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到于宙和许那夫妇是在一个冬季不太冷的午后,远远的看见他们夫妻二人穿着简朴别致的大棉衣,站在一起很文雅、和谐。



于宙和许那

那时许那从北京女子监狱出来才几个月,人还很瘦弱,但眼睛却很亮很有神。因事先知道一些许那五年狱中遭遇的苦难,交谈中怕碰痛她似的试探着问她所遭受的摧残,率直的许那没有谈她自己,而是叙说了发生在北京女子监狱黑窝内法轮功学员董翠被迫害致死的鲜为人知的内幕。由此我们谈了许多,谈九九年以前大法在中国大陆洪传盛况;谈到在邪党邪恶镇压后,原来许多熟识的同修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许那讲起因面见欧盟副主席被关押在甘肃的曹东和曹东的妻子杨小晶,她说:在修炼上他们给过我许多帮助,迫害开始后彼此不断遭非法关押,很难再见他们一面。

在谈话过程中,于宙一直温和的在一旁倾听,偶尔插几句话。因看上去他俩都非常年轻,我就问许那:你有多大了?许那笑着说:三十八岁。我又问:他(于宙)呢?许那答:四十二。这时于宙认真的盯着许那说:我比你大两岁,你三十八我就该四十二岁了吗?那神情让人忍俊不禁。他们夫妻非常善良,一下打破了初次见面的拘谨,大家象老朋友似的聊了起来。

我记得,那次于宙谈的最多的是他的老岳父——许那的父亲。当时他们同许那父母住一起,许那的父母总是为许那担心,于宙开导许那说:你被关的那五年,你父母痛苦的不行,他们也不容易。许那说:那几年,因她坚定信仰,北京女监的恶警狱长、队长就半年半年不让她家人得到她的任何音信,用此折磨许那和她的家人。她的父亲在漫长的痛苦煎熬中,一直担心许那会被迫害死,老人的心紧缩着度日。她从女子监狱刑满回家后,北京监狱管理局及六一零不断骚扰许家,他们还指使北京的犹大姚某给许那打电话,探听许那的行踪,致使许家家无宁日。

后来我们再见面,大家很珍惜同修见面的机会。于宙最关注的话题是面对面讲真相时怎样讲才能让世人明白更多,平日于宙很高兴到居民楼发大法真相资料,他的演唱工作让他能接触更多人,所以他一直希望面对面讲法轮功真相能做的更好。大法弟子的心真是金子做的,无论男女老幼、社会身份如何,他们都在用大法赋予的力量,竭力的去救度众生。

许那早些年开始就是小有名气的油画作家。在她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期间,她留在家中的油画作品被台湾一画商全部收购,之后这批画中还有一部份被台湾出版商收做书籍插图。后来许那到中央美院油画系读研究生,导师及画界的许多人都赞赏许那的艺术天赋,她自己却很认真的讲:是修大法让我整个身心都变的很纯、很正,创作出来的东西人们才觉得有内涵。

而身为音乐人的于宙,谈到艺术时说:他最推崇的就是神韵艺术团每年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了,他渴望能有机会参加那个神圣的演出,他说:“要是需要我,我什么都能放下,马上加入”。遗憾和痛心的是于宙未等看到零八年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录像光盘,就在中国新年的大年三十被中共迫害致死。据明慧网报道: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六日,北京法轮功学员于宙、许那夫妇在开车下班途中被邪党警察拦车绑架,当即被劫持到北京市通州区看守所。二月六日,家属接到通知,赶到北京清河急救中心看望于宙,家属赶到时,四十二岁的于宙已去世,尸体被用白单覆盖,面部还戴着呼吸罩,腿部已经冰凉。看守所连许那参加于宙的丧事都没有允许。

对于宙和许那的四位父母老人、对他们的亲属、对于宙的歌迷及他们夫妻俩的朋友来说,这是一种怎样的凄惨和悲痛,又一个善良的好人,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被中共邪党虐杀了!

其实,恶党以“稳定奥运”的名义迫害大法弟子,早已预谋在先。于宙和许那被绑架前,许那曾说监狱管理局和六一零的那些人又往她父母家打电话,知道她不住那后,直接打电话找到许那,要找她谈谈,被许那拒绝了。北京女监内有人透露说女监迫害死董翠的罪恶在网上不断曝光,他们怀疑是许那做的。在许那和于宙被绑架的前些天,许那曾被北京的便衣特务跟踪。

善良而才华横溢的于宙以被虐杀,他的妻子许那至今仍在被非法关押中,据悉关在北京市崇文区看守所。中共邪党在它自己的挽歌声中已错了步调一样的即将倾倒,那些尾随其后还在行恶的人,如还不能识时务弥补罪恶的话,机会真是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