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ai Ton

【大纪元2002年5月6日讯】那天下午1点45分我独自来到天安门,那天人很多,因为我有一张亚洲人的面孔,很容易地进入了天安门。后来我发现,天安门有很多警察,有穿制服的,也有些是便衣,看起来,他们知道我们要来,特别注意检查西方人。在我进入天安门时,我听到一些来自下面出口的躁动,但不知道是什么,后来知道那是他们抓了咱们一些西方同修引起的。

我们预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当我意识到我将要做什么时,既平静又兴奋,还混杂著一点怕心,但我很快地抑制了怕心。大约下午1点55分,我到了大家事先约好的地点,看到了两个与我同来的北卡罗来纳州的两个学员。但是我没找到那三个负责发开始信号的同修。10秒已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突然我发现自己拉起了衣角,抓住了横幅,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让我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举起我的横幅,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但在最后一刻,我犹豫并停了下来。仅仅几秒钟之后,我听到了天安门上传来的呼声“法轮大法好”。

接著,我拿出了横幅,要把它打开,就在几秒钟之内,便衣警察冲了过来,抢走了我手上的横幅。那天让我印象最深刻、永远记得的是那个掉在地上、只打开了一半的横幅。我有一种极度失望的感觉。

后来从第一个警察使劲抓我那一刻起,我发现我做出的反应几乎都是自动的,我的头脑更清楚,意志更坚定,我挣脱他抓我的手,开始反复地用中文高喊“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越来越多的警察过来要把我搬倒,我只记得我不断地挣脱他们的手,继续高喊著,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广场上有多少人能看到、听到,但我坚定一念:即使没有横幅,我也要向人们证实法轮大法好,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我最终被警察搬倒,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面前。我们挣扎著不上车,他们最后把我扔到一个座位下面,一个大块头的便衣警察穿著靴子踩著我的头,直到到达警察局。

(转自明慧网,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