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05年06月14日报道】沙兰镇,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骤然吸引了国内外媒体的目光,也使得国人的瞩目。关注的焦点,当然是落在无辜的孩子身上,据官方报道已有88名孩子遇难。
这场灾难,无法不令人想起克拉玛依大火灾。密闭的会场突然起火的时候,在领导“同学们不要动,让领导先走”的命令中,主席台上的20多名官员安然脱身,听话懂事的孩子们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等待大火吞噬自己的生命。288名遇难的学生尸陈火场,其中绝大多数是独生子女。事后,14名责任者受到法律制裁,最高刑期仅6年。
老奶奶抱着死去的孙子,心都死了
血腥的灾难当中,那些坚守在孩子们身边的教师令人敬叹。克拉玛依火灾中,在场的40名教师有36名与孩子们同时罹难。据报道,在沙兰镇,有两名教师为抢救毫无自救能力的孩子们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沙宪晶老师的名字应该被人们牢记。与孩子们被瞬间突涨的洪水困住的时候,她要求孩子们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并鼓励道:“同学们别害怕,有老师在!千万不要紧张!千万不要动,不要撒手!”面临死亡的威胁,面对无助的恐惧,也许,只有这个弱女子的话语和精神,给予了那些即将被吞噬的幼小生命们最后的求生希望。
天灾背后是人祸。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孩子们,没有看到他们所期待的政府及时救援。我在网上看到,“有村民称,当天镇委和派出所官员都提前回家过端午节,没有及时预报灾情,也没组织抢救。一名失去儿子的女村民说,她当时曾打电话到镇委会,没人接,其后打电话到派出所,要他们派人抢救,接电话的官员居然说:‘死了几个孩子算什么,我们不会游泳,去了也没用!’”
“死了几个孩子算什么”,这样的冷血话语,让我愤怒!
克拉玛依大火当中,有官员讲“同学们不要动,让领导先走”,暴露出无耻;沙兰镇的百姓也听到官员讲“死了几个孩子算什么”,则是无耻的翻番。
克拉玛依大火中,最先逃离的官员径直驱车回家了,途经消防队也不报警。288名遇难的孩子中,有近百名是被活活踩死的,其中有一个男孩,腹部被人踏裂,血肉模糊,送往火葬场的路上,肠子还一直拖着……如果那些被困在火场的孩子,是那些官员自己的孩子,他们还会不会心安理得地扬长而去?!
一幅幅照片,把我们带回沙兰镇洪灾的现场。一位欲哭无泪的老太太,怀里抱这渐渐冰凉的孙子的小小尸体;洪水退后,教室的墙上,留下了一片小小的掌印,那是无可攀缘的孩子们,在被洪水吞没之前,最后的求生呐喊……如果那些被洪水吞没孩子,是那些官员的生身父母,他们还会不会说“死几个爹娘算什么”?!
老师小学生进行心理健康教育
据报道,沙兰中心小学幸存的一百多名学生已经易地复课,有关基层负责人有的也开始受到责任追究。按照惯例,政府会出面做善后工作,拿纳税人的钱填补地方官员失职所造成的灾难。国民也会捐助,用自发的爱心抚慰那些失去了孩子的父母悲痛欲绝的心灵。健忘的社会将慢慢淡忘那些曾经天真活泼的孩子。某些官员会受到小小的惩处,说不定以后也就又易地做官了。重庆井喷事故的责任人,不是已经悠然地到驻港某机关任职了吗?
我们不是一直讲孩子是祖国的花朵、祖国的未来吗?“六一”国际儿童节才刚刚过去几天?!无法想象,现在活着的成千上万孩子们看到这些事实,心灵会承受着什么样的抛弃,遭受着什么样的背叛。孩子们的心目中将会感到他们唯一可以信赖的政府,对他们背信弃义。没有人愿意看到我们的下一代理想崩溃。那么,是谁一再给孩子们天真的视野里硬塞进冷血无耻的事实,玷污他们纯洁的灵魂?
在老百姓的孩子的生命被剥夺的时候,那些拿着老百姓提供的薪水却尸位素餐、玩忽职守、冷血无情的政府官员,让我有一种想砸烂他们狗头的愤怒!
救援人员在搜寻失踪人员
失去孩子的家长痛不欲生
失去孩子的家长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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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中共,还是告别孩子?
──沙兰惨剧的六大深刻印象
【人民报消息】公元2005年6月10日,也是端午节的前夕,黑龙江省宁安市沙兰镇被洪水入侵,小学被淹没,死亡与失踪的小学生达百人以上。沙兰镇一下子失去了超过三分之一的小孩。
手头一本1983年地图出版社出版的地图,居然还看到“沙兰”这个地名。距离古渤海国首都东京城与镜泊湖都不到50里地。现在出了这个惨剧就更加为人所知了。
看了一些有关这个惨剧的报导,大致有以下几个深刻印象:
第一,这天下午是端午节前夕,虽然还不到下班时间,学生也还在上课,但是“干部”们已经鸡飞狗走过节去了。所以几个报警电话没有人听。或者有人值班,但是不愿意理这些事情,甚至连电话也懒得接。估计值班的人在打麻将,或者上网遨游。
第二,派出所的干警们努力正在抓没有牌照的摩托车,因为抓到一个有200元罚款,所以连去救人的家长也被抓,就是不关心洪水到来的警报。
第三,派出所在全镇的最高点上,楼高四层;学校在全镇最低洼的地区,不但是平房,而且是危房,建校的公款被侵吞。这符合中共官员高高在上做官当老爷骑在人民头上的作威作福的“风水”。
第四,具有防洪功能的水库1960年竣工,从来没有整修过。去年拿到一笔整修经费,被官员们拿去买六部上海产“帕萨特”汽车,花掉121万8000元。洪水一来水库溃堤。
第五,家长到学校报警,有些教师还不准学生逃命,但是水淹进来,却自己爬到窗槛上看着学生淹死。这就是共产党教育下的“为人师表”,包括在“三个代表”里面。
第六,宁安市委副书记李新平当着村民的面,用手机向牡丹江市领导汇报工作说“没多大的事儿。”并对村民说“不就死几个人吗,多大的事儿啊?”善后处理小组对遇难者家属代表进行威逼利诱,当地官员告诉一个代表,“给你们20万你们要闹,给你们15万你们还是闹,那不如给你们15万。”
村民们对这些官员和学校的一些老师非常愤怒。因为他们看到的就是这些基层官员的表现。但是之所以有这些没有人性、腐败、自私、懒散、官僚的官员,根子在中央高层。是中共一直拒绝改革,拒绝权力的监督与制衡,维持一党专政的特权,才培养出越来越多的这种贪官恶吏。不从根子上铲除,光是惩罚几个人,就不能解决问题。何况有些惩罚也是假惺惺而已。
由于地方干部缺乏应变经验,所以上述的灾难情况的“国家机密”被泄露出去,引起海内外巨大反响,影响社会稳定。因此中宣部已经下令各个媒体不准乱报导。香港有线电视违反禁令,将来有的好看!在中央的介入下,当地也在五天后宣布戒严,不准外人进出。说是怕传染病蔓延,的确,这些消息蔓延出去,激起民愤,就如同传染病,可以置共产党于死地。
中国现在还实行一胎化。孩子们的夭折对家长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这些灾难今天发生在这里,明天可以发生在那里。连“宁安”也不“安宁”了,请问今日一党专政下的域中,还有清平的世界吗?如果不是老百姓告别共产党,那就可能是老百姓被迫与自己的孩子们告别。
(大纪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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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惊心!黑龙江遇难小学生在墙上留下最后手印
【看中国2005年06月14日报道】“我写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脉搏怦怦跳动;即使我活到十万岁,这些情景也一直历历在目。”———2005年6月13日15时,当我在黑龙江宁安沙兰镇的墙上看到这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手印时,充分明白了卢梭这句名言的含义。
就在72个小时前,洪水灌满了我站立的沙兰镇中心小学一年级教室,几十个孩子此起彼伏地在没顶洪水中挣扎。少数孩子被冲到墙边,无助的他们用手在墙边上奋力划动,试图摆脱呼吸道灌满泥水的极端痛苦。然而,大部分的孩子没有成功。
洪水过后第三天,在学校破损的平房旁,一位参与救灾的东北籍解放军战士告诉我,窗台附近留有在水中挣扎的孩子们的手印。我被震撼了,我行走在仍满是泥浆的小学走廊里,在一间间教室的墙上寻找这些为了生存留下的印迹。洪水过后,原本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淡褐色的薄雾般水痕,而人手滑过的地方,则留下了赭红的淤泥痕迹。是手印!他们有的大有的小,他们的主人是1年级的小童和参与救援的家长、村民。如果不知情的美术家前来观看,可能会把这些时而如惊鸿滑过、时而如焰火奔腾的痕迹当作行为艺术家的杰作———然而,铁一般的事实告诉我们,这些手印在向人们“回放”着不久前洪水中一场生离死别的悲剧。
在这些手印依然尖锐地刺痛我们感觉的时候,在黑龙江2005年的这次洪水尚未从我们记忆中退去时,最值得人们深思和反省的是,我们应该为死去的孩子做些什么?如何避免悲剧再次重演?!
在水灾刚肆虐过的沙兰镇,面对记者的采访,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北京专家发表了如下评论:“沙兰镇洪水,被认为是一场典型的百年不遇的、人力无法抗拒的天灾。一些村民甚至认为,由于学校发生如此惨祸,使可能面临责任处罚的校长成了近几天‘中国最倒霉的人’。但是,学校的建设规划情况却刺激着我们反思小城镇、尤其是乡镇学校建筑规划的散乱。在我们这个现代城市规划理念刚刚走入大中城市的国家,大部分的乡村城镇建设缺乏规划,经济的稳步发展使这些地方的民居和公共设施如野草般疯长。以沙兰镇为例,学校几乎是整个镇地势最为低洼的地方,围墙外又是一条可能会因夏日暴雨而暴涨的小河,偏偏在2003年重新翻修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到防止雨水内渗的地基要加高等必要措施。伤亡惨重的沙兰镇事件,可能会让未来的中国拥有规划更为安全的小型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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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洪幸存学生:同学的手不断在墻上扑拉
【大纪元6月15日讯】山洪退了,黑龙江宁安市沙兰镇中心小学复学了,但是遇难学童再也不会出现在校园里了。日前中国大陆媒体刊登了在该校四年级1班教室的墻壁上遇难学生求生时留下的手印图片,令人震撼。
据新闻晨报报导,洪水中幸存的学生赵明星说,我这几天很难受,每天一闭眼就看到同学死后的面孔……。他指着教室墻壁上的一个手印,我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在墻上留下手印的刘洪达了。
13岁的赵明星回忆着山洪发生当时的情境,依然难掩心中的悲伤。他说:我是因为站在窗台上才逃过了大水,但是好多同学都在水里挣扎,后来就都不见了……”当时,站在窗台上的学生不多。赵明星说,他站在窗台一个多小时后,水才慢慢退去。后经统计,该班34人中,24人不幸遇难。
赵明星说,当天洪水涨得极快,同学们刚站上桌子,水已经到了桌子腿边。赵明星站在桌子上,见水涨迅速,便跳到了窗台上。由于水势凶猛,瞬间,同学脚下的桌子全部被冲倒,不会游泳的孩子跌进了水里。
赵明星指着墻壁上一处手印说:“当时我看到12岁的刘洪达跌进水里,冒出水面后浑身是泥,他扶着墻想站起来,手在墻上不断扑拉着,在墻上留下了这两个手印。没顶后,他还不停地用手扒着墻想往上爬,但是站不起来,后来人就不见了,遗体到现在也没找着……”
赵明星在班级里最要好的同学叫王中旗比他矮一个头,原本也是站在桌子上,可是大水很快地将王中旗站立的桌子冲倒了。赵明星看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在水中挣扎,想用手拉他上来,却够不着,稍一犹豫,朋友已经不见了踪影。洪水退后,王中旗的尸体被发现在教室外。
小小年纪却目睹了惨痛的生离死别,洪水过后的数日内,这些场景反覆出现在赵明星脑海中,让他上课时有些精神恍惚。
赵明星回忆说,水慢慢退下后,有几个同学的遗体出现在地面上。这些遗体有的仰卧,有的趴在地上脸贴着地。不懂事的赵明星推推他们:“你没事吧?”可是这些刚刚还在和自己说话的同学已经没了声息。
“被水冲倒后,他身上都是污泥,两只手上也都是泥。水已经漫过了他的头,他就老往上蹦,直露头尖。他在水里漂了起来,他的手在水里老这么扑棱扑棱。在墻边,他的手搁在墻上老往上爬、往上爬,在墻上留下了这两个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