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九月八日讯】我家哥四个,一个妹妹,再加上父母,是个七口之家,住在偏僻的小山村。眼看我们就要到了成家的年龄了,父母找关系把我们哥几个的户口办到了市边的郊区。我哥和我相继处了对象。我哥处的对象十分刁钻,非要三间房。我处的对象比较老实,给老大啥,给她啥就行(她不知道我哥的对象要三间房)。

在九十年代,山沟的人到市郊盖房子,是非常难的事。这可急坏了父母,不盖房吧,孩子处对象了,盖房吧,钱又不够。我们在申请房基地时,村书记说:必须有结婚证,才能申请到房基地。父母只好商量我哥他们先结婚,再申请房基地盖房。可我哥的对象非要盖上房子再结婚。在商量无果的情况下,只好商量我们先结婚。这样以我的名字申请到了房基地。房基地申请下来了,可每个儿子要给盖上三间房,那是不可能的事。父母只好和我哥他们商量,三间房,我们哥俩一人一半,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勉强答应。

房子简单的给盖上了,我们哥俩住在了一个院,是非也就由此而起,矛盾剑拔弩张。

我嫂子经常以老人曾答应给盖三间房为由,说这房子是她的。我们虽不与她争执,可心里气得够呛。住了不长时间,我嫂子又提出:给我们两千元钱,让我们搬走。我们当时更不相让:我们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无权往外撵,房子是一家各半。这样越来越僵,甚至有一次动起手来。我嫂子以离婚相逼,我们也是寸步不退:房主是我的名,你爱咋地咋地。我嫂子使尽了各种招无果的情况下,带着满腹的怨气自己出去了。因为我嫂子是个心胸狭窄且妒嫉心非常强的人,我两家住在一起,她容不了。这样哥俩简直成了仇家。

亲兄弟闹成了这样,自己还觉的满是理。在与人的争斗中,在名利的角逐中,疲惫的活着。直到我修大法后才醒悟。大法使我看到了平和、善良与光明,使我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父母年迈。母亲得了小脑萎缩,从老家来到了我们哥几个的居住地,希望得到几个儿女的照顾。这一来,就在我们家住了下来,吃药、打针、洗洗涮涮……当时心里也偶有不平,但转念一想:我们是修炼人,不能和他们攀比,我们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我们心平气和,无怨无悔照顾着老人。

记得有一次母亲非要到我哥家住几天(母亲自己觉的一直住在我家,有点过意不去),去的那天晚上,我嫂子和我哥就打起来了,母亲一夜无眠。第二天,母亲拄着拐棍自己返回到了我家。母亲愤愤不平数落着我哥哥和我嫂子,我们安慰母亲:不要看他们,你就在我家安心住着吧。母亲夸赞碰到了一个好儿媳。

母亲在我家期间,我弟弟他们俩口子到我家时,母亲当着他俩口子面说了好几次,要到弟弟家看看(弟弟家离我家不远),弟弟俩口子一直默不作声,最终母亲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

母亲去世后不久,父亲只好也来到了我们哥仨家(四弟当时还未成家,后又得病去世),轮流赡养,每家十天。每当轮到我家时,父亲总是数落着我哥和我嫂子的不是,我们总是在劝说着父亲,不要看他们咋样咋样,要保持心情舒畅。我们用在修炼中悟到的做人的理开导父亲:做人要宽容忍让,少看别人的不足,多看别人的长处,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样父亲就开朗些时日,可没过多长时间,父亲又怨声载道起来,我们又劝说他。这样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突然有一天父亲提出不到我哥家去了。经过商量,我和弟弟我两家每月十五天抚养老人。可是没过多久,弟媳又提出:他们只抚养十天。我们又把那十天承担起来。刚开始,我和妻子也经历了一阵心理上的摩擦,经过冷静的思考,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我们对别人的成见和所为不要耿耿于怀,就是善意地去理解,平和地去对待。父亲几年中接二连三的看病住院,动了两次手术。在这期间我们没有怨,按照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精心抚养老人,善待他人。

我哥在外地干活从楼上掉下来一次,又遇到一次车祸,在两次住院手术中,我们都不计前嫌,主动到医院看望和照顾,我哥和嫂子对我们的行为非常敬佩。在一点一滴中,在长期坚守善与平和中,在力求以大法标准来要求自己中,怨的坚冰溶化了。

这些年我们的所作所为,弟弟和弟媳也都看在眼里,他们都很受触动。和别人夸我们如何好,我们家有啥事都主动来帮忙,过年过节主动找我们到他家去吃饭。受我们的影响,弟弟和弟媳对我哥和嫂子的成见也渐渐地在减少,不像以前提起来就满腹气恨。

去年我们的楼房下来了,弟弟和弟媳主动地说:用钱吱声,我们这有。虽然事不大,话不多,但能看出世人对大法修炼人的态度,也就是对大法的态度,对大法修炼人的敬佩,也就是对大法的敬佩。大法已经给人类社会带来了无尽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