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0年11月14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远得超出现在多数人的想像。那时候,长毛象、霸王龙还没出现;始祖鸟、三叶虫也不知身处何方;即使是蓝绿藻、蛋白质这样的早期生命型式,都仍未排入创造之列。实际上,那是远在今天地球诞生之前的故事,为方便讲述和理解,我们不妨称它为“前地球纪”。

这里,我们就不细说从头,单只述说最后那段时日的种种。我所说的一切绝非凭空杜撰,而是确确实实在某个时空发生过。为何如此笃定?因为那是我亘古轮回的记忆,一段刻骨铭心的历程。

前地球纪尾声,即末法时期,人类物质文明、科学皆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那时的地球就像今天,有海洋、有陆地,只是大小、形状、分布不尽相同。住在陆地的人们(另外,有海底居民)也像今天种族繁多;他们说着各式各样的语言,不同的是,类似汉字的象形文字才是当时的国际主流。环境上,一般而言极重视环保,物质都可以循环利用;建筑多就地取材,以玻璃、石头、木材、金属等天然材料分区建筑,所以都可以充分回收利用。信仰上,约有一半的人类信奉正教,其中又以佛法(大法)居多;另一半的人们则多属唯物论者。

当时的修佛者,凭藉修炼,开启天目,神通功能可以穿梭于各个时空,从高层次天国文明而学得科学技术,再应用于当下的世界。因此他们的進步,远非平凡的唯物论者所能追赶。利用这个差异,长期觊觎有天能重返地球的外星生命便趁隙而入。它们化作伪神,透过肉身发光等手段,让看不到正神的唯物论者信以为真神,甚至入侵唯物论者的意识,以遂行其侵略的目的。

唯物论者受外星生命操弄,开始发展石化工业、生产塑胶,严重破坏地球环境,并且制造武器;直到后来,终于拥有数量众多的核子武器。在这之间,他们对金钱、物质、权力的欲望愈来愈深,变得愈来愈贪婪、堕落、腐败。道德的败坏、环境的污染对他们而言,早已不值得一提;甚至在光天化日下做着败德的行为,丝毫不以为意。渐渐地,修佛者与唯物论者逐渐形成一条壁垒分明的界线,不单是内心信仰、性格(和平与好斗),连外表(慈悲与凶恶)、穿着(朴实与华丽)、谈吐(文雅与粗俗),都拉出了天壤之别的距离。

那一世,我的父母都是修佛者,从小我就跟随他们修炼佛法,拥有多种神通功能。他们在当时最高的科学研究机构——“转轮佛法科技研究中心”,任职发明部门的博士,对佛法科学進行研究,并有着诸多卓越的贡献。最重要的,他们在研究的过程中,发展出“强子弹”的技术,其威力之大,转眼间足以使地球灰飞烟灭。但因消息走漏,唯物论者疯狂地想要获得强子弹的资料和制造技术,因而全面追寻他们。父母为了保护我,将我寄住在不信佛法的亲戚家,同时为了不暴露我的身分,我始终不开口说话,因而难免遭受欺侮、嘲讽与异样的眼光。

后来,父母见人们逐渐走向堕落,唯物论者为占领地球、独揽资源,而穷兵黩武。心怀担忧的他们便与修佛者展开一项庞大的计划:世界各地信奉佛法的国度开始建造太空船,同时搜集世间生物的基因。另一方面,唯物论者逐渐聚拢,汇集武力、搜罗情报、拟定计划,待能量累积足够,最后——发动战争。

战争来得又快又急,出乎所有人意料。唯物论者同时对世界各地发动核子攻击,转眼间,平静的地球已是一片烽烟火海。毁坏、流离、痛苦、死亡就像一张从天撒下的罗网,世间万物无一幸免。修佛者向来爱好和平,无意经营任何军事武力,除了少数防御设施外,几无任何反击能力,因此面对唯物论者的疯狂進犯,他们只能选择被动的防卫或离开。

在这危急的时刻,我的父母驾着马车飞速前来找我,然后迅速、隐密地将我带到一个地方,那是座极大的基地,在那儿,停有一艘难以想像的巨大飞行船。正当我为眼前的景象讶异不已,父母各自从手上取下一枚戒指,交到我手里。他们柔声对我说:“两个戒指合而为一,就是飞行船的钥匙。”我用它开启飞行船的舱门,三人一同登船。

船上到处是人,父母告诉我,他们都是佛法修炼者,为逃避战乱而来到这里,总数超过上万。整艘船拥有独立的生态圈,光线、空气、水源、农地、果园……等,凡生命及生活所需一应俱全。船内除驾驶舱(往后我会在此度过多数时间),大部分是乘客起居活动的空间。船上有个地方,存有世间所有物种的DNA;另外,那唯物论者朝思夜想的强子弹也在船上,就放在一个金属箱中。

我暗自纳闷,既是避难,何必将强子弹带在身上?它是唯物论者的最终目的,带着它,不是自取灭亡吗?我思索着,这时父母却开口了,他们望着我说:“孩子,找个有冰的星系,引爆强子弹,新的地球将会产生。再将基因洒入新地球的江河湖海,新的生命便会诞生、繁衍。”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明白这艘飞行船的真正意义为何。

父母短暂对望,点了点头,像是对某种已经决定的事实作确认。“带着人们离开,这是最后一艘。”他们急促的说。“那你们呢?”我既慌张又害怕。“他们来了,我们留下来抵挡。永别了,孩子。”我未及反应,呆立原处,脑筋一片空白。但见父母迅速步至舱门,下了太空船。

越来越靠近的唯物论者已对飞行船展开攻击,父母原本就不打算与我们同行,不只是为了留下来对抗唯物者;他们拥有太多的智慧与资讯,外星生命势必全力追捕,飞行船的安全也会因此备受威胁。为了船上一切,以及人类的未来,他们必须牺牲,而现在,他们正在船外,运用有限的防卫资源奋力阻挡,以掩护我们离开。

想到这里,我只能强忍悲伤,振作精神,来到飞行船的驾驶室。我依照父母所教,把两张贴片贴在额头两侧,盘腿发念——这是飞行船的启动、操作方式。飞行船逐渐离地,方舟搭载着善良的人们,背负着人类浓缩的文明,抛下时间,抛下历史,抛下一切,离开了千百万年来孕育着我们的大地之母。而我,也离开了我挚爱的家园、还有父母。

飞行船刚進入黑暗的太空,令人惊心的事情便发生了。已等待着的众神立刻伸出制裁之手,准备销毁这人心沦丧、污染严重、满目疮痍的地球。刹那间,毁灭如黑夜、如海啸降临地球,人们往窗外望去,只见一道金光击中地球,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爆炸。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已一无所有;没有残骸,没有尘土,没有任何痕迹,只剩令人痛心的寂静与虚空。我们,再也无家可回。

往后的岁月,说是寻找,不如说是流浪,但其实更像逃亡。我们在宇宙间漂泊,寻求有冰、适合地球再生的星系,也冒险探访许多不同生命居住的星球。太空船具有生态系统,维持所有人的生存不是问题,但是,我们总不能一直无根地,在这浩瀚无垠的黑暗中飘来荡去。更糟的处境是,一直以来被众神挡在地球之外的外星生命,此时终于获得最佳机会。虽然不清楚他们如何得知,但我想,他们必定知道这艘飞行船上载有能让它们重建家园的强子弹及物种DNA。它们紧追不舍,对我们不断发动攻势,因科技不在我们之下,就算我以粒子转化技术全速飞驰,仍始终无法脱离它们的追击。

时间流逝,我们就在寻找、躲避、等待、防卫、维修之间,度过一天又一天。船上的人们,在这暂时的家园,过着平凡却是安定的生活,并逐渐习惯这样的日子。另一方面,艰辛的旅程,加上神通的过度使用,长此以来,不论身体、心灵,我都早已疲惫不堪。

某天,我因为疲倦落入睡眠,作了一个梦,梦中,一位金光灿烂、无比伟大的巨佛来到我的面前。祂充满慈悲的说道:“从今以后,你不用再找了。宇宙将要正法,地球已经重组,万物亦将重生。现在你随我下世转生,你的方舟,众神将会守护。”我元神离体,紧紧追随巨佛,深怕失去祂的踪影。终于,祂停下脚步。“我们到了。”祂说。我怔怔望着,眼前什么也没有,可是我晓得,这里曾是多少代人类共同的故乡。我看到众神群聚于地球原来的轨道,然后就在一瞬间,我甚至来不及眨眼,新的地球便诞生了。靛青的海洋、敦实的陆地、像彩笔画过般的云流,在深黑色宇宙帷幕的映衬下,一颗蓝色的星球正展示着生命的转动和呼吸。我感动得不能自已,颓然跪地,伏在佛的脚前,高喊“师尊”。那累积于心中的多少泪水,也在此刻终于溃堤。

醒来后,我满心欢喜,但这之中,却又夹杂几许的莫名惆怅。虽然难以解释,但我就是知道,梦里一切都是真的——佛法无边,地球已经重造。我改变飞行船路径,将座标设往地球。

终点即将抵达,旅程跟着就要结束,人们紧贴舷窗望着外头,心底的忐忑不安溢于言表。随着目的地的接近,人们终于望见,一颗蕴含蓝色微光的圆点出现在视野尽头。此时此刻,历史的新页已然翻开。我怀着虔诚的心,打开船上广播,对人们低声说话,像是一个仪式:“地球到了,接下来的行程,你们该自己决定。想要留在船上的人们,船上设备齐全,足以供应你们长期所需,重要的是,我们不论离开多久,对你们而言不过是短暂的时间,在你们看来,转生的人们很快就会归来。要随我下世,在新的世界、新的土地,重新播下文明种子的人们,请收拾好你们的记忆和牵挂,我们即将转生。”

编者注:因上一个地球的语言与目前我们所在的地球的语言的不同,作者借用了这次地球类似的语言来表达一些概念,如:——“转轮佛法科技研究中心”、强子弹、物种DNA、方舟,等等。

善缘转载自《明慧期刊--天地苍生 第13期》:2010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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