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人类文明与人体生命之正见(二)》)
第三章 人体的奥秘
前面一章主要讨论的是人类社会的一些现象,这一章我们来看看作为一个个体的人的一些奥秘。在前三个小节中,我们将重点讨论人的精神领域的一些奇异现象,后两个小节分别讨论人体的一些特殊的功能和结构。
1. 思维来自大脑吗
大脑真的必不可少吗?无脑人正常生活的现象,
冲击现代人对大脑的认知。(Getty Images)
一般人认为人的想法来自大脑,大脑的思考产生了各种思维、意识或感受。不过早在1980年,科技界最著名的杂志《Science》(译为:《科学》)就发表过英国谢菲尔德大学校医对数百个正常生活、甚至高智商的无脑人的观察研究。《科学》杂志在1980年12月发表了列文(Roger Lewin)写的这篇文章,并讲述了谢菲尔德大学神经学教授约翰。罗伯(John Lorber,1915~1996年)的一个研究成果。当谢菲尔德的校医在诊断一个数学系学生的一点小病时,意外的发现他的头部比正常人略大一点儿,于是校医把他介绍到罗伯教授那做进一步检查。这位学生成绩优异,智商IQ高达126,当罗伯教授用CAT扫描检查他的头部时,惊奇的发现该生竟然没有大脑!由于病情在西方被视为隐私,文章没有透露学生的姓名。
在罗伯教授眼里,这样的案例虽然特殊,但并不少见,因为仅他个人就确定了几百例大脑半球都非常小、而智力正常、生活学习跟普通人没有差异的“无脑人”,他形容这些人有着一个“看不见的大脑”。
如今随着脑外科技术的成熟,被切除了半个脑子而存活的人越来越多。河南八岁男童郑小寒,因患癫痫2010年11月成功切除左脑。目前他的病情改善,学习能力增强。为了防止右脑偏移,医生在郑小寒的左脑注入生理盐水,并以挡板隔开左右脑。医学显示,90%以上的癫痫病人在脑部手术后都能正常生活。
美国弗吉尼亚州有个无脑婴儿,他整个颅脑只是一个水囊,医生断言他活不了几星期,可事实上他快乐的活了五年。他喜欢看电视,会随着电视节目的有趣情节发出咯咯的笑声。这个无脑婴儿的意识来自哪里呢?
精神与大脑的分裂,从其他科学试验中也能得到证明。1966年当医生打开人的头颅用微小的电极去刺激大脑某一区域时,发现从刺激开始到人体作出相应的反应,中间竟有长达0.5秒的间隔。如果意识是大脑的机能,那么刺激与反应应该几乎是同步发生的。要解释这种滞后效应,只有一种可能:意识和大脑并不是一体的,意识独立于大脑。
曾在1963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澳大利亚神经生理学家埃克尔斯爵士(Sir John Carew Eccles,1903~1997年),1978年总结他多年的研究经验,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新观点:大脑的兴奋并不等于精神和意识。他认为人有一个独立于大脑的“自觉精神”,大脑只是它的物质工具而已。这个自觉精神是独立于大脑的,难道不是很像我们传统所谓的“灵魂”吗?
另外,濒死体验、催眠等领域的研究也可以得出类似的结论,近年来,此类研究异军突起,成果颇丰,已经形成了独立的学科,读者可以在互联网很容易搜索到相关成果。这里限于篇幅,不再赘述。
2.精神与物质的关系
凭空想像痛就能把人烫伤?(Fotolia)
唯物论者总是强调物质决定意识,比如手被烫伤后人才会感到痛,不可能凭空想象痛就能把人烫伤,不过美国心理学家们做的实验却证明了后者是存在的。他们将受试者带到一间空房间中,此时从隔壁房间传来阵阵惨叫。医生告诉受试者:这个试验主要是测试人类忍受疼痛的能力极限。说着打开隔窗,让他参观试验的全过程。只见一个人被牢牢捆在一把椅子上,旁边炉里炭火烧得通红,一位医生用火钳从炉中夹出一个被烧得通红通红的硬币,然后把这枚硬币放到捆着的人的手臂上,只听“刺啦”一声,手臂被烧起一缕轻烟,随后传来一阵痛彻肺腑的惨叫。试验结束,坐在椅子上的人踉踉跄跄走下来,手把着被烧伤的手臂,一个硬币大小烧焦的伤疤赫然出现在手臂上。医生让这名受试者连续看了几个相同的试验后,将受试者领到试验室中,把他牢牢的捆在椅子上。然后从炉中夹出一个同样烧红的硬币说:“我现在要把这枚硬币放到你的手臂上。”受试者突然感觉到有一热物落到手臂上,随后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由大声惨叫起来。医生们发现,受试者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三度烧伤疤痕。
不过所有的试验都是假的,烧伤、惨叫统统是假装出来的,真正的试验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后那名受试者。真正落在受试者手臂上的那枚硬币,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温,略高于体温而已,根本不可能造成烧伤。
那这个三度烧伤的伤疤从何而来呢?我们只能认为是精神,是他的意识,使他的肌肉被烧伤。在这里,精神改变了肉体,物质肉体只是精神的一种工具而已。
另一个常见的例子是,在催眠心理测验中,医生随手拿起一杯白开水对受试者说:这是一杯放了很多糖的水,很甜很甜,你喝下去后一定会很舒服。受试人在被深度催眠的状态下喝下了这杯白开水,然后被医生立刻唤醒,接下来人们惊奇的发现,受试人的血糖浓度竟然比受试前增加了许多,就如真的喝下了一杯糖份很大的饮料一样。是谁、怎么把这些糖分弄到血液里来的呢?
同样的心理暗示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如安慰剂效应。1955年毕阙博士(Henry K. Beecher)指出,近四分之一的病人在服用安慰剂后,背痛、关节痛等症状得到纾解。安慰剂就是用白水或淀粉等并不具有治疗作用的普通物质来冒充专门的药物。毕阙发现,不光是病人自我精神感受舒服多了,其身体真的发生了物质性改变,如红肿消失或缓解。
同样科学家也发现了反安慰剂效应:由于病人不相信治疗有效,可能会令病情恶化。由于对药物的排斥心理,哪怕是服用白开水,病人都会出现病情加重的现象。无论是安慰剂还是反安慰剂效应,都印证了中国那句古话:人得病,是“七分精神,三分病”,精神因素起了决定作用。当然,这世界上人与人大不相同,有的意志力强的人,是不容易被外人的暗示所引导的。
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丁。加德纳表示,精神才是生命的真正脊梁,一旦从精神上摧垮一个人,那么这个人的生命也就变形了。
除了这类对人的精神领域的直接研究外,一些其他领域的学者的研究工作,也得到了可以和这些相互印证的发现。
左图:水读了文字“爱和感谢”后拍下的水结晶照片。
右图:让水读了“真恶心讨厌,我要杀了你”所拍的照片。
“水结晶实验”是江本胜博士1994年在他的IHM研究所开始进行的。他让水在零下25度的低温结成像冰一样的固态,然后用高速摄影机放大200至500倍拍摄水的结晶过程。江本胜博士首先将写有许多不同文字的纸条贴在装有水的瓶子上,让水进行“阅读”,然后拍摄“阅读”了人类文字信息之后的水的结晶情况。研究员进而在装水的瓶壁上贴上不同的字或照片让水“看”,结果看到“谢谢”的水结晶非常清晰的呈现出美丽的六角形;看到“混蛋”的水结晶破碎而零散。该研究所从94年迄今十多年的实验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水能够“感受”善恶。
这是每天对着白米饭说“谢谢!”和说“混蛋!”的实验照片。
其实类似的实验还可以推广到其他物质,比如米饭。据《南方都市报》报导,2011年11月广东天河区华成小学三、四年级学生中热烈讨论“米饭实验”。这个实验缘于10月初该校播放的关于水结晶实验的科学纪录片《水知道答案》。为亲身验证人的行为举止是否能对事物产生如此大的影响,米饭实验在三四年级学生开始推广,孩子们可自愿参加。很多孩子们都得到了一致的发现:同一地点基本同条件放置着,一直被赞美的米饭还是白白的,只有一点黄,而只接受了谩骂的米饭早早的变得又黑又臭。类似的实验在2005年就在台湾公布出来了:《校园善念实验特辑(一)善念能给您带来美好》,有兴趣的读者不妨也试试,不过专家指出,实验者的心念一定要像孩子那样纯净、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障碍,这样才符合做实验的要求。
近来,关于意念控制的新成果也层出不穷。例如,2006年6月8日在巴黎举行的欧洲研究和创新展上,带着24对电极帽的美国科学家布鲁纳(Peter Brunner),当场用意念通过眼睛传达给笔记本电脑,在巨大屏幕上一字字写出信息“B-O-N-J-O-U-R”,惊诧四座科学家和观众。2009年台中勤益科技大学与大宝科技合作研发出的意念耳机只要受测者佩戴上,就能透过意念控制影像和物品。而日本、英国、美国等多国也早已开展让运动麻痹患者用意念直接控制假肢的研究,取得了不少振奋人心的成果,此处不再一一列举。
3. “精神”的去向——轮回客观存在
不仅中国传统文化中讲轮回,西方也有相关的报导,
而且许多学者也在研究轮回。(Roman Sakhno/ fotolia.com)
2002年第7期的《东方女性》杂志刊登了一篇文章,报导了在海南省东方市感城镇“二世奇人”唐江山的经历。据唐江山父母及村里老人说:唐江山3岁时(1979年)的某一天突然对父母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我前世叫陈明道,我的前世父亲叫三爹。我的家在儋州,靠近海边。”他还说他是在文革期间武斗中被人用刀和枪打死的。更为奇怪的是他竟然能讲一口流利的儋州方言(注:儋州人讲军话,不同于东方市的闽方言)。他的腰部还留有前世被砍的刀痕。
唐江山6岁那年,父母禁不住他的再三催促,在他的指引下乘车来到唐江山前世所在地儋州市新英镇黄玉村。6岁的唐江山径直走到陈赞英老人家,用儋州话叫他“三爹”。说自己是他的儿子,叫陈明道,死后托生到东方县的感城镇,如今是来寻找前世父母的。接着他认出了自己的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以及村里其他亲友,特别有趣的是,他还能认识他前世的女友。由于6岁的唐江山所讲述的前生故事,回忆的前生场景以及对亲人的确认令唐江山前世陈明道的亲人邻里折服,陈赞英老人当场和唐江山抱头痛哭,并确定他就是自己儿子陈明道的再生。
从此,唐江山有了两个家,两个父母,每年往来于东方和儋州之间。陈赞英老人及亲人、村里人都把唐江山当作陈明道。由于陈赞英身边无子,唐江山一直充当他的儿子,尽孝道至1998年陈赞英去世。该杂志社编辑部的工作人员一开始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但经过反复调查、核实,也不得不承认此事的真实性。
这种案例不光中国有,世界各地都有;不仅中国传统文化中讲轮回,西方也有相关的报道,而且许多学者也在研究轮回。
西方医学界对轮回转世的研究,自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开始,便一直长足的发展,大致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通过收集、验证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案例,来研究转世的可能性及有关现象,这种方法的程序是:发现对象,获取资料,立案质疑,当面取证,追踪观察,写出报导。这种方法简单可行,确凿可信,人人能懂,并且谁都可以去验证,因而客观性强,可信度高,挖掘出来的有些案例令人震惊,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不过这种方法费时较长,因为追踪观察一般都要拖几年或更长的时间。另外一种类型则是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在催眠状态中进行的前世回溯。
第一种方法以美国弗吉尼亚大学著名精神病学家伊安•史蒂文森(Ian Stevenson)教授为代表。1960年,史蒂文森教授在美国心灵研究协会的杂志上发表了令人大开眼界的获奖文章“往世回忆的证据”。此文被誉为现代西方轮回研究的序幕。从此以后,史蒂文森教授把自己全部精力投入到轮回转世的研究中。在迄今为止的四十多年中,他已经从世界各地收集到2600个案例,发表了十本专著和几十篇学术论文,其中许多被研究者引为经典。他使用传统方法做研究,但任一类型的研究者都会引用他的著作和文章,特别是《二十案例示轮回》(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和《记得前世的儿童》(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他以严肃的态度、严谨的作风和突出的学术地位赢得了整个社会对轮回转世研究的前所未有的尊重。
在第二种前世回溯方法的研究者中,最有名的应该算是布莱恩•怀思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师》已发行了二百万册,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中译本名为《前世今生》也曾在台湾畅销。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后来成为轮回转世研究中有名人物的专家和医生,最初都是不相信转世的。但自己亲自作出的结果摆在面前,回避不了,否定不了,不信不行。他们大多经过了一个从不信,震惊,动摇,到最后相信并积极投入研究的过程。
另外,在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有一些特异功能者(psychic)。他们虽然没有直接作轮回转世的研究,但对于把轮回转世这一事实推向社会却贡献不小。其中一些人对于上述主流研究中的某些科学家都有着很大的影响。这一批人由于其治疗疑难怪病和解决棘手问题的特殊能力,大多有点社会地位和声望,其中有一些还非常有名。他们和上述第二类研究者一样,都是为了给人治病或解决生活中的疑难而去观察别人的前世。不同的是,医师们用“往世回归”让病人自己去看自己的前世;而他们是用自己的功能去为病人看他们的前世。
下面我们来具体看一个在西方十分有名的对轮回案例的报道和研究。
六岁的小男孩卡梅伦·麦考利
2006年9月8日英国《太阳报》在线报导了一个能记得前世的男孩子的故事。这个六岁的小男孩叫卡梅伦•麦考利(Cameron Macaulay),他和其他六岁的男孩子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总是谈论的妈妈和家庭,以及喜欢画的家——一幢坐落在海滨的白房子,都与他现在的生活无关。他所讲的是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而且是在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160英里的巴拉岛。
据卡梅伦•麦考利现在的妈妈诺玛介绍,自小卡梅伦会说话起,他就讲述他在巴拉岛上时的童年生活。他讲述他的前世父母,他的爸爸是怎样死的,还有他的哥哥和姐姐们。他还说,他提到的妈妈是他以前的妈妈。他坚信自己有前世,卡梅伦很担心他前世的家庭很想念他。
当他开始在托儿所时,他的老师要求见诺玛,并告诉诺玛卡梅伦讲的关于巴拉岛的所有事情。他想念他前世的哥哥和姐姐。他抱怨现在的家里只有一个卫生间,而巴拉岛的家却有3个。他以前哭着要他的前世的妈妈,他说她思念他,他想让他在巴拉岛的家人知道他现在挺好的。卡梅伦极为伤心。他不停的谈论巴拉岛,他们去到什么地方,他们做了什么,他怎样从他的卧室窗口看着飞机降落在海滩上。同时,卡梅伦不停的乞求诺玛带他去巴拉岛。这些让诺玛最后决定带他到巴拉岛。与他们同行的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的心理学家杰姆•塔科(Jim Tucker)博士,他是研究儿童轮回转世的专家。
当他们告诉卡梅伦要去巴拉岛时,他高兴的到处蹦蹦跳跳的。卡梅伦全家于2006年2月份去了巴拉岛。当他们到达巴拉岛时,飞机真的降落在沙滩上,就像卡梅伦描述的一样。同时,旅馆也肯定了有一家叫罗伯逊的人曾经在海滨边的白房子里住过。诺玛他们没有告诉卡梅伦这一切,就向那幢被告知的房子开去,看看将会发生什么。
卡梅伦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房子,兴高采烈。但是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兴奋的神采从卡梅伦的脸上褪了下去,他变得非常安静。前一个房主已去世了,但保管钥匙的人让他们进到屋里。房子里有很多偏僻的角落,卡梅伦全都知道。房子中果然有3个卫生间,以及从他卧室窗口能够看到海景。
自从他们回到在格拉斯哥市(Glasgow)的家后,卡梅伦安静多了。诺玛说,去巴拉岛是他们所做的最好的一件事。这次旅程让卡梅伦的心情舒畅,他不再那样向往的谈论巴拉岛。现在卡梅伦也明白他们不再认为他在编故事。他们得到了要找的答案。明显的,对前世的记忆会随着当事者年龄的增长而逐渐的消失。
卡梅伦的经历已经被英国电视五台拍成了纪录片《这个男孩从前活过》。
(待续)
相关链接:
• 人类文明与人体生命之正见(二):真实的人类文明史--下篇(图)
• 人类文明与人体生命之正见(二):真实的人类文明史--上篇(图)
• 人类文明与人体生命之正见(一):进化论--一个永远的“假”说(图)
• 人类文明与人体生命之正见--前言(图)
善缘转载自明慧网:2013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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