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坚石

    
此文是一名从中越战场上下来的一等残废军人的人生传奇。
1979年对越反击战,许多无辜的中国士兵成为了中共的牺牲品。(网络图片)

我是从中越战场上下来的一名一等残废军人,这几年,由于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引起了不少人对我的议论,甚至有些人提出些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他不是个残废吗?”“他不是个瞎子吗”“怎么比正常人还好呀?”“是不是走后门办了个假残废证?”“这年头也难说,什么都可以造假。”面对这些议论,我感慨万千。

“阵亡”

我是一个热爱生活,乐观向上,从小就立志报国,想有所作为的人。1976年我应征入伍。当时的我作为一名战士,肩负着保卫人民、保卫祖国的重任,从内心感到无比骄傲,憧憬未来。1979年中越战争爆发,我们奉命开赴越南战场。在这场战争中,我负过三次伤,荣获过三等战功,八次嘉奖。前两次受伤,我的腰部中弹,脚被炸伤,康复后我继续参战。最后一次负伤,让我的人生从此开始了传奇般的经历。

那是1983年某一天,我奉命运送弹药,在路上,为躲避敌方袭击,连人带车摔下了被称为“死亡峡谷”的山涧里。当战友们找到我、送我到部队医院时,院方认定:从头到脚多处摔碎,已经死亡了。

我的一生应该就此结束了。可是命运偏偏另有安排。

当时就在这战火纷飞的作战区,来了一位华侨医生,非要看看这位死亡的战士。当部队领导们带着这位华侨医生来到了太平间时,已是深夜了。“死亡”了十几个小时的我,胳膊轻微的抽动了一下,华侨医生说应该抢救一下,不应放弃。

于是我又被送回手术室。这位华侨医生亲自为我主刀做了开颅手术。四十多天后我又生还了。

我醒来后,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几乎听不到了,我生活在了一个没有光明,没有声音,没有时间概念的世界里。

在部队医院里治疗了两年后,我的左眼完全失明,右眼恢复到了0.1的视力,左耳穿孔彻底失聪,脑壳没有了知觉,头上那刀口流血淌水,从此十五年没愈合。大脑终日昏沉胀痛,说失灵就失灵,经常休克。脚、腿也不听使唤了,走路就摔跤,胳膊也伸不开。我被定为一等残废送回了老家。

苦难

回家以后,妻子成了我的护理员,终日含泪陪伴、照顾我。从此我们全家走上了用血泪铸成的人生旅途,开始了那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十五年生涯。

我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时看我的人都这样祝福我,我也保持着这一丝希望四处求医问药,到后来烧香拜佛,呼天喊地寻求我的后福。有人表示佩服地说:英雄就是英雄,在那苦难的日子里,没有见过我的眼泪。是啊!我的泪,只有天知、地知、妻子知、自己知。我的眼泪在天地神灵面前早已哭干了。

起初的那几年,孩子尚小,妻子年轻,她一直鼓励着我说:“你一定不要失去信心,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人家不都说你必有后福吗?这一天一定会来到。”我被妻子的真情打动,就这样艰难地走过了八十年代。

祸不单行,屋漏偏遭连夜雨。由于沉重的负担,勤劳善良的妻子再也拖不动这破碎的家了,积劳成疾,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胃肠炎、腰椎盘突出等多种疾病,时常不能下地干活,连饭也做不了了。严重的时候吃饭都是躺在床上,女儿和儿子帮着洗脸。这时两个孩子正在上学,经济条件可想而知。亲戚、朋友家的钱都借遍了,都对我家害怕了。我一看这咋活呀,我彻底绝望了,对妻子说:“你也垮了,我们无法活下去了,我们买点老鼠药包顿饺子吃了算了。”妻子伤心地说:“你好歹也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我们就是再苦也得把孩子养大成人,到时候要死我们一起死,我们在世上尝尽了苦水,看透了世态的炎凉,到了阴间能有个给我们送纸钱的人吧,要不我们到了那边也好过不了啊。”我瞅着天棚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70多岁的丈人、丈母娘来了,一看就哭了。丈母娘只好留下来给我们洗衣、做饭,帮着料理家务。妻子一病,我的情绪更糟了,旧病未好又添新症。不知怎的,我的手变得像老松树皮似的,开满了无法愈合的口子,常年血淋淋的,指甲脱落,手指不能弯曲,不能合拢,连端起饭碗都成了问题。那几年我西医看不好,去找中医,中医也看不好,就四处打听偏方。偏方也没治好。有人说:“是不是你家的风水不好啊?”于是托人请风水先生,还是不好。那几年到底拜了多少门,求了多少人,我自己也说不清了。

有一年农历新年前,县里来了一位姓贾的县长到我家慰问,录完了像,县长们走了。我想,家里的困难,这回有希望解决了。我带着县长带来的“希望”在家里等啊,等啊……

终于有一天村干部们来了,我认为乡里的领导太忙,托村里来的。可是村干部开口说:“你们家今年的提留和各项费用还没交,是不是交上呀。”

我一听强忍着性子说:“我们的情况你们都知道,孩子他娘打针、吃药都没钱,哪儿有钱交啊,再说乡里欠我的医药费还没报呢。”村干部说:“一码归一码,你的事我们管不了,可是这皇粮、国税你该交还得交。”我火了,说:“哪码归哪码?欠我的就不是钱啦?再说了你们收的什么皇粮、国税?我看都是苛捐杂税乱摊派的费,我没钱交。”村干部说:“你别火呀!你要火就去火共产党,我们收你的钱都是党叫做的,也不是我们几个人花了。”我说:“那你们就叫共产党来找我吧。” 结果,乡里扣发了我的残废金。

妻子是个十分坚强的女人,为了生计,她拖着疼痛的身躯在田地里跪着干活。一天,两个孩子从学校回来,说是学校要钱,我一听又是要钱,气愤地说:“要钱!要钱!光知道要钱,跟你们老师说,咱家没有钱,有钱还不够你爹娘吃药的,他们叫你上你就上,不叫你们上你们就回来。”孩子看着我凶巴巴的样子,吓得搂着妻子哭,妻子默默地流泪。我丈母娘沉不住气了,责怪我说:“今天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回家要钱不是孩子的错,是学校叫要的,是共产党叫要的,没钱就想办法,不能怪孩子。我们也知道你难,可是你们全家得活呀,不行你该找一找上级。现在的共产党人事不干一点,你还指望他们发善心?这么多年了你的死活谁关心过,来趟除了拍照、录像外,给你解决什么问题了?别太相信现在这些共产党的官了,他们吃喝玩乐、坐好汽车、盖洋房有钱,为老百姓办事怎么就没钱了?不行你就去找,他们要不给你解决,你就不走了,看他们咋的,你就这样呆在家里谁管你?”

我百感交集,脑子一沉,倒在炕上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懂事的女儿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你别难过了,我不上学了,我帮咱们家种菜赚钱去。”我哽咽了。

妻子的弟弟看我们老俩口炕头一个,炕尾一个,忍不住了流着泪对我妻子说:“这日子咋过呀,这样把咱娘也累坏了。你和咱娘都回家吧,我找个车把我姐夫送县委去,叫他们看着办吧。”妻子哭着说:“兄弟,你这不是要你姐夫的命吗?”女儿跑上来拉着妻弟的手说:“舅舅,不要送我爸爸去,我不上学了,我挣钱养活俺爸和俺妈。”

我恨我自己,恨这缺乏友善、关爱的社会,这个社会上的一切对我来说越来越陌生,我开始诅咒罪恶的战争。后来有位“仙家”指点说,不管刮风下雨,初一、十五就到十字路口去烧纸拜四方,求各路神仙搭救,我们这在苦难中煎熬的人家就会好了。只要我妻子的病能好了,叫我磕多少个头我都答应,我一边磕着头,一边祈祷着,就这样,求啊,求啊:“老天爷呀!我不知道我前生造了些什么孽,叫我这样,你可怜可怜我们吧,哪怕叫我们俩口子好一个,我们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呀!”每逢这时总有一句话在我耳边回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受难不成佛。

苍天哪,这就是我的后福吗?我的磨难何时才是个头呀?

重生

正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的日子里,我的命运再次发生了奇迹般的转折。

一天,邻村的一位不认识的大姐找到我的家里来,介绍了她修炼法轮功后的神奇变化,说:“不妨你也炼一下吧,肯定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一听,心动了。我问:“真有这么好的事吗?”她说:“真的,我们师父教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炼法轮功的人是决不会骗人的,再说了,我骗你图啥呢?”我说:“得多少钱才能学会呀?上哪去学呢?”她说:“一分钱都不要,都是凭着自己的热心尽义务教功。以后你学会了,你受益了,教别人也不能收费的。”

这位大姐走了之后,我对妻子说:“难怪今天早上我看见两只喜鹊在我们门前树上喳喳的叫呢,是不是我们打动了老天爷,叫神仙来搭救我们来了。”妻子说:“真是那样,我也跟着磕头去。”我说:“你先去看看,学会了再教我,我再学。”当天妻子就出去打听并学炼了起来。

奇迹出现了,妻子拖着病重的身体,歪歪扭扭地去跟人家学了三天,还没全学会,腿就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让她疼得死去活来的腰痛病也好了许多,并可以力所能及地干一些家务活了,妻子也觉得非常奇妙。一个星期后,妻子的身体竟然康复了。

我看到妻子的巨变,我受到了震撼,也迫不及待地学炼起来。由于我自身条件太差,法轮功的功友们干脆到我家义务教功。我被他们的善念和纯真感动了。我说:“既然你们不要钱,就在我们家吃顿饭吧。” 他们坚持不肯,并说:“只要你能坚持修大法,就是最好的报答。”

当我一听师父的讲法,我就被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用了两天的时间一口气听完了师父的讲法,一躺下竟足足地睡了四天四宿。家里人害怕了,认为我又出问题了,功友们看着我打着呼噜睡的香甜的样子,说:“或许他的缘份大,师父给他调整身体,不用怕。”

醒来后,我发现身体好像一下子恢复了活力,想蹦,想跳,想唱,眼睛也突然光亮了起来。我兴奋地说:“老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就是我们的后福吗?”

我端详着妻子,十五年了,我没看得这么清楚过。妻子老了,头发白了,她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妻子笑了,哭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师父啊,是你救了我们啊,于是我不顾家人的阻拦推着自行车去县城,过去我推着自行车当拐杖用,今天我出门就骑了上去,那个喜悦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往返走了四十多里没感到累。从此我横下一条心坚修大法,坚持天天学法炼功,身体迅速康复了。

五个月后,我那双不知用了多少药、花多少钱都没治好的血迹斑斑的手,也蜕变成了一双崭新的手,头顶上那个流血淌水十五年的刀口也愈合了。我把家里的药全部扔掉了。现在的我和以前判若两人,见到我的人都想像不到我曾经是一个一等残废,现在与正常人一样。我的头上长出了浓密的黑发;伸不直的胳膊、合不拢的手、不听使唤的腿脚和失明的眼睛都完全恢复了,耳朵的听力也恢复了很多。这一切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都实实在在地发生在我身上。

我们种了两个大棚,我骑自行车带上一百八、九十斤重的蔬菜,四集遍赶,那些年欠的债,两、三年之内都还清了,我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通过修炼法轮功,见证了大法的纯正、美好,超常和神奇。特别是大法要求修炼者修心向善、道德高尚,先人后己、无私无我的精神境界,使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炼功前的那个残废、痛苦、自卑、颓废、自暴自弃终日寻死上吊的我不见了。法轮大法让我获得了新生,让我们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变成了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温暖的家。

由于我的超常巨变,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带动了我周边及亲戚朋友百余人走上修炼法轮大法的路。即使没有炼的,通过我的变化,他们也无不赞叹法轮大法好。

蒙难

正当我与家人沉浸在重获新生的欢乐之中的时候,1999年7月20日恶党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公开利用国家机器对修心向善、追寻道德升华、健康人生的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了疯狂残酷的迫害。在这场灭绝人性的浩劫中,连我这个当初为了恶党和国家献出过生命,在战争中死里逃生的一等残废都未能幸免。

恶党“6•10”不法人员们三番五次来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质问为什么,他们说,中央有文件,说法轮功是X教,不准炼。我愤怒了,我说:“刘少奇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也是中央文件定性的。”并且用我自己切身经历向他们讲事实。他们说:“法轮功再好,共产党不让炼,你就不能炼,你再炼,就是反党,那就别怪共产党对你不客气,这是共产党的天下,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你想一想吧。”并勒令我交出大法书和炼功带。这分明是流氓举动,只有流氓才说出的话。我还有什么可想的呢,打击“真、善、忍”,那不就是“假、恶、斗”吗。我又陷入深深的痛苦的思索中,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真正的生命是李洪志师父救的,是大法给的。83年那位不知今在何方的华侨医生救了我的性命,却开始了我长达十五年的苦难人生。十五年来我饱尝了人生的凄惨与绝望,见识了恶党世态的炎凉。在我生命的绝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人们冷眼观望,是那些无私无我的大法弟子,给我送来了佛法,送来了善良,送来了让我生存的希望,大法使我重获新生。然而今天就是这些以真、善、忍标准严于律己、修心养性、完全为别人的好人,被恶党人员纷纷抓进牢房。

我在心里质问着共产党:那些被你抓进监狱的都是最善良、最纯朴的居民,他们是中华民族道德回升的脊梁和希望。你却反而如此狠毒、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用生命捍卫过的“母亲”吗?你的所做所为等于将我们炎黄子孙导向罪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党”是穿着娘的衣裳的恶狼。我要大声呐喊,让天看到,让地听到,让山川河流作证:不是我要反对你,是你自绝于华夏子民,我要退出这十恶不赦的邪党,从今后,用行动证实赋予我生命的法轮大法,让世人明白真相。

当我抱定了这一念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流泪,不再仿徨,我要告诉天下善良的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用我真实的人生写照,叫世人清楚共产党的真面目。于是我写了保证书交给了他们。第一、我保证学好大法;第二、保证炼好功;第三、保证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决不反悔。我堂堂正正的签上了我的名字。

从此我被严密的监控了起来,市“6•10”组织了几部门的人来了,要解决我的问题,把我带到了乡党委,屋里坐了十几个有穿制服的,有穿便衣的人,表情严肃,凶神恶煞的。如此大的阵营,来对付一个一等残废的人,真是可悲可笑。那也好,就让他们听一听一个大法弟子的心声吧。

市“6•10”一位官员凶狠地说:“我们已经跟你说了不少了,今天如果你仍坚持修炼,我们必须拘捕你。”

我说:“法轮大法好不好,在我身上的神奇见证,你们都有目共睹,你们自己来说吧。不管中药还是西药,哪个药能解决我的病疼就是好药。当年部队认定我已经死亡了,那个华侨医生神迹般将我复活,我能说那位华侨医生不好吗。央视焦点访谈编造谎言,无中生有,恶意诽谤我师父,说法轮功不让人吃药,死了一千四百多人,我打针、吃药十几年没有治好的病,一年花近万元的医疗费,找你们领导报销时,就像拽牛筋似的,这两年我找过你们报销一分钱药费了吗?然而我的病神奇般的痊愈了,我说法轮功好,难道不对吗?你们为什么不叫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来谈谈我呢。再说,你们打针、吃药的就不死人了?更让我难以容忍的是说法轮功有国外政治势力支持,要推翻政府,难道我这个曾经为了国家政权献身疆场,险些丧命的一等残废军人炼法轮功的目的是为了推翻政权吗?真使我蒙受了奇耻大辱,千古奇冤。”

有人威胁我说:“你别忘了,这是共产党的天下。”

我说:“难道共产党的天下就可以无法无天吗?”

他们都低头不语,沉默了。过了片刻,有位领导打破僵局说:“到点了,今天先到这里吧。”就这样各自夹着包要走。我说:“各位领导,我还没表态呢。”他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他们连听真话的胆量都没有。

我看着这样可怜的生命,长叹一口气,说:“各位领导保重啊。”

下楼时一个人要扶我一把,我说:“谢谢您的好意,现在不用扶了,你看这就是大法的神奇。”我跑步下楼。

打那之后,我被在家软禁了起来。恶党人员紧张的时候直接住进我家七、八个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使我完全失去行动自由。我曾开玩笑地说:“现在党关心起我来了,给派了这么多警卫员。”此后,每逢假日等所谓敏感日子,我即被监视或软禁,无法正常生活。

后记

我的命是大法给予的,如果不炼法轮功,或许早就死了,至少我现在的家人不会是这样幸福的。

而中共恶党无视千千万万个像我这样的炼功者的事实,一意孤行,利用残酷、卑鄙的手段迫害,动用全部宣传机器,造谣、诋毁法轮功,有多少人为了自己那点既得利益,丧尽天良,睁着眼说瞎话,助纣为虐。

请冷静思考一下吧。不为浮云遮望眼,莫道谗言似海深。为了自己和子孙后代的幸福,请来了解一下真实的法轮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