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大陆综合报道)中共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对其打击的群体实行肉体消灭的同时进行精神虐杀,施展它的洗脑邪术,于是,洗脑班应时而生,其实就是黑监狱,几十年来,它在给不同群体洗脑的同时,还实行全民大洗脑,无法无天,得心应手,乐此不疲,其邪恶目的只有一个:强制人民放弃主见异见,最终用党性狼性消灭和取代人性,达到精神操控、灵魂灭杀。

特别是在迫害法轮功的狂潮巨难中,中共的洗脑班处处可见,遍地皆有,其数量远远超过劳教所、监狱,从开始到现在,洗脑班一直是迫害法轮功的主要犯罪黑窝和集中营之一,而且在不同阶段起到了不同的恶性作用。

全面迫害时,洗脑班是中共犯罪的主要黑窝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挟中共邪党发动了全面迫害法轮功的狂潮巨难。

由于法轮功学员的信仰活动都是合理合法的,中共当局拿不出法律依据来对付法轮功学员,就私下设立洗脑班(黑监狱)非法拘禁关押他们,进行酷刑洗脑等违法犯罪活动。在中共政策的纵容下,从中央到地方,从京城到农村,各级党政机构、政法机关、军队、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厂矿、企事业、学校、医院、居委等,几乎都随意设立洗脑班(黑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逼看诬陷法轮功的新闻、逼写保证书、酷刑加身、讹诈钱财、株连家人等。

那时,大大小小的洗脑班几乎遍布全国各地,成了中共犯罪的主要黑窝,在中共媒体喋喋不休的恶毒谎言中,在红色恐怖的肃杀氛围中,神州大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洗脑班。而在山东沂蒙山区,当地恶徒还办起了“骨干洗脑班”、“家庭洗脑班”迫害民众。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山东蒙阴县桃墟镇恶徒蒋光健、刘醒世等,把当地法轮功辅导站站长和各村辅导员劫持到镇财政所三楼,办起了“骨干洗脑班”。十八位法轮功学员逢集被挂牌游街,遭到了非人折磨和残酷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当晚,打手们一个个都喝得醉醺醺的,拿着鲜槐木棍,恶徒刘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问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回答:“是。”于是照石增山就打下来,椅子啪的一声就碎了,最后剩一根椅子腿还打。打手们一拥齐上狠打,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炼”就再打。最后张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过去,抬到下面的小屋里,扒光了衣服又打。看着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袄给石增山穿上。说如果醒不过来,就从楼上扔下来说自杀。季永现被打得脸变形,腿骨有伤;张成法、类欣脸上两个大紫包,类欣腰、臀部都发紫;石增山的肋骨打断,脸象紫茄子,两眼象两汪血水,浑身没好地方,躺不下起不来,都是由其他法轮功学员照顾。

听到法轮功学员劝善,恶徒莫光利却对值班人员说:“小伙子们,给我往死里整!”直到把人打得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恶徒们趁机敲诈勒索高额罚款,不交就一直关押、奴役、酷刑折磨,甚至送劳教、判刑、迫害致死。

据了解,在迫害后的短时间内,桃墟镇一千多名学员被强迫罚款至少一百零六万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桃墟镇恶党政府的这一暴行,却得到蒙阴县委、临沂市委的重视与“表扬”,在全县各乡镇进行推广和效仿。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山东沂水县恶徒何法江为了给各街道办施加压力,将各村、街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各自村、街施加新一轮的迫害。茶庵街恶徒何法举先将本村街的八位法轮功学员(四男、四女)集中关押在茶庵街大队值班室里。男女被迫关在一个房间里和衣而睡。

第二天下午,何法举又命令刘本强和值班人员将八位法轮功学员全部撵到法轮功学员苏纪香家里,吃喝拉撒睡都集中在她家里,对其整个家庭进行迫害,办起了“家庭洗脑班”,不论男女都睡在一个房间里,没有隔墙,就连看押法轮功学员的值班人员也睡在同一房间里,以达到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上的摧残和侮辱。当苏纪香的丈夫提出抗议时,遭到恶人刘本强、杨得成的恐吓威胁。

中秋节前三天,恶人何法举领着县公安局政保科的王景文、张建平、张其国、尤某某等恶警到苏纪香家里。当场宣读对法轮功学员苏莉的劳教判决书,随即将苏莉绑架到济南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

而剩下的法轮功学员被恶人李宏伟、刘本强等看押的更严了,一日三餐,不让吃全。恶人刘本强说如果做饭就把炉子拆毁,锅砸烂,直到天黑了,才叫出去买点东西吃。法轮功学员就这样在饥饿中凄凉的度过中秋节。后来何法举命令值班人员强制法轮功学员扫大街。

转入地下时,洗脑班成了迫害中间站

由于迫害不得人心,中共受到了国际社会的谴责和法轮功学员的和平抗争,江氏流氓集团便将迫害转向地下,外松内紧。同时把大批法轮功学员秘密非法劳教、判刑。在非法劳教、判刑前,当局一般先将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洗脑班酷刑转化,讹诈钱财,逼迫妥协,达不到这个邪恶目的,就非法劳教或判刑加害。这个阶段,洗脑班成了中共运作迫害的中间站。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钱法君,男,未婚,山东临沂市临港区壮岗镇东演马村民,法轮功遭迫害后,钱法君进京鸣冤,遭到演马乡派出所恶警徐恒年、韩金城、马宗涛、卢修田等人的残酷折磨,致其伤痕累累。三次被非法劳教,遭到狱警李公明、岳林镇、杨澎等及犹大王云波、徐法月、闫化勇的摧残,经受了拳打脚踢、上“十字架”、“熬鹰”、“吊铐”、“蹲禁闭室”、“送严管班”、“强制做奴工”、“罚面壁”、“用警棍电”、“大针刺腿”等多种酷刑摧残。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正在家中忙于秋收的钱法君又被伺机回访的恶徒绑架到临沂市洗脑班,遭到临沂洗脑班头目苏伟等的野蛮灌毒食,后被恶徒马宗涛、壮岗乡恶警彭学忠、李洪森等第三次投进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

在恶警王新江、罗光荣等的密谋下,钱法君遭到狱医张某某(警号:3731063)等长期野蛮灌食摧残,奄奄一息,恶徒在医院实施“抢救”,从他右脚处输注了不明药物后,将他暂时放回家。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钱法君回家后不明药物开始发作,导致他右脚部位深度溃烂流脓,后来发展到四肢不灵,吃喝拉撒全靠护理,连起床的能力都没有。于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晚九点含冤去世,时年四十七岁。

吕震,男,汉族,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五日出生,山东蒙阴县蒙阴镇西儒来村人,重庆大学国际金融专业学生,品学兼优。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吕震与重庆大学的法轮功学员们毅然多次去北京维护大法。随即遭到重庆大学及当地警察的迫害,被关进洗脑班,被学校非法开除,后被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遭到酷刑摧残,同时重庆大学不法人员停发了他的学士学位。

出狱后,吕震被学校遣送回蒙阴,但蒙阴不法人员拒绝接收,从此吕震户口没有着落。当地“六一零”恶徒的指使村里在喇叭上天天喊他的名字,叫村民不要跟他接触,他的家人为此承受了极大压力,吕震只好离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吕震在蒙阴县蒙阴镇赵峪同薛玉军夫妇一同被绑架,先后被关进蒙阴看守所、临沂市洗脑班进行迫害,后又转到蒙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折磨数月。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蒙阴县“六一零”操控蒙阴县法院将其诬判十一年,投进山东监狱加害。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吕震在山东监狱被恶徒们酷刑摧残致死,年仅三十三岁。

姚彩薇与丈夫张涛,黑龙江省双城市水泥厂工人,原本有个完整美满的家,一家四口,她与丈夫、女儿都修炼法轮大法,中共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姚彩薇及丈夫、女儿多次进京上访,被中共双城市帮凶,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张国富、金婉智列为重点加害对象。一家人多次被绑架到洗脑班、看守所折磨,不得不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张涛与姚彩薇先后被非法劳教,姚彩薇后转万家劳教所办的所谓“学习班”酷刑洗脑迫害,张涛被投进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直至被迫害致死,秘密火化。女儿张建辉被非法判重刑十年,没有修炼的儿子不知道流浪到何处。

巨难中,姚彩薇身体垮了,半身瘫痪、双目模糊无法自理。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姚彩薇含冤离开了人世。二十一日,亲友去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要求姚采薇的女儿回来为母亲奔丧,监狱仍把人拒之门外。五月二十二日,亲属按照民间习俗把姚采薇和丈夫张涛骨灰合葬。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就这样被中共恶党摧残的家破人亡。

祝霞,成都市金牛区光荣小区法轮功学员,长期遭抚琴派出所(原光荣小区派出所,后合并到抚琴派出所)每天二十四小时监控、管制,哺乳期一满,即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非人折磨。

非法劳教期满,又被以当地610头目何元富为首的恶人直接劫持到郫县洗脑班继续监禁、摧残将近半年。回家三个月不到,受到回访迫害,二零零三年六月,祝霞再次被何元富等恶人劫持到彭州市、郫县、新津县三个洗脑班相继迫害十个月,遭酷刑折磨、药物迫害、毒打、强奸、游街示众、连续不让睡觉等摧残虐待。

    
酷刑演示:恶人毒打法轮功学员

年仅三十二岁、原本风华正茂、健康美丽的祝霞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据悉,祝霞在郫县洗脑班期间,在被药物迫害的精神恍惚的情况下,被一叫刘伟的流氓特务和另一恶徒多次强奸。回家后,祝霞不愿洗澡,嚷着洗澡就会被强奸;经常用手捂住头部惊恐的大叫:“你们要强奸我吗?”(年仅四岁的儿子都学会了)咒骂陆中华(音)、吴波(音)、陈英(音)、赵威(音)、刘伟等。

家人把祝霞送到外地疗养,为了照顾她,丈夫王仕林(法轮功学员,曾连续三次被非法劳教)被迫关闭小店,儿子被迫辍学。抚琴派出所以他们去外地没通知派出所为由,通知壤塘县文教局停发祝霞母亲倪清慧(法轮功学员)的工资,致使一家人生活更加困难。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