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陆大法弟子
河北省廊坊纺织厂退休干部,70岁老人史志敏,1995年时心脏病非常严重,大夫说随时有生命危险;在他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这些确诊但无法医治的疾病都不治而愈了。几年来为了说真话,揭露邪恶谎言,十几次被绑架抄家,非法关押、劳教折磨,在河北高阳劳教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后回家,身体稍有恢复后被迫流离失所。
2004年12月,史志敏在河南孟县老家讲真相,再次被当地恶警绑架抢劫,非法关押在孟州看守所。老人绝食抗议,一直被铐,曾被绑在死人床三天不能动弹,直至瘦得皮包骨,不能走动,经常昏迷,几乎不能说话,尾椎上一个大脓疮。
2005年5月底,孟县法院人员到看守所对生命垂危、已经说不出话的史志敏老人说:“现在开始审判你,你看看这个材料”;然后非法判他四年。6月20日左右,老人被劫持扔到郑州监狱,当时体重只有25公斤左右,人快不行了,被送医院抢救。
由于怕老人死了担责任,监狱和看守所互相推诿,谁也不要。7月6日晚,由孟州看守所警察把老人送返河北省廊坊公安局,在无人接收的情况下送回家。在家人的谴责下,河南不法警察匆匆忙忙的溜走了。
下面是史志敏老人自述这次被绑架迫害近7个月的经历。
2004年12月11日,我回老家河南南庄北村送真相资料,被当地坏人绑架。后来又来了警察,因为拒绝他们的绑架,我被强行按倒在地,眼里被弄进很多沙子,使眼睛无法睁开。被铐上手铐,并拳打脚踢。之后他们就把我拖上警车,我挣扎着要下车,但又被一次次拽上车。在车上,他们一个一个轮番从我兜里掏东西,一边掏东西,一边打我:踢我的眼睛,也不知往我眼睛上抹的什么东西。其中一个警察抱怨着说:“怎么身上就几十块钱?”后来又上来一个警察掏走了我的电话卡,并说:“怎么没有手机呢?不过这也算是收获。”
他们把我拉到孟州看守所,我是被他们抬到号里的(后听看守所里的人说是孟州国保大队抓我的)。因为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所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大概有2个月。在此期间,他们不断的给我灌食,灌食前先铐上手铐,然后插鼻管后,灌完后手铐一直铐着,鼻管一直插着。开始时是2-3天,后来就4、5天才拔,使我根本无法活动,无法睡觉,无法上厕所,解手时一切都由犯人帮忙。到2005年2月8日,开始进一点食。春节后,我又开始绝食抗议,一直到5月中旬。
一天,我被绑在死人床上,人成大字形,四肢铐紧,插上鼻管,根本无法活动,在死人床上被铐了3天,而且稍微动一动身子,就会被认为要炼功,就会被铐得更紧。5月15日左右,恶警(姓张,50岁左右)下令灌食10天,不许拔管,不许摘手铐。以前每天灌食1-2次,每次1盆,但这次他下令每天灌食3-4次,每次灌的量要比以前还要多。
19日左右,号长发现我想动,就又要铐紧我,结果发现我肚子上有硬块。他们叫来看守所的医生,医生从离我6米多的高处看着我,说我的脚全肿了,说我快不行了。于是他们赶快把鼻管拔了,把手脚的铐取了。这时发现我的尾椎上有一个大脓疮,鼓的很高。
我被送到医院。这时我已经有很长时间很难排大小便了,有气无力,几乎说不出话了,有时处于昏迷状态。因此被下了导尿管,听大夫说,一次排尿四大盆。导尿管一周换一次,同时打吊针。这时我还是有时处于昏迷状态。后来清醒时就强迫自己喝了一点粥,但很难咽下,每次只能硬挤进3、5汤勺。大约住了4天院,他们发现我身体稍有好转,就又把我送回看守所里。
5月31日,说要开庭审判我,警察让号里犯人给我穿上衣服,又叫来外面的几个犯人把我抬到大院子里,放在地上,让雨淋20多分钟后,又把我抬进看守所的一间12平米左右的小屋里。大概是一个法院的人说:“现在开始审判你,你看看这个材料。”
因为刚被雨淋过,已经冻得说不出话了,甚至脑子有点不太清醒,但是我还是表示不承认,坚决抗议。法院的那个人就给我读了判决书,说判刑4年半。之后让我签字,我抗议不签,没有理睬他们,当时也说不出话。
后来法院的人对在场的警察和抬我的犯人说:“今天的情况你们也都看见了,你们签个字吧。”我看到两个犯人和那个姓张的恶警就签了字。大概5分钟后,我又被那两个犯人抬回号里。这时脑子清醒了点。犯人告诉我,这就算公开审判完了。这是非法判刑!是极其荒唐可笑的侵权行为,我坚决不承认!
大概又过了20天左右,他们看到我身体好一些,说要赶紧送我去监狱。他们说:如果送去郑州监狱不收,他们就借口说出去办点事或买东西,借机逃走,把人强行留在监狱,由监狱处置。
大约6月20日左右,他们把我送到了郑州监狱,当监狱里的医院医生检查时,我体重只有25公斤,还有大褥疮,说人快不行了,拒收。监狱警察让狱中的犯人把我抬到监狱院子里的草坪上。等了看守所的人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就又把我从草坪拖到医院里。医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吊针,看我尿出点尿,大夫说看来还有救,他们一方面继续给我打吊针,一方面抱怨孟州看守所的警察不应该为了推卸责任把人放在这就跑了,并扬言跟他们打官司。
就这样监狱和看守所互相推诿,谁也不想要我,怕我死了担责任。后来我听大夫和一些犯人说,河南省局决定,让我先暂时在郑州监狱医院治疗。半个月后,他们看我身体稍有好转,就要给我办理入监手续。大约7月6日上午,他们让护理我的犯人给我收拾东西,准备正式入监。可是吊针还没有打完,突然接到河南省局通知,让把我送回河北廊坊监狱。大约上午10点左右,孟州看守所谢国治所长和邓大夫等人开车来到郑州监狱,把我拉上车。
在回廊坊的途中,孟州看守所为了逃脱责任,所长对车里其他人小声说:大家的电话都不要带,送到廊坊监狱后,如果不收,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离开那里。其他警察说:如果汽车开不出来怎么办?所长说:“那就几十万的车不要了,也要离开。”
2005年7月6日晚,到了河北省廊坊公安局,说没人不让进,让送到廊坊市新开路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一个人领着他们把我送到家。这时已经是7月7日凌晨1、2点左右,他们使劲的砸门。家人开门后,派出所人和看守所谢国治以及另两个所里人说把我送回来了,接着他们拽着被子的四角把我放到院子地上。谢和看守所人喊:老史,老史,到家了,睁开眼看看。但此时,我神志有些不清,已不能说话。身体只有一层皮包着骨头,生命奄奄一息。
家人对谢说:人怎么都不动了,是不是没气了,你们为什么把人折磨成这样才送回来?谢狡辩说:你知道办保外就医有多难吗?你知道把他弄出来有多难吗?家人说:“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我们两次去要人,你们连见都不让见,到现在把人都折磨得不行了,你们才送回来。”这时他们又把我抬到屋里地上,谢拿出暂时监外执行,和判刑的单子让我家人看。在家人的谴责下,他们匆匆忙忙的溜走了。
等他们走之后,家人看到我的裤子里全是湿的(有屎有尿)。脱下裤子后,就发现了尾椎上的大脓疮,烂的已能见骨头。
这就是我自2004年12月11日被绑架近7个月的被迫害经历。我一个70岁的老人,仅因为信仰真、善、忍,做一个道德更高尚的好人,就被中共恶党及江泽民流氓集团多次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对这些惨无人道的迫害人权行为,我要向国际人权组织、国际法庭控告他们。向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呼吁:立刻停止迫害法轮功!还法轮大法及法轮功学员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