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王新中

中央电视台在2002年4月8日《焦点访谈》播出了《从毁灭到新生──王博和她的爸爸妈妈》的节目。我就是这个节目的当事人,王博的父亲,叫王新中,原中共党员,石家庄铁路机务段干部,因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党籍、撤销职务,于2001年5月被迫流离失所。今年1月被绑架到河北省所谓的“法制教育培训中心”,也就是法西斯洗脑班,达4个多月,被强行洗脑。我不堪忍受各种精神摧残,于5月12日摆脱了对我的监禁,在这里我必须揭露《焦点访谈》和新华社用谎言欺骗世人的行径,澄清事实,还真相于天下。

我先介绍一下我是如何被所谓的“转化”的。

在新华社2002年4月8日所刊发的通稿《生命•深渊•新生──原“法轮功”练习者王博的人生轨迹》文章中这样描绘:“其中最催人泪下的是今年1月底时的“骗请”父亲的经过。”

经过是这样的:

我听说在2002年1月20日王博要回家,我非常牵挂我的女儿,在回家看望她时,却被早已埋伏的警察绑架到了河北省会的洗脑班。在那里,我和所有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一样被监禁在“谈话室”,24小时不让睡觉,天天如此。刚一进去,它们就威胁我说:“告诉你,这里是法制教育中心,抓你抓了一年了,终于抓到了,进来就别想出去,除非转化,否则送劳教……,转化是对你女儿有利的……。”它们采取逼迫、引诱、暗示各种手段,灌输一系列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谎言,强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放弃法轮功修炼。无形的恐怖给我的精神和心理带来极大压力。在被断章取义、偷梁换柱(偷换概念)的种种谎言,被诽谤录像的谎言欺骗,再加上多日不让睡觉的精神摧残下,我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就这样被所谓的“转化”了。这绝不是我的本愿。这不是我的真实思想,是对我的精神迫害。

难怪我女儿王博被强行洗脑后,竟然丧失了起码的是非判断能力,达到六亲不认的地步。我爱我的女儿,洗脑中心对我女儿的摧残令我愤怒。

这就是《焦点访谈》和新华社所说的党和政府“春风化雨”般的“关怀、教育、挽救”的结果。所谓的“春风化雨”其实是“腥风血雨”。

那么《焦点访谈》“轨迹”节目又是怎么出台的呢?

我被强行洗脑后,王博也在不久解教,我们同样被监禁在洗脑中心里,失去人身自由。有时我看到王博精神不正常,她经常一人呆在屋里,不想见任何人。有些解教的人陆续离开了洗脑中心,而唯独迟迟不放王博,没有自由的她经常为此落泪。

当我向洗脑中心主任李爱国提出放王博回家时,他却说:“王博这个事和别人不一样,必须经河北省610办公室主任王永志说了算,这里安全,外面不安全,先在这里呆着吧,领导在给王博联系复学的事。”对王博实施变相关押。

然而,蓄谋已久的阴险图谋终于出笼。

2002年3月下旬,中宣部、新华社、中央电视台、省市610组织一伙人来到了河北省洗脑中心。其中一些干部对我说:“中央很重视王博的事,你们配合好这次采访,对王博回校复学很有利,如果配合不好,复学之事就没希望了……”它们反复地做着我的工作。

我想让王博早些离开这里,解除她的痛苦,就动了心,接受了采访。

回首这一切,才知道被卷进一场早已预谋已久的骗局。

当我看到《焦点访谈》播出的节目后,为《焦点访谈》如此卑鄙的嫁祸、歪曲诬陷的“偷梁换柱”手段而感到震惊。《焦点访谈》实质上是《焦点谎谈》。

尽管我在当时被洗脑后曾误入歧途,但我后来一直在修炼,没有放弃修炼。

我在与中央电视台的记者交谈中,谈到我们家的修炼和我在单位遭610毒打的情况却被删掉了,并对我的访谈作了移花接木、改头换面的重要删节,有意将节目制作成丑化修炼人,恶意攻击大法,方向完全不同的内容。正如记者所说:“有些内容是不能报导的,政治的需要吧。”

那么我就把我们全家修炼的真实情况作一介绍。

96年前,我和我爱人感情不和,准备在96年王博上高中后协议离婚,家庭出现了危机。95年王博停止了学习钢琴,我的身体很不好,神经衰弱、心肌炎、肠胃炎,我爱人也神经衰弱、肩周炎,我们因一点小事经常争吵不休,互不相让,矛盾发展到了极点,我从单位申请了房子,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有一次我们对王博透露了准备离婚事情,当她听到之后,抱头痛哭,这件事情对于一个14岁的孩子来说是沉重的精神打击。看到这个场面,我们赶快去安慰她。为了王博,我们只有勉强维持着这个家庭。

就在1996年7月我爱人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修炼我发现她从思想、性格、身体各方面变化非常大,也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和态度,随后我也开始了修炼。我们按照真、善、忍去做,事事为别人着想,遇事找自己的不足,我们夫妻相互沟通,互相理解,生活重新出现生机,我们的家庭和睦了。各种疾病不翼而飞,扔掉了多年存药的大箱子,退掉了准备离婚住的房子。王博有了欢乐的家庭,这个家庭的变化,使她认识到了修炼做好人的意义,严格要求自己,在修炼与学习两不误的情况下,王博又重新开始了学习钢琴。大法在她的身上体现出了超常的智慧,学习成绩稳步提高,并在1999年高考中以优异的成绩分别被“中央音乐学院”、“天津音乐学院”、“河北师范大学”三所院校录取。

法轮功给我们将要破灭的家庭带来了光明和福音,使我们这个家庭获得了新的生机。

就在我们对美好的幸福生活充满信心的时候,99年7月20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肆意歪曲迫害法轮大法,迫害因炼功身心受益的广大法轮功学员。我们法轮功学员感到有责任向政府表明我们的意见,曾经依法进京上访,却遭到残酷迫害。两年多来我先后被开除党籍、撤销职务、调离工作、停发工资。以致2001年5月在单位无辜遭市610一伙警察毒打,电棍、警棍拳脚相加,将左眼打出淤血,后腰受伤,被迫流离失所。我爱人也被银行开除公职,多次被非法拘留、关押,后被劳教3年;王博上大学一年后,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迫退学,后因依法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3年。我们只为说一句真心话,不放弃真、善、忍大法修炼,却遭到了如此迫害,使一个好端端的家庭支离破碎,家破人亡,如果没有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迫害,我们将在不同的岗位服务于社会,是个美满幸福的家庭,而《焦点谎谈》却说:“这个家庭因修炼法轮功而名存实亡”,不顾法轮大法使我的家破镜重圆、幸福美满这一被许多人所了解的事实,嫁祸于法轮功,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欺骗世人。

《焦点谎谈》又误导观众说:2001年11月,王博被提前解教,她回家了,但是家里空荡荡的,王博的父母为了护法,离开了单位,离开了家。实际上,我们是被迫流离失所的,王博并没有被放回家,现仍被长期变相关押在洗脑中心。——我和我爱人是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被迫害的,我爱人是被开除公职后,“610”警察多次到家中骚扰,多次抄家,被迫流离失所有家难回;我也被“610”无端迫害在单位遭毒打,被迫漂泊在外。

《焦点谎谈》为了粉饰“教育、转化、挽救”,它们借领导看我们一家的名义,用汽车把我们拉到劳教所,拍摄了一张全家在一起的照片和几个镜头,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却用这样的一张照片在报纸上肆意歪曲事实,说我们“不久”团聚,目前,我爱人仍然被劫持在劳教所,我在未出来之前,一直被监禁在洗脑中心。

至于新华社的署名文章更是无稽之谈。我从来就没有接触过新华社的任何一个记者,不知新华社的文章是从哪里编造出来的。

新华社文章中还说:“琴声被‘法轮功’掐断。然而,一场劫难就在这只音乐的精灵展翅欲飞的时候降临了。”这又是颠倒黑白。因96年我们家庭离婚危机险些给王博造成沉重打击,全家修炼后家庭欢乐,王博受益于法轮功修炼,高考的优异成绩对王博也是刻骨铭心的,为向政府说一句大法好却被投入了劳教所,是谁掐断了王博的琴声呢?把王博长期关押在劳教所,进行精神摧残,强制洗脑,使一个19岁不成熟的孩子心灵扭曲,忘掉了家庭曾发生的重大转折,把莫须有的罪名认可在自己身上,被利用来欺骗老百姓,说明迫害一个学生的手段如此毒辣,使我感到当权者的野蛮,也使我为我的女儿感到痛心。

把一个学生的心灵扭曲到丧失起码的是非判断能力,要从王博的所谓的“转化”说起。我现在就说一下王博是如何被所谓的“转化”的。

王博被精神摧残后,幼小的心灵被扭曲

新华社通稿中确认了这样一个事实:“2001年4月,顽固的王博被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接受教育转化。”

那么为什么要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接受教育转化”以及在北京新安劳教所是如何被转化的却只字不提。

我见到了与我骨肉分离已久的女儿王博,女儿在长期被折磨的情况下,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失声痛哭,对我说:“爸爸,我在劳教所里极其痛苦,没有一点人身自由,不许通信、不许亲人探视。它们把我绑架到北京新安劳教所,在途中的火车上,我差点跳车,我不知道我在后面遇到的迫害中是否能承受的过去。到北京新安劳教所,它们用24小时每天都不让睡觉的办法,连续6天不让睡觉,灌输颠倒黑白的谎言,看歪曲法轮功的录像,强制洗脑。用那里警察的话说:我们就是用对付间谍的办法使你精神崩溃!”

她还跟我说:“爸爸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被转化后,内心的矛盾,精神的压抑,生不如死,有时我感觉象60多岁的人,在我精神当中死过好几次了,爸爸,我非常想念你……”

我听了心如刀绞。

一个年仅19岁的女孩子,从没有离开过父母的情况下,被送进劳教所,孤身一人被摧残被洗脑,使我感到愤慨和震惊。

我知道,我的女儿在被绑架到新安劳教所后,经历了她人生中最黑暗、恐怖的一幕。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使她的精神彻底崩溃。

我现在就揭露河北省会洗脑中心是如何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河北省会洗脑中心位于石家庄市北城街,原市劳教所三大队,也就是过去的监狱。高墙深院,铁门紧锁,门口内外设有摄像监视。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楼房铁网封闭,所有学员都是被绑架进去的,一进去就被关进“谈话室”,连续24小时不让睡觉,天天如此。它们灌输颠倒黑白的谎言,封闭强制看歪曲法轮功的录像、光盘。把人折磨到神智不清时,它们再用断章取义、自欺欺人的邪悟谎言,使你顺水推舟的放弃你的信仰,放弃法轮功修炼。对于超过5天以上的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它们更是残酷,扒眼皮、弹眼球、揪耳朵、浇凉水、灌白酒、打人、不让去厕所等──大法弟子丁立红耳朵被揪出血,大法弟子姜帆的手被打火机烧出疤痕,不让刘慧娥去厕所,竟逼得她把大便拉在了裤子里。它们往法轮功学员脸上、手上、胳膊上写师父的名字,在地上写满师父的名字,逼学员用脚踩。它们让学员站在高处,大声恐吓学员。它们对被迫“转化”的人不许串屋。

恶警孔繁运对已“转化”的人说:“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们打人、骂人才算真正转化彻底了。”这里就是用这样的标准来“挽救、教育、转化”的。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邪恶的集中营,却经常有外地参观者前来,学习着如何残害扭曲人性的“经验”。就是这样一个灭绝人性的地方,却能被中央“610”树为全国的“典范”。

通过以上我谈到的和我们家修炼的实际情况,96年前我们家庭面临破裂,而修炼法轮功后家庭和睦,身体健康,幸福美满,99年7.20后为说一句大法好,却被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到家破人亡的地步,我现在澄清这一事实,揭露焦点谎谈和新华社的谎言欺骗。同时我也为我在洗脑中心被强行洗脑后,对师父对大法不符合实际的言论,感到万分痛心与悔恨,并声明作废。我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大法,对不起被蒙蔽的广大世人。望广大世人擦亮眼睛,认清是非,呼吁政府停止迫害法轮功。还社会稳定,还美好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