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大陆大法弟子
多年来,曾有多少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在红色恐怖的打压中还不放弃呢?为什么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呢?这个故事说起来话长。
家庭磨难,生不如死
我有一个不幸的家庭。丈夫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年轻时因惊吓得过疫病,喝酒生气便歇斯底里发作。他曾因舌头碰牙的小事,把妹夫的软肋打骨折而住院,也曾因一句话,把妻子的同事打跑。一老中医说是轻微精神分裂,时不时就发作,有时发作时要用羽绒服把四个月的儿子捂死,有时腋下夹个尖刀说,你赶紧去派出所报警回家我就杀你,还几次扬言:要叫我发现你和别人,我把你俩扒的一丝不挂挂在树上,白刀子進,红刀子出。亲属都怕他,我和孩子也时常生活在家庭恐怖中,真是生不如死。
本不幸的家庭又雪上加霜,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丈夫先后两次高空作业摔伤,一次次从死亡线上爬过来,又高血压、冠心病、脑血栓、肾病等,国营单位效益不好,工伤无待遇,医疗无报销,每月四百元工资,还要打针吃药。在家无宁日、贫困交加无尽的痛苦中,我也成了一身病,产后风、盆腔炎、宫颈炎、附件炎、右肾下垂导致身体浮肿,还有痔疮、结膜结石、肝郁气滞、结肠炎,胃及心脏都不好,每天身体硬撑着。
看到离婚的同事或邻里,都给自己二次选择家庭幸福的机会。而我的家庭状况比她们不幸无数倍,离十次都该离了,我也一次次产生离婚的念头。可丈夫一身病,离婚他怎么办。不得已,我每天要带孩子,包揽全部家务,还要给丈夫量血压,帮他洗澡、理发,甚至刮胡子等等,每天累的疲惫不堪,腰酸背痛,两眼直冒金星,心里除了委屈就是抱怨: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出头哇?快早点结束吧,吃药?卧轨?都没勇气。算了,赖活着吧。
同事说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邻居老奶奶说我“豆腐掉在灰堆里,抖搂不净了”。是啊,摊上这样的丈夫,跟这样的人相扶到老,那不太冤吗?那不白活吗?那哪值啊!有时太痛苦时还巴不得自己得个癌症或出个车祸死了算了。
一天早晨,我骑车带孩子上班时在十字路口时,前轮胎顶在面包车上,司机把头伸出来,冲我喊:“你找死呀!”我气急败坏的喊着:“你要能撞死我,我冲南天门磕八个响头!”“真精神病!”
就这样我满脑子变异自私的婚姻观念,消极痛苦的承受着贫穷、疾病、恐怖等带来的一切。同学小姑子曾说:“嫂子,你写写自己的经历,叫‘新悲惨世界’吧。”
走進大法,柳暗花明
一九九六年三月初,我开始跟公婆学炼法轮功,记得当时刚学第二套功法“头前抱轮”时,就感到浑身发热,两臂间仿佛有个圆东西在旋转,婆婆说是法轮。可那时我还一眼没看大法书,也没用炼功音乐。当时受无神论毒害极深的我,在似信非信中确实感受到了大法的微妙,仿佛一直在几乎要窒息了的漆黑、狭小的石窟中,看到一缕霞光突然从缝隙中透射進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从那以后,每天早起晚睡挤时间炼功学法,经常感到法轮在全身不同部位旋转,那是法轮在给我调整身体呢。
修炼前我患有妇科病、产后风、肾下垂、眼结膜结石、沙眼、痔疮、肝郁气滞、产后风、结肠炎和胃及心脏等不下十种病,每种病都挺折磨人,而且难以医彻底。
如严重沙眼导致双眼上眼皮结满了微粒状的结石,当双眼如進沙子般磨的慌睁不开眼时,就得去医院眼科医治。医生把一侧眼皮翻开喷点药,用针尖把磨眼的大的结石一个个挑下来。一个个小结石被层层结膜包裹的十分坚硬,挑每一个结石听起来如挑钢丝般声音,挑的双眼血肉模糊,擦一擦,喷点药,再戴上眼罩回家,下次去医院再挑另一只眼睛。
可自从得法修炼至今十八年了,双眼的结石悄然消失,其它的病也都这样不打一针,不用一粒药,一点点的都悄然无声的不翼而飞!这一切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做梦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珍贵的东西!
身体好了,心态也逐渐好了起来。尤其明白了什么是修炼,造成人生磨难的原因是什么?人为啥得病,气功治病咋回事,医院治病咋回事,炼大法的人病都哪去了等等许多常人书中看不到的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转变观念 家庭和睦
随着不断学法精進,大法的法理一层层向我展开。我明白了夫妻之缘,无论自己找还是别人介绍,命中注定都是他或她。一纸婚约注定的夫妻缘,也是一份人生契约,是两个生命彼此终生的相互托付,要担负一生的责任。无论贫穷、疾病、灾祸,任何环境下夫妻都要男女忠贞,互敬互补,不离不弃,白头到老,这是神传的夫妻之道。
夫妻和睦幸福的家庭,夫妻间是善缘,像我和丈夫这样的渊怨,都是生生世世因果的报应而已,也许我前世对他更不好,是我欠他的,那就还吧。我彻底打消了离婚的念头,心甘情愿的善待丈夫,正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
通过不断的学法修心,我逐渐明白传统的婚姻观才是神佛对人的要求。如男主外,女主内,我呢,内外全包,男的阳刚,女的阴柔,而我,外柔内刚。再看看自己,当老师,养成了总是教训别人、要求别人的习惯性思维与习惯性言行,加之现代的婚姻观导致遇事总是向对方索取,围绕自己,你要对我好,要关心我,我要幸福,达不到自己自私幸福的婚姻标准就离婚。
明白了法理,那就改吧,改变唯私唯我的现代变异的婚姻观,用责任和道义照顾好丈夫,维护好家庭。尽管丈夫曾经三次有过外遇,我想:他咋做是他的事,我怎么按修炼人的标准善待他是我的事。师父不是让我们在哪都得做好人吗?
我从生活的点滴小事做起,学着在语气上把“柔”和“体贴”溶在生活中。承担全部家务,我不再抱怨,不再委屈,不再计较。我要从一而终、相扶到老。
我每日精心为丈夫量血压,洗澡理发甚至刮胡子,像个乐呵呵的烧火做饭的小和尚。由于心理包袱卸下了,干起活来也不感到负担重了。我用善意柔性的关爱,逐渐溶化了丈夫无理性的刚,他也变的逐渐理性。
我因遭经济迫害,每月才两百元工资,丈夫单位经济效益差,工资低,工伤无待遇,医药无报销,他还要打针吃药,生活陷于窘境。我就设法去医药公司批发,连盐水都背回来,在楼下私人诊所花个处置费打点滴。我也买医书,了解丈夫病情给他调剂用药,用银杏树叶泡茶喝,全家最低消费标准,我天天正常上班,不为两元工资,因为师父要求我们在正常的工作生活中按真、善、忍修心性。我三年事假不超过三天,曾被工会评为单位唯一的“好妻子”上报区工会,文中阐述了我如何用柔弱的双肩承担工作和家庭双重担子。单位一位实习校长看了感触很深,说不相信还有这样的女性,把文章拿家去给妻子看。
丈夫四十年工龄无社保,病退退不起,工伤无待遇,一次次让我替他写上访信,从本系统主管部门和当地上访,到给市长和总理写信,附上工伤等级证复印件,都杳无音信。他无望了。“等我死了,给我买个坛子装骨灰吧,骨灰盒太贵了。”“这生你是指不上我了,你掉火坑里来了,我太拖累你了!压力太大了,我真活够了,我们下辈再当夫妻吧。” 我含泪说:“千万别这样想,咱家还有我呢!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有口气,我就有丈夫,孩子一進家有个爸,家庭完整。这个家交给我吧。”
丈夫很容易拿我当出气筒,但他在任何场合骂我我都不怪他。一次他骂孩子稍带骂我,他的同事(也是)邻居听到了,说:“嫂子,早听说师傅有个好媳妇,没想到他这么待你。”我笑了:“没关系呦,他一身工伤,完全失去劳动能力,右小臂尺骨骨折,工伤脑开颅手术,后又从近十米高高空作业掉下来,多处骨折,多年骨头根本没接上,钢板还断里了,正常端一瓢水都疼,单位还说达不到工伤退的等级标准,那就按病退吧,单位又没钱交社保,都得自己把社保钱补齐才能病退。我们哪有那条件?你说他冤不冤?一肚子的冤屈向谁发?向他妈发?向过路人发?只能向我发,向最亲近的人发泄。所以他骂我我不生气。”
丈夫性情刚烈,但是由于我的改变,他也变了一个人。以前,他曾两次向辖区派出所和市110报警举报我炼法轮功。后来,看我下班没回家,得知我又被派出所从学校带走了,气呼呼的找到校长说:“不就炼个法轮功吗?炼功把病炼好了,我一身的病,这个家全靠她呢!急眼我也炼,专上派出所门前炼。”
丈夫原来不理解大法弟子向人讲真相,不许同修来我家,还把菜刀举到我头顶让我滚。后来他从我在家的言行举止中看到大法的美好,再加上我点点滴滴适时讲真相,让他明白法轮大法是佛家正法门修炼,任何一个生命,若相信媒体那些栽赃陷害、张冠李戴的谎言,在天灾人祸的危险中性命攸关。这就是到处可见默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九字救命吉言。啊,是为救命啊。他明白了,还支持我帮助我呢!
那一年初,丈夫平静的走了,走的是那样安详,嘴角挂着笑容。我照顾有病的丈夫十一年,陪他走过了他人生中最艰辛的十一年,也是我从自私的现代婚姻观,转变为用道义维持的传统婚姻观的十一年。从中体会到了夫妻间的情是自私的、多变的、最不稳定的东西。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这是情的最不稳定性,也是各种离婚现象的实质。
感恩师尊,感恩大法,是大法改变了我,是大法给了我健康,是大法给了我力量,是大法给了我生命中的一切!当你也有幸走入大法修炼时,你才会觉得自己不枉人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