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河北 慧好

一九九三年,我带着八岁的儿子和现在的丈夫结婚,组织了新家庭。丈夫的前妻是病故的,给他留下了一个六岁的儿子。婆婆是个很厉害的东北人,能说能干,但对我们的结合非常不满,不肯把我和我的孩子当家人看,整天横挑鼻子竖挑眼。日子没法过,我和丈夫只好把两万多的家具留给婆婆,带着两个孩子到丈夫的前妻父亲的一间房子里借住,只图个安稳,不再担惊害怕。

房子小,我和丈夫把两个男孩送到私立住宿学校,他们一周回家两次,就是洗洗澡、换换衣服,晚上打地铺睡一宿,第二天回学校,也能凑合着过。丈夫是个憨厚的人,整天忙忙碌碌操心生意。虽然与婆婆的矛盾无法解决令人苦闷,我又有从小就头疼的毛病让人烦恼,两人间的吵闹争执也时有发生。但是,想起人家说每个家庭有每个家庭的不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日子总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这个家就这样维持着。

一九九六年三月一天,我回娘家,妈妈正在屋里听录音机,她说:你来听一听,讲的特别好。我就坐过去,看她听的是什么。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奇怪的是,我人睡了,耳朵却还在听,听完这盘带子录音机“卡嚓”一响,我也醒了。我感到里面讲的内容我可都听进去了,问妈妈这是什么,讲的真好!心里只知道好,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表达。妈妈说:这是法轮功,你带本书回家去好好看看吧。她开心的告诉我,现在她什么药都不用吃了,身上非常舒服,也有劲了。原来上楼拿一斤馒头还要歇三次才能上来,现在一口气能上到五楼,二十多年的低烧现在也没了;三十多岁就吃中药,吃药当吃饭,其它气功练了好几种都不管用,现在炼法轮功都炼好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现在就是!妈妈说:你跟你弟弟从小就看我身体太弱,就怕我死了你爸给你们找个后妈,我可是为了你俩不遭罪硬熬、硬挺到现在的,现在都好了,你们谁也不用为我担心了。

妈妈的话跟她现在满面红光、健康开心的样子真的让我难以置信。上次见她的样子还很虚弱难受。记忆中从我上小学起,妈妈就经常看医生,天天打针吃药,很少看到她笑。她身体不好,脾气更坏。九岁我就帮着她刷锅、洗碗、煮粥,她还老对我们发脾气。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病也越来越多:胆囊炎,气管炎,常年低烧等等各种病有十多种,终日身心疲惫,非常痛苦。一个三十多年的病秧子、药罐子,如今一下子变成了这样身心愉快,笑声朗朗,身体完全健康的正常人,我不禁感到:法轮功真神了。

我满怀虔敬的把《法轮功》这本书带回了家。打开书看,师父的法像慈悲祥和看着我笑,我从目录开始看,第一讲“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这个标题没看懂。没停下来继续往后看,当看到第十一页时,我突然自己愣住了——我从小就有不能看书的毛病,看小儿书都不能看字,只能看画,看几分钟脑门中间就开始拧着个的疼,非常痛苦。所以一直到长大,工作后也没有看过一本小说。现在看书不疼了,从小到大的头痛病就这么消失了!

我决心修炼这个功。随着学法的深入,懂得了修炼法轮功就得完完全全按照宇宙法理“真善忍”做好人、做比好人还好的人:去掉私心,真心为别人着想,善待所有的人,不只自己的家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路不拾遗;不争不斗,忍常人难忍之事……

我只觉得心里一片澄明开朗,什么名利钱财,什么高下争执,这些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东西根本不值得执着,能吃亏让人才能提高自己的境界,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在单位、在社会上,我开始努力的时时处处为别人着想,修自己、查找自己的不足改掉它,逐渐逐渐成为常态和习惯,周围的环境很快变得宽松祥和起来。

有一次,和丈夫一起坐车出去,路上他开着录音机,无意中把我俩说的话都录进去了。我回家一听难过的哭了,我听到了自己平时和他说话时习惯的语气原来那么咄咄逼人,不自觉的尖刻、刻薄、压人、抢话,礼貌善良全不见,离一个善良贤淑的妻子差远了。我跟丈夫说,原来我都是这样跟你说话的,原来你是这样忍受着我的……对不起,我今后不了。

我主动去找婆婆谈心。婆婆那段时间腿痛,走一步疼一步。我告诉她,我妈妈炼法轮功一身的病全好了,我自己炼功头也不疼了,你身上才一、两种病,只要你真心修炼法轮功一定能好。她听出来我真心为她好,表示也要炼。后来她到炼功点炼功,没有一个月,骨刺便不翼而飞,腿不疼了,彻底好了。我们相处也和谐了。

得法后的那个年底,我和丈夫又生了一个女儿。一家人相聚一起,欢乐祥和。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了迫害法轮功的狂潮,绑架、抄家、抢劫、酷刑折磨、诬陷判刑等等不断大面积发生,多少个无辜家庭遭难。恐怖的迫害不久也降落到我们一家头上,邪恶的压力不是亲身经历真的难以想象。婆婆是经过文革及几次政治运动的人,对被中共打成“运动对象”的恐惧深入骨髓。那一年我丈夫被绑架,婆婆害怕家破人亡,恐惧让她一时善恶不分,以为放弃修炼,拆散我们这个家,就能躲过邪恶的残酷迫害。

她到我家来,那么冷酷无情的要求我,把女儿留下,然后离开这个家。她还采取措施,让别人掌管了我和丈夫的公司,并且把家里仅有的一辆皮卡车也开走,不给我留下。那时我感到好无助啊!丈夫被绑架了,婆婆非但不帮着我去要人,还拿走公司,把我扫地出门。婆婆为什么如此绝情?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家庭就这样失去了吗?我的生路在哪里?我独自去派出所找警察要人,警察不仅不放人,还幸灾乐祸,似乎一切希望都被断绝。

在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困境中,我翻开《转法轮》,一个炼功人应有的慈悲正念一下子回来了。我想到,我们修炼真善忍没错,迫害好人才是邪恶的,应该让被蒙蔽的世人揭露中共的造谣诬陷。婆婆明知大法好,却不敢承认了,其实是最可怜的。何况她最疼爱的儿子被抓,一时失去理智对我,也不能全怪她,只因这场迫害的发起者太邪恶了。

我恢复了一个大法修炼者的状态,开始做应该做的事情。一个月后,我接回没有向邪恶妥协的丈夫。一回来婆婆一家人就来逼他和我离婚。我很平静的问丈夫怎么办?从小到大都没有和父母顶过一句嘴的他,想了一会说:你又没犯错,我为什么要与你离婚?从那以后,我和丈夫虽然几经牢狱,但我们坚定修炼的心不动,因修炼而获得的无上幸福感,也从未离开过我们的家。

婆婆虽于迫害开始时放弃了修炼,但在二零零六年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在我们家修炼氛围的带动下,又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