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河南省新乡市总工会干部朱颖,家住新乡市中原路总工会家属院。朱颖曾是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总工会委员。二零零四年因得了卵巢癌,做了手术后,为了使身体康复,二零零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身体健康,没有再得过病。
在她单位和她同样有癌症的、比她年轻的同事去世后,朱颖非常内疚,因为她没有告诉她的同事自己康复的原因,她怕同事传出去自己会遭到迫害,她悔恨自己太自私,从此以后,她决心要告诉所有能告诉的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真的这样做了,她每天都在履行着自己的承诺。每天的业余时间除了简单的吃饭,很少的睡觉,除去自己的修炼外,都会出门发资料和讲真相。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朱颖被恶警魏光雷骗出家门,被绑架到看守所,随后非法判刑八年送进新乡女子监狱,于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年龄五十三岁。据悉,几天后,参与迫害的中共公安部人员离开了新乡市。
朱颖
三次被绑架迫害
在修炼法轮大法的这五年的时间里,朱颖曾三次被绑架迫害。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一点左右,朱颖在往路边的自行车筐里发真相资料时,因对面门市部里不明真相的人恶告,被东大街派出所绑架送进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朱颖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刘建新在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时,又被恶警抓进了西街派出所,后被非法劳教十九个月,在外执行。因非法劳教,单位扣去了朱颖大概一半的工资,也不准朱颖再上班。
一起讲真相的刘建新被劳教一年,在新乡市拘留所非法关押14天时,被送往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劳教。两人都是大法给了第二次生命。刘建新50岁,未修炼法轮功前曾患过肝硬化,象植物人一样在床上躺了两年;修炼法轮功后,和正常人一样,是大法救了她。
二零一零年四月三日十六点四十分,朱颖在新乡市体育中心附近发真相资料时,被开着巡逻车的警察绑架,半月后被转到看守所。她开始恶心、呕吐、不能吃饭、小腹疼痛。到新乡市的部队医院三七一医院去检查,结果检查出在小腹部位有两个肿块。看守所怕承担责任,为朱颖办理了保外就医。二零一零年八月六日晚上七点多钟,朱颖回家了。
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七点多钟,恶警魏光雷给朱颖打电话,让她出来说几句话,朱颖怎能知道这一去就永远的不能回来了。朱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家中的灯没有关(她离异,孩子也不在本市工作,只有她一人在家住),下楼后(住三楼),大门外等着她的是几个警察,当即把朱颖绑架到看守所。这时的朱颖,通过学法炼功,不再恶心呕吐、也能吃饭了,身体虽有好转,但还没有完全康复,仍是一个有肿块的人。
新乡市红旗区法院在十六天后,竟然对这个被医院检查出重病的妇女判了八年重刑,送进了新乡女子监狱。朱颖在这次被绑架后病情加重,两腿肿的很粗,曾经几次被拉到医院看病,但是每次都是戴着手铐脚镣。最后四天在新乡市中心医院外科大楼办理了住院(其实并未住,每天来输液,输完液再回监狱)。这时的朱颖虽然身体不好,但精神还不错。
两个月后的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凌晨三点四十分左右,家人被通知到医院,看到的是已经去世的朱颖,不仅腿粗肿,而且肚子也很大。医院的医生说来时已经死了。究竟怎样死的,具体什么时间死的,没有人告诉家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朱颖的遗体在二十多名身着警服和便衣警察的监视下,在新乡市火葬场被强行火化,并威逼家人签字不准声张,不准看遗体。据悉,监狱赔偿了不知是什么费五万元。
另一位被迫害致死的著名“劳模”
河南项城新桥镇法轮功学员丁国旺曾是闻名全国的“劳动模范”,一九七四年四月份《河南日报》以“强大的动力,光辉的榜样”为题,报道他的事迹,关于他的报道还上了中共的《人民日报》。丁国旺于一九六五年应征入伍,因受恶党的欺骗洗脑,误以为中共是“大救星”,长期卖命苦干,落下个半身麻木的病根。一九六八年丁国旺转业回原籍之后,到项城化肥厂上班(该厂后来被莲花味精集团兼并),先后担任过造汽车车间主任、厂人事科长等职务。
丁国旺
由于长年累月的过度劳累,丁国旺又患上了脑血管硬化、高血压等病,吃药无效,求医无门。一九九七年十月,他修法轮大法以后,才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根本。从此他事事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修炼不到半年时间,身上的病状就一扫而光,满面红光,走路生风,各方面跟年轻人一样。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疯狂打压法轮功,对敢于走出来为大法喊冤的大法学员大肆绑架、监禁、劳教、判刑。为了揭露中共欺世谎言,还法轮功本来面目,丁国旺决定行使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赴京和平上访。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号上午十点左右,丁国旺在天安门前的金水桥上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高举起,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蜂拥而上,将他劫持。丁国旺被拘留期间,一直戴着手铐、脚镣,每天被恶警长时间的毒打刑讯,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一大队遭迫害。
在北京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姓许,此人阴毒险恶。许某知道丁国旺不怕动刑,不怕死,就变换了损招,禁止狱警、牢头、犯人与丁国旺说话,以此孤立、冷落他,消磨他的意志,然后逼他“转化”。为抗议无理迫害,丁国旺开始绝食,坚持了整整八个月。恶警每天从早到晚强迫他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听大喇叭里诬陷大法的无耻谎言,冬天不给棉衣、被褥,一直到滴水成冰的数九寒天,他身上穿的还是到北京上访时穿的秋衣秋裤。他穿着单衣在劳教所熬过了两个冬季。晚上睡觉时,挤到两个有被子的犯人中间(被子外面)蜷曲着躺下,冻的是死是活,狱警从来不闻不问。
在劳教所不到一年,他浑身长疮,没有一块好地方,一大队大队长许某每天指使几个壮汉,粗暴的把他按倒在地,往身上打针,打的什么针,恶人从不告诉。三、四个月以后丁国旺身上的疮才结痂消退,留下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满身疮疤。
二零零三年丁国旺被释放,劳教所恶警押车直接把他送到项城莲花味精集团,并贪婪的向味精厂敲诈一万元现金,说是丁国旺在劳教所一年半的“生活费”。莲花味精厂干部为了保住自己头上的官帽,助恶为虐,根本不顾丁国旺的死活,公然宣布把他“双开除”,一脚踢出厂子,截断了他的生活来源,在他流血的伤口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三日上午,丁国旺回到了新桥镇自己的家。回家后,他表现出精神失常,说话语无伦次,生活不能自理。到零四年更为严重。零五年以来,病情又进一步恶化,偏瘫,不会说话,大小便失禁,生活全靠家人照顾,一直到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含冤离世,年六十五岁。
很多熟悉丁国旺的人都纷纷为他鸣冤叫屈:就因为身体不好炼炼功,身体炼好了,为法轮功说几句公道话,就被共产党往死里整,死的这么惨,真是叫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