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法弟子

【2010年02月13日】(编者按:这篇文章是一位法轮功学员记录她从1993 年开始追随自己的师父到中国大陆各个城市去听讲法的过程。现在很多人在追问:为什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为什么在严重迫害的情况下人们依然坚持学炼?相信从本文平实的记述中,人们会找到一些答案。)

我从年轻时就有病,总在看病吃药,多年下来对医生、药物已没信心。1992 年底,身体状况急速下降,由家人搀扶着上飞机来到北京找气功师。找到的气功师给排呀补的治了许久也没解决根本问题。93 年7 月在一个朋友家里闲坐,看到书架上有一本《法轮功》,随手拿下来一翻,我吃了一惊:从来没有人能知道生命的奥秘,真不可想象,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请朋友帮我去找到法轮功。

7 月25 日我参加了李老师在北京举办的第十一期法轮功传授班,从此开始了我的修炼之路。

我是1948 年出生的,对佛、道、神及传统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实,对气功、修炼一切都没有概念。虽然接受的是无神论的教育,但学生是为考分,也谈不上信仰,所以脑子里是空的。

十一期班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我坐在二十几排。第一堂课就吸引了我,老师在讲史前文化,我聚精会神地听,心里暗暗吃惊:怎么这些事这几年自己也想过?

    
为公安部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义务演讲.
中国,北京公安大学礼堂(1993-12)
(图片来源:明慧网-正法之路图片展)

我们这一代人在豆蔻年华时赶上了文化大革命,亲眼目睹了人世间各种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游戏,在惨痛的现实中学会了独立思考,对政治、权力、各种思潮都会冷静地跳出来观察它,评判它的对错。但面对这茫茫的世界,心里很苦,不知用什么基准来衡量它,用什么标准来把握自己的行为。在工作单位,整日被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包围着,心里十分厌恶。闲下来时总喜欢看《奥秘》这类杂志,思索人生以外的问题,这时的心在人世外飘荡,感到轻松自由。

今天一下听到了这么新鲜的东西,觉得好透气,很兴奋。每堂课我都津津有味地听,每天从课堂上下来,身体的难受程度都缓解许多,每天下午都早早准备着上路。一期学习班结束了,我想再能参加一期就好了。听说十二期在五棵松的某单位礼堂,我赶紧找着买票。

五棵松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几堂课后我开始发烧,咳一声嗓子连着心疼得很厉害,话都说不出。老学员跟我说,再难受你也要坚持来。三、四天后烧突然退了,感到难受的地方好大一块东西没了。之后我又参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车辆厂”,更远,先坐车到西便门,再乘309 路郊区车到终点。三期班下来,我辞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在学习班上,我仔细地观察老师,只要老师在场,我的眼睛就不离开,每一个音容笑貌,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所以下课了我总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后面。

有一天从十二期班下课回家,在五棵松地铁站等车,看到老师从后面走来,旁边有他的家人,还有一位学员,他们提着饭盒,车来了人们拥着进车门, 我尽量向老师所在的这边挤,想和老师他们进一个车厢。人们本能地挤着,进了车门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窜过去。等我进来发现老师他们进了隔壁的一节车厢,我赶紧走到两节车厢连接处的车门,隔着玻璃向那边望,见到老师一点不着急,让别人先进,几乎是最后进来。我注意到他进来时还有一两个位子,如果动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里着急,心想快点,可他静静的,似乎根本就没感觉。人们瞬间就挤着坐定了,几乎剩他一人站在那里。

我的心在翻动,就感到他和我们那样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周围的世界呢?渐渐地我心里升起了一个字,就是“正”。

这位老师怎么这么正,正得让人不可思议,没有人间任何表面的东西可以掩盖,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没有造作,没有夸张,没有牵强,没有掩饰。开课的方式也不同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集体讲话的方式。到点就上课,不绕弯,直奔讲课内容。所到之处也没见哪个社会名流来捧场,没有前呼后拥一群人磕头作揖地要治病。

学费也很低,十堂课九天40 元,老学员还减半。后来由于气功科研会有意见,说法轮功的班收费太低,影响了其它功派办班的收费标准,这样又勉强调到50 元,老学员仍减半。老师在各地讲课都是由当地气功科研会邀请主办,办班收入和气功科研会四、六分成,所得的一少半除去随行工作人员的吃住旅费等,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那时我就在想,老师不为钱,他在做一件什么事呢?

每期班老师都在课堂上给大家整体调整身体,学员反应很大,都觉得很神,有的一期班下来,一辈子所有的病都没有了。不仅在身体上的收益很惊喜,而且我感到一生都没这么心情舒畅过,一切都是那么透明,没有什么秘密、亲疏贵贱,人间的世态炎凉都进不了我们的课堂,大家素不相识可心想一处,都听老师的话,都要修炼,几乎每堂课散场时都恋恋不舍。静下来时我不禁问自己,我为什么这么被打动?

渐渐地我感到,老师的为人和老师所讲的一切,都和我内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种呼应,或是共鸣,或是感应。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那个“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为此我拼命抗拒着不入世俗,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师,我默默地体会,他的“真”是那样的高洁,那样的坚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颤。

北京十三期结束后,再下一期是武汉,我还想听下去。那次武汉连办了三期,即武汉的三、四、五期,第三期在武昌的财经学院,第四期在汉口的市委礼堂,第五期在武钢。武汉三期后已是10月中旬,下期办班是广州。我又跟到广州,参加广州第二期传授班。

老师每一期讲的都大致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讲同样的问题时,许多话都是一样的,有时就会换一个角度讲,只几句我一下就茅塞顿开。就这样越听越明白,越听越觉得事情大得了不得。

其实老百姓对佛的理解就是帮人消灾解难的菩萨,对于道的理解就是惩恶扬善的义士。渐渐地我心中清晰地感到老师讲的理高出了佛和道,那就是普天的理。老师能这么清楚地了解生命,能给你消业,这可不是一般的顺顺气。那么老师是谁呢?我紧张地不敢想下去了。这件事可大得了不得。我让我先生来学功,又给国外的孩子打电话,让她尽快回来听课。

那时只要能打听到消息,老师在哪讲课,我就尽最大可能去。

记得94年4月,我从合肥第二期学习班回到北京,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累得不得了。下期是长春,长春是老师的家乡。俗话说,人杰地灵,去老师的家乡看看,是我很久以来的愿望。我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又上了火车。车到了长春站,长春的学员举着牌子轮流值班接外地来的学员,我们被安排到离城中心较远的一个旅馆,因为那里很便宜。一路上带队的长春学员热情地给我们介绍着情况,大家初来乍到都很新鲜,早忘了疲劳,都高兴地从公共汽车的车窗向外望着。

忽然,这位长春学员指着远处说:“快看,那是老师的家!”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栋极普通的没贴面的砖楼,顶多四、五层高,老师这么大本事却住在这样的地方,太不容易了。大家心中默默地升起敬意,半天望着不说话。



李老师在长春的住宅(图片来源:明慧网)

那次开班在吉林大学的鸣放宫。由于外地来的学员很多,老师办了两个班,早班上午9点~11点,晚班下午7点~9点。早班的票我早就买了,可晚班的票买不上。第一天上午下课后,回到宿舍总不定神儿,我们是来听课的,明知道老师晚上还在上课,可我们在宿舍里呆着,不是味儿。第二天上完课,我们没回旅馆,在礼堂外的草地上呆着,一直等到晚班开课的时候,大家站在门口希望能买到退票進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一群人眼巴巴地望着。突然一个学员在我边上说:“谁要票?”我很高兴,一把拿过来,把钱塞给他。我高高兴兴地走進礼堂,准备落位,只见一个熟悉的老学员远远地奔过来喊:“我正到处找你。”我想:“完了,这张票是保不住了。”果不其然,她说青海来了一个学员,第一次来听课,普通话听不太懂,想再听一遍,你是老学员,把票让给新学员吧,她是第一个从青海来学的。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把票交出去,就又站到了大门口。人都進去了,早就上课了,我们这些没票的仍在门口站着。

这时礼堂的管理人员把正门关了,零星出入在侧面的一个小门,我们就向那小门走去。在离小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年青人,刚才我就看他站在那里,也不吭声。当我走过他时,他忽然问我:你要票吗?我一愣,马上脱口:要!他把票给了我,我赶紧把手里攥着的那位青海人给我的票钱塞给他。我又有票了!看着周围羡慕的目光,我很不好意思,就对边上一个也是老跟班的郑州的小伙子说,你進去吧。他说:这是该你去的,你就去吧。当时鸣放宫的地下室在办舞会,买张舞票从小门進去就可以到听课的大厅,可大家都没这么做。天津的一个小伙子说,如果我们做了这样骗人的事,即便能進去听课,也什么得不到。后来听说,我進去后又过了很长时间,礼堂的看门人看到学员这样的锲而不舍很感动,就把守在门口的学员都放進去了。

那期班,我们分小组和老师合影,老师挨个和大家一起照。老师每天从家中走去上课,有学员有开车的方便,想请老师坐车,老师都婉言谢绝了。

【待续 随师万里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