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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泪、生与死的见证(下)

【明思网】七.大女儿被迫害致死

我的大女儿宿宝兰,天性温柔善良、勤劳能干,她少言寡语,整天默默的干活;她孝敬公婆,侍奉丈夫,尊老爱幼;她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家里地里一把手,公婆对她非常满意,是村里公认的好媳妇,人人羡慕,在石堆镇一带远近出名。小女儿找婆家时,她公婆听说是宿宝兰的妹妹马上同意了这门亲事。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大女儿二次进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多次被非法绑架关押,因为在狱中坚持修炼,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酷刑折磨。在家里,丈夫由于偏听偏信中共的谎言,逼迫她放弃修炼,多次对她毒打。面对家里家外的迫害折磨,大女儿始终以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善待他人,从无怨恨,也不向人说起。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乡镇,不在一起被关押,她的事知道的甚少,她所遭受的迫害很多都鲜为人知,我只讲我们所知道的有限一点。

2000年7月的一个晚上,大女儿和小女儿到某市的一个乡镇发真相材料时被警察抓到当地派出所,当晚它们把大女儿和小女儿分开两个审讯室非法审讯。一个50多岁的警察将小女儿的一只手铐在地上的一个铁环上,小女儿只能蹲坐在地上,他一手揪著小女儿的头发,另一只手很抽她耳光,用拳头使劲捣她的脸,用脚使劲跺她的脚,她的脚因此很长时间不敢走路。他还用电棍电她的脖子和手,头发被他撕下来落了地上一圈。再被酷刑折磨的几个小时里,小女儿疼痛难忍,不时发出惨叫声。而大女儿在另一房间里被打得更狠,但她咬紧牙关始终没吭一声,只听见打她发出的声音和警察累得喘息声及警察的叫骂声。警察不时的揪著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发出“咚咚”的声音,她被撞得头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看不见东西;“啪、啪、啪”“噗、噗、噗”,耳光抽打在脸上的声音和拳脚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交替著连绵不断的传出来。

一个警察打累了,另一个接著打。就这样,它们轮换著对大女儿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当警察用电棍电击她时,她毫不畏惧,一把抓到手,心想:“这算个什么!”只听电棍儿“哧”的响了几声,她只感到手和胳膊麻了一下,就没有电了。警察吓的倒退了几步,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中午,大女儿在打扫卫生时趁机走脱。它们对小女儿看管得更紧了,把她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两手用手铐铐在一起,一个警察看着她。半夜时分,警察迷迷糊糊睡著了,这时手铐突然自动开了,小女儿爬窗而走。

2000年9月底,大女儿和我们一样也受到中共的非法迫害。她被抓到安丘市610转化班(又称洗脑班)强制洗脑25天,她在里面绝食绝水抗议,不接受中共的非法迫害。十几天后,610将她转送到看守所企图劳教,她一直绝食抗议,抵制迫害,直到生命出现危险才被放回。

在中共刚开始迫害时,大女婿并不反对法轮功,随著迫害的步步升级,中共不断抛出一个个谎言,又加上大女儿一次次的被抓,一次次的被经济勒索,在邪恶的压力面前,他家的人放弃不炼了,他也开始阻止大女儿继续修炼。为了让大女儿放弃修炼,他经常毒打她,甚至往死里打。很少诉说她在家遭遇的大女儿,有一次对我说“我快承受不住了!”尽管丈夫这样对待她,它仍然按“真善忍”做,不与他计较,照样善待他,善待他的父母姐妹,在周围群众中有著很好的口碑。

2001年10月16日,大女儿回家看望丈夫、孩子和公婆,并向他们讲真相。没过几天,大女婿就与610联系,将大女儿送入610转化班。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去竟是永别!

十几天后,安丘市610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告诉大女婿:“你媳妇跑了!”又过了两个月,在距离安丘城里12里路的金冢子乡三合村的小河里,几个下水摸鱼的小孩发现了一具女尸。据目击者说,当时尸体沉在河底,河水很浅,打捞上来后,村里立即报了案。公安局来人照了像,检验了尸体,说是水呛死的,未作任何处理就走了。尸体在河边无人管,无人认领,晒了三天后,三合村村委会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安排人埋了。后来大女婿和家人一起找到三合村确认尸体,挖出来后,通过衣服、面部轮廓,认出是大女儿。大女婿当时发现,大女儿的一半儿脸、嘴角和一只鼻孔向上吊起,头上还有没拆线的伤口。据在场目击群众说,公安局警察在验尸照相的时候,有一警察对另一个警察小声说:“是炼法轮功的。”

通常公安发现无名尸体,公安机关要进行现场勘验,查明死者身份;如当时不能查明,应将尸体冰冻保存,登报公告,以便于死者家属认领,或对尸体进行解剖,查明死因,便于破案。但它们面对大女儿的尸体,它们既知道死者身份,又明白死亡原因,它们做贼心虚,它们既不敢通知死者家属,又不敢保存尸体,在当时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任其暴尸河边。

事情发生后,安丘市610当时想拿出2万元给大女婿了结此事,大女婿当时不想要,想要讨个说法。但中共恶党是集古今中外的邪恶大全,焉能给你个公道说法?当时,我丈夫和二女儿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我和小女儿为避免迫害流离失所在外。事情过去了很长时间我们才知道。

面对死去的亲人,面对失去母亲的孩子,此时的大女婿,该作何感想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被中共党文化灌输的中国人,他们深受中共的毒害,没能认清中共的流氓邪恶嘴脸,受其蛊惑、受其欺骗,不同程度的推波助澜、助纣为虐,甚至做了善者痛,恶者快的傻事,既伤害了他人,更伤害了自己。在这里我们衷心告诉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中共是反人类、反宇宙的邪恶势力,天必灭之。只有脱离中共,才有美好的未来;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才有世界美好的未来。

八.二女儿在经受痛苦的折磨后放弃大法

我的二女儿宿宝云也象她大姐一样心地善良,勤劳能干,语言很少,修炼大法后一直按“真善忍”做好人,自己也身心受益。她曾两次进京上访,多次被非法抄家、关押和酷刑折磨。由于我们是两个乡镇,不在一个地方被非法关押,再加上二女儿又少言寡语,很少说起自己被迫害的事,只是听同修说她遭受了很多折磨,后来在济南女子劳教所期间,她遭受了各种酷刑的折磨,最终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放弃了大法,放弃了修炼。在中共的恐怖控制下,她顺从了中共恶党,做了很多助纣为虐的事。

直到现今,中共恐怖的影子仍在影响著她的正常思维、影响著她的正常生活。下面我只讲我所知道的她被中共恶党迫害的几件事。

2000 年6月,二女儿和同修到北京上访,在邻近北京的地方被截住,抓到当地派出所。在北京某派出所,二女儿遭到警察的毒打,一警察照她小腹猛踹一脚,二女儿当时痛得眼前发黑,一下跌坐在地上,她双手捂著肚子很长时间起不来,肚子痛得象要炸开了一样。后被押送回安丘市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因坚持炼功,遭到警察的野蛮毒打。一个多月后又押到赵戈镇派出所继续关押。

一次,二女儿在在长椅上打坐炼静功,被一警察提溜起来使劲往下墩,在提留起来,再往下墩,这样反复,直到把椅子墩散架子,不能坐人。在这里,二女儿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才放人。

到家没几天,于2000年9月底,二女儿再次被抄家,并被非法抓到赵戈镇派出所关押,后又转到安丘市看守所,二女儿绝食抗议,遭到警察的野蛮灌食。一个月后,安丘市610又将她送往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她不配合邪恶,不放弃修炼大法,遭到警察的毒打,内脏被警察殴打致伤,生命出现危险,被拉到医院抢救,做了手术。但手术费还要家人支付。

除肉体遭受迫害外,还要承受邪恶的精神迫害,它们整天灌输共产党的邪恶党文化,逼迫观看诋毁大法的电视片和文章,在肉体折磨和精神折磨的双重压力下,二女儿被迫放弃了修炼,也放弃了自己的人格和尊严。这就是中共所谓 “改造思想”的结
果。中共的所谓“改造思想”,实际上就是强制洗脑、精神控制,不服从“改造”者,则让你无立足之地,剥夺你的“生存权”。中共的流氓行径可见一斑。

九.小女儿的迫害遭遇(自述)

我的小女儿叫宿宝丽,中共非法迫害法轮功期间,曾多次遭到非法抄家、关押和劳教,受尽酷刑折磨,下面是她自己讲述她被迫害的经历:

(1)流离失所期间被绑架

2002 年4月15日晚上,我与三名法轮功学员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绑架,劫持到潍坊市某派出所。非法审问我的警察因我不报姓名、住址,竟揪著我的头发来回拽,一个50来岁的警察恶狠狠的威胁说:“再不说,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大街上!”我正告他:“你是什么岁数?就凭你这把年纪说出这种话来?!”它立即灰溜溜的走了。

此时,另一审讯室传出法轮功女学员的呵斥声:“你们耍流氓!”我当即对一名警察正言道:“你快过去制止它们!”该警察立即过去了。

第二天,我被转押到潍坊看守所。和我一同被非法关在一起的有5名法轮功学员,我们坚持对“真善忍”信仰,坚决抵制迫害,我们进行绝食。绝食是法轮功学员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和维护自己信仰的一种和平抗争,是被迫用自己的生命对中共当局非法迫害的抗议。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灌食是极其残暴野蛮的。它们把灌食作为一种酷刑来折磨法轮功学员,在被灌食时,其痛苦难以言述,每次灌食都是死里逃生。有的从鼻孔插进一根指头粗的管子,有的直接从嘴里插进胃里,插管子的时候,有的被插破鼻子,有的被损伤气管,有的被损伤食道,还有的被直接插破食道或气管,造成生命危险。它们在插管子时,还有意的插入胃部深处,刺激胃壁,使人反胃、恶心、呕吐,有的因此导致胃破裂而死亡;有的被长期插进管子,管子在里面都腐烂变质了。

在潍坊看守所的第七天,警察强行给我们灌食。第一个被灌食的法轮功学员被拖回来后,浑身哆嗦、全身发冷,生命垂危。狱医量过血压后,脸色一沉,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当晚该学员眼看不行了,看守所为了推卸责任,通知家属将人抬走了,生死未卜。

我是第二个被拖去灌食的。警察把我仰面绑在一个大板子上,四、五个警察采著我的头发、摁著我的头,摁著我的手脚,我动弹不得,它们从鼻子里往里插一根指头粗的管子,剧烈的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灌食后,我浑身发热、全身哆嗦,大冷的天我一遍一遍的用冷水冲身,后来就处于昏迷状态。狱警不管不问,反而说“死了也没人管。”次日,狱医一量血压慌了,立即将我送到潍坊某医院抢救。警察把我绑在床上,两手分铐在床头上,给我打点滴。输液后,我感到全身难受,身体里似有万虫在咬,心跳过速,使我喘不过气来。我有气无力的质问警察给我打得什么药,其中一人说:“使你健康的药,只要你说出你的家来,让你的家人陪著会更好。”我使劲攥起拳头,不让药流进去,警察就使劲弹我的手,强迫我松开。我强忍著难受,义正辞严的对他们说“你们不就是为了官职,为了利益,没著良心迫害好人。你们的权再大,官儿再显赫,不就是几十年么?做人得讲良心。”它们把头扭过去,不敢看我,一会儿都出去了。中午我要求上厕所,他们不许,我再三要求,它们才同意。我扶著墙,慢慢向厕所移动,只觉得头昏眼花,脚象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身体极度虚弱。了。

(2)再次被绑架

2002 年10月28日,我与三位同修在租房的地方被安丘市610绑架,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因为绝食抗议,警察找来是几个犯人把我围起来,让犯人用嘴嚼食喂我,以达到其侮辱的目的。我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斥它们:“你们的父母怎么教育的你们?你们没有兄弟姐妹?”我严厉的斥责管教:“你就是这么管教犯人的?!” 十几个犯人全回去了,管教也讪讪的走了。另一法轮功女学员却遭到犯人的嚼食喂的折磨迫害,她差点儿背过气去。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和同修遭到警察马希彦的毒打。它拿著胶皮棍发疯似得使劲打我们,一边打一边骂,还挥舞著胶皮棍声嘶力竭的咆哮:“这就是爷爷!”我被它打得第二天爬不起来。

在安丘市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50多天。期间,610人员向我丈夫敲诈勒索3万元,不然就劳教。并欺骗说,只要交上3万元钱,就不判劳教,再交上2千元的转化费,送转化班“转化”,如在半年内不外出,还可退回一部分。家人听信了它们的谎言,东凑西借,连口粮地都卖了,凑了31500元交给了它们。610就将我转到安丘市党校转化班洗脑。它们给我戴上手铐,绑在铁椅子上3天,连续7天不让睡觉,一睡觉就打。610不法人员胡绍群用书抽打了我一个下午。它们找来已经被“转化”的助纣为虐者李德和、宋廷山、姚和星等天天对我灌输诋毁大法的歪理邪说,看我不被迷惑,它们原形毕露,对我大打出手。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由于我怕被劳教,在高压下,我违心地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做了一个大法弟子最不该做的事。但直到农历新年前夕,它们才将我放回家。

节过后没几天,我再次被劫持到安丘市610转化班洗脑,这一次,我不配合它们,不停得喊“法轮大法好!”四个警察抬著我的手脚,反复使劲往地上墩,610主任王子青对我拳打脚踢,并打电话把我丈夫叫来协助转化,扬言,我不彻底转化就不让我回家,也不让我丈夫回家。它们对我丈夫软硬兼施,在它们的欺骗和唆使下,丈夫把怨气全洒在我身上,对我拳脚相加。他打在我的身上却痛在我的心里,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使我难以承受。在那些日子里,真是度日如年,也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一个多月后,我伺机逃回了娘家,结果又被“转化”了的二姐举报,再次被抓回转化班。

一个多月后,我再次逃了出去,流离失所两个多月后才回家。

(3)又一轮迫害 “3.15”非法大抓捕

2005 年3月15日,中共布置在全国非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抓捕,安丘市610对全市大法弟子实施全面抄家、抓捕,我和父母再一次被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当天被抓的大法弟子有十六、七个人。王家庄子镇派出所长李洪宾在押送我们去看守所的路上,象得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得合不拢嘴,夹著个公文包,走路都一颠一颠的。我看着它那个样儿,从心理可伶它,可伶这个生命在无知的情况下,跟随中共犯下了滔天大罪,从而丧失了自己的未来。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因拒绝穿囚服,被警察铐在铁椅子上,在外面冻了8天8夜。我不承认有罪,要求无条件立即释放,一名警察照我脸狠狠的抽了两耳光,当是我眼冒金星,看不清东西,脸上火辣辣的痛,头“嗡嗡”的响;当它再次举手要打我时,我两眼正视著它说:“我不是犯人,你凭什么打我?”它自知理亏,说了句 “谁说你是犯人了?”就走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警察,在我脸上不停的抽耳光,它嘴里机械的反复说着:“你就是犯人,你就是犯人,……”我望着他有一种发自内心为他好的愿望,不停的对他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的关系。我不停的讲,它不停的打,最后他一屁股蹲在地上不打了。

第九天,我昏倒在铁椅子上,警察才把我送回监室。这时我全身发麻,两条腿肿得很粗,两只脚痛得不能走路,晚上痛的睡不着觉。狱警还说我装蒜。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它们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在外面连续冻了8天8夜,直到又昏倒在铁椅子上。

一次,警察在给法轮功男学员孙业智暴力灌食时,孙业智发出痛苦的惨叫,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整个监区,令人毛骨悚然。稍有良心的警察也都躲得远远的,犯人们吓得都不敢抬头,我大声向正在灌食的副大队长张元廷讲真相,劝它停止迫害。张元廷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继续灌食迫害。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的哭喊:“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整个看守所里只有同修那惨叫声和我的哭喊声。同修被灌完后,我也瘫软在铁椅子上。当张元廷走到我面前时,我一把抓起它满是鲜血的手,泪流不止的说:“你的手沾满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啊!到时候你怎么还啊!”

大法弟子善的、正的表现震撼著一切,归正著一切。我们不断的向警察和犯人们讲真相,很多警察和犯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一部分不再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而且非常敬佩大法弟子。次,一犯人对一名大法弟子说:“你这个犯罪分子……”刚好被一个警察听到,警察立即制止那个犯人说:“你才是犯罪分子!他们才是真正走正道的人!”

(4)被非法劳教 家人再次被勒索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骨瘦如柴,步履艰难,上厕所都得被人抬著,下身还流血不止。安丘市610不顾我的死活非法将我送劳教所。但它们此时还在谋划著对我们家进行敲诈,它们欺骗我丈夫说:“只要交上1万元钱就不送劳教所。”我丈夫不知就里好不容易借来了1万元钱交给它们,但它们却已在当天早上把我送进了劳教所。

因当时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在王村监狱医院体检后,劳教所拒收,邪恶的安丘市610人员竟送给王村劳教所2千元人民币,这才收下。

在送劳教所的途中,安丘市凌河镇派出所的一名警察无缘无故的打法轮功学员孙业智,揪著他的头发打耳光,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赵光珍只知它的恶行,遭到它和王家庄子镇派出所警察张焕生的毒打。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立即释放我们!”安丘市看守所姓韩的伺机用拳头使劲打我的嘴。

(5)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 人间地狱

我被劳教期间,警察用胶带封我的嘴,把我关禁闭6天。在禁闭室我的嘴被封著,但我仍喊出“法轮大法好!”只有一点气力就喊。警察气急败坏,它们三四个人,采著我的头发,在床沿上使劲担我的脖子,用筷子撬开我的嘴,塞上抹布,再用胶带从嘴到头缠了几圈,头发粘在胶带上,往下揭胶带时连头发一起往下撕。一个警察还使劲掐我的人中穴,致使我的人中穴到现在还经常自动跳,另一个警察_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瘦得皮包骨头,被它_得钻心痛。然后,它们把我吊铐在床头上一天一夜,又把我铐在窗台上5天5夜。它们为让我写“三书”,采取各种方法对我进行残害。

在它们的残害下,我的两条腿便成了紫黑色,肿得象木头,两脚针扎似的痛,浑身哆嗦,心跳快得喘不过气来,经常眼前发黑,向前扑去。即使这样,仍被吊铐著继续迫害。一天,一个警察问我:

“还能坚持多久?”

“坚持一天是一天。”我回答。

“这样坚持有什么意义?”

“真理是需要有人坚持的,如果没有人坚持,真理就不会放光。”

“真是榆木疙瘩,脑子不开窍。”警察接著又说:“你只要写了‘保证书’,马上给你解铐。”“中国人的脊梁为什么非得弯著长?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如果人人都考虑自己的利益,怎能把日本赶出中国?”

“这样下去腿会残废的,后果你自己负责!”警察气哼哼的威胁。

“谁迫害的谁负责!”我立即义正辞严的正告它。

在我被迫害最痛苦,承受力达到极限时,我也没有后悔自己选择的路。

从禁闭室出来,它们为达到所谓的100%转化,长期看铐著我,长期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吃饭。还咯吱我。由于长期得不到休息,头昏脑胀的非常难受,有是不由自主的就把头撞向了墙壁和桌子。就这样一个多月,它们又采取了更卑鄙下流的伎俩,由四个警察摁著,咯吱我,拿著我的手在事先写好的“保证书”上强行摁手印。还得意的说:“你看,保证书你也写了,应该高兴吧!”接著就使劲咯吱我,还说我转化高兴了。还有其它的所谓“三书”,是在我睡著了时偷偷摁的手印。

被迫“转化”后,为了从精神上完全控制法轮功学员,每天除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外,还经常组织学习,强迫看诬蔑大法及师父的录像影片,对低头不看的不停的喝斥:“抬起头来!看!”看完后,还要强迫每人按照中共的意图写出感想体会,为中共歌功颂德,感谢中共的迫害。劳教所规定,一个星期要写一次周记,一个月写一次小结,一个季度写一次总结,半年写一次半年总结,年底还要写全年总结。平时要随时汇报自己的思想认识。写这些东西不给时间,从休息时间里挤时间,坐在小凳上在腿上写。它们从精神上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摧残迫害,并且最大限度的超时榨取劳动力,强制占有全部劳动成果,它们把被劳教人员当成了它们的干活机器。休息时间极少,甚至连吃饭也只给很少的时间,不管饭菜多烫也得往嘴里倒,吃不完也得走。

(6)潍坊市洗脑班的流氓罪恶行径

2005年10月24日,我劳教期满,我临走前,它们不放心问我:“宿宝丽,你出去不会上网吧?”可见它们做贼心虚,做了恶事害怕曝光。安丘市610认为我没有达到它们的转化标准,竟将我又送到潍坊市610转化班,继续迫害。

2005 年11月5日中午,潍坊市610办公室主任付进宾闯进我们的房间,当著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女学员的面,竟然对潍坊市法轮功女学员焦慧芳动手动脚。当时,焦慧芳已被灌食近两个月,身体极度虚弱。付进宾嘴里喷著酒气,眼里露著淫光,从焦慧芳的脖子一直向小腹以下使劲摁嘴里还装模作样的问著:“疼不疼?”焦慧芳痛得说不出话来,用手去拨它的手,它用手铐铐住焦慧芳的一只手,继续在她小腹以下乱摁,焦慧芳用另一只手去挡它,付进宾让我去叫值班员再拿一只铐子,我趁机赶快叫来值班员,才制止了这场流氓恶行的延续。据核实,付进宾曾对法轮功女学员多次耍流氓,明慧网曾多次报道,它真是流氓本性不改。后来,我在医院看护该法轮功女学员时,趁机逃脱出来,从此又开始了有家不能归的流浪生活。

以上是小女儿自述的被中共非法迫害经历。在小女儿被非法劳教期间,她的哥哥和丈夫都曾到劳教所看望她,但都被劳教所拒绝,它们撒谎说她在里面很好,没有打她。真实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几年,小女儿家被安丘市610勒索了4万多元钱,小女儿家债台高筑,一贫如洗。女婿领著6岁的孩子生活艰难,从去年,女婿就多次找610等部门索要小女儿在被非法劳教时被610骗去的那1万元钱,却无人过问,警察甚至动手打他,威胁要把他也抓起来。这就是中共的流氓嘴脸,这就是中共的强盗逻辑,中共就是如此建立“喝血”社会。

我们六年多来所遭受的迫害,其中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也是难以承受的。我因为文化有限,只写出了其中一部分,这仅是被迫害者的冰山一角,从中希望大家能看清谁在使千千万万个家庭遭受和正在遭受家破人亡的厄运,谁在侵害公共利益,谁在危害国家安全,谁在使中华民族遭受巨大劫难。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警察或有关人员,你们可曾知道,一个人的未来,就是由自己现在善恶表现所决定的。当你迫害那些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时,可从想到自己和家人的未来?劝你们及时回头,不要继续追随中共做恶,赶快清醒觉悟,脱离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弥补以前的过失,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坚持正义,主持公道,善待大法弟子,共同制止中共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捍卫人类应有的良知、道义和尊严。

(6/4/2006 10:30: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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