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广东省法轮功学员
按:所谓的“610办公室”是中共江泽民一伙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这个非法组织遍布各地各级政府,操纵公检法、监狱、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对他们进行暴力洗脑,强迫他们放弃信仰,也就是所谓的“转化”。本文作者回忆了他在广东阳江监狱的遭遇,从中可见“610”的邪恶。
二零零七年中秋节后的第三天晚上,大约十一点钟左右,我在资料点被茂名市茂南区、茂西区两个公安分局和河西派出所的警察绑架。他们包围了资料点的整栋大楼,然后破门而入,他们把资料点的现金,和我个人的现金全部抄走,放进个人腰包,还把台式电脑、手提电脑、两台打印机、一台喷墨机和一台彩色喷墨机、刻录机、手机、手表、电钻都抢去,已经装订完成的《转法轮》(大约六十多本)和各种书籍和大法资料也都抢去,他们还叫来居委会人员拍照,接着连夜对我进行非法审讯。
被非法判刑八年
两天后,我被劫持到茂名市第一看守所,后被转到逮捕仓。这个监仓的牢头原是个公安局干部,因强奸妻嫂而遭逮捕,比较邪恶,多次指使狱霸不准我上厕所,还把我的衣服扔到地下弄脏。二零零八年新年期间,在狱警陈汉明指使下,狱霸把我的防寒衣服拿到水池浸泡。后来我向他们讲真相,讲什么是法轮功,讲江泽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共产党又是什么,告诉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得到好报。狱霸明白真相后不再迫害我。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茂南区法院对我秘密非法判刑八年。我立即提起上诉。八月份,我被劫持到阳江监狱迫害。
记得我刚到十三监区门口,一彪形大汉就冲出来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领,粗暴的将我拖进十三监区院子内,强行剃光头,并没收带来的衣服、被子、牙膏、牙刷、香皂。接着我被三名重刑罪犯押上六楼监舍。
这三名重刑罪犯是:吴声泉,就是刚才用暴力把我拖入院子内的恶汉,阳江市阳东县人,三十二岁,杀人犯,被判死缓。另一名是李昌泰,化州市人,三十多岁,诈骗犯,无期徒刑。再一名是吴亚基,电白县陈村镇棚村人,四十八岁,贩毒,吸毒犯,无期徒刑。
他们把我押上监舍后,把我围住,按照警察要求距离在一米范围之内,意思是:伸手能抓,挥手能打。杀人犯吴声泉大声说:“我代表‘610’对你法轮功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我这里就是共产党!我这里就是‘610’!”接着就是“啪啪啪”几记重重耳光打过来。而在监控室内,狱警坐在屏幕前监视着一切,就听狱警装模作样的问:“吴声泉,你打法轮功吗?”吴声泉:“我没有打啊!”边说着对准我就是一拳。狱警又问:“你还在打法轮功吗?”吴答:“我没有打法轮功!”对着我又是一拳。其实这是在做戏给我看,打与不打,都是由狱警说了算,意思很明确,就是打死也没有外人知道,打死也是白死。
到了晚上,被判无期徒刑的诈骗犯李献(五十多岁,茂南区鳌头镇飞房村人)与上述三名恶徒一起迫害我,他们轮流睡觉,但不准我睡觉,要我“认罪伏法”,我说:我没有罪,“真、善、忍”没有罪。他们无言以对,但蛮不讲理,就不准我坐,强迫我脚尖立地的单脚下蹲着,一蹲就是三天三夜。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只短短几天时间,就被折磨得全身浮肿。
“610”密令有死亡指标
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阳江监狱“610”总头目梁某就下达了密令,具体内容不得而知,只知道有死亡指标。为此,在监区“610”小头目吴某、狱警付某的指挥下,犯人吴声泉、李昌泰、吴亚基将我拉入厕所,避开摄像头,对我拳打脚踢,逼我“转化”,否则就打死。李昌泰、吴亚基两犯用力抓住我双手,反扭到背后,再向上提,直提到我整个身体弯曲、再也没有反抗能力为止。这时,诈骗犯李昌泰恶狠狠地对我说:你知道黎亮是怎么死的吗?不“转化”就打死。这时,杀人犯吴声泉凶残地用膝盖猛撞我的腹部,当时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监狱“610”见我没有“转化”,便加大了迫害的力度,从其它监舍叫来两名彪形大汉毒打我,这两人满脸凶相,一凶汉叫黄国富,徐闻县人,三十多岁,无期徒刑,犯什么罪就不知道,此人心狠手辣,专用拇指作凶器,刺击我的两肋,直接伤我的内脏。并且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是一个十足的凶神恶鬼。另一凶汉是遂溪市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犯什么罪,此人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但满脸横肉,凶相毕露,此人专打我的头部,导致我的头部至今还在疼痛。
我的大儿子来到监狱探望我,但监狱“610”说我不“转化”,不准接见,儿子给我的一封信,也不准我看。
剥指甲酷刑
“610” 狱警经常召集这些毒打法轮功学员的暴徒们开会,专门研究使用何种刑具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遂溪市一犯人发明一种刑具,就是用床板转压法轮功学员的手指,令受刑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这犯人叫什么名已经忘记,这是他亲自在我面前说的,目的是恐吓我,并且说是“610”狱警叫他干的。
那些重刑罪犯,对社会、对百姓已经构成了危害,多被判处死缓或无期徒刑。而他们在服刑期间,却被“610”狱警利用来专门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随意打骂,成为二手警察,他们不用参加劳动,每日三餐都是好鱼、好肉、好汤,监狱定性他们是专项工种,日日有嘉奖,年年有记功,轻易获得减刑,所以他们迫害起法轮功学员就特别卖命。
我记得那是一个黑夜,很多监舍都传来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我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很快,死刑犯吴声泉就把我拖到洗澡房的后面,避开摄像头,他用一把尺子作为凶器,凶残地一个一个剥我的指甲,并叫嚣道:“不‘转化’我要你一分钟都熬不下去。”当时我的惨叫声震动整个阳江监狱。
我所写出来的字字句句都是血与泪的控诉。我所写的迫害案例也只是冰山一角,因我的头被打伤,很多事情也想不起来,连人名也记不起了。在长期非人的折磨中,我的身体被折磨成弯曲,至今连走路都困难。
我出狱后,回到家中倍感到凄凉,大法书一本都没有了,师父的法像也没有了,大姐同修被迫害离世,九十六岁的老母亲因我被迫害坐牢也悲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