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明慧122期”的文章“对大法弟子赵昕被迫害致死案的补充说明”一文,深感内疚,由于自己懒惰,致使一些迫害真象没能及时得以曝光,使邪恶之徒有机可趁,我没有承担起自己作为大法学员的责任。
2000年12月底一天,我得到开赵昕追悼会的消息,上午我就匆匆赶到了八宝山公墓。公墓里杂草丛生,荒乱不堪,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告别厅处,才得知“告别仪式”是下午举行。当时各“告别厅”都是开放的,有不少正与过世亲人告别的悲痛人群。唯有第三告别厅的门是紧闭。中午我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约一点左右,又匆匆往回赶。这时只见大门口已停了一辆大客车,门口也把上了警察。里面告别厅周围停有警车,布满便衣。与上午鲜明对比的是:唯有第三告别厅门是开的,其它的全是紧闭的。当赵昕所在的北京工商大学的师生、亲朋好友,大法弟子总共進来了不足200人时,传来消息,大门口被警察戒严了,有千余大法弟子被拒之门外。谁要進来就被强行拉上大客车。
追悼会原定3点开始。参加追悼会的人们都戴上白纸花,大法弟子们又将买来的白色鲜花分发给与会者,人们排着队肃穆的等待着。快3点了,装载着赵昕亲人的车才到。赵昕的亲人们哭得悲痛欲绝,尤其是她的父母。大法弟子们纷纷上前合十致哀。家人到了,本该立即开始,但意外的事发生了。告别厅的门口传来阵阵喧闹,打破了原本的静寂,原来是赵昕的亲人被告知:在告别仪式上不许作简介,悼词经审查后也得修改,而且更有甚者,所送花圈上的挽联全部都被摘除,显而易见,一切与揭露迫害真象有关的都得取消。这一切,赵昕的亲人无法接受,正与“操控者”進行着交涉。
过了好大一阵,追悼会才得以开始。我随着人流進入告别厅。花圈上没有挽联,悼词中没有简介,也没有任何一句揭露被害真象的词句。告别队伍周围、告别厅内外全是便衣。我向赵昕的遗体告别,转身向她的父母致哀,告别仪式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之后大家离开,外面天灰蒙蒙的。当我沿公墓的小路正走上大街时,忽听得我右边不远处的地下通道附近传来一片纷杂、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人行道上、马路边上也有人在奔跑(不是大法弟子),后来得知是便衣们在抢照相机,大法弟子们奋力护着摄像人走脱。结果便衣没抢着。就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突然“嘎”从我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我忙回头一看,只见从公墓的小路上开出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在距我约2米处来了个紧急刹车,然后从车内钻出人来火速将旁边正走着的一位个头不高的男青年强行抓住后往车里硬塞,随即小轿车便一溜烟的开跑了,原来这位男青年也是在现场拍了照的。
昏暗的天空,昏黄的路灯,黑色的小轿车,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