的事就是说,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不可以再这样今天运动明天运动。这回中共镇压法轮功,他已经卡到这里了,他再也镇压不下去了,今后就是这个历史要改变了,而且把这个历史改变了。
我们就是说对所有的中国人都是有意义的,中国人在这种搞运动的环境中,运动来运动去,心里头满是恐惧,不敢说话。
记者:您是不是有亲身的感受经历呢?
关先生:有。我在海外他们都不敢跟我说话,躲嘛。比如说邀请我来演奏,一听我炼法轮功吓的都不敢了,害怕。后来我说:“你怕美国政府还是怕中国政府?”他们说怕中国政府!
记者:关先生都已经入了美国籍了。
关先生:对呀!就是绿卡换公民。可是你知道你爲什麽怕中国政府?你受到迫害了嘛,他不知道。他已经受到迫害了他不知道。
记者:如果是个君子的话大家都不会怕他,是流氓大家才会怕他。就是流氓别人才怕你,你是好人我怕你干嘛?
关先生:对呀!所以说今天我们做的事情争取到的权益,是爲我们中国所有的人在争取,并不是爲了我们自己,他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你不能再这样运动下去,不能再这样整人整下去,这样对谁都是有一个好处的。我们争取的权益对所有的中国人都是有益处的,包括今天整人的人。
记者:谢谢关先生接受我们采访。
关先生:不客气。
1/11/2005 4:18: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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