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见网10月8日讯】十七大前中共突然加强网络封锁,服务商断线,网站被关,博客论坛被强力规范。密不透风的“竹幕”,会达到预期的目标吗?封锁的实效究竟如何?《新纪元》周刊第37期封面故事《攻陷网络长城》指出,从互联网的历史看,它本是挺得住核武攻击的开放性工程,而从反封锁的最新进展分析,这场在专制官僚、网络服务商、网吧吧主、媒体记者、人权律师、研究人员和企业主之间的新型战争,竟构筑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十七大前的净网行动可能是由胡温主导,但在内斗中消耗太大的胡温,加上中共军方骇客对西方电脑系统的频频攻击,不免让西方质疑中国文职领袖是否能指挥得动日益坐大的武装部队。正如动态网的比尔.夏指出的,突破封锁技术已经发展到把突破网络的数据和网络其他数据混合在一起,如果要封锁,难度会越来越大,它可能把自己的东西封锁掉了。“上天安排了互联网这个东西,就像中共脖子上的一个套子,我们只要时不时把套拉紧一点,就可以了。”转载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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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幕镶金盾死保十七大?



十七大前中共突加强网络封锁,各IDC服务商必须强制
关闭所有论坛、博客、留言板等交互性网站。图为北京一网站遭到封锁。(法新社)

十七大前,中国照例网事繁忙。对内,从今年四月以来中共对互联网的监管力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由资讯产业部统一部署,全国封网。对外,中共军方黑客频频攻击英、德、法、美等国家政府部门的电脑系统,再度令外界怀疑、猜测中国文职领袖是否还能指挥得动权势日益坐大的武装部队、以及十七大前后中国社会的变迁。

七天零六小时的断网

“八月二十八日十七点二十五分被关,当时没有任何征兆,”蓝芒网市场部负责人詹小姐在上海的办公室接受新纪元的越洋电话采访。她坦言,虽然事前得到一些当局要专项整治的通知,但完全没有想到会被封网。汕头是他们公司最大的机房,可以说损失惨重。当中被关的不少是受欢迎的讨论区,就连大陆最多人使用的网上讨论区软件英文叫Discuz的官方网站也被关闭。

“主要原因是国家对这些违规讯息、虚假讯息的严打,现在不只是针对汕头或者河南紫田,很多地方也是有相应的措施。这个整顿力度比较大。”蓝芒在封网后才得到当局的一些解释。

什么是不良讯息呢?“国家信息产业部有定义,包括政治或色情类,以及法轮功等。”因为汕头当局始终没有公布解封的时间,蓝芒能做的只有将机器从汕头搬迁到厦门等地。詹小姐表示,相对后来被封的上海外高桥机房来说,蓝芒还算幸运,因为上海规定所有所谓违规的机器一律不准搬走。在这场不可预测的断网风波中,‘我们一共花了七天零六小时才恢复了运作。’

对提供网络服务的服务商来说,时间就是金钱。詹小姐坦言在这次封网中损失不小,尤其他们的一些商业客户,包括一些做证券交易的客户,还有办教育的网站招生考试等都受到影响。但所幸大的客户都保留下来了,有三个小的用户流失掉。

经历这一波的断网风波,除了向客户提供多一个月的延长使用期限外,蓝芒的生存之道,就是学会配合当局这一波整治潮,在网页上加上更多的过滤条目,包括每周主动和当地公安局沟通等。

博客、论坛下一波被封

继网络服务商外,博客、论坛等是下一波被封的对象。博客,又称为网络日志,在大陆近年来非常盛行。很多人通过博客传递官方媒体不报导的讯息,抒发对当局的不满。但当局逐渐加强了对博客的管理,包括实施实名制博客外,原本办论坛只需要去信息产业部的备案网站登记一下就行了,按照最新的《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管理规定》,现在想要办论坛,还需要去当地通信管理局登记备案。

年仅二十五岁的湖南青年周曙光(Zola)的个人新闻台登载着很多民间维权的故事,但和其他想在大陆生存的博客主一样,网页的语言却非常含蓄。他是中国大陆近年兴起的“公民记者”,今年三月单枪匹马报导重庆钉子户事件令他声名鹊起。

周曙光被封的第一次经验是在今年四月二日,当时是钉子户最火红的时候,点击率不断上升。周曙光在从南昌到长沙的火车上通过手机接受越洋采访时说,“我的个人报导从三月二十八日持续到四月二日,国内国外都关注,GFW(注:Great Fire Wall,防火长城,即中共在其管辖互联网内部建立的多套网络审查系统的总称)后来封掉了我的目录,但网页还在。”当天“我全力检查,发现就是zuola.com/weblog/这个路径被政府的防火墙屏蔽。”“六月十一日,我的网页的IP整个被封。” “之后六月到八月,我换了五次IP,每次不到十二小时就被关了。”

疑胡温主导此轮国内封网

中共《求是》杂志有言:在互联网等资讯网路上,思想理论领域杂音、噪音的传播、虚假资讯和不良情绪的扩散、腐朽文化和落后文化的蔓延等,使我国意识形态领域多元、多样、多变的特点突显,抵御境内外敌对势力西化、分化战略图谋的任务进一步加重。目前,“形势极其严峻”。

中国电信集团则披露,配合资讯产业部“净化优化网路环境,打击网路淫秽色情”专项行动,中国电信已经切断经公安部门确定的非法网站网址共八千八百零八个,切断无许可证IDC和虚拟主机二百六十五个、切断未经备案、许可网站九千五百九十三个,代为备案四万八千多个。中国网通则称,目前已切断没有取得IDC、 ISP的接入服务未经备案、未取得许可的网站五百八十七个,代为备案一万六千七百一十九个,切断无IDC/ISP证的网站一百一十二个。



自九月一日起,大陆几大门户网站,每半小时
就会有男警、女警两种卡通人物的网络警察穿行于页面。(法新社)

从九月一日开始,北京的互联网站有两名虚拟警察值勤,分别以“汽车、摩托车和徒步”三种方式巡逻,每半小时从网页底部的一边出现,点击该动画,就会自动链接到北京市公安局资讯网络安全报警服务网站。在此之前,深圳、重庆、杭州、宁波、青岛、厦门、广州、武汉等八个互联网发达城市已先后设立了虚拟警察。

网络封锁突破专家、海外动态网总裁夏比尔表示,中共警方此举是希望藉由网路监控的心理效应,达到网民不看中共不喜欢的网站的目的。

分析指出,十七大之前的这轮净网行动,可能是由胡温主导,意在给十七大营造白开水般的纯净气氛。就像稿子一旦写定,就需要删除清理参考文件。胡温似乎已基本确定十七大及以后的中共政治走向,为了能够专心在十七大上把此壶白水烧开,需要尽可能的减少外界环境的噪声及额外的思想负荷。内斗中消耗太大的胡温,也力图把十七大前的社会背景搞得简单而可控。

维权诉讼抗议封网

在上海和北京,几乎同步开始了两宗关于封网的起诉官司。

杜冬劲是上海一名财务软体工程师,他做了一个财务软体类网站放在国外服务器上。年初某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网站无法登录,后来在一系列技术手段测试下,他明白自己的网站被自己的互联网接入商中国电信封锁了。

实在搞不懂自己网页为何被封的杜冬劲决定起诉中国电信。起诉前,他到公证处对自己所获中国电信封锁他网站的技术证据进行了公证,三月九日他正式提出诉讼,法院对此案竟然受理了。这是中国第一个被受理的与互联网管制相关的案件,第一次将中共当局的网络封堵置于法律体系中考量。

刘晓原是一位提出诉讼的北京律师,他的博客被搜狐网隐性屏蔽掉,他在八月中向北京海淀法院提请了诉讼。显然,刚开始他对诉讼受理不报希望,因为之前无论是公民维权网的李健还是北大法学教授贺卫方的诉讼案,都未被受理。

“八月十六日,我派了我的一位助手去法院,提出诉讼,没想到他们进去研究了一个小时后,居然同意接案,”刘晓原在九月十一日接受新纪元采访时说到。律师身分使他提出诉讼变得容易,因为起码不用付律师费,而且他会取证,这一点对其他网民来说是一个颇为挠头的事情。

然而仅仅在访问次日,刘晓原就接到了北京海淀法院裁定驳回的通知。他对于法院最终不受理感到不满,决定十天内提出上诉。他对记者说,“他们驳回的法律程序不对。我的案件现在已经转到民事庭,但今天却是立案庭来通知说不接案,第二,他没有理由不接案。”他估计案件不获受理的原因是因为这种诉讼太敏感,如果诉讼继续打下去,担心会引起连串诉讼。



网络言论已成为中共统治下最大的反对力量,无数的博客言论与手机短信的传播,
远非中共几十万网警所能监管。(Getty Images)

网路文化大军或加速中共危机

但是,中国的互连网军团已经今非昔比。《求是》杂志说,中国有一支令世界吃惊的网路文化参与大军。到去年年底,在十三亿的中国人口中,有一点三七亿网民,其中80%的网民为三十五岁以下的青少年。另有四点六亿手机用户,二者相加近六亿人口。也就是说,中国有46%的人口是网路文化的参与者。难怪这一事实聚集了《求是》的注意力,无声无息之中,它加剧了中共意识形态的危机。

在今年中国新年的七天长假中,全国手机短信发送量达到152亿条,平均每个手机用户的短信发送量超过33条。中国网路文化的参与者以每年20%以上的速度增长,网络言论已成为中共统治下最大的反对力量,无数的博客言论与手机短信的传播,远非中共几十万网警所能监管。近来,接受中宣部指令审查网络的国安部又招募了大约三万名网络警察,专门窥探电子通讯。目前,中共审查的主要考量是政治性的言论,以应在十月召开的十七大的急需。



在十三亿的中国人口中,有一点三七亿网民,
其中百分之八十的网民为三十五岁以下的青少年。图为北京一家网吧。(法新社)

赔本的网吧吧主

阿胜在中国南方一个城市经营了四家网吧,在当地小有规模。他接受新纪元采访时,对十七大前的封网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可能因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波浪潮还没有特别波及到他的网吧。

但对于无所不在的网络警察,和公安局很熟的他却有些不屑一故的神情。“这些警察学校毕业的公安根本不行。他们和我都很熟,我知道他们的做法,他们就一般盯大的BBS,有人发反共讯息、法轮功讯息、黄色讯息等,就封IP地址。他们根本管不过来。”他坦言自己的网吧论坛对方就没有过问,而他见到用户要登录一些禁止的网站,包括使用代理服务器上网等,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网民潘成是位于中国西南部一个省城的女老板。她经营了一家琴行,并设立了一个网站为自已的业务推销。“今年中,有人在我的网站上发了法轮功的帖子,过了两天,我的网站就被封了,”她告诉新纪元记者,这样的情况在身边比比皆是。“我只是个不起眼的网站,也成为被封的对象,他们的网铺得很开。”

军方黑客对外攻击 胡温成活靶

网事的另一景观,则是具有攻击性的中共军方黑客的连续对外攻击。从各种迹象看来,在这轮对外的行动中,胡温非但不是主导,还几乎成为间接的活靶。

继外媒连续披露中共军方黑客攻击德国、英国、美国、法国等西方政府部门,美国国防部的报告说,中国军队的电脑黑客正在拟制一份以毁灭性网络攻击致使美国航空母舰特混舰队瘫痪的详尽计划。中国试图在与敌国爆发冲突的初期发动电脑黑客攻击,使敌方在军事、金融、交通等各领域陷于瘫痪状态。

美国情报部门也认为,中共正拟订对美网路的攻击计划。美国国防部的报告更具体的指出,北京计划在二零五零年之前取得对美国、英国、俄罗斯以及韩国的“电子优势”,而针对美国航母舰队的网络黑客攻击计划是这一战略构想的组成部分。在这种新形式的军备竞赛中,中国军方把电脑黑客攻击视为在战争第一阶段掌握主动权的关键。

西方评论指出,中国军方黑客频频攻击西方政府电脑系统,再度令外界怀疑中国文职领袖是否还能指挥得动权势日益坐大的武装部队。这些指控让包括国家主席胡锦涛与总理温家宝在内的北京高官面临外交上的困窘,而且可能让北京向美国与其他亚洲大国再三保证不用担心中国崛起的努力,毁于一旦。

显然,胡温一厢情愿的企图刷白的背景之墙,一夜之间就被政治对手涂鸦一片。分析认为,这是中共高层内斗战火的延伸。

西方不识捆绑 中共屡屡得逞

但是无论中共对内、对外或是互斗,更深层次的驱动还是源于其危机生存的方式在外部的表现。中共的一套价值观对人类社会来说是反人性的异类表达,它与生俱来的特征就是与正常国际社会的敌对。

攻击性的“斗”或是“威胁”,是中共一种在谋取恐怖心理平衡中提升地位的本能手法。而它与世界最终的稳定态则落在“改造全世界”的终极目标之中。如果世界不能被中共同化,作为先天缺失的中共就只有暗地里长存恐惧和仇视。而当今社会中共欲实现意识形态的“改造全世界”已成为痴人说梦,但中共另一手腾转的“捆绑”术,确仍然不为西方所识,从而屡屡得逞。

就在西方世界还在精神层面与中共拉锯网路道义之时,华尔街股票交易传来一片骚动。中国数字监控技术领先供应商CSST(简称“China Security”)在华尔街正式挂牌上市。CSST是中国目前唯一一家在美国挂牌上市的安防企业,公安部科技委主任李润森则是这家快速高成长公司的主管、董事会成员,而李润森本人又是中共投入巨资以封锁网路为实质内核的“金盾工程”领导小组的成员。

“金盾工程”名义上是公安自动化系统,实际是一个综合、多层、包括网络各个环节的网络封锁和监视系统。而且,这是个“枪口向内”的全国大系统。

CSST在中国的管理机构是深圳的安防科技(中国)有限公司,注册资本六亿人民币,完全是公安部一手掌控的公司,从事政府安全工程、网吧、交通管理与从银行到监狱的所有监控工程。也就是说,公安部把左手设计的金盾项目交给右手的安防公司完工,由此产生的高业绩高增长,把美国人看傻了眼,投资商纷纷注资,趋之若狂。而一旦被中共以此金融模式捆绑成功,西方就很难脱身了。如此一来,备受美国谴责的中共金盾工程,就这样欢欢喜喜的被美国人用自己的钱来精心打造。

在中共的游戏里,中共就这样邪恶的扮演着“无辜者”的角色,它只不过帮着天真的美国人实现一个高难度的恶梦:用自己的钱,把自己击垮。 想想看,难道不是如此?谁又能保证攻击美国的中共军方黑客不是在用美国人的投资在刻苦攻关呢?



近来,接受中宣部指令审查网络的国安部又招募了大约三万名网络警察,
专门窥探电子通讯。(Getty Images)

魔高一尺 道高一丈

如果说上述被封或被删的博客仅仅因为点击量和话题的敏感引起了官方的注意力,六四天网则是中共重点攻击的对象,他们在网页中毫不留情地批判中共政权,第一时间曝光中共违反人权的案件。天网网主黄琦是几乎完全不懂电脑的四川小伙子,在过去八年间,他奇迹般地和当局多次在网络搏击战中交锋。

“我的体会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黄琦对记者这么说到。本来是寻人网的天网,因为民间冤情太多,后来自动成为民间新闻发布网,背后也有一大群义工,包括大学生支持他们,及进行网络支持服务。

二零零零年六四前夕,黄琦被中共以“为六四鸣冤、为民运呐喊、为法轮功叫屈,拟把天网办成中国第一个人权网站”的名义遭到逮捕,一年后被判刑五年,成为第一位因为网络入狱的大陆民主人士。

二零零五年六月四日出狱后,黄琦很快东山再起,二零零六年正式宣布成立天网,在丹麦等地也设立了很多分部。在海外技术人员的支持下,网络每天向外界发送大量的违反人权的案件。今年八月十八日凌晨一点三十分左右,天网突然无法浏览,十小时后接到通知“永久关闭服务器”。

“美国的朋友说,他们同时动用了五、六台服务器专门攻击我们。但我们还有其他办法传送,包括建立天网电子报,以及建立天网备用网站。”黄琦这么解释到。对蹲过大牢的黄琦来说,网络封锁只是小菜一碟。他的上海朋友范子良谈起黄琦的幽默,就笑不拢嘴。他对记者背诵了一段和黄琦的网络对话。“我告诉他,十七大前关闭博客,他对我说,我们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他们封网,反而不会坐牢。这说明中共是越来越弱。”范子良和黄琦最爱说的一句话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总部设在美国的中文媒体博讯的总编韦石说,中共的本性,加上十七大前权力斗争的激烈,加上第五代人选未定,最近的确比以前厉害,也反映出中共的紧张和不踏实。 但韦石说,网络的发展和其在社会中起到的作用史无前例,网络的出现给很多人发表自己言论的机会,并且让很多人都能尝试一下自己的梦想。政府的管制越严,普通民众要发言、要表达自己观点的欲望就越强烈。

《动向》杂志总编张伟国认为,也许封网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是中共是不可能封锁成功的,因为邪不胜正。互连网本来就是为正的因素而来的,有无限的空间,有充分的可能性。如果出现挫折,出现不如意的情况,都是暂时的,终究会烟消云散的。 张说,网站就像人的血管,就像一个生命,只要人活着,哪怕主血管不通,毛细血管也会通,还要流,这是阻不断的。

(《新纪元周刊》)

(10/8/2007 5:47: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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