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05月13日】(大纪元综合报道)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公开传出法轮功已经15年了。15年来,法轮功几乎没公开做过任何广告,全凴人传人,心传心的方式在民间自由流传。法轮功凭藉其神奇的祛病健身功效和卓越的道德回升功能,在短短七年中使上亿人走上了修炼的道路,然而其中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都没见过李老师。1999年7.20以后,中共以倾国之力打压法轮功,动用所有宣传机构诽谤诬陷李洪志先生。
李洪志先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既让亿万民众深切爱戴和崇敬,又被中共视为“头号敌人”呢?明慧网上刊登过不少大陆法轮功学员的回忆录,真实记录了当年那段历史。现节选如下。
师父是救命恩人
参加过93年8月贵阳第三期法轮功学习班的一位学员讲,“我人生坎坷贫病交加,患有心脏病、严重类风湿、鼻孔萎缩变硬,长期无法睡觉,头痛、气喘、高烧、鼻血不止。(每次出血,用十张纱布都堵不住, 还堵得满脸肿胀。)我丈夫是工人,工资低,而且随时面临失业的威胁。(当今中国,如我家这样在贫困线上挣扎,失业和面临失业的工人有几亿。)为了治我的病,一家人扎紧裤带,咬牙借债,送我到几家大医院救治。几年折腾下来,结果不但毫无转机,还被医生判了死刑——此病无法治!同时,家里已债台高筑。真是雪上加霜啊!而我上有高龄老母,下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自己又成了个等死的废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内心绝望苦楚,无奈中度日如年,以泪洗面。”
“就在此时,大慈大悲的李大师洪传佛法,恩赐佛光,照临我身,使我绝处逢生,给我的生命带来了希望与光明。在师父办班期间,从始至终,我都是流着泪在听。一天师父给学员调理身体,我看见师父手一挥,突然听到耳朵里炸裂般的巨响,接着流出一团浓黑的东西,顷刻感到全身舒畅,病痛消除。当时,我真想跪在师父脚下,敬谢救命之恩。但是我明白就是倾尽所有也无以回报师父于万一啊!自修炼后我与过去判若两人,人人都说年青二十岁,全身使不完的劲,修炼大法后我亲身的变化,使周围的亲友群众,单位里的同事改变了受恶党抹黑法轮功的谎言毒害。并从法轮功在我身上展现的神威,看到大法是真实不虚,利国利民的好功法。于是吸引了许多人加入到大法修炼中来。众口齐称:法轮功才是老百姓真正脱离苦海走向幸福的大救星啊!”
一位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广州的传功讲法学习班的学员原在风华正茂时被查出患了白血病,也就是俗称的血癌。经各方面治疗无效,据医院判定已经没有多长时间留在人间了。这对他真是晴天霹雳,精神上的压力可想而知。他不想拖累妻子,于是就离了婚。他的家人不忍心看到他痛苦,让他到外面去散散心。就这样,他到了广州。一天在街上走,不经意间与对面走过的一位身材魁梧、慈祥的先生碰了一下,两人同时回头说”对不起”。那位先生看了他一下,知道他身体有大病,就给了他一张门票,告诉他某时到某地去参加一场气功学习班,去听听讲座。
那位先生就是李洪志师父。那天,他就去了。听了师父在广州法轮大法学习班的讲法,他明白了为什么会生病,从此他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修炼者,他身上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他的白血病彻底好了。不久他与妻子也复婚了。他的妻子也走上了修炼的路。
1994年7月,李洪志先生在大连办第二期传法班时,曾给身在万里之外的一个法国小孩调整身体。当时法国一个小孩得一种病,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整天躺在床上,就像植物人一样。全家为治好他的病到处寻医,均无办法。后来到教堂祈祷,请求主的帮助,神告诉他们,这孩子的病他也没有办法,只有正在中国传的法轮功能治。于是,孩子的爷爷和父亲不远万里来到北京,四处打听法轮功,有人告诉他们,法轮功师父李洪志大师现在正在大连传法。他们又马上赶到大连,找到了李老师。
他们向李老师讲述了孩子的病情和症状,师父问他们是否带来孩子的照片,说没带来。这时,师父让他们想一下孩子的形象,他们一想,师父马上就知道了孩子的各种信息。这时就看师父在桌子旁用双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孩子的形象,然后就像拔丝一样的动作,用手从划出的孩子身上往出抽,抽一下就用双手将其掰碎,然后再抽再掰,经过几次之后,师父停下来,告诉两个法国人:“孩子好了,没事了。”当时没有手机,无法与法国家人联系,他们回到住处后,打了电话,家人说:“你们怎么才来电话,今天早上八点左右,只见一道金光从外面进来直射到孩子身上,不一会儿,孩子就睁开了眼,说‘妈妈,怎么了?’接着孩子又会动了,并能下地走了。”孩子的妈妈非常高兴。得知孩子立刻痊愈的消息,两位法国人惊喜万分,一再向师父表示感谢,并同师父一起照了像。
法轮功学员法惠出生在一个清寒贫苦的家庭,十六岁丧母,父亲弱智,这样的条件和环境使他厌倦人世,向往寺庙、道观那种晨钟暮鼓、清静无为、与世无争的生活。气功热兴起时,他热衷小能小术,也不懂不二法门和附体之事,结果把身体弄得很糟,不得不辍学。当时走几步都很累,牙齿都松动了。一九九三年六月末,法惠得知李老师在吉林省委礼堂办传功讲法班,就想进去听一听,但他告诉工作人员他没钱。工作人员把他的情况反映到了李老师那里,李老师亲自给他发了一张免费听课证,并亲自题写“没钱免费”四个字,落款有老师的签名。法惠说,“当我接到免费听课证时,就感觉一股热流通遍全身,非常激动,没想到我这么一个无人关爱的贫苦孩子,在这里却得到了关心。师恩浩荡,我很幸运成为受益者之一。 ”
1993年12月,李洪志先生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
为公安部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募捐并义务演讲。
指点迷津的恩师
一个在93年8月参加贵阳第三期法轮功学习班的学员说,“师父出现在讲台上,学员们掌声经久不息。师父给我的印象是年轻正气,身材魁梧,着装简朴,神态祥和慈悲。听了第一堂课,师父所强调和阐述的炼功不长功两个原因,使我内心无比震撼。过去从来不懂何为修炼,更没听别的气功师讲过修炼是直指人心,向内去找,扎扎实实修炼这颗心。明白了以上心法, 生命如梦方醒,擦亮了因坠入红尘后被世俗、物欲横流迷乱了的双眼,清除自己骨子里旧有的、非善良的、为私为我的意识观念,改掉过去许多陈腐的处世方法。并以和为贵,学会做事首先想别人,先不强调我自己如何如何,学会善待周围的一切人和物。这样一个踏实的内心世界的更新过程,给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美好的境界,使自己精神生活质量提高。认识到,心灵富有胜过其它,渐渐的淡泊了物质利益的享受与追求。弃舍执著,在物欲诱惑中,用大法来衡量,该我得者就要,不该得的决不贪!”
一个重庆法轮功学员说,“我从小就是个多灾多难的人。三岁时我的父母被迫害惨死后,我就给别人当童养媳,被百般虐待,过着非人的生活。我的童年完全是在饥寒交迫中度过,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从那时就种下了病根。随着岁月的流逝,童年的心酸,少年时的凄凉的阴影笼罩着我,再加上生活道路的坎坷,时时让我心碎,弄的我一身是病,苦不堪言,我常常问苍天:为什么对我不公?我百思不得其解。慈悲的师父将伟大的法轮佛法传给了我们,使我茅塞顿开,明白了我为什么这么多苦和难,明白了做人的真谛,做人的道理、做人的目地,是伟大的佛法解开了我封尘已久的迷雾,化解了我心中的痼疾。是伟大的师父将我从地狱捞起、洗净……给了我崭新美好的人生,我从此再没有悲和苦、怨和恨。”
一位现居台湾的学员回忆说,“我原是第一流医学院校附属儿科医院小儿心脏科的一名医生。几十年的奋斗后,我得到了世俗的一切,包括业务能力的提高,更被升为副主任医生和取得副教授的职位。可是我失去了更多,身体的健康大不如前,我的先生因为得不到妻子的关爱而有了外遇,最后离我而去。一开始我非常恨他,恨他不理解我、不体谅我。我恨他破坏家庭,连一对儿女也非常恨他。
是师父的法理让我明白了:我过去为什么那么苦,是生生世世造下的业,业力促成了自己的下一世、这一世的困难、痛苦、缺钱、多病。只有偿还业力之后,才能得到幸福,才能改变人生。大法使我明白了吃苦不是坏事,我不再怨天尤人。我放下了怨恨,心里不再责怪我原来的先生:家庭破裂了我也有责任,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没有照顾好他,只想到了自己的事业。他去找精神寄托、有外遇并不全是他的错,我因此劝仍在大陆的儿女原谅爸爸。 ”
一位学员描述了他在大连第一期传法班上的情形,“和师尊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像孩子一样,什么都讲,什么都问,无论什么问题,师尊都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无论什么难事,师尊都能给我解开,我深深的感到师尊无所不知,大法无所不能,师尊给予我们的全是美好!一晃又是多年未见师尊了,可是我修炼中无论遇到什么事,依然是在心里跟师尊讲或对着师尊的照片问,师尊依然能给我解答;遇到魔难,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我更加真切的感受到师尊的佛恩浩荡和大法的法力无边。”
1993年12月,大型气功博览会:东方健康博览会授予李洪志先生的奖状。
最正的法门
一位河北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四年十月的一天得知李洪志师父要在广州办最后一期传法班,下决心要去。但她和丈夫一提,丈夫说:“有人给你报销你就去,自己花钱走了就别回来!”巧的很,第二天她的一个同学来了,这个同学有一定权力。和他说了此事后,他爽快地说:我给报销。这个学员如愿地参加了师父最后一次传法班。
从广州传法班回来后没几天,一次这个学员上街,在明明白白的状态下,竟然有那么几分钟就像被定住一样听人家任意摆布,等人把金项链拿走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后来一算,这个金项链的价值和她去广州参加学法班时通过别人走后门报销的钱正好相等。“不失不得”,学员不能为学功占人家便宜,从而失德。师父为了弟子真是操尽了心。
一位东北学员参加过齐齐哈尔电业文化宫和哈尔滨冰球场两次李洪志师父的讲法班。他说,“开始我的悟性很差,每天都早到给班上的两同事占座,为的是能看清师尊的音容笑貌,聆听的更清楚。总是坐在前三四排座位上,这是距离讲台最佳位置。随着听法深入,认识到这种做法不对,是为私为我的表现,归正了错误想法随之改掉,师尊在课堂讲的东西,让听者心服口服,从灵魂深处自愿思索归正。”
一个湖北农村学员回忆说,“在广州传法班结束那天,师父与学员集体照相留念,我见到在场多是城里人,就我一个庄稼汉,就有了自卑感,排队照相时就往后闪。哪知师父虽隔着老远距离就像看透了我的心似的,照完像一下来,师父就走到我身边,慈父般的第一个与我握手,慈祥的说:“我知道你是农村来的,大老远来为得法……”(以下的话由于当时只顾高兴没听清。)师父的手,暖融融的。握着师父的手,登时就觉一阵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全身。”
一位锦州大法弟子在心得体会中谈到,“在得法前,我是个多年的老病号,身患多种疾病,什么颈椎病、子宫瘤、风湿性关节炎、肝病、脾病……药不离身。通过炼功,这些病都不翼而飞。以前我做什么事都考虑‘我’如何如何,在无形中去伤害别人。现在我是遇事先考虑别人,为别人着想,处处按“真善忍”宇宙大法要求自己,在修炼中不断精进。”
1994年1月,李洪志先生在中国法轮功天津第一期传授班上讲法传功。
言传身教 弟子的楷模
当年面见过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功学员都觉得师父是那么的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耐心的回答学员的各种问题,处处为他人着想。为了满足学员想看师父的心,师父坐在垫高的凳子上讲法,一坐就是五个多小时。成百上千人的讲法班,师父耐心的一组一组和学员合影。师父生活俭朴,经常吃方便面,不浪费一粒粮食,把掉在桌子上、地上的饭粒拣起来吃掉,还吃过学员剩下的半碗面条。师父经常是步行到讲法班,步行回住处,穿着打补丁的衬衣。
朝阳一名老学员讲了当年的一件事。1994年正月初十,李洪志师父应邀到凌钢办班,凌钢工会曾经给师父安排了一宿240元的高档房间,当时工会说不收钱。师父知道后,第二天一早就亲自如数付了钱,又换了一个收费很低的房间住。
一位在李洪志师父身边工作过的学员说,“师尊平时行、住、坐卧端正,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师尊坐沙发、椅子时翘过腿、仰过身,照顾年岁大的学员,送客人师父站在门口一直目送客人至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屋。”
“师父还经常为一起进餐的学员付餐费,自己付出租车费,为送行的学员买站台票……。看到师尊的所为,自己真是太愧疚了。自古以来都是徒弟供养师父,而我们的师尊却自己拿钱请弟子吃饭,从不要弟子一分钱。办班期间,师尊听说弟子吃方便面时,落泪了,而师尊自己却整年的吃方便面。自古以来,有谁见过师父对弟子有过这样大的慈悲。救度世人的大法书,师尊还免费赠送。”
曾给师父开过车的学员张维讲,师父身材高大伟岸,仪表堂堂,光彩照人,师父对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师父严于律己,为人表率,无论衣食住行,处处都是我们修炼人的榜样和楷模。师父衣着朴素,通常是几件常穿的洁净外套和内衣,有的衣服上还打了补丁。师父在北京传功讲法时,由于事务繁忙,需要处理的事情多,为了节省时间,吃的多半是面条、方便面、米线。住的是普通房间,平日外出多是步行,只有办班时有时为了赶时间或出远门才用车。
把苦累留给自己,把慈悲送给学员
一名济南学员回忆说,“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我荣幸的聆听了师父在济南皇亭体育馆讲法班的讲法。讲完法后,学员表示想和师父合影,师父同意了。那天是夏至,济南是有名的大火炉,当天预报的气温是三十七度,又安排在下午最热的时候,在院子里晒得滚烫的水泥台阶上。而且那天有几千人,得分几个组,晚上师父还要讲法,搞会务的学员如何能应付呢? 这时,人群前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师父。在人多声杂、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师父既没用扩音器,也不大声喊,只是不时的用手势示意着人们向左右前后移动着。”
“我当时想,怎能这样安排呢?师父是来讲课的,是受到国家级单位多次测试、奖励、承认的,算得上超高级大师了。合影前,他应该坐在专家待的地方,有空调、有饮料和周到的服务,像常规那样,等大家排好队了,然后往中间空位一坐就行了。而在“火炉”里,在水泥台阶灼人的热气中,师父指挥着汗流浃背的大家站好了,然后往人群中一站,转过身来,“卡嚓”一下拍完了。然后师父说:下组抓紧来。师父一下午就是这样在高温下忙着,直到合影全部结束。结果是不但能按时在晚上讲法,还给大家留出了足够的吃饭时间,晚上的讲法准时进行。
北京、山东和东北等地的老学员有了经验,很快的吃完饭后抢先把走道、墙角等不太好的地方先占了,把好座位留给新学员。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男孩稳稳当当的坐在大后方的走道边。我问他:这不有座位吗,你坐吧。他回答:我是老学员了。”
青岛学员王真回忆说,在94年的大年初二山东垦利县招待所礼堂办班上,我怀着最崇高的敬意走到师父跟前,对师父说:“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师父说:“你说。”我就说:“老师您的办班时间太紧张、太累了,班与班之间只有两天的时间,我想请求师父把时间再稍微延长一点。”当时垦利的班还没结束,别的地区(记不准什么地方了)已经有人来请师父了。这时慈悲的师父马上握着我的手说:“这个你放心,我受得了。”我也双手紧紧的握住师父的双手,一股强大的热流通透全身,幸福无比,常人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幸福。十几年来这九个字一直在我的耳边回荡,激励着我坚定的走在修炼的路上。
天津学员清宇回忆说,“1994年3月14日,师父来天津第二次传法,地点在八一礼堂。我有幸聆听了师父的讲法,更亲眼目睹了师父在日常生活中看似平凡的一点一滴的言行。一天师父从招待所步行来到八一礼堂,弟子们潮水一样的向他涌去,把师父团团围住。那种场面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热烈和激动。前面的人往师父身边挤,后面的人使劲往前拥,还有人紧随师父左右,甚至因为看不见师父心里起急,抓住师父的衣襟不放,更多的人们在热烈的鼓掌欢迎。
而面对这样的场面,师父始终目光平视,淡淡微笑,保持着平静祥和,这里的欢腾好像跟师父毫无关系,给我的感觉是师父不在这样的尘世中。这在我的心中引起极大的震撼,我忽然意识到师父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样一个狂欢中始终保持着平静祥和;又是什么样的人能从内心波澜不惊,荣辱皆无,淡泊从容?这一定是一个觉者的心态,只有真正的觉者才会在这样不经意的小事中也表现出最与众不同的行为。”
“如今我修炼了12年了,经历了数不尽的风风雨雨。但是即使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也从没有动摇对大法的信念和对师尊的崇敬。我常常想起师父在天津的日子,那些看似平凡的行为使我深深的感动,使我振奋,给我鼓励,给我战胜一切邪恶的力量!”
1993年10月,李洪志先生在中国法轮功广州第二期传授班上传授法传功。
师父帮助我破除无神论的后天观念
一位学员说:“长期以来,唯物论和无神论的宣传教育以及对宗教信仰的否定批判,使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神佛等高级生命存在。实际上,这已经成了我修炼的严重障碍。师父看的很清楚,为了破除我的无神论的后天观念,师父多次为我展现另外空间的景象和一些神奇现象。
记得师父在大连办第一期传法班结束后,在我送师父去锦州的路上,师父对我说,其实神每时每刻都在看着人,但人看神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当车开到瓦房店时,路两旁是山,师父指着旁边的山上让我看,只见一些古装打扮的一米左右高的人,我问,“这些人是谁?”师父说这是当地的土地神,一方土地一方神。我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师父说,“他们就像人世间的居民组长一样,各管一片。”其实,浩瀚的宇宙并不是我们人这一个空间,还有许许多多的空间,其它空间也到处都是生命,只是人看不见,而且许多其它空间的生命都是更高级的生命,也就是古人说的佛、道、神。这件事对我原有的无神论观念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从此我的世界观发生了根本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