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盈

马凡是个聪明快乐的小姑娘，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微笑。但是从今年3月开始，9岁的她不那么爱笑了，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和妈妈爸爸在一起。今年3月，妈妈爸爸相继被警察抓走，原因是他们帮助一位被警察毁容的阿姨脱离了监禁折磨，那位阿姨叫高蓉蓉，和爸爸妈妈一样信仰“真善忍”。

   
小马凡

“‘真善忍’可好了，法轮大法可好了”，马凡总爱说这句话，因为妈妈以前身体不好，胃病、头痛、生下她时又得了产后风，腰直不起来，汤药吃了几个月也不见好转。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病痛不翼而飞，看照片上健康的妈妈笑得多开心。

99年7月，一场铺天盖地的镇压开始了。2000年10月13日，妈妈带着4岁的小马凡到北京为法轮功和平上访，结果被抓送到沈阳龙山教养院，那里的警察真凶，对小马凡搜身时，把她吓坏了。几天后奶奶将她接走，妈妈却被留下了，将近两年时间，妈妈才回家。

马凡发现妈妈变得又黑又瘦，头发少了许多。从大人们的谈话中，马凡知道，警察为逼迫妈妈放弃信仰，对妈妈百般折磨：窝墙角、罚跪、蹲小凳、野蛮灌食、窝球定位、一周不许睡觉、送男性教养院（张士教养院）等。太可怕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妈妈呢？修炼法轮功后，妈妈变得更善良更有耐心了，还爱帮助别人，街坊邻居都说妈妈是好人。一位好心的爷爷摸着小马凡的头叹息：“唉，没地方说理去。”

   
妈妈张立荣因坚持信仰，被沈阳龙山教养院酷刑折磨。
图为“野蛮灌食”的演示照片

马凡也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不管怎样，妈妈总算回来了，她还是很高兴。可好景不长，爸爸在开出租车时跟乘客谈起法轮功的话题，爸爸说了几句真话，结果被沈阳交通派出所抓送到沈阳张士教养院。那是2002年9月，她刚上小学一年级。

记得爸爸2001年底修炼法轮功后，脾气变好了许多，经常帮妈妈干活，还义务扫公共楼梯，开出租车时，扶老携幼的，几次捡到价值千元以上的手机，都开车送还失主，失主给钱表示感谢，爸爸跟人家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教人凡事为他人着想，教人向善做好人。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失主感动的说：“现在的社会还有这样的好人！”

是呀，这样的好人因为讲几句真话却被关押了一年多。马凡想起好心爷爷的话，难道真的是“没地方说理”吗？

今年3月，妈妈爸爸又相继被警察抓走了，劳教3年。妈妈张立荣被关押在辽宁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一大队。爸爸马玉平被关押在沈新教养院一大队一分队。现在她只得跟着60多岁、体弱多病的姥姥一起生活。今年夏天，小马凡听说那位被爸爸妈妈他们营救出来的阿姨，已经在警察的秘密监禁中不明不白的死于“医大”急诊室，她更为爸爸妈妈的安全担心了。

   
马凡的手工贴画：妈妈爸爸坐在月亮船上

小马凡总能梦见妈妈爸爸。在学校的手工美术课上，她作了一幅贴画，她说：在梦里妈妈爸爸就象画里这样，坐在月亮船上，自由的信仰“真善忍”，坏人抓不着，妈妈爸爸再也不会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