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陆西南地区大法弟子
我是学建筑的,一九九七年二十六岁时开始修炼法轮功。人生观从此发生巨大变化,明白了什么东西都是不失不得。想到自己手里还有一个金戒指以及一些礼品,都是平时施工方老板送的。我决心归还这些东西,于是把老板们一一找到,告诉他们:我现在学法轮功了,不能占别人的便宜。老板们非常吃惊,其中一人感叹:“我在本地建筑界干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遇到你这种人。”
“不要伤心,脊梁骨要直起,你们的女儿是好人”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单位纪委书记负责对我進行所谓“转化”,我就给他讲了这个亲身经历,我问:“我看了几遍法轮功的书,就主动退东西给老板了,还不需要纪委来监察,你觉得这个功好不好?我为什么要‘转化’呢?”他无语了,以后就不再来“转化”我了。
也是在迫害以后,一位从外地调入我们单位的年轻同事,在买本单位的房子时,他专挑我独立设计、直接参与施工、主办工程结算的房子。他说,他在单位了解了,经我手建的房子,质量最好,住起来心里最踏实。
在我被非法关押时,我楼下的邻居老太太对我妈说:“你不要伤心,脊梁骨要直起,你们女儿是好人,是聪明伶俐的好人,你看这几幢房子设计得多好用。”
给监控我的同事讲了一段经历
我一直是当地“610”重点监控的人物。“610”要单位安排一位女同事负责监控我的行踪。由于我常发真相光碟、传单给她和单位领导看,她很不解,问我做这些东西的钱是哪里来的,我就给她讲了一个我流离失所时的一个生活片段:
离开家前,我拿出了我所有的积蓄包括自己结婚时家人送的首饰和戒指,准备在需要时换成钱当生活用。同修给我们租了一套菜市场附近的房子,我们的生活非常简单,几乎天天都吃素菜,偶尔才吃一顿肉。我们有一个大玻璃瓶子,里面用冷水放進盐就可以当泡菜坛子用,我们常常就是吃这个玻璃瓶子里泡菜就过了一顿,还吃得很饱、很开心。那时最常买的菜就是一角钱一斤的青笋。我和功友莲常常结伴而行,从菜市场过时,看到菜市场地下那些被丢弃的散菜,好几次都想捡起来拿回去吃,可是考虑到安全问题,怕这样引起旁边人的怀疑,因为我们出门时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像是坐办公室的人。我们就很惋惜的忍住没有去捡这些菜。功友们自发的凑了不少钱给我们,但这些钱都是用来购置做真相资料的纸张、设备的。我们没有账本,也不需要记谁给了多少、用在哪里了,因大家都是凭着相信大法,从而相信同修,知道这些钱谁都不会拿来自己用。大家都只有付出,不会从中索取。
同事听了我的这段故事,感慨了良久。后来她就不再做监视我的事了。
“你这样的人值得敬仰,我要帮你”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劳教,绝食抵制迫害,劳教所通知我家人和单位把我接回了家。
“610”的人要取消我的职称。这对于吃技术饭的人来说,饭碗都难保了。我决定去找人事局的工作人员反映情况。
但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过去炼功前,我是万事不求人的,因为我脸皮薄,怕看别人的脸色受气。我问自己:你为什么要去做这事?这些官员都是被别人求惯了的,会听你说吗?但是又一想:这些官员多可怜呀,他们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在无知中参与迫害还不自知,你是去告诉他们真实的情况。我的心开始坦荡起来,不断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善、要善。
这位科长是个男士,一听说我被劳教过,马上就说有文件规定,职称不能有。我说:“对待法轮功的问题,是不能像对待社会上的普通劳教人员一样,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犯法,希望你能听我谈谈我的真实经历。”他答应了。
我讲了前面那个退钱的故事,他的眼光开始柔和起来,说:好就在家炼吧,不要搞政治。我说:“我就是在家里被抓捕的,警察把我弄去‘鸭儿浮水’,就是他们用细尼龙绳将我双手反捆在背上,然后将绳子吊在窗栏上,只许脚尖沾在地上,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在双臂上,双臂酸痛难忍,一动弹,绳子勒得更紧,全身直冒虚汗。警察对我说,他审理杀人犯时就是用的这种办法 ,壮小伙子一般都只能坚持半小时。”
他把我全身打量了一下,可能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有这种经历,我感到他在认真听,继续说:“后来我被弄到省女子劳教所,一進劳教所,中队长就对我说了:活,让你活得难受;死,不让你死成;除非你‘转化’了。我被强制连续一周以上整天站军姿后,蹲下去解小便都解不出来了。我还像‘耶稣受难’一样,被铐在窗栅上一天一夜,紧接着又是四天四夜不许睡觉,还有两个吸毒犯日夜守着我不许我闭眼睛打瞌睡……”
他问:“你何必受这个苦,一句不炼就算了嘛。”我说:“‘真、善、忍’是世间最值得追求的,维护最基本的信仰‘真、善、忍’的权利,就是在维护世间最珍贵的良知,假如我们按狱警的要求写下‘不讲真相’ 或‘不炼功’的保证,哪怕是违心的,我们就已经背离了‘真、善、忍’,狱警就是用这种邪恶的手段来铲除人心中的‘真、善、忍’的,我被逼的只好绝食抵制迫害,我真的是觉得‘真善忍’值得我用生命去维护。在我绝食遭受痛苦的灌食时,我就这么想的。他们把手指粗的橡皮管,强行通过鼻孔塞進入食道,直接插入胃部,用注射器向橡皮管内注射药物或食物。我被犯人强行按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手铐铐住,头和嘴被犯人夹住,狱警还吩咐要专门选粗一点的管子。”
我看到他的眼眶里有些湿润,他喃喃的说:“想不到,真想不到,没有几个人能这样做的,法轮功的光碟我看过,那个自焚的碟子我是在香港旅游时得到的。共产党的确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他说:“像你这种人这个社会上太少了,值得敬仰,我要帮你。”
我说:“我的职称是经过全国专门的考试考的,不是谁评定的。”他说:“对了,是考的,不是评的,我们不能给你取消了。我要向领导汇报。”就这样,在这位好心的科长的帮助下,我的注册造价师的职称被“保护”下来了。
当时我们单位的领导同事和我家里的人都觉得太神奇了,我的职称居然没有被取消。我把这段经历告诉我的父母和同学,我的父母和同学就不再象刚刚从劳教所回家时,对我讲真相的事那么抵触和担心了。这位帮助了我的科长,第二年就得到好报升官了,现在在一个县上当组织部长。
“向你家的法轮功问好”
每到所谓的“敏感日”,父母、丈夫就非常的紧张。现在,随着我不断的讲清真相,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
前年的一天,丈夫兴高采烈的回来对我说:“你知道今天谁表扬你了?”我还从没有听到他说他们单位谁表扬我。他说:“胡总!今天当着我们银行好几桌的人,老远就在喊我,说向我家里的法轮功问好,说你是我们地区了不起的一个人物,叫我不要欺负你,有信仰是好事,中国人就是缺乏信仰。”
我想起来了,胡总前几年是丈夫银行里一位很有影响的一把手,很有魄力,后来调到省城任职了,这次回来与他的老属下见面。丈夫很敬重这位胡总,怪不得今天这么高兴。我曾经把胡总的电话交给同修给他讲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