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记者华清悉尼报道)明慧网报道的“清华学子柳志梅被中共警察打毒针致疯”的消息,令社会各界人士感到非常震惊,中共警察竟会这么恶毒,对于这么年轻的在做好人的女学生下如此恶毒之手。北京法轮功学员岳昌智的亲身经历,更证实了中共在迫害中所使用的卑劣手段。
现年七十岁的岳昌智老人(左),于零八年十一月
在澳大利亚起诉主导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公安部长周永康
现年七十岁的岳昌智,曾是北京航天部电子设备工程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两次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多次被非法关押。她被迫离家出走后,中共在全国各地搜捕她,后来国安部抓了她在北京的小女儿并施以酷刑,最终将她从女儿家中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关进了北京女子监狱。在狱中,岳昌智受到多种酷刑折磨。多次出现生命垂危现象,遍体鳞伤,脊椎骨被折成三段,大面积的瘀血一个月都不褪。由于得不到医治和起码的休息,使她的脊椎骨断处无法复位,她的腰变成九十度弯曲,并严重侧腰。
岳昌智女士在接受采访时肯定地对记者说:“当时被非法关在监狱中时,恶警为了达到罪恶目的,他们是在我的饭里下了药。”
接着岳昌智女士告诉记者,她曾经在人生中经历了许多磨难,但是她的头脑从来都不会不清醒。例如她的丈夫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折磨得病住院了;之后她十一岁的儿子在她面前说头疼,突然死了,前后才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是在这样的打击下,她一直保持着非常清醒的头脑,思路清晰地处理和安排妥当所有该做的事,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也许当场就被吓晕了。
就是这样一个沉着冷静,思路敏捷的智慧女性,如何会突然间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而且伴有全身剧痛的症状?
“我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大法。零三年七月,我被国安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一日,下到北京女子监狱十分监区。当时十分监区有近五十名法轮功学员,和普犯关押在一起。恶警利用普犯中的恶人和学员中背叛法轮大法的邪悟者对大法犯罪、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凡是有法轮功学员的监区,迫害都在发生着,而且非常严重。
“当时在北京女子监狱他们对我用酷刑‘脱敏’(对全身所有部位进行踩、压、掐、折、击打等折磨)使我全身伤痕累累,脊椎两处骨折,此后又昼夜罚站、不准睡觉、被打骂侮辱等等。在这种折磨中我坚持了一个月,后来因为我正念不足,感到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被迫违心的妥协。一个月后(也就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初),我声明重新修炼。面对的是更为残酷的迫害环境,我坚定对大法的正信不动摇,走过了艰难的四个月,在此期间我虽然吃了许多苦,但我始终头脑清醒、意志坚定。可是到了年末,不知为什么却突然间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而且伴有全身剧痛的症状。我当时怎么想也想不到,恶警们会给人饭里下毒药!
“当时十分监区中队长和小队长等三个人直接从后台走到前台,她们亲自对我进行了一系列挖空心思的迫害:例如二十四小时一秒钟不间断的所谓‘法律’审讯,即‘熬鹰’,纯粹是为了摧毁我的意志、消耗我体力的卑劣手法。
“她们把我拉到每个班的门口,让班里人骂我;把我揪回班里,逼着班里人批斗:打骂、推拽、撕衣服,做什么的都有;大冬天‘帮教们’不准我穿棉衣、棉鞋,还要逼我长时间拔军姿、走正步;让全监区近百人一起罚站,不让她们睡觉,以此压我‘转化’。
“大约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上旬,恶警指使着‘帮教’带我在屋子内转圈,转圈时喊口号,口号的内容,由无关紧要逐渐转到要我决裂大法。看来她们是要看我的头脑是否还清醒。当时我已经发现我的状态不正常:出现了身不由己、心口不一的现象,对她们让我喊的口号,心中说:‘不是这样’,可是我的嘴却不听我的使唤。而我当时又改变不了这种被牵着走的状况。
“持续多天昼夜被罚站的我,到了夜里神志不清的现象加重,而且严重到: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感觉好象在地下室,实际一直在四楼十分监区,没有动地方;我不知道去厕所的路怎么走。(我来到十分监区已经十个月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去厕所的路呢?可是当时就是那样。)更为严重的是,我不但神志不清,主意识不能控制自己,而且同时伴有全身剧烈疼痛、每个细胞都痛,无法站立,真的无法承受,真的是生不如死。
“大约深夜两点多,一向表面和善的监区长来了,我因为极度痛苦,想蹲下来缓解一下,她不但不准相反却疯狂的强迫,厉声命令我写‘决裂书’。那是我从来都不想做、永远都不要做的事!我心中想:不写!但手却不听我主意识的指挥。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恶警。还要逼着我再写上‘不要生命的永远’!我的心中说:‘怎么能不要生命的永远呢?!’可是我心中的这个声音太弱,主宰不了我的手。就这样,我象个木偶似的,被人牵着、机械的做着她们要我做的一切。此后的一天多,她们仍不准我有任何休息的机会,始终不让我坐、蹲、扶、靠、各种休息,即使写东西也必须站着写,甚至同一个东西逼我反复抄。很明显,就是消磨时间,就是不让我休息!直到又过了三十六个小时后,她们才让我有了点休息时间。休息后我清醒过来了,明白自己竟在神智不清时做了这么可耻的事!我懊悔莫及,痛不欲生,这种迫害,对精神、心理的伤害与打击是巨大而无法言表的。
“我那次的神志不清,如果她们不对我做手脚,她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反常的表现?
“特别是我看到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劳教所警察承认在法轮功学员的饭里下药》一文,使我联想到那时我在被迫害中经历过的神志不清和出现的各种状态都和上文说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她们不做手脚,我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不正常状态?我断定狱警往我的食物中放了药物才造成的。”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周永康到澳洲期间,岳昌智老人和陈京晓、李洁霖三位法轮功学员,向澳洲纽省高等法院递交诉状,起诉周永康在任四川省委书记和公共部长期间推动迫害法轮功,对他们造成的严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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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教所警察承认在大法弟子的饭菜里下药
最近我接触了一位在中共劳教所里工作的警察,这位警察承认:曾给在劳教所里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的饭菜里偷偷的下药。我告诉这位警察:“这是对大法弟子的犯罪”。我问:“下的什么药?”他说:“降压药等,都是医生开的”。我说:“在中国的劳教所、监狱有许多大法弟子就是被医生打了毒针,强迫大法弟子服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品后,很快的死了,或出现了精神失常、致残等。”我问:“你能确定医生开的药不是毒药或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吗?”他无语,在思考。
我说:“我在辽宁省的一个劳教所里被非法强制隔离转化时,警察指使非法看押我的犯人,在我的饭菜里偷偷的下药。这名犯人在解教时,将剩下的一板药给了我,叫我自己吃。他说是警察让他干的。药上写的都是英文,不知是什么药?如果这名犯人不告诉我下药的事,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们能干出这种卑鄙下流的事来。”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的两手被拉成直线铐在两边的铁床上,强制坐在马凳上,一天至少坐十八小时以上,还要经受其他种种酷刑的折磨。有一天他们二十四小时不让我睡觉,连续几天 ,当时头和身体剧烈的疼痛,鼻涕眼泪不断的流,根本无法承受。后来就精神恍惚了,感觉被他们换了好几个房间,其实一直没有换地方,精神上出现了错觉,可能与他们下的药有关。
我告诉该警察:“现在大法弟子、‘追查国际’和国内外的正义人士都在搜集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证 ,今后不要再干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文革时张志新因讲了几句真话,被打成‘反革命’,关押在沈阳市大北监狱,就是现在的辽宁省女子监狱,遭到轮奸后,张精神失常,最后被判处死刑。临刑前,连麻药都不打,狱医残忍的切开她的喉咙,杀人灭口。文革结束后,当时迫害张志新的恶警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下面干坏事的帮凶都成了替罪羊、倒霉鬼。”
我说:“你往大法弟子饭菜里下药,如果导致大法弟子死亡、致残等, 你要获罪的,最后你的上司也会把罪责推给你的。”他说:“是的,他们也会杀警察的。”我说:“他们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怕别人知道的,那个医生也是受指使的,是他的上司,是‘六一零’,有的警察都不让知道的。他们也是偷偷的干。如果大法弟子吃了你下的药而死亡、或精神失常或致残,就是你在直接杀人,你能推掉责任吗?”
最后我让他看《伪火》、《风雨天地行》、《二零零八年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等大法真相光盘和资料。临走时他说:“这次没有白来,值!我不会迫害他们的,他们的年龄有的跟我父母的年龄差不多。”
最后他反问我一句:“对他们好,有福报吗?”我告诉他:“有福报的,在那样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环境里,你能够对大法弟子好一点,你能够保护大法弟子,你不让那些坏人打大法弟子 ,你一定有大福报的,功德无量,神都会保护你的。”
值得欣慰的是:这位警察真正的明白了,他退出了中共团、队恶党组织,并叫大法弟子帮他在大纪元网上发表了“觉醒”声明,为自己为自己的亲人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也希望国内外所有的正义人士,其中也包括中国大陆的正义警察,共同揭露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的恶行,最终停止持续九年之久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信仰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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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 年7 月中共迫害法轮功至今,至少6000 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超过10 万人被非法劳教,数千人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中共的洗脑酷刑有上百种——剥夺睡眠、多根高压电棍电击、各种刑具毒打、地牢、水牢、死人床、上绳、野蛮灌食、冷冻、暴晒、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摧残等。在中共“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下,至少3352 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至2010 年2 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