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真
为了取得政权和维护统治,在一向推崇暴力的同时,中共也一贯说谎。不一而足的各类谎言,已成为“党文化”的一部份。在不同时期,说不同的谎,对中华民族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而这些伤害的积累,到了今天,已十分深重。
骗取2000万同胞的生命建立起中共邪恶统治的谎言是“解放”;胁迫全国农民参与杀害200万地主的谎言是“土改”;消灭所有资本家的谎言是“公私合营”;收回农民“土改”中得到的土地的谎言是“合作社”;参与韩战的谎言是“保家卫国”;掩盖“浮夸风”导致4000万人饿死的谎言是“三年自然灾害”;否定和破坏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谎言是“文化大革命”;保证其经济腐败合理化的谎言是“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维护其腐败权利、压制反腐败呼声的谎言是“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迫害法轮功的谎言是“维护稳定”;延续摇摇欲坠的邪恶统治的谎言是“建立和谐社会”……
以“三年自然灾害”来说,河南信阳地区有的村庄几乎死绝,包括村干部,但是却没有人胆敢打开近在咫尺的满囤的粮仓,明明白白的“见死不救”,完全失去了古往今来公认的最基本的人性;在“文化大革命”中,为了争当“三忠于、四无限”的“革命派”,学生打杀老师、子女揭批父母、朋友反目成仇等不可思议的悲剧比比皆是,这个绞杀人灵魂的运动中,摧毁了几千年来中华民族“仁、义、礼、智、信”的传统道德,把人变成为了“党”而生存的生命。
在整个社会经历了这样的灵魂触及之后,“唯利是图”几乎成了人们“最现实”的人生哲学。人们对腐败不仅见怪不怪,甚而为自己没有腐败的机会而不平!虽然人们都觉得社会不稳、坏人很多,但是对于在困境中得到他人善良的帮助失去了信任,人不再相信还有好人。这是多么可怕的社会心态啊!这里有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一家商店的主人,面对被坏人追杀向他求救的一个女子,毫不犹豫的关上了店门,该女子随即被杀死在店门前;记者采访该店主,最后问“如果你是那个求救的女子,你难道不希望得到帮助吗?”谁知这位店主回答说:“不!我知道不会有任何人救我。我等死!”
这是怎样的一个社会呀!在这样的社会里,谁能有安全感?这是人的社会吗?!如此令人痛心的社会环境、人心变异,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这就涉及到了中共“党文化”中最邪恶本质的部份,或者说其最本质的邪恶到底是什么。
回顾人类的历史,不论中外,历朝历代,不论统治者多么贤德,也不论统治者多么凶残,从来都没有向中共这样邪恶,强迫民众放弃任何信仰,转而“信仰”它的无神论!一个背弃甚至敢于咒骂神灵的社会,人的行为僭越和违反以信神为基础的人类道德规范,也就不足为奇了。但是,这种僭越,却绝不会没有代价。
邪恶如希特勒者,犯下灭绝犹太民族、挑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罪行,但是他没有强迫德国人民甚至犹太人民放弃自己对神的信仰。唯独中共,不仅逼迫人们在它的暴力之下低头,更强迫人们放弃对佛道神的信仰,变成对崇尚暴力、谎言和利益的反人类的共产邪教的信仰。
在中共建政之前,中华民族从来都是有神论的,对佛、道、神的信仰从来没有间断过,建立在信仰之上的道德伦理,即使经历改朝换代的巨变,也一直延续着。而无神论,从来被都当作违反传统的逆天叛道。虽然历史上出现过某一种信仰被当政者推崇而迫害其它信仰的例子,但是,没有任何朝代象中共这样,以无神论强行取代有神论。
事实上,当邪恶中共祭起了无神论,整个社会被强制信仰无神论,相信暴力、谎言,追求物欲的时候,中国社会就完全失去了人们内心道德和信仰的约束,不相信因果报应,“无所畏惧”的以“党”的意志为自己的行为准则,中国社会也就从此失去了正常人类社会的道德规范和行为标准。那么,所出现的种种社会乱象,不是必然的吗?
在这样的历史时期,以“真、善、忍”为准则修炼向善的法轮功的出现,在归正人心、强身健体、道德升华方面的巨大功效,吸引了上亿人修炼,在社会上、工作中、家庭里,法轮功修炼者们自觉自愿的按照“真、善、忍”修炼自己,做好人。人们说,法轮功是中华民族的真正希望。
但是,横行了几十年的中共,关心的并不是国家和民众的福祉,它唯一在意的是它的统治利益。在明知法轮功教人向善、不涉政治的情况下,它仍然以与“党”“争夺民心”为罪名,以所谓的“维护稳定”为借口,发动了如“文革”的政治打压运动,试图灭绝人们追求“真、善、忍”的善良本性。中共曾用“生病不吃药”、“杀人”、“自杀”、“自焚”等种种谎言,煽动不明真相的人仇视“真、善、忍”,断送他们提升道德、返本归真的机缘,进而制造了波及全社会的对“真善忍”正信的迫害,妄图断绝中华民族道德回升的机会,把中国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因此,从整个中华民族的命运来看,中共最大、最邪恶的谎言,并非本文开头列举的那些历史阶段性的具体谎言,而是通过暴力和种种谎言强力灌输给中国人的无神论。其最大的危害,也不是人民生命财产的无法估计的损失,而是全方位败坏中华民族的未来,断绝中华民族重生的机会。
如此看来,法轮功反迫害,讲真相,让人们普遍了解中共的邪恶本性和目前所发生的这场迫害的邪恶性质,其真正的意义难道不重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