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期<<新纪元周刊>>封面故事

【大纪元12月13日讯】今年秋季,三峡大坝再次“冲击”试验性蓄水一百七十五米目标水位,再次失败。这项世界最大水利工程自一九九五年开工、二零零六年五月竣工,长达二千三百三十五米,高一百八十米。迄今不但预期目标未达到,反而引发地质灾害、污染、水系失衡等问题犹如钓鱼工程,越滚越多,已被外界称为世界最大烂尾工程。

三峡,曾流淌着蜿蜒六千四百公里的长江最慑人心魄的一段河水,重重峡谷间的暗礁激流,成为多少文人墨客笔下的传奇。但如今荣景不再,三峡被大坝拦腰截断。中国传统文化相信万物有灵,天地人是息息相通的。有人说一条河流就好比人体,当被拦腰截断后它就开始慢慢死去了。当中共一意孤行,花费上百亿人民苦汗钱所盖的大坝斩断长江时,中华腾飞的龙脉就被斩断了,中国人何以承受?

“后三峡”十灾 中国何以承受?
     文 ◎华明



民众普遍认为蓄水后的三峡将景致不再,
因此从二零零三年起,三峡旅游业便一落千丈。(Getty Images)

三峡,曾是多少中国文人墨客笔下的传奇。随着大坝拦腰截断,三峡的传奇也正式落幕。当局宣称的防洪、航运、灌溉等目标至今未见成效,只是突显出大坝所带来的“十大灾难”和人民的无奈与无助。

十二月二日凌晨,三峡大坝前水位跌至一百七十点九六米,距水库蓄满还差约四十亿立方米水量。原计划三峡蓄水十一月完成一百七十五米最终水位目标,“今年可能已无法实现。”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有关负责人不无遗憾地说。

十五年来,三峡工程始终在等待“一百七十五”的到来,渴望全面发挥防洪、发电、通航、补水等综合效益,进入正常运行期。今年由于长江上游来水大幅减少,中下游严重干旱,目前已近枯水期,处于试验性蓄水中的三峡水库水位不升反降,这已是三峡蓄水第二次受阻。去年的蓄水因地质灾害,也止步于一百七十二点八米。

三峡大坝 美梦破灭

“当初建设三峡的目标是发电、航运、防洪和灌溉,要想把危害降到最低,这些宏伟蓝图中至少得放弃两个。”因策划与拍摄《扬子江边中国的狂妄》而获得今年欧洲环境电视与新媒体节最佳纪录片奖的德国自由撰稿人史明最近表示,“要实现当初的目标,现在看来已是天方夜谭。”

三峡水坝被认为最大功绩就是发电。可是,据维基百科介绍,该水电站装机容量仅到中国总装机容量的2%稍强,并不会对中国电力供需产生多大影响。而且,零七年发电刚好满足北京市用电量,旅德中国水利专家王维洛博士比喻:“为了让北京一千多万人用电,而让北京一半人的住家被水淹没,这利弊马上知晓。”

对于防洪,中国作家王小宁说,三峡的防洪库容只有二百亿立方米,而川江一次洪水下泻量都在几百亿至一千多亿立方米。想用二百亿保住下游,重庆等上游地区就将被淹,因此不可行,三峡工程根本不存在防洪效益。有人计算过,江汉平原年均洪涝灾害损失约十亿元,而三峡工程的造价为几千亿元。经济上也不合算。

“后三峡”十大灾难

还有航运、灌溉等目标,至今未见多少成效,还拖出一系列问题,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王维洛认为,三峡大坝最大的危害应该说是对生态环境的破坏,以及对整个中国社会的破坏。以下归纳出三峡大坝带来的十大灾难。

1. 移民迁徙 何时是了?

据报导,三峡大坝工程淹没了周边十三个城市,一百四十个乡镇和一千三百多个村庄。一九九二年公布将移民一百一十三万。但零七年底,三峡工程总移民数已达一百三十万人。

首批移民中,绝大多数是按照“就地后移”的原则往山上搬迁。原来肥沃的河谷地带被淹没,高处山坡土壤贫瘠,耕地面积严重不足。长期调查三峡危害的王维洛接受《新纪元》采访时说,这上百万移民,大多处于无田种、无工作、无前途的“三无”境地,每月靠一百多元的最低保度日。

零七年,重庆市政府公布惊人计划:到二零二零年,将从三峡库区再转移二百三十万人,迁移到重庆主城区和万州区。这是第一次移民人数的两倍。地质学家认为,随着水位上升及山泥倾泻等地质灾害持续发展,江边居民也将不断地迁移。

今年,当局又表示,为了在今后十至十五年保护三峡库区的“生态安全”,重庆市将把约四百万人转移到都市区附近居住。这种迁移,老百姓怎么受得了?



中共花了人民无数的金钱,让上百万居民被迫迁移,换来的却是永无止境的灾害。
被迫失去家园,居民欲哭无泪。(AFP)

移民城奉节十余年来为躲避逐渐升高的水位已三度易址,如今的新奉节被称为“滑坡体上的城市”,在城镇二十三平方公里内有五十四处滑坡、三百多处高边坡,据调查灾害点已超过八百处。所以不得不弃新城另选新址。移民们知道,原址才是祖祖辈辈做出的最佳选择,但此时无奈也无助。

2. 地质灾害 日益严重

三峡大坝最早发生地质灾害是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在下闸蓄水两周后,水位突破九十米向一百三十五米逼近时。七月十四日,一条长江支流发生特大滑坡灾害,滑坡山体长、宽均在一公里左右,厚度达十八米。秭归县二十四人被吞没。当地人说,真实死亡数字还要多。滑坡上三百多户居民,四家工厂企业,一千多亩农田全部被毁。零七年三月至五月间,秭归县再度发生较大规模滑坡,居民们被迫搬迁。



专家认为,三峡工程造成泥沙淤积、破坏生态环境、众多居民被迫迁移、
还有地质灾害等严重问题。(Getty Images)

除滑坡外,当时一些专家还表示担心,三峡库区蓄水有可能触发一场大地震。次年五月十二日,四川汶川果然发生强地震,是否与水库有关?

美国《科学》杂志一月发表文章指出,四川紫坪铺水库可能某种程度引发了汶川地震。

王维洛也指出,水库蓄水高度和诱发地震可能性成正比,而紫坪铺水库和三峡水库蓄水高度一个等级,三峡水库也肯定会诱发地震,在三峡可行性论证里已做过结论。

重庆国土部门统计显示,自零八年试验性蓄水以来,仅重庆库区周边就已发生数百起地灾险情,崩塌总体积和受影响的房屋面积大而严重,库区二十二个区县新增隐患三千八百一十二处;更严重的是,有一百六十多处未纳入三峡库区地质灾害防治规划及新生地质灾害隐患预防之中。

王维洛透露,在三峡工程论证时,支持者说,三峡库区只有四百零五处泥石流和岩崩地区,到零三年,三峡水库开始蓄水,他们说有三千多处,但到二零零八年年底,他们说在重庆这里就有九千处。

3. 水质污染 不可挽回

自三峡库区蓄水后,由于水流速度减缓,水体自净能力下降。由于重庆工业发展迅速,水库近90%在重庆境内,废水排放量大,城市污水处理率低,水质污染突出,环境污染严重。

世界自然基金会报告称,工业废水和化肥残留物造成三峡水体中的氮和磷含量较十年前上升了十倍。生活污水也被排入三峡水库,而长江流域的污水排放量激增,二零零零至零五年间增长了一倍以上。

政府二零零七年发布的《长江保护与发展报告》显示,长江干流存在岸边污染带累计达六百多公里,岷江、沱江、湘江、黄浦江等支流污染严重,超过40%的省界断面水体劣于Ⅲ类水标准,90%以上的湖泊呈不同程度的富营养化状态。

环境污染也造成疾病增加。重庆大学的雷亨顺教授指出,三峡水库冬夏两季高达三十米的水位落差,将形成“消长带”污染,特别重庆开县等低洼地区,未来将成为重疫区。实际上,三峡大坝建成,河流水流变缓,钉螺在库区生存蔓延,并从湖北向重庆、四川省扩散,很多移民得了血吸虫病。

4. 生态环境 趋于恶化

整个长江生态系统也随之退化,由于坝区淤泥造成的腐蚀污染顺流而下,甚至抵达长江三角洲上海一带。长江物种减少,国宝白鱀豚难觅踪迹,长江鲥鱼不见多年,中华鲟、白鲟数量急剧减少。又因大坝阻档,这些珍贵鱼类通常往长江上游产子受阻,好多都濒临绝种。



长江江豚铜陵淡水豚在三峡大坝建成后急速减损。
图片摄于二零零五年安徽淡水海豚自然保护区。(Getty Images)

三峡问题研究专家、大自然保护协会前董事长大卫·哈里森说,水库的净水功能不但影响鱼类的迁徙与生存,还可能改变下游河道的形态,让河床变窄,首当其冲的是洞庭湖可能水位下沉,原有蓄水功能被破坏,对几个省的沿江生态都会造成严重影响。

长江三峡自古是风景胜地,但由于三峡工程的建设,三峡地区的许多珍贵文物古迹将被永远淹没,这已无法用货币计算。三峡也没能列入世界自然和文化遗产,其旅游价值的损失难以估计。



三峡工程致使许多珍贵文物古迹永远淹没,
中国现存最高和楼层最多的四百年古建筑石宝寨虽得幸存,但成为江上孤岛。(Getty Images)

5. 气候反常 旱涝加剧?

三峡大坝的两个重大目标:防洪和灌溉,实际效益还未可知,但近两年,长江流域气候极度反常,洪灾、旱灾不断,均达历史最严重状况。



二零零六年夏季重庆和四川等地出现突破历史纪录的高温旱灾,
三峡大坝的兴建,再次引发争论。(大纪元资料室)

今年夏季,长江下游数以百万计民众遇上六十年以来最严重干旱。九月底起,大陆中南部受干旱侵袭;而三峡水坝仍然提高蓄水量,令下游干旱问题恶化。十月十五日,在湖南株洲市,湘江一千多米宽河面,一半以上裸露出沙滩,水位已跌破历史最低值。

在受干旱侵袭的省份要求下,三峡水坝十月底停止提升蓄水。下游地方官员相信,几年前三峡水坝公司接管水坝,并持续试图把蓄水提升至一百七十五公尺后,长江下游的干旱日益严重。

而长江中上游,去年夏季发生严重暴雨洪涝灾害。到秋季,南方地区又出现一九五一年以来最强秋雨,多条河流发生罕见秋汛,西江干流、湖南洞庭湖水系沅水、资水发生历史同期最大洪水,局地发生秋涝,并引发滑坡、泥石流等灾害。

对此现象,美国AATA公司副总裁王平表示,高山地区地表水面积很大程度决定了当地气候,由于上游蒸发量大幅上升,降雨量很可能大增。如果大坝蓄水面积增加上百倍、上千倍,蒸发量也必然大幅增加,降水量必然改变库区气候环境。他表示,虽然目前仍然没有统计资料,但这种情况完全有可能发生。

美国生态工程公司主任研究员、生态学家武业钢博士接受《新纪元》采访时说:“建筑大坝的目的是想控制下游水位,但人不可能准确预测天气,比如上游,没想到连绵大雨,又不好泄洪,还要发电呢,可预测重庆会经常发生洪灾;再如,下游水少时,但上游也少,蓄水的结果就是进一步减少鄱阳湖、洞庭湖等下游湖泊的水位,引起下游大旱。”

他还说:“建筑大坝,我们经常说防五十年或百年一遇大水,但来了千年一遇呢?就可能变成更大灾难。人们总想,千年一遇,似乎要等一千年,但可能明天就出现千年一遇大水,因此,建坝都有很大风险。”

6. 水系失衡 恶性循环

在三峡工程尚未动工之前,就有专家警告,长江之水有限,等二、三十年后,长江水也不够长江流域用的了。今年盛夏时重庆大旱,守着三峡水库,人畜无水。而到了秋天,又因三峡大坝蓄水,下游水源不足,竟使八百里洞庭湖湖心见底。

十月二十三日上午八时,湖南省城陵矶站水位仅有二十一点七一米,洞庭湖水位已降至六十年来历史同期最低值。据湖南水文部门报告,洞庭湖蓄水量只有七点七亿立方米,不到丰水期正常水量的10%。为此,三峡水库紧急放水,但无法缓解洞庭湖水位不断下降趋势。

三口水系是长江水进入洞庭湖的重要通道,但逐年断流日数增加,最多达到三百三十八天。洞庭湖与长江之间古老的平衡已被打破。全国闻名的“水窝子”正变成严重干旱区!昔日浩瀚无际的湖光美景,如今已无处寻觅。

每年十月,是洞庭湖捕鱼的黄金季节。由于大片水域干涸,几乎无鱼可捕,许多渔民不得不考虑另谋生路。

中国著名作家郑义认为,洞庭湖之死最确切的原因是水库之灾。除了三峡,整个长江流域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建起四点六万座水库,就是长江也逃不脱彻底枯竭的命运。

俗有“千湖之省”美誉的湖北省,目前,一平方公里以上的湖泊已比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五百二十二个减少了58%以上。而现存总湖泊面积二千多平方公里,仅有上世纪五十年代的34%。

武业刚说,长江中下游湖泊水靠长江补给,现在洞庭湖,鄱阳湖已减少50%湖面,地下水的补充也随之减少,水系失去平衡,形成恶性循环。

7. 泥沙淤积 大坝失效

从一开始,泥沙淤积就是工程师们所担心的问题。长江每年要携带五亿立方米的泥沙进入三峡,但其中大部份都无法排出去,水库也将出现淤塞,三峡大坝进而有可能垮塌。

而且,当水库蓄洪水位达一百七十五米,回水将上达重庆。这样,洪水季节江水从上游带来的大量泥沙将会淤积在重庆港区,把重庆港变成死港。同时,嘉陵江口也因泥沙淤积而形成拦门沙,从而壅高嘉陵江洪水水位,增加重庆市的洪灾威胁。

工程师在大坝底部设计了二十三道闸门用于在汛期冲走泥沙。据估计,该系统可保证三峡水库在今后一个世纪维持90%甚至更高的库容。不过有意见认为,泥沙淤积的速度在加快,并最终会导致大坝无法承受洪峰。

王平披露,“现在掏淤泥变成一个巨大的耗费人力物力的工作。估计现在有二、三十艘船,二十四小时专门掏淤泥。掏出来又能放哪里?都是环境灾害。不淘它还会腐蚀机器,使大坝无法工作。”

8. 航运受阻 翻坝通过

三峡蓄水的直接作用应该是,水位升高利于改善航道,船舶通行,但结果水位上升却使一些桥梁的净空不足,船只无法在桥下通过。结果,长江及其支流的航运,包括乌江到长江的航运因此中断。最后,刚刚建成十年的万州长江大桥可能不得不拆掉。

而大坝建成后,由于货船不能通过大坝的船闸,只好“翻坝”,即把货船上的货翻到陆地上,用车来运,然后再翻到船上去。

到三峡考察的美国专家指出,三峡工程有六道船闸,船舶通过三峡时,要经过船闸升高一百六十米,相当船舶航行一千公里,代价太高了。三峡航运设计年通过能力下水五千万吨也太小。此时,三峡工程反成了长江航运中的瓶颈,航运发展严重受阻。

而在下游地区,三峡蓄水使长江下泻流量变小,致使下游的荆州、宜昌河段水位过低,船只搁浅,航运也受到影响。

9. 腐败温床 养育贪官

至二零零三年初,已查明有四百多名党政官员在三峡工程中有贪污、侵吞、挪用工程款等行为,其中有三十一名副厅级干部。黄发祥则是第一个被判处死刑、魂断三峡工程的官员。

黄发祥被指控侵吞一千五百万元。此外,另一名官员被控从三峡工程赔偿金里偷取五十六万元。中国审计官员还表示,赔偿因三峡工程而被重新安置的居民款项中,有三亿六千多万元失踪了。

王维洛说:“这么大一个工程,给贪污腐败提供一个天堂。所有这些移民现在用了将近七百亿,但是你要去问移民,他们一般每人只得到五千到八千元,但按照人头算下来,每人用四万多人民币。三峡工程移民的资金到哪去了,这将永远是个秘密。他们没有胆量向移民做交待,欠移民太多。”

据大陆媒体报导,三峡工程移民的所谓模范县──巫山县,平均每年贪污移民安置费三千万元,年轻的巫山“移民县长”蔡军因财被杀;三峡经济发展总公司总裁荆文超一个人,就把三峡基金中的十二亿元转入自己海外帐户,从此人间蒸发,无影无踪。

据报导,三峡工程动态投资额为一百五十七亿元,荆文超拿十二亿,另一官员蓝代生乱花七亿,加上被贪污挪用的移民费五亿,共二十四亿元,占工程造价约六分之一,这个工程还能再进行下去吗?

10. “钓鱼工程”越滚越多

三峡的开支也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一九九二年四月,全国人大批准三峡工程静态投资额是五百七十亿。九三年,国务院把投资涨到九百亿。官方目前称,实际总投资约一千八百亿元。

多年来一直关注三峡工程的北京政论人士戴晴披露,政府内部已承认花了六千亿,然而因后来灾害不断发生,其实花费可能已不止一万亿了。

十月十三日,湖北宜昌国税局报告,今年一至九月三峡发电站售电收入一百二十六亿元,以此推算,每年售电收入约一百七十亿元。计算起来,收入还不够还利息的,何时能还本付息?

三峡所带来的种种问题已成为三峡官员向中央政府要钱的理由。十一月二十一日,据中国媒体报导,为解决“后三峡”时代的移民安置以及地质灾害,还需要投资约一千七百亿元。不过,中国一位专家表示,后三峡时代总开支肯定超过三千亿元。

政府已投资了四百亿元治理水质变坏问题,但难以解决。清华大学水利系张光斗教授估计,治理三峡水库水污染还需要花费三千亿元。三峡总公司曾宣布,还将投入三点八二亿元保护珍稀鱼类保护区。

戴晴说,一些对三峡工程持不同意见的专家和科学家早就指出,三峡是一个“钓鱼工程”。它最初向上报一很小数字,到后来不断追加钱,没完没了!

钱从哪来?从九十年代中期,政府收取电费来作为“三峡用电基金”,还不断“涨价”。戴晴认为,用这种方式来为三峡集资可说是强征。

王维洛指出,十六年来,中国民众为三峡工程付出九百多亿元。三峡总公司花公众钱,却收取和私人投资建设发电项目一样高的电费,合理吗?

三峡遗患 仍在蔓延

三峡大坝问题如此之多,但中国水库建设还在继续。《亚洲时报》最近报导,仅在长江中上游,就有一百多座水坝在筹建。此外,中国还积极向海外输出三峡水库技术,同柬埔寨、巴基斯坦和尼日利亚等国家签署协定,帮助在这些国家修建水电站。

据悉,中国是世界上建造水库大坝最多、病险水库最多,也是溃坝最多的国家。至零六年底,八万五千八百七十四万座水库中,40%有严重安全问题;从一九五四年到二零零五年共溃坝三千四百九十五座,平均每年溃坝六十七起,造成的人员死亡人数,超过自然洪水。

就是首都北京,也是“头顶一盆水”。王维洛认为,中国水库溃坝频繁的最主要原因是施工质量差。而绝大多数病险水库都位于大中城市上游或重要交通干线附近,直接威胁近二百座城市和一亿五千万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最严重的是,王平说,如果说起恐怖份子袭击,三峡大坝是最好的目标,这巨大的灾难就不是九一一那种级别了,下边的几个省瞬间就会被淹掉。但中国政府不会告诉人民。从整体考虑,三峡大坝绝对是亏本买卖,造祸子孙后代。

因此,中国人还得伴随着这么多“定时炸弹”生活。为何中国政府特别热中于建造水库?可怕的答案是,中共要砍断“龙脉”,斩断中华民族的生命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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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大坝 长江之殇
    文 ◎ 文华



当大坝拦腰斩断长江时,中华腾飞的龙脉就被斩断了。(Getty Images)

中国传统文化相信万物有灵,天地人是息息相通的。有人说一条河流就好比人体,当被拦腰截断后它就开始慢慢死去了。当中共一意孤行,花费上百亿人民苦汗钱所盖的大坝斩断长江时,中华腾飞的龙脉就被斩断了。

“长江亡矣!”这是一九九二年三峡水库开建时反对派的悲叹,如今三峡之殇真的应验了。

作为亚洲第一大河流,绵长壮美的长江养育了一半以上的中国人,自从三峡大坝开建以来,灾难接踵而至。数百万“三无移民”——无田种、无工作、无前途造成巨大社会危机,水质污染、水库诱发地震、水位上涨引发滑坡崩坍、水库淹没区扩大、限制长江航运、历史古迹消失、珍稀动植物死亡等,也引发很多生态灾难。三峡竣工后,二零零五年重庆水灾、江西地震;二零零六年四川大旱,当时国际水利专家费理森就预言,三峡摧毁了整个长江中下游气候平衡,大旱之后还有大雪,结果二零零八年真的出现特大雪灾,以及令中国人痛彻心腑的汶川大地震。

美国科学家列奥派特评论说,中国建设三峡工程是在做一个不知道结果的冒险。当初三峡大坝的四大目标“发电、航运、防洪和灌溉”,如今已成为天方夜谭。由于设计错误,未来航运和发电能力都将远远低于设想,而对环境的破坏、对三倍于原计划移民的安置难度,却大大超过预期。原本五百五十亿元的预算,如今官方承认花费了一千八百亿,但民间普遍认为至少六百亿,加上“擦屁股”的补救措施,会高达一兆人民币的投入。



长江三峡工程在没有得到专业人士充分的论证而匆匆上马,
问题逐渐浮现出来。图为干涸的长江。(AFP)

淘汰水库是国际的趋势

最近几十年来,国际社会普遍认识到水库对生态环境的危害,远远超过它短暂产生的经济效益,水库平均寿命只有五十年,美国已开始着手拆除失去作用的老旧水库,以恢复原有河川地貌。取代水库防洪的是一些新方法,比如恢复沼泽地、维持河岸缓冲地带、或协助住家和企业迁离泛滥平原等更有经济效益的方法。

以长江为例,三峡水库并不能解决长江水患的三大成因:一是长江上游砍伐森林,使得土壤可蓄水与森林容水的功能丧失;二是长江中游洞庭湖、鄱阳湖等湖泊的大规模围湖造田,严重削弱了它们调节长江水位的能力;三是长江下游河道两侧的开发,妨碍了洪水泻流的通道。中共建政以来,修建了八万多座水库,但人们面临的干旱与洪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受害更深。

至于水库发电,国际社会也认识到水库对环境生态的重大危害,从而将水力发电淘汰出“干净能源”之外,而像三峡这样大规模的高位水库,全球仅此一家。三峡大坝拦腰截断长江,这让人想起大禹治水的典故。禹父鲧用障水法,越堵水越高,最后还得疏通引导。五千年过去了,还有人不明白其中道理,还在“人定胜天”的魔兽世界里痴迷幻想。

工程师不适合管理水

武业钢博士是美国生态工程公司的生态学主任研究员,他在接受《新纪元》采访时表示,大陆由工程师来决定是否建三峡大坝是非常荒唐的事,他认为应该是社会学家、环境学家等很多很多人一起来决策,因为这是个系统工程。

“原来美国也是工程兵管水。工程师们总想用工程的力量来改变自然,但这几十年来,美国越来越发觉水的问题不是工程问题,而是生态问题、环境问题、社会问题。从生态、环境、社会学角度看,工程师不适合做水库项目的经理,而应该是多学科结合在一起的综合管理。我们常开玩笑说,中国的水利部实际上应该让生态学家去管理,这是个非常庞杂的系统工程。”

都江堰永久灌溉着中华民族

与三峡工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两千多年前修建的都江堰水利工程。秦始皇不但留下了长城,还任命李冰为蜀郡太守,修建了以无坝引水为特征、全球历史最久远、至今仍在正常使用的绝妙水利工程,甚至二零零八年的汶川大地震都未能破坏它。

美国AATA公司副总裁王平博士接受《新纪元》的采访,对都江堰工程赞不绝口。他说:“都江堰绝对值得中国人自豪,即使现在来看,它的设计都是非常科学的,简直是神了。”

都江堰工程由鱼嘴分水堤、飞沙堰溢洪道、宝瓶口引水口三大主体工程和百丈堤、人字堤等附属工程构成。鱼嘴是修建在江心的分水堤坝,把汹涌的岷江分隔成外江和内江,外江排洪,内江引水灌溉。飞沙堰起泻洪、排沙和调节水量的作用。宝瓶口控制进水流量,内江水经过宝瓶口流入川西平原灌溉农田。

都江堰修成后,旱涝无常的四川平原成了“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的天府之国,每当中华民族有重大灾难时,天府之国总是沉着地提供庇护和滋养,如日本侵华时,四川成了抗日大后方。有人说,都江堰永久地灌溉着中华民族。

人哪能主宰大自然?

武业钢还说:“都江堰就是像大禹治水那样充分利用水势,水的动态(dynamic)特性决定了它有高潮有低潮,你不能每天把那个水关起来蓄起来。你看看这个都江堰的观念跟那个现代人治水的观念多么不一样。我们的老祖宗已经懂得用水,水是运动的、有活力的。现代人不承认水的动态,不承认它的涝旱,一味按照人的意愿来做事。

从根本上讲,修水库都是错的,人觉得自己是自然的主宰,能够用工程的力量来改变自然,到最后呢还是受到惩罚。中国政府的行为让人觉得很奇怪。三峡工程牵扯到环境、生态、地质、气候、经济、人口、政策方方面面的事,是个极端复杂的系统工程。国际上的失败教训太多了,中国怎么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三峡大坝工程造成数百万无田种、无工作、无前途的“三无移民”。(Getty Images)

死不瞑目的黄万里

有人感叹中国再没出个李冰,所以造不出第二个都江堰。其实李冰作为地方官吏,开始他也不懂治水,但“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责任感让他不断学习,最后成为水利专家。一九七零年代曾在淤泥中出土了一尊镇于江中测量水位的石像,头部已经残缺,手上还紧握着长锸。人们感叹李冰这种“没淤泥而蔼然含笑,断颈项而长锸在握”的精魂,与今日中共县长市长们大捞一把的做派,真是天壤之别。

其实上苍并没有亏待当代中国人,他把同样优秀的水利专家送到了中国,然而不幸的是,黄万里这位第一个获得美国工程博士学位的中国人,遭遇的却是被毛泽东自称为“我们比秦始皇厉害百倍”的中共暴政。

一九五五年为标榜毛为圣人,(所谓“圣人出,黄河清”)中共在黄河上修建了第一座水库:三门峡水库。当时唯一站出来坚决反对的专家只有黄万里。一九六零年三门峡大坝建成,工程耗资由预算的十三亿变成四十亿,相当于修建四十个武汉长江大桥。仅仅一年半后,黄万里预计的淤泥堵塞就达十五亿吨,淤泥直逼西安城,令渭河成了悬河。一九六四年中共不得不对水库进行大规模改建,近年来官方也不得不承认三门峡水库是个错误。

即使这样,当黄万里坚决反对三峡工程时,他依然被消声处理,直到二零零一年去世时都被拒之门外,连半小时的见面谈话时间都被当权者否决了,最后九十岁老人含恨而去。

有人说,上天给三门峡工程的判决是“立斩”,而对三峡工程的判决是“凌迟”。黄万里曾有个遗愿,要模仿杭州的岳飞坟,在白帝城上立四个跪着的铁像,让那些对三峡工程错误决策负主要责任的人,向长江请罪,向华夏儿女的子孙后代请罪。不管这些该跪下的人是李鹏还是江泽民,是张光斗还是林一山,是钱正英还是陆佑楣,这都不重要,真正应该跪下的是中共这个邪恶集团,因为一切都是它的罪过。

三峡水库断了中华龙脉

中国传统文化相信万物有灵,天地人三才是息息相通的。一条河流就好比一个人体,当被拦腰截断后它就会死去,只不过具有亿万年生命的河流,其死亡过程也是漫长的。然而近几年长江已死的现状在很多方面已见端倪,单那江水里日渐减少的鱼就是最好的证据。

研究周易风水的人都知道,黄河就像一个太极,孕育了中华民族,而长江就像一条龙,蕴含着腾飞,龙头在上海,龙腰就在三峡。当大坝拦腰斩断长江时,中华腾飞的龙脉就被斩断了。华夏文明始于治水,也毁于治水,当大禹劈开巫山导洪入海时,开创了中华文明,当巫山关起来修水库时,也意味着一个文明周期的结束。

俗话说,要死的,人拦也拦不住。天像要灭中共,方方面面都做好了安排,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在那么多反对声浪中,三峡工程依然进行的内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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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的三峡决策过程
    文 ◎ 杨加、王静雯



为兴建三峡大坝,无数居民家园被毁,面临离乡背井居无定所的困境。(AFP)

文革后为拉动经济,三峡工程虽屡遭反对却一再被提议,八六至八八年间,国务院又召集张光斗、陆佑楣等四百一十二位“专业人士”重新论证,得出结论“建比不建好,早建比晚建更为有利”,其中过程“猫腻”重重……

“三峡工程是凌迟中国百姓的一把刀”。被国际社会公认为三峡问题专家的旅德中国水利专家王维洛,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开始接触三峡工程,九三年就发表了极具影响力的《福兮祸兮──三峡工程再评价》,随后十多年里,他一直就三峡工程的危害隐患提醒世人,最近又以通俗的方式写了《三峡工程36计》来剖析其黑幕。在接受《新纪元》专访时,这位德国埃森市CORS工程评估事务所的博士工程师,对发生在祖国的这一幕幕闹剧悲愤不已。



旅居德国的国土规画专家王维洛著作《三峡工程36计》五月在台湾出版。(博大提供)

可笑的“三边工程”

“当时我还在上大学,参加了三峡地区的国土规划,这也是三峡工程的前期规划。很多人以为三峡工程当时规划就是为了发电,其实相反,我们当时的任务是,在那里造个什么工程,能把三峡发的电吃掉。从一九八零至八五年,我到德国前,都一直在三峡地区跑,那时年纪轻跑得地方多,所以对那地方情况比较熟悉。”

“当时我们看了一些以前做的三峡工程论证,包括五八年做的论证,当时中央已决定上马,后来因大跃进失败才暂时搁浅。六零年后,三峡工程受到黄河三门峡水库失败的影响,毛泽东对建大坝不感兴趣。到七八年,水利部和湖北省委要把修建葛洲坝水利枢纽作为给毛的生日礼物。毛当时还做了批示,‘边设计、边准备、边施工’,也就是说,搞工程不需要计划,就这样一边建一边改就行了。以后这个‘三边工程’还成了中国建筑的主要‘方针’,很多工程就这样上马。”

据说,当时周恩来督办三峡工程时,支援工程上马的林一山等人,和反对方黄万里、李锐等人,争论得非常激烈。后来毛决定先建葛洲坝水电站。

文革后为拉动经济,八三年水电部提交了三峡工程可行性研究报告,八五年遭到周培源、李锐等多名政协委员强烈反对。于是八六至八八年间,国务院又召集张光斗、陆佑楣等四百一十二位专业人士,分十四个专题对三峡工程进行重新论证,结论“建比不建好,早建比晚建更为有利”。

作假的评估论证过程

这么多专家为何都同意?美国AATA公司副总裁王平博士对《新纪元》谈到三峡工程评估中的“猫腻”:“我当时还在国内,就知道这个所谓论证,不是请真正专家,而是事先问你,你要不同意建三峡,就不请你参加论证会,我知道很多在地质上、地质灾害上有名的教授专家,因此没有参加论证委员会,所以那个论证报告结论都说好。”

王平还介绍了国外对三峡工程的看法:“国外一个工程上马前,必须经过严格的可行性论证,我搞了二十多年环保,在美国或西方任何民主国家,三峡大坝绝对建不成。就说这么大的移民,任何国家都做不成,社会成本太大了。所谓论证也绝对行不通。比如蓄水滑坡,这是地质结构决定的,尤其是水位升高一百米,由于水的润滑作用,还有压力,必然出现滑坡等地质灾难。”

“当时很多国家都给中国提出过忠告,美国甚至有一个行政命令,所有美国环保公司不能参加任何关于促进三峡工作的工作。我们公司老板本来想参加,后来都不允许了,因为这种灾害非常明显,事先也都知道,可中国政府就不顾百姓生活。当然中国缺电,但这种不顾一切的方式非常危险,他说利大弊小,实际上这种利大只是暂时的,而弊端却是成千上万年、永久的。”

从“弊大于利”到“利大于弊”

“三峡大坝最大的危害应该说是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对整个中国社会的破坏。”王维洛介绍了当时三峡生态论证组的报告是如何出笼的。

“当时所有参与三峡工程生态环境论证的专家,都认为三峡工程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弊大于利,结论也是这样写的。只是当时的组长、科学院院士马士骏,为了缓和跟上面领导的关系,在结论后加了一句话,‘很多弊病是可以通过人为措施加以限制的。’而院士侯学玉就不同意,他认为三峡工程是灾难型的,是无法限制和补救的,于是没有签字。

不幸的是,九一年这两位老先生都去世了。当时国务院以一个程序上的小失误,否定了这个‘弊大于利’的结论,然后提拔原来的论证副组长方子云做了组长。方只有四个月时间,他也没去做新调查,就在原来数据的基础上,把结论改成‘利大于弊’,交出了新报告,就这样用自己的笔写出政府所需要的东西。”

八九年三峡工程可行性论证时,有九位参加论证的专家没有签字支持,当时任《光明日报》记者的北京政论人士戴晴采访了他们,并整理成书叫《长江,长江——三峡工程论争》,当年二月在北京公开发行,由于六四学生运动,人们对三峡工程并没有多少兴趣,戴晴也没有支持学生运动,六四后却被作为天安门事件黑手抓进监狱,这本书也就被当作毒书被禁,书中接受采访的专家也受到审查,从此他们再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王维洛分析说:“这就是李鹏采用的‘趁火打劫’手法。抓了戴晴以后就可以株连所有的三峡工程反对派,让他们无法发声,在政治上进行打压。”



三峡工程在一连串可笑与作假的评估论证过程中爆破动工。(Getty Images)

九二年国务院向全国人代提交了三峡工程建设议案,让这些非专业人士来决定三峡工程的命运。当年四月七日表决,两千六百三十三名人大代表中,赞成的一千七百六十七票,反对一百七十七票,弃权六百六十四票,未按表决器的有二十五人。这个67%的赞成率,是迄今为止全国人大所通过的得票率最低的议案。

王维洛称这种审批程序是“有意推卸责任”。“只有采取人大决议这个程序,才会没有人要为三峡工程的错误决策承担责任,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责任推到另一方面去。无论是李鹏或江泽民,或人大代表,还有那四百一十二个专家,都可以说自己没责任,是上面叫这样做的。这就是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策’,到时候大家都走脱了,都没责任了。”

违背常识的论证结果

“至于说三峡水库水面是平的还是斜的,三峡工程泥沙组的说是斜的,因为他们冲泥沙时需要一个水的坡度,而三峡移民组的人说是平的,因为他们要这样算移民人数才最少,两个报告一个说平的,一个说斜的,这本身就是错的。”王维洛在谈到三峡决策论证混乱程度时,还举例说了航运组的论证。

“航运组是做船闸的通过能力的,船闸的通过能力不是他们做出来的五千万吨,是领导告诉他们要做出五千万吨。一九八零年邓小平视察三峡库区时,下面官员就以“万顿轮船直达上海”,点出当年邓小平坐船出国求学极为不便的心态,哄着让邓点头建一百五十米的低坝,说只需移民三十六万。结果二零零六年水坝一百五十六米时,被迫迁移一百二十八万人口,多出了七十八万人。这就叫“瞒天过海”。那些科学家为了配合领导的指示,就加了很多前提,说假如所有的船都是万吨船队,而且所有的船都满载的话,每年航运就能达到五千万吨,但实际这是不可能的。”



重庆万州的一对夫妻,居住在一百七十五米的移民线以下,
面对背井离乡的生活不知路在何方。(Getty Images)

重复犯错的南水北调工程

同样荒唐的决策是南水北调工程,“南水北调的前提就是要先建三峡工程,从长江上调水,输送到北京,北京海拔才五十米,他认为随便挖条沟就过去了,其实不是这么简单的事。特别是南水北调的中线方案,它由南到北想修一条运河,结果要横切中国近七百条河,破坏这七百条河的自然流型。按中线方案,每年调水四百亿立方米,相当于一条黄河。他开始说花一千亿人民币、到二零零八年就能保证让北京人喝上长江水,但现在说到二零一五年也做不完,费用至少五千亿。

从生态环境来说,北京并不缺水,当初那些皇帝们选北京做京城,就因为北京水土条件好。看看北京那些地名,就知道北京不缺水。什么中南海、颐和园、金水河。一九四九年时永定河每年给北京提供十九亿立方米的水量,后来在永定河上建了五百八十多座水库,现在永定河每年只能给北京提供三亿立方米受污染的水。它不想办法去恢复永定河的水资源,而非要到南方那么远的地方去调十亿立方米的水,这和永续发展的理念是完全相违的,今后南水北调工程的后果比三峡工程还要严重。”

王维洛直指中共对三峡大坝工程政策的错误心知肚明,“以前中共所有重要文件都把三峡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但二零零三年后,中共主要领导人都不去三峡露脸,在中共全会上、公报里、五年计划中也都不提三峡工程了,跟六四一样,中共不敢提六四和三峡工程,可见它自己也知道错了,但就是不承认。”



为兴建三峡大坝,无数居民家园被毁,面临离乡背井居无定所的困境。(AFP)

本文转自【新纪元周刊】151期“封面故事”栏目(2009/12/10出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