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记者采访报道)当看到清华才女柳志梅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被中共残害致疯的报道,原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办公厅官员张亦洁女士痛彻心肺。“她所经受的,我几乎都经受过,对她的苦难我感同身受。与之相比,幸运的是,我没有疯掉、死掉,还能清醒地活着,作为这场邪恶迫害的证人。”



张亦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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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志梅,一个天资聪颖、美丽善良的农家女孩,一九九七年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进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二零零一年三月,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而遭学校开除;随后在北京被恶警绑架,在看守所受到酷刑毒打,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承受了无数非人的折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临出狱前,遭到狱方注射毒针;回家后的第三天,药力开始发作,柳志梅突然精神失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失去了记忆。目前柳志梅已出狱一年多,情形至今仍未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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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中期,张亦洁与丈夫一同被派任中国驻罗马尼亚大使馆外交官;九十年代回国后,她在外经贸部办公厅任处长。张亦洁从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由于坚持信仰,在九九年七月后的七年间先后七次被中共非法关押,九死一生。经国际社会援救,张亦洁来到美国,现居纽约。

柳志梅的遭遇令张亦洁重新面对那段不忍回首的往事,说出自己当年曾受过的种种迫害。

“无法用人类语言描述的邪恶”

一九九九年七月,由中共前党魁江氏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全面镇压,彻底打碎了张亦洁平静幸福的生活。因曾在外经贸部机关组织过义务教授功法活动、向部里和其他高层领导赠送过大法书籍,和为法轮功和平上访,她被定为部里重点“转化”对象。经过八个月的高压威逼,张亦洁仍然坚持信仰,拒绝“转化”(放弃信仰),被撤去一切党、政职务。

二零零一年六月,在“六一零”头子李岚清授意下,张亦洁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后又被加刑十个月。

“为逼我‘转化’,他们常年对我隔离封闭关押,以饥渴、药物、冷冻、曝晒、限制大小便、以及各种肉体酷刑与精神折磨摧残我。他们曾经连续四十二个昼夜不眠不休地对我‘熬鹰、攻坚’,曾把我踢打得遍体乌青,卧床十七天……。用他们的话讲,是‘软的、硬的、明的、暗的、能做的与不能做的’,他们都做了。”

“或许他们碍于我先生还是个在任的高官吧,他们有两样没敢做,一是没敢拿电棍电我,因为那样会留下明显的伤疤;二是他们没敢拿四把毛朝外绑在一起的牙刷对我进行性侵害──那是其她不‘转化’的女法轮功学员难以幸免的!那种前所未有的邪恶、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肉体残害与精神污辱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们就是要用惨绝人寰的手段来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消蚀人的理性,把‘真善忍’从人心灵中活生生地剜去!”

亲历药物残害

“记得我上学时看过一部名为《追捕》的日本电影。那个议员被使用了神精药物后,意识完全被控制,在楼顶叫他往前走,这人就真的一直往前走,最后从高楼上摔下去……当时我觉得太恐怖了!可我怎么也想不到现实中,自称‘伟、光、正’的中共,竟用这种手段来残害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在北京公安局第十三处,我绝食抗议迫害,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被按在床上捆绑四肢强行注射不明针剂之后,我衰弱得跟虚脱了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据美国精神科学研究成果表明,人五到十天没有睡眠,大脑会丧失功能,变得不理性,可导致人否定自己的理想,并签署违背个人信念的声明。而在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张亦洁经历了一次连续十八昼夜和另一次连续四十二昼夜的“熬鹰”,其间还受到各种变着花样的折磨!

“在那次四十二昼夜‘攻坚’中,我被强迫昼夜站立,只要眼皮一打架,她们就用棍子朝头上猛抽,不让我片刻合眼。她们偷偷给我食物里下药,让我在丧失主意识的情况下大声读攻击法轮功的书。在这种极端卑鄙的迫害下,我虽然守住了‘决不做损害师父和大法的事’的一念,跳过了所有的诽谤词句,但我还是精神错乱地变着各种方言、笑闹着读那本书──这是在我清醒状态下,就是打死我也不读的!清醒过来之后,我悲愤不已!有时被下药后,我还会突然一反常态,模仿戏剧人物、耍笑打闹。后来我实在撑不住了,一打瞌睡,那个刚从医科大学毕业的女警就明目张胆地往我嘴里塞药片。”

“一天夜里,我突然满口牙齿全部松动,两颗门牙朝两边凹翘着,中间裂开一道大缝。当后来偶然照到镜子时,我惊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老妇是我!如果没有信仰的支撑,我决不可能活着走出那魔窟。”

“更为恶毒的是,他们在提审我的时候,偷偷把师尊的像片夹在报纸里,铺在我的必经通道上,让我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踩过去,然后他们把师尊的像抖落出来,以此打击我,想让我精神崩溃……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灵摧残啊!”

“加在我身上的上百种精神和肉体折磨更令我认清谁正谁邪,我抱定一个决心,宁可失去一切,乃至生命,也决不放弃大法,向邪恶妥协。凭着这一念,我走了过来。”

当二零零三年七月从劳教所出来的时候,“我行动迟缓,言语和思维迟钝,记忆力几乎丧失,大脑经常处于空白状态。后来经过好长时间的炼功我才逐渐恢复过来。”

对良知的呼唤

在得到大法之前,张亦洁从未停止过对人生真谛的寻觅。“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永恒的真理。当得到法轮大法,当我全身心拥抱‘真善忍’,处在万丈红尘中挣扎求索的我被赋予一个全新的生命,我心中充满找到归宿后的幸福和安宁。”

“法轮大法自九二年传出,亿万人为‘真善忍’的法理所折服,摆脱了病魔和对人生无明的悲苦,走上返本归真之路。当时在北京,中央、国务院、外交部、文化部、教育部、公安部、中科院和各大学修炼法轮功的人非常多。当时的清华大学就有上千师生修炼法轮功;在外经贸部,我周围就有好些中、高层官员在修炼,在它国内外庞大的系统中修炼的人就更无计其数。”

“大家都在勤勤肯肯地工作,纯纯正正地做人,我们每个人、每个家庭、整个社会都从大法中深深获益。当时全国人大通过大范围调查,作出了‘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这也映证了这个有目共睹的事实。”

“然而,中共却对这样一个修炼群体进行灭绝迫害,至今已持续十年多了,其间发生了多少象柳志梅这样的人间惨剧?!那么多善良无辜人的鲜血和生命,不正在拷问着每一个人的灵魂,唤醒人分清正邪,做出良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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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睹在中国劳教所里同伴被逼疯的情形

(明慧记者华清澳洲悉尼采访报道)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九七级学生柳志梅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而遭中共迫害致疯的遭遇骇人听闻,然而这样的例子并不是单一的。记者采访居住在悉尼的法轮功学员曾铮时,就获知了其它的相似案例。

曾女士是北京大学地球化学专业的硕士。她在法轮功中发现了她对于人生和宇宙的疑问的答案,这让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中共迫害开始后,曾铮曾经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达一年之久,其间她遭受过酷刑虐待。

曾铮在当地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时常常提到她亲眼目睹在中国劳教所里同伴被逼疯的情形,她说:“看到明慧网上关于清华大学学生柳志梅被逼疯的消息时,让我想起在中国劳教所里被残酷折磨致疯的原委。我是亲眼目睹同伴被逼疯的情形。”

她说:“我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时,有一个从甘肃来北京上访被抓进来的,大约二十多岁。她刚进来时特别坚定,在被连续轮番折磨五天五夜后,最终被逼疯了。她被逼疯那天夜里我在场,她在一分钟前还很正常,但突然她的眼中闪过一阵迷茫迟钝的神情,然后是一种愚蠢的眼神,紧接着她就非常可怕地傻笑起来,非常大声地傻笑,我马上知道她已经不是她自己了。那一刻我只感到毛骨悚然,只觉得那是世上最可怕的事,没有任何一种事比得上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被剥夺走了人最根本的东西,一下子变得神经不正常了那么可怕。我不知道她在此之前都受到哪些折磨,或是否被迫吃了什么或打了什么毒针,但是我是亲眼看到了她被逼疯的那恐怖的一刻,这让我终身难忘。每当我想起这可怕的一幕,我都非常难过,一个生命就这么被逼疯了。”

曾铮还回忆起当初她自己曾被注射一种点滴,“我那时开始绝食,但在绝食第四天时,警察把我弄到医务所去给我打点滴,他们(医生)打不进去,就叫一个犯人来打,打完以后我感到人特别难过,头昏沉沉的,人好象飘散在空气中,我感到没有力气,就靠在医务所的柜子上。打着打着(点滴),我连他们在一旁说话声都听不到了,这些人就象电影里的特技镜头一样‘淡出’了。”

另外曾铮在采访时谈到还有一种非常恶毒的刑法,叫上“穴位电针刑”,也就是在人的穴位处加电流,这种办法也可以把人弄得非常痛苦或变成精神病。她说:“在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从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北京市女子劳教所,我和另一个大法弟子几乎是相同时间一起进出这两个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她大约才二十出头,眼睛大大的,很美丽。她在被送到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之前,被关押在北京东城看守所,那里的警察想了很多的办法折磨她,想让她妥协不修炼大法,但是她很坚定地一直不妥协。后来警察就给她上电针刑,就是用电针在她的穴位处突然通大剂量的电,她一下子就昏死过去,等醒来时就傻了,失去记忆了,也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了,她就听任摆布了,让她抄批判法轮功的材料她就抄,不让她做什么的时候,她俨然变成了一个活死人。因为她眼睛特别大,所以眼睛无神、空洞的状态也就更加明显,更加让人看着痛心。后来她越来越瘦,到后来就成了弱不禁风,一吹风就要倒的样子。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我看到她每次跨过一个根本就不起眼的只有几公分高的小台阶,都要用很长的时间,付出巨大的努力才能做到,她先是在台阶前晃着,晃好长时间才猛一下将似乎根本不听她使唤的左脚‘扔’上台阶,那个动作只能用‘扔’来形容,因为那脚看上去根本不象她的,不听她使唤。这一扔让她险些失去平衡而摔倒,她要剧烈晃动好一阵才找到新的平衡,恢复到之前的晃动幅度,再一边晃着一边艰难地弯腰,将两手颤颤巍巍地撑到地上。喘息半天后,猛一下用双手一撑,非常吓人地将还在地上的右脚也‘扔’上去。然后她还要这样四肢着地原地不动晃悠半天,才能摇摇晃晃直起腰来,再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