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2日美国、瑞士、瑞典、芬兰、挪威等国大法弟子
与大连大法弟子在中国大连集体炼功的场景。

亲爱的听众朋友,大家好,我是笑梅, 欢迎收听这一期的大法洪传节目。

笑梅:听众朋友,圣诞节刚刚过去,对于西方人来说呀,圣诞节相当于中国人的农历新年,是西方国家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在这一天,人们通常和家人、朋友相聚在一起,共同度过这个充满喜悦和祝福的节日。

在上次节目中,我们曾提到1995年的春天,李洪志老师到达北欧,在瑞典的哥德堡市举办法轮大法传法班,当时有不少西方人参加了这个班,他们听完李老师的讲法之后,就特别向往法轮大法的发源地--中国,今天我要和大家讲述的就是北欧的西人学员回中国过圣诞节的故事。

瑞典学员巴莱特曾说,她参加了师父的讲法班,最大的感受就是终于找到了家。

巴莱特:我对参加这个传功讲法班的感受是我终于回到家了!我的寻找也到了终点。

笑梅:“终于回到家了!”这也是其他西人学员的普遍感受,而这些瑞典学员感到中国才是他们的家,而那里的同修就象他们的兄弟姐妹一样亲。

回中国过圣诞是从1995年开始的,一直到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也就是98年的圣诞节是最后一次。除了瑞典学员,还有北欧其他国家象芬兰、丹麦,后来还有欧洲的一些国家象德国的学员也加入进来了。

王蕾:象斯万就去了七次,他有时候自己也去过,他去大连是四次还是五次?他们就是很敏感的,就是好象找到了自己的根了似的。

笑梅:就是非常向往回中国是吗?

王蕾:特别向往!对,一去的话,他们年年跟着去,去了以后,回来变化都挺大的。

斯万: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我就一直对亚洲的历史和文化感兴趣,首先是对日本的。修炼法轮功后,我对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的情趣,于是我去了中国,一共去了七次。在中国我认识了很多好人,游览了很多名胜古迹。最后一次去中国是1999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时候。

笑梅:回家的感觉自然是亲切而温馨的,可是我还是好奇的问王蕾,这些不懂中文的洋人大法弟子到了中国都怎么样交流呢?他们能早起出去炼功吗?

王蕾:我们回去以后参加过几次那种大的法会呀,也有到家庭里去,比如说我们分成5个组,6个组啊,到他们家里,他们每个组里头可能有10个20个中国学员,我们这可能5个、6个,跟他们在一起交流呀,学法呀,那儿不过圣诞节,但是过新年嘛,正好一块过新年,大概分成5、6个组交流。最后一次因为情况比较,到学员家里头也不太方便了,我们就请他们到我们饭店来,我们分成几个屋子在一起学法交流,一般象这样的话就得有翻译,每个屋子都有一个翻译。

笑梅:虽然语言不通,瑞典的同修和大陆的同修见了面还是很亲是吧?

王蕾:对对对,特别在一起炼功,我就印象特别深,我们回去都是冬天嘛,冰天雪地的,早上6点多出去炼功,都是黑的,欧洲这边没有人这么早起来出去炼功的。我们是在崇文饭店,东单公园那儿有个炼功点,就说,谁愿意去谁去,结果特别有意思,有一些是新学员嘛,我们想就自愿吧,因为我们时间安排都挺紧的,所以我说,你们不需要每个人都去,结果每个人谁不落呀,天天每个人全都去,都冻得够呛,我记得最冷的时候都快零下20度,但他们还都坚持,都愿意去,大家都觉得特别好,谁也不愿意失去这个机会。

笑梅:听众朋友,或许当时您就在北京或大连,我在想象着,当您早起到公园里散步的时候,突然发现那里有一些金发碧眼的老外在静静的打坐,那对于您来说,一定是件很希奇的事吧。我刚来美国的时候,开始就有这种感受,可是看到他们对修炼那种虔诚的态度,我的希奇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感动,特别是当他们忽闪着真诚的大眼睛交流修炼体会的时候,马上觉得他们和我一样,彼此间没有任何的距离。事实上,走到大法弟子的修炼环境中,就仿佛来到了一片人间净土,不管在哪里,人们都会敞开心扉,毫不拘束,即使连最腼腆的人都想张开口谈内心的真实感受呢。王蕾告诉我,有一个叫Anders的小伙子,特别内向,从来不敢在众人面前讲话,可是在大连的时候,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一百多人谈自己的修炼体会。

王蕾:那个是Anders Erriksson,他也是每年都跟着回去,感受特别深吧,所以他就写了歌呀,他唱呀,就是特别想念那些大法弟子吧,就是他想用的歌声他的音乐,让更多的人知道在中国,有这么多好人被迫害呀。他实际上属于非常内向的一个人,不爱出头露面,不爱在人面前说话的。但是第一次他跟我说,在大连的时候,交流的时候,当着一百个人吧,他说,他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人说话,但是那是第一次,他发自内心的跟他们一起交流啊,谈谈,因为交流嘛,大家都谈,他也交流了,他说,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说话,所以他回来以后也勇敢的站出来,用他的歌声吧,当着很多人去唱歌儿呀。

Anders的歌:They Can’t Make Me Waver

Three years ago I raised a banner in Tiananmen.

It was shining like gold with Chinese characters Zhen, Shan, Ren
For that I was arrested, and sent away to a place they’re calling the devils den.

They told me when I got there: “Here you’ll suffer, and no one walks out alive.”

I’ve been beaten black and blue. You don’t wanna know what I’ve been through.

Well I have Climbed the mountains and the hills, I’ve crossed many rivers.

They can never break my will, they can’t make me waver.

笑梅:这些去过中国大陆的海外学员永远不会忘记他们在那里度过的难忘的时光。特别是他们二次见到师父的情景。第一次回去的时候,师父去看望这些西人学员,并亲自把英文的《转法轮》发给他们。第二次是96年北京国际法会期间。

王蕾:那时我们人很少,也就是三四十个人吧,在交流,那是第一次嘛,师父来了,英文的《转法轮》师父亲自发给每一个外国学员,还送一份师父的像啊,每个人都给了一份,那是第一次,特别高兴。那是96年见到师父那是在地坛的时候,那个时候师父在美国,大家知道师父不会来的,大家正是在也算是第一次国际法会吧,台湾的学员哪,国外的学员哪就来的多一些,我们正是在那儿交流的时候,后来师父来了,所以特别特别的高兴。

笑梅:在美丽的港口城市大连,据说当时有三分之一的人修炼法轮功,早起的时候,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炼功人。

王蕾:哎哟,这开车一路啊漫长无际的,都是炼功的,我感到真象在大海里我们是一小滴水似的在那里头。我们开车在马路上,公园里面就是海边,特别的漂亮,那人哪,你开车开半天还不到头儿似的,这个气魄就是我们从来都没看过,这么多人!几乎就可以说是上万人在那儿炼。

笑梅:东西方学员在大连的海边度过了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在最后的一天,即将离别的时候,学员们都难舍难分。

王蕾:大喇叭里就说我们今天要离开大连,你们谁愿意稍微等一会儿,就是可以站在那里,他们可以转一下,就算是跟他们告别吧,这个场景特别感人,因为这么多成千上万的人也不认识,但是你看那些面孔吧又特别特别的熟悉,当时很多人都哭了,所以。。。所以那个情景我不会忘记的。

笑梅:到了1999年720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之后,王蕾和其他海外的大法弟子们一直关注着中国大陆同修被迫害的情况。当我问到王蕾,他们是否听到有认识的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时,她说:

王蕾:当然了,很多,于长新于教授,他是部队里的,他是退休的嘛,当时我是通过我们的报纸我看到了,给他秘密的判了十七年嘛,所有研究会的那些人我们回去的时候都是跟他们联系的,大连的那些辅导员哪,所以很多人我们都是认识的,都是(被)判了时间很长很长的,都是十多年那样子。所以我们心里一直都是在惦记他们,也希望能够。。。这些学员在这么十多年来也是在不断的努力吧,一直很投入的都是。

笑梅: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修炼,要想洁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同修们能到一起,交流彼此的修炼心得,相互的鼓励无疑对每一位修炼人都是非常珍贵的,正如巴莱特说的,有一个修炼的环境十分重要。

巴莱特:15年后的今天,我很感谢当时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我身边总是有修炼的人,我也很感谢师父给予我们的修炼环境,正因为有一个修炼的环境和地方,让我有可能继续修炼,让我们彼此互相支持,让我们的旅行达到十全十美,有一个修炼的环境十分重要。

王蕾:这么多年来,我们最向往的,也就是我们过的最好的圣诞节和新年,就是回中国跟弟子在一起交流啊,不管干什么都觉得特别好。所以很多很多难忘的时刻吧,大家都特别的想念,希望能够尽快再有机会能够再回到中国,和这么多大陆大法弟子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这个机会非常的可贵吧,对我们来说。

笑梅:听众朋友,真希望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能早日恢复往日自由修炼的环境,海外的弟子也能够再度回到中国的家,和那里的同修一起炼功,一起交流。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了,我们下次节目时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