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电视台“4.25”节目:移花接木的谎言

(明慧网1999年8月12日)8月12日,中央电视台反复播出了关于4月25日中南海事件的录像片,片中“借”研究会某些人员之口,诬蔑李老师直接操纵了这次事件。貌似证据确凿,但仔细想一想,看一看,再联系舆论连日来一系列造谣、捏造事实、欺骗广大不明真象群众的行为(连普通人都看出了其中的破绽),不仅感觉疑窦顿生,漏洞百出。

首先,我们知道,早在1997年初,中国公安部一局以法轮功進行非法宗教活动为名,就布置全国公安部门進行调查。 1998年7月21日公安部一局发出公政[1998]第555号《关于对法轮功开展调查的通知》。《通知》中认定李洪志先生传播谣言邪说及一些骨干利用法轮功進行违法犯罪活动,但通知中紧接着又提出:要掌握活动内幕情况,发现其利用法轮功违法犯罪的证据,各地公安政保部门要深入开展调查。这是典型的先定罪、后搜集证据做法。之后安全部门动用了最高级的侦探手段,甚至利用大法大道无形、谁想学就来学的特点派人混入大法弟子内部,可谓不遗余力。

4月25日以后,很多普通学员的私人寓所电话以及工作单位电话都遭到窃听,可见安全部门对这种监视手段确实是驾轻就熟。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推理,若李老师在北京有一套房子,从98年7月21日到99年4月25日如此长的时间内,这套房子必定已被查出并已在公安部门的严密监控之下,另外,研究会主要人员李昌、纪烈武、王治文等人的住处也应在密切监视中。

录像片中指出,4月25日前后,纪烈武等人通过家中的电话与李老师联系多次,并且说李老师在转机间隙,一直呆在“北京寓所”中,并召集研究会人员开会。那么,这些窃听器、电话监控是否应该发挥一些作用?

以此推断,4月25日中南海万人上访,安全部门应该是知道的,可是,政府多次宣称:“ 丝毫未察觉的情况下,万余名群众神不知、鬼不觉地包围了中南海”,那么,要么是安全部门能力有限,用最高级的侦探手段都没有发现这么大一件事情(录像中说:这些人计划整个事件的过程只是在自己家中,用自家的电话,并没有像解放前的地下工作者那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或是到荒郊野外去,采取更隐蔽的手段),对于国家安全工作人员来说,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否则,岂不被人耻笑?要么是类似的窃听记录、电话记录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没有他们所需要的内容,否则,在全面围剿法轮功之后,为什么舆论不把这些记录公之于众,以便大法弟子们早日认清形势,而等到纪烈武等人被逮捕后来交待呢?

再来看看纪烈武等人在录像中阐述事情经过的镜头。凡涉及到与李老师直接电话联系的事,全是纪烈武一人所说,而且只要是有“我打电话给李洪志”等类似的话,前后之间总是有一些间断,给人感觉是不连续的。仔细观察纪烈武在提到李老师的名字时的口型,可以发现口型和名字本身明显不符,很象是经过语音处理的,移花接木。这不禁令人怀疑纪烈武的原话到底是如何说的?他到底给谁打电话?真的是给李老师打电话吗?由于录像片中配上播音员带有倾向性的配音,再加上故意渲染的开会场所,很容易使人忽略这一点。显然,摄制这一录像的新闻工作者们忽视了新闻工作客观公正这条最基本原则,整部片子就像一部故事片一样。试问:若对于证据确凿的事实,用得着采用这种手法吗?

再来看录像片中其他荒唐可笑之处:天津市公安局某处处长公然在记者话筒前信誓旦旦地说“天津没有抓人,一个人也没有抓”。

参加过天津上访的上千名大法弟子都知道,参加过4月25日上访国务院的弟子都知道,天津市出动了防暴警察,4月24日前抓了40多名大法弟子,在25日才放出来,这有被抓弟子写的文章为证。铁的事实谁也掩盖不了,谎言永远盖不住真象。某些阴谋家利用谎言来愚弄群众的伎俩必将暴露无遗。一句“没有抓人”就把天津市政府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了吗?我们并没有反对政府,只是要求有一个宽松、合法的修炼环境,被抓被压实乃非法待遇。

再看看录像中对4月 26日以后的事情是如何捏造的:说的是4月25日没有见到国家领导人,李老师大怒云云。首先是整个过程没有摆出任何有说服力的事实,只有播音员充满倾向性和诱导性的一面之辞;其次,参加过4.25上访的弟子都忘不了×××(为尊重起见我们隐去这位国家领导人的名字)很早就亲自出来与大家见面的感人场面,下午又亲自与五位代表面谈,倾听大家的意见。这不是有目共睹的国家领导人与群众的见面吗?再者,李老师在4月26日以后知道整个事情真象时,一再要求弟子们要安心实修,以提高层次为根本,心不要动。大法真修弟子谁会相信李老师大怒这样的谎言呢?

谎言永远是谎言,最终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完近40分钟的录像片,我们的感觉只有一个:大笑之。笑那些可怜的人们不知道他们自己未来的命运,还在人世的迷雾中借镇压法轮功来积累自己的政治资本,想着升官发财之道。

“人类啊!清醒过来吧!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

中国大法修炼者

1999年8月12日

四川成都“汤志华杀人案”:汤志华从没练过法轮功,惨案纯因夫妻矛盾激化

(明慧网2000年7月15日)1999年8月11日凌晨3点左右,四川成都地区邛崃市前進乡富贵村村民汤志华家中发生一起惨案,汤志华用菜刀把自己和他约两岁儿子的“生殖器”割了下来。据汤志华的父亲介绍,汤志华和妻子罗秀群俩人夫妻关系不合,经常吵架,在惨案发生的两个月前,罗秀群抛下丈夫离家出走,后来汤志华听说罗又交了男朋友,所以就气得精神失常,于是就发生了上述惨案。但是“中央电视台,成都电视台及成都商报”等各大媒体却不顾事实真象,蒙骗全国人民,陷害法轮功,说汤志华因练法轮功走火入魔,致伤致残,而当地的群众都知道汤志华其人从来就没有练过法轮功,更谈不上因练法轮功走火入魔,致伤致残,邛崃市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电机厂退休职工袁永文,保健站退休职工廖朝齐,人民医院门诊部主任王月如等去北京上访想澄清事实真象,为法轮大法正名,却遭到当地公安部门的非法拘留,至今仍未获释,希望世界正义之士能够对此事做客观公正的了解与报道,让真象大白于天下,还法轮大法清白。

(大陆大法弟子2000年7月14日)

哈尔滨杀人事件的真象:他爱人说他一天法轮功也没有炼过

(明慧网2000年8月16日)时间大约是在1999年12月30日以后,2000年初的几天里,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报道了一则“哈尔滨法轮大法弟子杀人”的事件的新闻。据称此人是黑龙江省森工总局的职工。

事过不久,有一位功友出差在火车上,巧遇见4个人,听到他们说的一件事:一位是哈尔滨教育局的人,他参与了调查这个杀人案的工作,另外三个火车上的人是哈市三个学校的校长。参与了调查这个杀人案的工作的人说: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播放的法轮功的事,都是假新闻!我可知道了。某某某(那个杀人犯)我们去他家里调查,发现一本法轮功的书都没有。他爱人也说他(那个杀人犯)一天法轮功也没有炼过。咱们也不敢随便报,但中央电视台来人说:我们都来人了,怎么办?然后就请示,李岚清答复:“一定要报道!”就这样,便有了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中的假新闻。这完全是个别中央领导人蓄意制造的。

而且特别是,黑龙江省森工总局的职工都知道此人根本不炼法轮功。中央电视台却如此严重失实栽赃报道法轮功,让天下人耻笑,也让人深思:中国政府怎么了?

黑龙江省森工总局职工邹刚杀人害命案真象:多方证实邹刚根本就没有炼过“法轮功”

(明慧网2001年1月7日)1999年12月30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节目中,播报了黑龙江省森工总局工人邹刚杀人害命的案例,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邹刚是练法轮功“走火入魔”所致。

这一新闻报导是毫无根据的捏造,是诬陷。那么,事实真象是怎样呢?据《黑龙江内参》第2期(总第032期)2000年1月22日出版的‘本刊调查’:“对自称‘法轮功’练习者邹刚犯罪情况的调查”一文。记者進行了详细的调查了解。调查结果表明,邹刚根本就没有炼过“法轮功”。

调查从五个方面得以证实。

一、邹刚的前妻只承认他信佛,曾看过佛教的书籍,即使在家练过一些功,也不是“法轮功”的动作,不承认他练“法轮功”。

二、公安人员找真正炼过“法轮功”的学员鉴别,邹刚根本就不会法轮功的动作。

三、搜查邹刚的住处时,没有“法轮功”的书籍、音像制品。邹说他曾把“法轮功”的书籍拿给一名同事看过。公安人员找来多本“法轮功”书籍让他的这个同事指认,他这个同事说,邹不曾给他看过这些‘法轮功’书籍,而是佛教书籍。

四、记者与黑龙江省森工总局及松花江林业管理分公司宣传科核实,也没有发现邹刚炼过“法轮功”。

五、邹刚个人曾几次讲:“法轮功和我信的佛教是两回事,……”

六、邹刚叫不准师父的名字,一直把李老师名字中的“洪”字错写成“宏”。

调查结果表明,邹刚不但没有炼过“法轮功”,而且从骨子里憎恨“法轮功”,决不是因练‘法轮功’而走火入魔。他不是因练‘法轮功’而杀人害命,而是杀人害命后嫁祸于法轮功,妄图逃脱良心和法律的惩罚。中央电视台趁机颠倒黑白地报道这种明显纯属个别人栽赃陷害的“新闻”,其险恶用心无非是趁机邀功请赏,進一步诬陷“法轮功”、扼杀“法轮功”。但是它们都忽略和忘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因果:任何诋毁和迫害大法都将受到惩罚。邹刚作恶多端,必将得到道义的审判和法律的制裁;中央电视台助纣为虐,有关人员也必将承担自己罪业带来的全部后果。

现将邹刚杀人害命真象告诫天下、告诉世人,是为了还“法轮功”本来面目,还“法轮大法”清白。假象必被揭穿,真象必将大显。无数事实将会告诉天下人,“法轮大法”正以“真善忍”的特性源源不断地从中国大地流向全世界,遍布全球。“法轮大法”将会更加辉煌地展现给世人。

(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及时将该真象披露,在此向师父、向同修、向善良的世人致歉!)

大陆法轮大法弟子

2001年1月3日

* * * * *

附件:《黑龙江内参》第2期2000年1月22日出版的本刊调查原文摘要如下:

对自称‘法轮功’练习者邹刚犯罪情况的调查

[本刊讯](新华社记者王淮志)连日来,记者会同公安及有关部门对黑龙江省森工总局松花江林业管理分公司营林处种子站工人邹刚的犯罪情况進行调查。初步查明,除邹刚自称是“法轮功”练习者外,未发现其为“法轮功”炼功者的其它证据。……

去年12月23日9时许,邹刚携带菜刀到上级单位营林处,砍死处长吕庆生,砍伤周雅杰、李明芳、孙继堂3人,被哈尔滨市公安局南岗分局刑警当场擒获。审讯期间,邹刚在悔过书中写到:“我是1995年12月看李宏(洪)志《法轮大法》一书,并开始修炼‘法轮功’。自从1998年12月份产生了幻听,告诉我他是李宏(洪)志,是我的教主,来度人的,说我邹刚是他的弟子,你有仇人,仇人就是你单位吕庆生处长,前世你俩有因缘,他必克你,而且今生必杀你,还有周雅杰都是都是你的克星。……”

……

28日上午,由哈尔滨市公安局一处一科于小义科长带队,对邹刚的“法轮功”练习者的身份做進一步核实。据邹刚的前妻(两人1999年1月12日离婚)讲,邹信佛,曾看过佛教书籍,但未发现他练“法轮功”。即使在家练过一些功,但动作也与以前大街上炼“法轮功”的不一样。

公安人员找来原“法轮功”哈尔滨市儿童公园站站长、已与‘法轮功’彻底决裂的机关干部陈某,让邹做出“法轮功”的炼功动作,邹只做个打坐姿势。陈说这不是“法轮功”的炼功动作。

据哈尔滨市公安局一处处长赵斌讲,在搜查邹的住处时,未发现有“法轮功”的书籍、音像制品等非法出版物。但邹说,他曾把“法轮功”书籍拿给一名同事看。公安人员找来多本“法轮功”书籍让这个同事指认,他说,邹不曾给他看过这些“法轮功”书籍,而是佛教书籍。

记者与黑龙江省森工总局、松花江林业管理分公司宣传部门核实,也未发现邹刚练过“法轮功”,但证实他有信佛表现。

……

据黑龙江省森工总局公安局有关负责人讲,邹刚1983年自辽宁省朝阳市81211部队57分队复员,分配到清河林业局公安局工作,1985年入黑龙江省公安干部学校公安专业学习,1987年毕业借调到松花江林管局信访处,1988年正式调入。1992年3月,邹刚在哈尔滨各大院校散发传单,张贴大字报、小字报,由于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和不良影响,认罪态度较好,确有悔改表现,公安机关决定不追究其刑事责任,交原单位处理。管理局按照上级要求和有关规定,给予行政记过处分,将其调离机关信访岗位,分配到林木种子站作为一般工人使用。到种子站上班后,邹刚开始宣传佛教,并在单位看到佛教书籍,常说自己的佛法,五眼六通及特异现象。声讨“法轮功”期间,邹刚几次说:“法轮功和我信奉的佛教是两回事,佛教是真经,是正道,法轮功是……”……揭批“法轮功”时,邹所在单位几次上下了解情况都将邹排除在外。

据邹刚的姐夫说:“几天前,邹刚找到我,说要发生大血案、大灾难,你们都要信佛。我回绝他几句,他顿时拍案大叫,双目圆睁,十分反常。经与我爱人商量,感到邹刚精神有问题,准备把他送到精神病院。12月20日,他又来我单位,要见他女儿,我发现他更不正常。随后跟医院联系,但医院没有病床,得等两天,结果就出事了”

CCTV炮制的“邹刚杀人案”已真象大白

──向世人证实:邹刚绝对没有练过法轮功,作案纯属精神病态所致

(明慧网2001年12月21日)邹刚杀人案发生于1999年12月23日上午,在案件还未调查审理清楚的情况下,不到一周的12月29日,中央电视台就在晚间新闻和焦点访谈节目中,播发了栽赃陷害法轮功的诽谤报导(可查CCTV网1999年12月30日新闻版),此报导与事实不符。其实,邹刚绝对没有练过法轮功。他杀害无辜完全是他精神严重错乱所致。

邹刚是松花江林业总局种子站职工,当时39岁。他从小就有幻听、幻视、幻觉等精神异常症状,经常胡言乱语。由于亲属对精神病缺乏了解,在其行为未失控的情况下,一直未及时诊治,致使近几年来病情逐步加重。就在案发前两个多月,邹已因精神失常借口高血压在家休息,不能上班。每天焦躁不安,时时在幻听、幻视和被谋害的妄想的恐惧中挣扎:如妄想幻听友人在酒里下毒害他;幻视家里有隐形人害他,把他大卸八块;幻听家里床下有窃听器,把电器和暖气都拆毁了;就连领导和同事打来的问候电话也恐惧得不敢接;人们来探望他,他吓得不敢开门;他还幻听妻子不贞,女儿不是亲生,致使99年1月份与妻离异,连亲生女儿也拒绝抚养等等。此后病情越来越重。就在案发前两天,邹已彻夜不眠,烦躁不安,神情呆滞,精神已严重错乱。甚至对父亲说,他幻听自己要当皇帝,当了皇帝要杀灭自家九族等,半夜三更给姐姐们打电话,胡言乱语,让人害怕。在这种情况下,其亲属于案发前一天,曾给哈尔滨太平精神病院打电话,联系给邹刚治病事宜。由于接电话的一位教授当时很忙,约好以后再联系。等这位教授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来电话询问此事时,邹刚案件已发,酿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从邹刚作案时的状态看,也是完全处在毫无自制力、毫无自主意识的疯狂状态中。在现场被别人严厉制服时,没有害怕和戒备,没有躲避或逃跑,表现出在迷失中突然惊醒的呆楞状态,完全不是精神正常人的行为。正如他自己所述,完全受妄想命令性幻听控制所致。

邹刚根本没有学练过法轮功,案发抄家时,其家里和单位没发现任何法轮功的书,相反家里有不少佛教“净土宗”的经典,这与法轮功的要求不符;家属、邻居、朋友及单位同事,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练过法轮功,没有一个人可以作证;也没有人教过他;他自己更不会法轮功的任何动作,更不懂法轮功一点知识。邹刚自述说,作案是听了谁谁谁告诉他说“吕××、周××是你克星,你不杀他,他杀你”等等,这更充份说明,邹是患有严重而典型的妄想型精神分裂症,受命令性幻听所致作案。

所以,邹刚作案杀害无辜完全是精神异常所致,根本和法轮功扯不上。他与被害人一直关系密切,没有任何利害冲突。在此顺便提一句,邹刚的同卵双胎孪生兄弟也患有精神分裂症,至今不能正常工作,也说明这种病的亲缘影响。

1400例的背后:中央电视台又炮制跳楼假新闻两例

文/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1年8月31日)一、黑龙江省双城市吴洪辉跳楼真象

吴洪辉,黑龙江省双城市卫生防疫站职员。他在接触法轮功之前多次出现精神分裂现象,严重时不能上班。他的精神病是在二十年前因和女友恋爱多年最后被双方父母拆散,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而引发的。他的精神病史,他的亲友都可以作证。在九六年吴洪辉出事后,他的爱人曾在双城法轮大法心得交流大会上指出过他有过精神病史,而且多次复发过,并写信给双城市政府澄清吴洪辉跳楼真正原因所在,明确指出其跳楼是精神病复发所至。

早在九二年李老师刚开始传法时就明确提出危重病人和精神病人或有精神病史的人不得炼功,而吴洪辉认为功法非常好,自行其是坚持要炼。大家想想,师父不收不教不管的人,自己硬要当人家的徒弟,不明原理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学炼,怎么能不出事呢?这又怎么能是法轮大法的过错呢?

江泽民集团为了诬陷法轮功把吴洪辉跳楼这一事件也归到1400例之中,是栽赃陷害。特别是国际人权会议期间,中央电视台又来双城采访,制造假象,重播这一事件,实属诽谤法轮大法,敬请善良的世人明查真象。

二、请看黑龙江双城市王成祥跳楼的真正原因

王成祥的跳楼而亡被中央电视台说成是修炼法轮大法的缘故,这实属是诬陷栽赃,凡是当地知情人都对代表江泽民喉舌的中央电视台隐瞒事实、编造假象、欺骗世人之举而叹息。最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一个国家部门怎么瞪着眼睛说瞎话,当事人的家属怎么也违背事实说假话呢?是不是江泽民集团对其施加了压力,或是又允诺什么好处了。那么王成祥因何跳楼而亡呢?请看下面的详情:

王成祥,60多岁,在接触法轮大法之前就出现过精神分裂状态,他祖上也有患精神病的。引发他精神分裂的原因是他儿子要买单位的家属楼,王成祥因年岁大了不愿上下楼,而儿子决意要居住楼房,为此事和儿子闹纠纷,一来二去就像中了邪一样,精神恍惚。有一次对儿子说:你买了楼我也不去住,就是去了,我早晚也得从楼上跳下去。家人对此也很担心,因他家前辈有这样死的,因此就更害怕了。

当时他爱人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他爱人的劝导下他也学炼了法轮大法的动作。然而,读过法轮大法的著作的人都知道,九二年李老师刚出山的时候就明确提出(书中写的很明确)危病重人和精神病人或有精神病史的人都禁止修炼法轮功,为什么不让有精神病的人修炼呢?因法轮大法修炼的是主意识(主元神),而精神病人主意识不清醒,主宰不了自己。王成祥在违背规定自学法轮功之前就已经在头脑里存有跳楼之念了。实际上,不管他是否练过法轮功的动作,他精神病一复发也必然要跳楼的,因为法轮功根本不是用来治病的,更不是用来治精神病的。

这就是王成祥坠楼而死的真正原因。为了达到迫害法轮大法的目地,江泽民集团不惜使用造假的手段、蒙骗视听。

王博的父亲王新中详述《焦点访谈》造假内幕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王新中

(明慧网2002年8月8日)中央电视台在2002年4月8日《焦点访谈》播出了《从毁灭到新生王博和她的爸爸妈妈》的节目。我就是这个节目的当事人,王博的父亲,叫王新中,原中共党员,石家庄铁路机务段干部,因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党籍、撤销职务,于2001年5月被迫流离失所。今年1月被绑架到河北省所谓的‘ 法制教育培训中心’,也就是法西斯洗脑班,达4个多月,被强行洗脑。我不堪忍受各种精神摧残,于5月12日摆脱了对我的监禁,在这里我必须揭露《焦点访谈》和新华社用谎言欺骗世人的行径,澄清事实,还真象于天下。

我先介绍一下我是如何被所谓‘转化’的。在新华社2002年4月8日所刊发的通稿《生命•深渊•新生─原‘法轮功’炼习者王博的人生轨迹》文章中这样描绘:“其中最催人泪下的是今年1月底时的‘骗请’父亲的经过。”

经过是这样的:

我听说在2002年1月20日王博要回家,我非常牵挂我的女儿,在回家看望她时,却被早已埋伏的员警绑架到了河北省会的洗脑班。在那里,我和所有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一样被监禁在‘谈话室’,24小时不让睡觉,天天如此。刚一進去,它们就威胁我说:“告诉你,这里是法制教育中心,抓你抓了一年了,终于抓到了,進来就别想出去,除非转化,否则送劳教,转化是对你女儿有利的。”它们采取逼迫、引诱、暗示各种手段,灌输一系列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谎言,强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放弃法轮功修炼。无形的恐怖给我的精神和心理带来极大压力。在被断章取义、偷梁换柱(偷换概念)的种种谎言,被诽谤录影的谎言欺骗,再加上多日不让睡觉的精神摧残下,我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就这样被所谓的‘转化’了。这绝不是我的本愿。这不是我的真实思想,是对我的精神迫害。

难怪我女儿王博被强行洗脑后,竟然丧失了起码的是非判断能力,达到六亲不认的地步。我爱我的女儿,洗脑中心对我女儿的摧残令我愤怒。

这就是《焦点访谈》和新华社所说的党和政府‘春风化雨’般的‘关怀、教育、挽救’的结果。所谓的‘春风化雨’其实是‘腥风血雨’。

那么《焦点访谈》‘轨迹’节目又是怎么出台的呢?

我被强行洗脑后,王博也在不久解教(注一),我们同样被监禁在洗脑中心里,失去人身自由。有时我看到王博精神不正常,她经常一人呆在屋里,不想见任何人。有些解教的人陆续离开了洗脑中心,而唯独迟迟不放王博,没有自由的她经常为此落泪。当我向洗脑中心主任李爱国提出放王博回家时,他却说:“王博这个事和别人不一样,必须经河北省‘610办公室’主任王永志说了算,这里安全,外面不安全,先在这里待着吧,领导在给王博联系复学的事。”对王博实施变相关押。

然而,蓄谋已久的阴险图谋终于出笼。2002年3月下旬,中宣部、新华社、中央电视台、省市610组织一伙人来到了河北省洗脑中心。其中一些干部对我说:“ 中央很重视王博的事,你们配合好这次采访,对王博回校复学很有利,如果配合不好,复学之事就没希望了。”它们反复地做着我的工作。

我想让王博早些离开这里,解除她的痛苦,就动了心,接受了采访。

回首这一切,才知道被卷進一场早已预谋已久的骗局。

当我看到《焦点访谈》播出的节目后,为《焦点访谈》如此卑鄙的嫁祸、歪曲诬陷的‘偷梁换柱’手段而感到震惊。《焦点访谈》实质上是《焦点谎谈》。尽管我在当时被洗脑后曾误入歧途,但我后来一直在修炼,没有放弃修炼。我在与中央电视台的记者交谈中,谈到我们家的修炼和我在单位遭610毒打的情况却被删掉了,并对我的访谈作了移花接木、改头换面的重要删节,有意将节目制作成丑化修炼人,恶意攻击大法,方向完全不同的内容。正如记者所说:“有些内容是不能报导的,政治的需要吧。”

那么我就把我们全家修炼的真实情况作一介绍。1996年前,我和我爱人感情不和,准备在96年王博上高中后协议离婚,家庭出现了危机。95年王博停止了学习钢琴,我的身体很不好,神经衰弱、心肌炎、肠胃炎,我爱人也神经衰弱、肩周炎,我们因一点小事经常争吵不休,互不相让,矛盾发展到了极点,我从单位申请了房子,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有一次我们对王博透露了准备离婚事情,当她听到之后,抱头痛哭,这件事情对于一个14岁的孩子来说是沉重的精神打击。看到这个场面,我们赶快去安慰她。为了王博,我们只有勉强维持着这个家庭。

就在1996年7月我爱人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修炼我发现她从思想、性格、身体各方面变化非常大,也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和态度,随后我也开始了修炼。我们按照真、善、忍去做,事事为别人着想,遇事找自己的不足,我们夫妻相互沟通,互相理解,生活重新出现生机,我们的家庭和睦了。各种疾病不翼而飞,扔掉了多年存药的大箱子,退掉了准备离婚住的房子。王博有了欢乐的家庭,这个家庭的变化,使她认识到了修炼做好人的意义,严格要求自己,在修炼与学习两不误的情况下,王博又重新开始了学习钢琴。大法在她身上体现出超常的智慧,学习成绩稳步提高,并在1999年高考中以优异的成绩分别被中央音乐学院、天津音乐学院、河北师范大学三所院校录取。

法轮功给我们将要破灭的家庭带来了光明和福音,使我们这个家庭获得了新的生机。

就在我们对美好的幸福生活充满信心的时候,99年7月20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肆意歪曲迫害法轮大法,迫害因炼功身心受益的广大法轮功学员。我们法轮功学员感到有责任向政府表明我们的意见,曾经依法上访,却遭到残酷迫害。两年多来我先后被开除党籍、撤销职务、调离工作、停发工资。以致2001年5月在单位无辜遭市610一伙员警毒打,电棍、警棍拳脚相加,将左眼打出淤血,后腰受伤,被迫流离失所。我爱人也被银行开除公职,多次被非法拘留、关押,后被劳教3年。王博上大学一年后,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迫退学,后因依法進京上访被非法劳教3年。我们只为说一句真心话,不放弃真、善、忍大法修炼,却遭到了如此迫害,一个好端端的家庭支离破碎。如果没有江××政治流氓集团的迫害,我们将在不同的岗位服务于社会,是个美满幸福的家庭,然而《焦点谎谈》却说:“这个家庭因修炼法轮功而名存实亡”,不顾法轮大法使我的家破镜重圆、幸福美满这一被许多人所了解的事实,嫁祸于法轮功,颠倒黑白,欺骗世人。

《焦点谎谈》又误导观众说:2001年11月,王博被提前解教,她回家了,但是家里空荡荡的,王博的父母为了护法,离开了单位,离开了家。实际上,我们是被迫流离失所的,王博并没有被放回家,现仍被长期变相关押在洗脑中心。我和我爱人是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被迫害的,我爱人被开除公职后,‘610’员警多次到家中骚扰,多次抄家,被迫流离失所、有家难回;我也被‘610’无端迫害在单位遭毒打,被迫漂泊在外。

《焦点谎谈》为了粉饰‘教育、转化、挽救 ’,它们借领导看我们一家的名义,用汽车把我们拉到劳教所,拍摄了一张全家在一起的照片和几个镜头,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却用这样的一张照片在报纸上肆意歪曲事实,说我们‘不久’团聚,目前,我爱人仍然被劫持在劳教所,我在未出来之前,一直被监禁在洗脑中心。

至于新华社的署名文章更是无稽之谈。我从来就没有接触过新华社的任何一个记者,不知新华社的文章是从哪里编造出来的。

新华社文章中还说:“琴声被‘法轮功’掐断。然而,一场劫难就在这只音乐的精灵展翅欲飞的时候降临了。”这又是颠倒黑白。因96年我们家庭离婚危机险些给王博造成沉重打击,全家修炼后家庭欢乐,王博受益于法轮功修炼,高考的优异成绩对王博也是刻骨铭心的,为向政府说一句大法好却被投入了劳教所,是谁掐断了王博的琴声呢?把王博长期关押在劳教所,進行精神摧残,强制洗脑,使一个19岁不成熟的孩子心灵扭曲,忘掉了家庭曾发生的重大转折,把莫须有的罪名认可在自己身上,被利用来欺骗老百姓,说明迫害一个学生的手段如此毒辣,使我感到当权者的野蛮,也使我为我的女儿感到痛心。

把一个学生的心灵扭曲到丧失起码的是非判断能力,要从王博的所谓的‘转化’说起。我现在就说一下王博是如何被所谓的‘转化’的。王博被精神摧残后,幼小的心灵被扭曲。

新华社通稿中确认了这样一个事实:‘2001年4月,顽固的王博被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接受教育转化。’那么为什么要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接受教育转化’以及在北京新安劳教所是如何被转化的却只字不提。

我见到了与我骨肉分离已久的女儿王博,女儿在长期被折磨的情况下,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失声痛哭,对我说:“爸爸,我在劳教所里极其痛苦,没有一点人身自由,不许通信、不许亲人探视。他们把我绑架到北京新安劳教所,在途中的火车上,我差点跳车,我不知道我在后面遇到的迫害中是否能承受的过去。到北京新安劳教所,他们用24小时每天都不让睡觉的办法,连续6天不让睡觉,灌输颠倒黑白的谎言,看歪曲法轮功的录影,强制洗脑。用哪里员警的话说:我们就是用对付间谍的办法使你精神崩溃!”

她还跟我说:“爸爸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被转化后,内心的矛盾,精神的压抑,生不如死,有时我感觉像60多岁的人,在我精神当中死过好几次了,爸爸,我非常想念你。”我听了心如刀割。

一个年仅19岁的女孩子,从没有离开过父母的情况下,被送進劳教所,孤身一人被摧残被洗脑,使我感到愤慨和震惊。

我知道,我的女儿在被绑架到新安劳教所后,经历了她人生中最黑暗、恐怖的一幕。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使她的精神彻底崩溃。

我现在就揭露河北省会洗脑中心是如何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河北省会洗脑中心位于石家庄市北城街,原是劳教所三大队,也就是过去的监狱。高墙深院,铁门紧锁,门口内外设有摄像监视。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楼房铁网封闭,所有学员都是被绑架進去的,一進去就被关進‘谈话室’,连续24小时不让睡觉,天天如此。他们灌输颠倒黑白的谎言,封闭强制看歪曲法轮功的录影、光碟。把人折磨到神志不清时,他们再用断章取义、自欺欺人的邪恶谎言,使你顺水推舟的放弃你的信仰,放弃法轮功修炼。对于超过5天以上的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更是残酷,扒眼皮、弹眼球、揪耳朵、浇凉水、灌白酒、打人、不让去厕所等大法弟子丁立红耳朵被揪出血、大法弟子姜帆的手被打火机烧出疤痕、不让刘慧娥去厕所,竟逼得她把大便拉在裤子里。

他们往法轮功学员脸上、手上、胳膊上写师父的名字,在地上写满师父的名字,逼学员用脚踩。他们让学员站在高处,大声恐吓学员。他们对被迫‘转化’的人不许串屋(注二)。

恶警孔繁运对已‘转化’的人说:“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打人、骂人才算真正转化彻底了。”这里就是用这样的标准来‘挽救、教育、转化’的。就是这样一个充满邪恶的集中营,却经常有外地参观者前来,学习着如何残害扭曲人性的‘经验’。就是这样一个灭绝人性的地方,却能被中央‘610’树为全国的‘典范’。

通过我以上谈到的我们家实际情况(也就是96年前我们家庭面临破裂,而修炼法轮功后家庭和睦,身体健康,幸福美满;99年7.20后为说一句大法好,却被江××政治流氓集团迫害到家破人亡的地步),我现在澄清这一事实,揭露焦点谎谈和新华社的谎言欺骗。

同时我也为我在洗脑中心被强行洗脑后,对师父对大法不符合实际的言论,感到万分痛心与悔恨,并声明作废。我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大法,对不起被蒙蔽的广大世人。望广大世人擦亮眼睛,认清是非,呼吁政府停止迫害法轮功,还社会稳定,还家庭美好。

(注一)、解教:解除劳动教养处罚。

(注二)、串屋:也称串门儿,指到别人家小坐或聊天。文中则意指不许和别的监室的人来往。

河北省辛集市村民揭开中央电视台假新闻出笼内幕

文/大法弟子张灵灵

(明慧网2002年6月28日)我叫张灵灵,是河北省辛集市旧城镇孟邱村村民。

今年4月份,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制作播出的诋毁法轮大法的节目,在河北电视台及各地电视台播出,并被多家报纸转载,在群众中造成极恶劣的影响。我看后异常悲愤,堂堂的国家电视台竟无半点信义可言,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为迫害法轮功而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制造假新闻,欺骗民众,可谓是厚颜无耻。

为揭露邪恶,澄清事实真象,以正视听,现将中央电视台的谎言一一揭穿。

一、电视片出笼的过程

2002年4月初,中央电视台及河北省市610、乡各级政府工作人员约四、五十人到我村,对我丈夫李小动许愿:
  1、免去我三年提留。
  2、我家将成为扶贫对象。
  3、以后不再来我家骚扰。

同时村干部出面做工作,告诉我丈夫:别伤了大家的情面,别给村里工作抹黑。我丈夫被眼前的威逼利诱和人情所带动,按照他们拟好的台词,拍了电视片。

当时我听说有人来拍电视,我正告他们:“要拍法轮功的电视找我,只有我们炼功人才有发言权。”他们好几个人把我连拉带拽,关到我婆婆家。

所谓的新闻电视片就是这样拍出来的。

二、关于“我是精神病患者”的说法

报导中说:“张灵灵因炼法轮功导致精神失常,现卧病在家,无法接受我们的采访……。”

在此我郑重地告诉大家:“我身体非常健康,精神十分正常。”堂堂的中央电视台──国家的喉舌竟可耻到了极点,明明是他们怕我揭穿他们的谎言而把我强行隔离看管,竟说我有病,不能接受采访。电视里的照片是我十年前未得法时的照片。他们为了达到个人的目地,就是这样明目张胆地任意捏造栽赃,哪里有半点真实性!

三、关于李小动剁手指的事情

我与李小动结婚后,由于自己处理矛盾方式方法不当,曾使家庭生活不十分和谐。1996年我有幸得大法,通过修炼大法,我身体健康了,脾气也变好了,家庭也和睦了,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我的丈夫李小动亲眼目睹了我修大法后的变化,心里非常高兴,为支持我修大法,专门添置了录音机、放像机。可是好景不长,1999年7.20,邪恶的镇压开始了。

2000 年10月,我進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被抓,分别在大兴、延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遭毒打、电击等酷刑,历尽折磨,至今我身上仍留有疤痕。几天后我被押至乡政府,他们分别用各样木棍对我進行毒打,抽打我的脊背。直至我被打得血肉模糊,穿脱衣服十分困难。家属被强迫交罚款6000元、押金400元。即使这样他们也不放人。我带着累累伤痕又被关進了辛集市看守所。

我丈夫为了使我早日获释,多方托人,最后又被索要5000元,看守所收取2000元,被勒索人民币共计万余元,使我们本不富裕的生活更加艰难。这就是江泽民邪恶命令“在肉体上摧残,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的铁证。江泽民一直都是在纵容贪污腐败,纵容违法犯罪,他的本性就是如此。

我从看守所回到乡里,又被强行送進乡“洗脑班”,不法人员继续强迫我“转化”,并以罚款、劳教威胁。我身上的伤,我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又亲眼目睹了天安门广场上警察是如何毒打上访群众的,他怕我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他怎么也想不通:“善良的妻子为什么会遭受如此的酷刑折磨?为什么会被劳教?已经这么好了,却要被‘转化’,又将要被‘转化’成什么样的人?”堂堂中华竟无法制可言,人民警察变成了土匪,人民的公仆变成了地痞无赖,无辜的百姓竟无做好人的权利,丈夫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看不到希望,对江氏政府极度绝望之极,举刀剁下了手指以示自己的万千愤慨。这不正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残害无辜的又一铁证吗?至于后来我丈夫让拍按照它们的“剧本”拍了电视片,是被他们威逼利诱害的,做了万万不该做害人害己的事情。

事实胜于雄辩,谎言终归是谎言。不管电视台用多长的时间,报纸用多大的篇幅,谎言都是无法掩盖的。

近日,石家庄电视台又派人到我村,图谋继续制造谎言,欺骗民众。我为了揭穿其阴谋,告诉人们真象,已经离开了家,我走到哪里,将把真象讲到哪里,我要让全中国的人、全世界的人都了解事实真象。看清这场迫害的本质,认清江泽民的丑恶嘴脸。

在此正告电视台、电台及各媒体,不要再为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编造谎言,欺骗、毒害众生了。善恶必报是天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要做江氏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