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写纪实文章不象写小说可以虚构,这种文章本身一定得是一种真实的,不能掺杂任何虚构的成分,所以,每一篇此类的文章我都仔细的审核、体悟,哪怕是一个小节都不能有任何虚构的成分,这是对自己的负责更是对大法网站的信誉负责,更是对众生负责,当然这也是对法、对社会负责的态度。同时这也是我写所有这方面文章的主线。还是闲言少叙,言归正传。

话说,明朝后叶,江南的名城苏州。由于朝廷的腐败统治而导致民不聊生,再加上以魏忠贤为首的閹党一伙的专横跋扈,致使百姓生活得很苦,在这里发生过东林党人反对魏忠贤及其东西两厂的特务机构的事。朝廷的特务在城里逮捕东林党人,遭到苏州城内的全城百姓真实踏血式的反对。我这一世的故事就从这儿讲起。

在此去苏州不远有个常州府,在常州府内有一个姓张的寡妇,丈夫早亡,几年就和一个十几岁男孩(小名叫乐天)相依为命。她家里很是落魄,丈夫临终时留下的一点家产都被小叔子他们挥霍净了,此时家中剩下一间茅屋和一头跛脚的驴子。张寡妇刺绣的手艺相当的好,一次当她在一家常州刺绣作坊做工时,被苏州城内的一个很有名气的刺绣店的老板看中,那个老板也是可怜她,于是就将她接到了苏州城内做工。小乐天也自然的跟着母亲到了苏州城,并在苏州城内一家私塾读书。此时的苏州已是天下闻名的刺绣产地,也是向朝廷进贡刺绣和银两的重地。由于当时中国不是很发达,主要依靠农业来维持国家的开支,象苏州这样以手工业为主的城镇还是不多。由于阉党当道,东西两厂的特务在全国遍地都是,尤其是长江两岸。他们对城内大一点的手工作坊真是变本加厉的压榨,只要你稍有一点不满的情绪,就会被人告密,不是坐牢,就是被杀。那个很有名气的老板也不例外,他就是一次在特务们非得要拿走他家中非常值钱的祖传器具——紫光宝壶时,他与特务争辩几句,结果便被特务下了大狱。后来特务变本加厉的压榨苏州城内的纺户,最后导致全城百姓对于东西两厂的特务的反对——他们将特务们抓起来绑在城南的城上吊起来毒打,后来朝廷派来官兵镇压,真有些血洗苏州城的味道。

面对着形势的突变和家庭环境的变故,小乐天只能和母亲一起又一次背井离乡,他们居无定所,四处飘泊,后来总算在淮北、徐州一带安定下来。小乐天遇到一位学识非常丰厚的老人,李先生。在老人的教导下,小乐天读了很多的书,后来参加科举考中秀才,怎奈朝廷实在黑暗无比,以后再考就屡试不第,这时的乐天20岁左右的样子,在最后一次参加科举时一位同考的人告诉他:“听说,在山西和陕西以北的‘口外’(好像就是现今张家口以北的内蒙古)有精通修佛之术的高人,人世无常,生老病死常常相伴,现今世道衰微,我们的日子实在太不好过,不如你找到此高人得到脱离生死轮回之法,何必苦苦的为了考取功名而忧心哪?!”回家后,乐天就做了一个梦说是自己在蒙古的草原上寻找超脱之法,象唐朝时的玄奘那样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生命的超脱。……醒来后他把这个梦对母亲和老师述说了一遍,母亲和老师都说:“这个梦是个很好的兆示,如果能与得道的哪位大德高士有缘,一定会遇到的,但是此与蒙古相去万里,而且那里的人听说很是野蛮,那里到处都是茫茫草原况且狼虫虎豹经常出没,你一个人能行吗?”“有福之人自会遇到神助,更何况我是为了求法而去,当年玄奘一个人西去取经,历经多少磨难,最后不是也把真经取回来了嘛!孟子不是说过: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要给我说那么多大道理我听不懂,快动身吧!”母亲打断乐天的话并催促道。“您跟我一起求法去吧,免得您老人家总是惦记我。”“好吧!”就这样母子二人拜别了李先生,渡长江、过安阳、经邢台、最后抵张家口。一路上真可谓是风餐露宿,吃了无数的苦。遗憾的是,乐天的母亲在到达张家口时,得了风寒,一病不起,最后过世,在临终前,嘱托乐天一定要找到佛法,并要依法修行不得懈怠。乐天痛哭失声,他更感到人世间真是无常,岁月象流水一样过去,可敬的恩人、教我学问的李先生、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不是被恶人关进牢房就是别离而且与母亲这简直就是生离死别……唯有找寻到佛法才能在这其中超脱出来呀!此时他更下定了如果能够找寻到佛法就一定要依法修行的决心。

草草安葬完母亲之后,他背着简单的行囊义无反顾的走到了口外,走进了茫茫草原。

文弱的乐天,本来就不认得路,只得遇到人就打听,听没听说过有得法的高人,我想拜他为师。但得到的结果是令人沮丧的。而且有时遇到十分大一点的草地,走几十天都走不出去,路途上有时遇到一些狼之类的野兽,但不知怎地它们就是伤害不了他。当他十分饥饿之时,就会在路上捡到馒头之类的食物;渴的时候,地下就会出现一汪泉水;落雨或下雪的日子,时常就会出现一间茅屋或几户人家,而且当地人很是热情好客,并不象听说的那样野蛮;当他吃饱喝足,躲避了淋漓之苦的时候,这些都消失了。一次两次乐天觉得奇怪,后来就明白了,这是佛在鼓励他,使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就这样时光荏苒,二、三年过去了。

这时的乐天已经年近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了,在草原中的经验已经十分丰富了。身体也很是健壮,不象从前的那种弱不禁风很是文弱的样子。但是有一点他是没有变,就是书生的喜欢做诗的习气不仅丝毫未改,经过这些年的阅历,使他丰富了经验,使他做的诗更加有韵味,内涵更加深刻。本来这些诗文就不想给别人看,所以他就经常的面对着雄伟的高山、茫茫的草原随口吟出一首,聊以解闷。

一日,他又象往常一样在草原中独行,看着天边的彩云与近处的山峰连成一片,不由自主的吟出一句:山岳伴着彩云飞,苦海茫茫我是谁?寻仙访道想归真,不遇佛法心最悲!吟罢此诗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发现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孩好似故意的躲躲闪闪不让他看到。他很是好奇,就问:“请问姑娘为何跟着在下?”女孩答道:“其实我已经跟着你好几天了,我是蒙古一个部落首领的女儿,我还有一个哥哥在别的部落也是当首领,前几日我出来散心之时遇到了你,我很好奇,你看上去是一个汉人,为何到我们这个荒凉的大草原中来哪?!”“小姑娘,你尚且不知……” 乐天就把自己的遭遇对着这位姑娘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特别是自己因何来这里来寻找佛法都详细告知了。“论年龄我该叫你哥哥才对,要知道,我已经不小了,今年都二十岁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姑娘啦!”女孩有些不愿意。“得,今天遇到一位难缠的主儿,我得先给她打发走才是”,乐天想到。“既然你不愿让我管你叫小姑娘,那我就管你叫妹妹吧,你快一点回去吧,要不然,你父亲该担心你了。”“我是得快点回到父亲那里,不过我也想找到得法的高人,依法修行。你不知道,我们蒙古人很多都是信佛的,所以对于这些事我们是相信的,不但是你害怕生死的无常,我也害怕,我也想找到脱离生死轮回的法门修行,要不然这样,我先回父亲那儿告知他老人家一声,回头,我们一起寻找大德高士,好吗?这样我们之间也好有个照应。”红衣女孩快言快语道。乐天想想也是,自己一个人寻找得很苦,很是孤独,于是说道:“快去快回,我就在此处等着你,十天之后一定回来。”“一定!”红衣女孩转身走了。

过了大约七八天的时间,红衣女孩哭着回来了。乐天一问,女孩才说出原委:原来,她回到父亲那儿,父亲哭着告诉她一个悲痛的消息:她哥哥的部落在与别的部落征战时,被别的部落所灭掉了,她哥哥被人真是大卸八块,而且要将这些尸骨烧掉,幸好一位好心人将她哥哥的小腿骨藏了起来,事后冒着生命危险送到了她父亲那里,并告诉她父亲那个部落的人马上就要来消灭他,希望他们能避避风头。女孩将遇到乐天的事向父亲说了之后,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孩子,这也许就是咱家的福分,能寻找到佛法,是最荣幸的事,况且如今家里遭难,人世间真是事事难料,丫头,以后自己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在外边不象在家里。不可刁蛮!”“爹!您也太小看我了,可是我此去,不知何年何月我们才能见面,况且,那些坏人还在追杀您?我真的放心不下。”“孩子,你不是常听爹爹讲过:有德者自会得到佛的保佑嘛!不必担心,你多保重就是了!”他父亲擦一把眼泪,安慰道。就这样红衣女孩就回到了乐天身边。

乐天听完原委,长叹:“刀光血影何时过,人世恩仇谁之错,抛去无常舍名利,不得正法永不懈!”……在以后的日子里,在茫茫的草原深处留下了两位求法者的身影,他们一同面对苦难,互相鼓励,互相帮助,度过了无数的苦难。在他们遇到大的集镇之时,他们就顺便打听一下红衣女孩父亲的近况,开始人们告诉他们说,他父亲的部落,被别人给灭掉了,但他父亲不知所踪,没有下落。又过了一年左右红衣女孩已有身孕,一日适逢一个大的村落,再向人问及父亲的事:人们说,她父亲现在很好,原来那个消灭她哥哥和他父亲的部落的那群坏人由于内讧,自相残杀,被别的部落给消灭,他父亲由于德高望重,被推选为部落联盟的首领。现今她父亲现在正寻找她的下落。……他们一听赶紧让人们告知父亲他们的下落,免得让老人家担心。几天后,她父亲亲自驾着马车过来接他们。当她父亲一见到阔别多年的心肝女儿和从未谋面的姑爷真是悲喜交加老泪纵横:“孩子们,现在好了,灾难已经过去,从此后我们就好啦。”这时真是感觉到天高地阔,任君驰骋。正说话间在地上出现了清清楚楚的几个白色斗大的字:“留得中中存!(就是以后在中土能得正法的意思)”……

后记:

我2002年12月份就将此篇的底稿写完,由于种种原因未拿出来发表,只是去年在《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书面心得交流会》投稿时,寥寥的写了几个字,现在借此机会此文全部拿出来,与同修和有善根的有缘人分享。写此文的目地就是想说明,我们从前在生生世世的寻找中,为了得法是经过了多少的苦难和不易,而且在那生那世中,不一定就能找到正法,但正因为由于能够放下自我、舍去名情利的苦寻,最终才促成了今生今世,我们能亲闻伟大慈悲的主佛讲法,这一最伟大而最殊胜的缘份。当我们不精進、懈怠的时候,我们想一想,从前的我们为了能在今天得到正法,而忘我的苦寻,冒死的跋涉!精進,带着众生回家,才是我们最大的洪愿!!

为了不引起身边同修的执著,从此文开始,我不再把文中的人物跟身边的同修对号入座。写此类文章的目地是希望我们能珍惜今天这来之不易的得法机缘,至于从前我们同修之间是何种缘份其实这变得已经不算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们都能珍惜今天的历史机缘,能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法徒”,这就是我们应该时时牢记在心头的事。

另外,我想下一篇的题目叫做《大漠忠魂》,写的是在清朝时我领着十万官兵在西北大漠与沙俄浴血奋战的故事。有时间我再写吧,今天这篇就到这儿。

发表时间:2005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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