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静
善的力量会消灭和改变一切的邪恶。(作者提供)
如果你细心去看,你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那些对别人不好的人,可是他(她)也并不希望别人对她不好,从心里也渴望着别人善待自己呢!只是因为他(她)不懂得善待别人也是善待自己的道理。
监狱就像个大染缸,那里面还传承着文化大革命的作风,或者说外面的文革结束了,可是监狱里的文化大革命从来都没有结束过。
对于没有信仰的人,进到了里面,好的变坏了,坏的变得就更坏了。
因为我们法轮功修炼者心中有着“真、善、忍”的标准在心里,所以善的力量就在消灭和改变着一切的邪恶。
在那样的一个环境里,由于利益的驱使,所有的人都是在一个高速旋转的平台上,人与人之间近在咫尺,可以互相听见彼此的呼吸,可是却没有时间做心灵的沟通和交流。
于是我会找一切的机会把我心中的怀有的对“真、善、忍”的感悟,用文字的形式表达出来,给周围的犯人看,给管教门看,因为文字有时候所表诉的是说话所不能够代替的。
自从那次被打之后,管教队长对于我的写作有所松动,甚至还有了“支持”,送了我一个写东西的笔记本。于是我就利用一切的可利用的时间,在上面写下诗句,因为时间太有限,所以写不了别的,而且每一首诗差不多都是在几分钟内写完的。从那以后,我就可以在休息的时间写作了。不用再猫在被窝里写了。可是每天出工回来已经很晚了,洗漱完了就是就寝的时间了。为了赶时间,我就把洗漱的时间都免了,用来写我的诗歌。大概也就是10天的时间吧,我就把那个本子填满了,因为每一首诗都是在几分钟之内完成的。
你一定见过石缝里开出的花朵,那花朵弯弯曲曲的艰难的从石缝里爬出来,每一次你都会惊叹那生命力的顽强,每一次你一定会停下来看上一会儿,可是你一定无法想像这花朵需要多少勇气,才能够与你相见。而我写的诗句就像那些从石缝里开出的花朵。
当我把那个填满的本子给那个管教队长看时,她也很惊讶我的速度与品质。她说:“修炼法轮功的,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才华呢?”
我说:“您说错了,我的智慧都是在修炼之后才有的。”
从那之后,我总是给她看我写的诗,和她谈法轮功。有一天她对我说,“我们两个不是我转化你,就是你转化我。”可是后来她不敢再和我谈了,因为她们的伪善在我这里是站不住脚的。后来她就转到别的监区去了。
后来监区来了一个管教育的大队长,为了“转化”我,就总是找我谈心。记得她刚来的时候,给全大队的犯人开了一个会,她说她要把我们所呆的监区变成监狱中的监狱。因为她就是从那个魔鬼大队来的。她的整个脸都被邪恶笼罩着,扭曲的有些变形了。
很多犯人都吓坏了,不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
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相反我知道正因为其恶,才要让其能够感受到善,否则她就要去害人了。
在她和我相处的那段时光,我会把一些善良告诉她,有的时候是当面讲,当面讲不清的我就写给她。
有一次她和我说:“你们反对共产党。”
我说马克思主义是不适合中国的,中国五千年的文明讲的是天人合一,人要与自然和谐相处;而马克思主义讲的是斗争,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结局是什么呢?那就是人要获得大自然对自己的报复。
“当然,一个政党不会永远存在,但是即使共产党下台了,你们法轮功也上不了台啊。”她的话锋一转又这样说了。
“修炼和政治没有什么关系,是共产党非要给法轮功扣上政治的帽子。”我这样回答她。
还有一次,她对我诉苦,说法轮功学员说她是恶警,她还说:“你看我什么时候用电棍电你了?”
我说:“如果你没有做的话,你又有什么不心安理得的呢?”
她被我说的没有话说了。
还有一次,她对我说,医院检查出来她可能得了绝症了,和我说话的时候,她的脸是死灰色。
我于是对她说,“你看你整天一个阶级斗争脸,好像全世界都和你作对似的。想开一点,对自己好一点,对别人也好一点。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别老想着去转化法轮功修炼者。”
再邪恶的人,在死亡面前都是万分恐惧的。她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没吱声。
也许是她的心里发生了变化吧,后来她告诉我,去医院复查时,医生说是检查错了。
后来她被调走了,因为她始终也没有“转化”得了我,又和我走得近,邪恶害怕她被我同化,就把她调离了。
后来我听见别的犯人跟我说,在另一个监区她整天都是乐呵呵的,从来不对犯人发脾气了。
我想这就是善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