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五日讯】

前言:

一九九九年至今,中共源于前头目江泽民欲加之罪的非法意志,一人之令,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长期、广泛、系统、有组织的迫害。把公检法监狱,变成了程序化的犯罪链条,导致整个监狱沦为犯罪体系之一。许多监狱人员麻木着自己,被卷入共同犯罪,甚至积极做恶邀功请赏,残害着数以千万计的善良修炼者,制造着中华民族之千古奇冤!

   
画作:《身陷囹圄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六年明慧网发表揭露中共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文章四百九十一篇,证实至少有一百零九所监狱曾使用和正在使用暴力、酷刑,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所谓的“转化”就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违心表态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监狱为了所谓的转化率,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就像一名刚走出冤狱的法轮功学员所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据明慧网统计,二零一六年有四百七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中共非法判刑,目前有数千名法轮功学员正非法关押在中国大陆监狱中遭受着迫害。

为了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中共监狱使用各种残忍的迫害手段。一边酷刑迫害,一边严密封锁迫害信息。证明中共监狱施暴人员那见不得人的肮脏的犯罪心理,非常恐惧人们知道他们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犯罪行为。

二零一六年至少有二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中共监狱迫害致死:河北省秦皇岛卢龙县李凯,黑龙江哈尔滨市杨瑞芹,吉林朱海山,陕西省熊纪玉,山西中医师王继贵,广东省彭文秀等等。多人被迫害致残、致精神失常;还有被迫害致命危的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曾经报道,中共至少有监狱122所,在这一座座的人间地狱中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欠下了一笔又一笔的血债。

目录:

一、被监狱迫害致死案例
   二、暴力转化,残忍酷刑折磨
   三、奴工劳役等方法残害法轮功学员
   四、药物迫害等
   五、监狱酷刑迫害致残废
   六、迫害致生命垂危
   七、刁难和剥夺家属探视权
   八、社会精英遭迫害
   九、2016年在诉江控告状中披露的监狱迫害案例
   十、狱警、犯人觉醒支持法轮功,同情帮助法轮功学员的案例
   十一、保护狱中法轮功学员得福报案例
   结语

一、被监狱迫害致死案例

◎河北秦皇岛卢龙县李凯被冀东监狱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报道,秦皇岛卢龙县李凯自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从家中被绑架、非法冤判,劫持到监狱。半年多不让妻儿相见,直到被冀东监狱送到唐山工人医院见到李凯已经是神智不清不认人,半个月突然离世。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九日下午四点左右,一个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就这样不明不白,连一句话都没有和家人说,就永远的离开了他所热爱的妻子儿女、生养他的老母亲。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四日李凯妻子接到冀东监狱电话说让去监狱接李凯。到了后没有见到李凯,却被接到唐山工人医院。二监狱、四监狱的队长说是李凯脑出血,李凯妻儿不但没能接到人,还让签字做手术。为了自己的亲人早日醒来,李凯妻子明知被骗也只好签下自己的名字,希望通过手术使自己的亲人有一个生还的机会。

手术后直到八-九天后,李凯终于有了知觉,李凯的妻儿亲友都很高兴。家人亲友看到李凯左侧胳膊腿都能动了,而且很有劲,明显的知道有人在叫他,只是还不认识人。警察当时还告诉家属亲友不要让李凯太激动。

仅仅隔了两天左右,监狱与医院不知为什么就又要做头盖骨手术,说是脑部有积水。然而手术后人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报了病危,家属不能理解,为什么头两天已经见好,手术后反而还病危了,又隔了一两天人就突然离世了,觉得不能接受,也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杨瑞芹老人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报道,杨瑞芹老人被劫持至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遭到残酷的折磨和强制转化迫害,曾几次在女子监狱医院和省司法局医院住院,至二零一五年底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无法进食,处于昏迷状态。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为掩盖迫害真相担心杨瑞芹死在监狱,通知家属保外就医。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家属将奄奄一息的杨瑞芹从监狱接回后住进了哈尔滨医大群力医院治疗,靠打脂肪乳维持生命,一直很少进食,直到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日处于昏迷状态,抢救无效,于五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一岁。

◎吉林榆树市朱海山被四平石岭监狱迫害含冤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九日报道,吉林省长春市榆树市城发乡法轮功学员朱海山,二零一零年遭非法判刑三年半,遭酷刑折磨,身体被迫害出严重的心脏病,血栓、高血压、胸积水状况,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三岁。老人生前曾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朱海山在四平石岭监狱关押期间被迫害片段:刘干事喝点酒就会魔性大发,专用电棍电朱海山老人的裤裆处,直至把他电的晕了过去,才罢手。李姓警察说:“叫你这样死还便宜你了,叫你生不如死。”他和刘干事一起电,刘干事就象疯了一样,一边电一边大叫你还炼不炼,我叫你炼!

◎陕西省城固县熊纪玉被西安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五月一日报道,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陕西省汉中市城固县法轮功学员熊纪玉被西安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熊纪玉,女,五十三岁,系陕西省汉中市城固县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原身体患严重类风湿疾病很快痊愈。

二零一四年六月七日,熊纪玉遭警察绑架。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城固县法院对熊纪玉非法庭审和非法判刑后,劫持到陕西省女子监狱。二零一六年四月三日,熊纪玉的家人接到西安女子监狱通知,告知熊纪玉病危。家人于第二天赶到医院时,熊纪玉已经处于昏迷中。由于狱警无理干涉,家人未能正常陪护。据知情人透露:医院给出的结论是肠梗阻引起的胃穿孔导致全身细菌感染,生命处于垂危之中。监狱这才让家人为其办理保外就医,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熊纪玉在回城固县途中含冤离世。家人无奈将其遗体火化。因家人见到熊纪玉期间,熊纪玉均不能开口说话,她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什么样迫害仍待追查。在熊纪玉被非法关押期间,她九十多岁父亲和其大哥因遭此沉重打击相继过世。

◎山西中医师王继贵在晋中监狱被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报道,山西省阳泉市平定县老中医王继贵于二零一四年八月四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山西晋中监狱,于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在太原一零九医院(山西新康监狱)去世。

   
王继贵

六月三日,家属在晋中监狱狱警监控下,查看了王继贵的遗体,遗体除胸脯及右脖子有瘀青外无明显伤痕,医生称胸部瘀青为抢救时心脏按压所致。医院出具的《居民死亡医学证明推断书》的死亡原因为脓毒症。

王继贵曾在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晚给家里打电话,称自己一切都非常好,并未听出有任何异常。家属问狱警为何王继贵病危期间不通知家属,狱警称通知单已经于五月三十一日以信件方式邮寄出去,但家属至今未接到相关信件。家属要求查看并复印王继贵住院期间病历,但遭到狱警的拒绝。

王继贵的遗体于二零一六年六月八日在太原永安殡仪馆火化。家属向狱方医院索要病例,但遭到狱方的拒绝。家属六月三日看到王继贵的遗体只是正面,由于遗体被冰冻着,背面无法看到。王继贵的遗体被火化后,火化场的人员说:干了这么多年了,没有见过这样的遗骨,全是白色的,一般的遗骨都是白灰色的。

◎遭兰州女子监狱迫害 女教师含冤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八日报道,甘肃省镇原县太平镇退休女教师、法轮功学员许惠仙,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兰州女子监狱被迫害致命危,身体一直极度虚弱,不说话,这些天除了睡觉,醒来就无法控制的烦躁,不知监狱医院给用了什么药。于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八日清晨一点多被送回当地,于七月八日离世,终年七十一岁。

许惠仙曾是一名优秀教师,生于一九四五年十一月,镇原县太平镇枣林嘴头村人。她教学认真负责,农村学校条件差,累了一身病,多方医治不起作用。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疾病全消,人也精神了,以前脾气不好,修炼后脾气也好了,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二零一五年三月,许惠仙国保绑架后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一六年五月,甘肃省女子监狱给许惠仙家人打电话说许慧仙在女子监狱住院,流鼻血止不住,大夫下了病危通知,让家人到监狱办理保外就医手续签字,这些手续办完后已半个多月,许惠仙家人让监狱放人时,监狱又说,病情已经稳定,拒绝放人。

一个星期后许惠仙家人不放心,又去探望,发现许惠仙病情严重,连接电话的力气都没有,话都说不成,神志不清,家属要求监狱立即放人,监狱方的理由是医院得重新下病危通知。家属说人成了这样还不放人,你们要负责任。家人回家两天后,监狱打电话通知,大夫第二次下了病危通知,他们准备送人。

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下午五点多,一辆救护车与一辆警车送许惠仙离开兰州监狱,许惠仙插着氧气(据许惠仙本人说氧气早就用上了)。当晚凌晨一点多到达镇原县政法委报到,监狱准备将人放下后离开,好象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家人看许惠仙这么严重,请求不要拔掉氧气,救人要紧,让先把人送到庆阳市医院,监狱送人的说要一千五百元他们才送,否则不行,家人只好同意(送许惠仙的监狱方,经过庆阳市到达镇原县,从镇原县返回监狱还得经过庆阳市顺路,镇原县到庆阳市只有六十公里路途)。

许惠仙被送进庆阳市医院急症室,人瘦得皮包骨头,她丈夫说他活了快八十岁了,没见过这么瘦的人,不敢相信监狱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迫害成这样,乡亲们看望后都说,太可怕了。

许惠仙一直处于病危状态,于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离世。

◎ 江西陆振祥遭五年冤狱 含冤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一日报道,江西省九江市开发区法轮功学员陆振祥,七次被中共邪党人员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江西省男子监狱被长期奴役、强制洗脑,直到奄奄一息。二零一零年夏季被迫流离失所,后来身体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一直腹泻,有时吐淤血;这两年大便失禁,双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

于二零一六年正月十二日中午十二点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一岁。

陆振祥陆振祥是九江市赛城湖垦殖场渔种分场电工,于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患有关节炎、咽炎、胃病、严重失眠等,不知吃了多少药都没效,炼功后不治而愈。不但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更使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重德行善做好人。他还改掉了吸烟、打麻将的坏习惯。然而,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全国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在近十七年的迫害中,陆振祥遭受了七次绑架和非法关押及折磨,多次被非法抄家、勒索、监视住所、开除公职、非法劳教、非法判刑、死人床等。最终含冤离世。

◎浙江省象山县李胜兰遭冤狱迫害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九日报道,浙江省象山县吊水岩村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李胜兰在中共迫害中含冤离世。

二零一零年初,李胜兰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二年底刚刚被释放不久的李胜兰再次被绑架,在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二零一三年七月李胜兰在发真相资料时再次被不明真相的人跟踪举报,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在这七年的非法关押期间,李胜兰遭受折磨,使身心遭到严重摧残,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健康状况堪忧。

二零一六年一月十八日,李胜兰在狱中被查出白血病送浙江监狱医院,二月二十九日刑满释放,儿子将他转到浙江省人民医院继续治疗,五月十二日回到象山人民医院,三十八天后治疗无效死亡。

◎房庆昌被内蒙古保安沼监狱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报道,内蒙古兴安盟科右前旗法轮功学员房庆昌,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五日被保安沼监狱迫害致死。狱方阻挡着不让家属看死者的遗体全身。据内部可靠消息,房庆昌是被警察和犯人包夹电击和殴打致死。

六月二十六日,保安沼监狱通知房庆昌家属,声称房庆昌二十五日晚六点钟死于“心脏病”。房庆昌的家人接到通知就急忙去了监狱,狱方说放在了殡仪馆。家人又去了殡仪馆,看到房庆昌鼻子里都是血、后脑下都是血,从脖子往下不让看,腿只能看到膝盖以下,无论房的家人怎么说都不让看。房庆昌的家人问为什么有血,狱方谎称:因天太热腹部胀起就把血挤出来,是“正常现象”。

房庆昌家人请了律师、请了法医验尸,一切准备好了,当法医要开始工作时,发现检察院开的证明不符合法律程序,法医就和狱方争吵起来。人死快一个月了各项调查进展很慢处处受阻。房的家人一直找死因,监狱方一直撒谎和造假,设法阻挡,还找了三个律师和顾问。监狱放风要把房庆昌的尸体强行火化、想销毁证据。现在狱方想私了,房庆昌的亲人们提出不交代明白,就依法上告保安沼监狱。

◎帮人写诉状 新疆克拉玛依市女工程师被迫害致死

   
赵淑媛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六点零九分,克拉玛依市女工程师、法轮功学员赵淑媛被新疆女子监狱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二岁。家属要求将遗体运回克拉玛依市安葬,监狱方面不同意,强行送往乌鲁木齐市第二殡仪馆,不让家属设灵堂,冷藏遗体的手续不给家属,并限制亲戚吊唁。

家属不同意火化,要求监狱给个说法,为什么赵淑媛到监狱仅仅两个月零十九天就去世了?监狱方面不做答复,告知家属十天内若没有其它理由将强行火化。

二零一六年五月三日,“身体状况不行”的赵淑媛被送往新疆女子监狱服刑,监狱一直给她强行灌食,把她头发剃光,双手捆绑在床边,五月十日,在新疆第五附属医院体检各项指标“正常”。

五月三十一日,赵淑媛的两位律师会见她时,她已骨瘦如柴,体重不足三十公斤,身体极度虚弱,律师当时就提出为她办理保外就医,监狱表示不行。六月二十六日傍晚,赵淑媛出现心衰昏迷后被送往新疆医科大第五附属医院抢救,半夜苏醒,第二天早上就被接回监狱。

七月十二日赵淑媛再次出现昏迷,被120急救车送往空军医院救治,其诊断为:病情危重。重度营养不良、重度贫血、低蛋白血症、电解质紊乱(低钾)、白细胞减少、褥疮。她已无法下地,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在床上。一个病情如此为重的病人为什么两次出现昏迷后,在医院仅住了一天就出院接回监狱?

七月十九日上午,赵淑媛第三次出现休克,被送往新疆医科大第五附属医院急救中心抢救,下午三点多苏醒片刻,后又昏迷,当日六点二十二分,医院送达病危通知书,在病情如此危机的情况下,七月二十日上午,监狱因费用问题竟然准备将她接回监狱,后来家属强烈要求继续在新疆医科大第五附属医院抢救,表示费用自理,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六点零九分,赵淑媛去世了。

◎八年冤狱折磨 吉林省周继安含冤离世(图)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报道,吉林省靖宇县法轮功学员周继安曾两次被劳教迫害,一次遭非法判刑,累计遭受八年冤狱,在朝阳沟劳教所、苇子沟劳教所、四平市石岭监狱及公主岭监狱遭受种种酷刑折磨。周继安出狱后也一直处在被迫害的环境中,身心的创伤难以恢复,于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在家中离世,年仅四十九周岁。

   
周继安

周继安,男,一九六七年一月十五日出生,家住吉林省靖宇县黄泥河子村,大学毕业,原在白山市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后,周继安坚持“真善忍”信仰,遭到单位人员骚扰,被迫辞职。

◎黑龙江省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张春杰在迫害中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七日报道,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张春杰,原佳木斯铁路车辆段劳动服务公司职工。张春杰从小就体弱多病,患有病毒性心肌炎、再生障碍性贫血、支气扩张吐血、鼻炎,由于长期坐骨神经痛,走路不敢直腰。一九九七年五月,张春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体奇迹般康复,一切疾病不治而愈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春杰多次被迫害。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张春杰遭警察绑架,后被佳木斯市前进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张春杰遭受吊铐、冷冻、毒打、码坐、罚站、剥夺睡眠时间等肉体折磨,直至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出狱。(详情见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报道《四年冤狱,佳木斯张春杰遭种种酷刑》)

长期迫害对张春杰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没有了正常的集体学法炼功环境,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终难支撑,于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九日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九岁。

◎法轮功学员赵存贵被山西晋中监狱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四日报道,近日,太原市法轮功学员赵存贵的家属接到晋中监狱通知,赵存贵在晋中监狱“突发疾病”,在太原一零九医院(新康监狱)死亡。家属提出要见尸体,监狱拒绝,只要家属签字,强行火化尸体。

赵存贵今年六十二岁,住太原市尖草平区,家属表示,赵存贵修炼法轮功后身体非常好,双目有神,走路比年轻人都灵巧。家属怀疑赵存贵是被谋杀,而且涉及活摘人体器官。

◎湖南省湘潭市王桂林被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报道,湖南省湘潭市法轮功学员王桂林于二零一六年八月八日被网岭监狱迫害致死。遗体八月十日被迫急速火化。

王桂林,男,现年六十五岁,湘潭市针织厂退休工人,家住湘潭雨湖区熙春路和平桥社区。于二零一四年被湘潭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湖南攸县网岭监狱非法关押。王桂林在狱中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但狱方一直不肯保外就医。

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王桂林突然被狱方送回湘潭家中。当时王桂林已经水米不进,原本有一百三十多斤只剩下五、六十斤,瘦成皮包骨。他被送监狱之前,身体十分健康,脸上满面红光,没有病。家里人把他先后送往湘潭中心医院和湘潭二医院进行施救,被医院宣告无治,返回家中。王桂林于八月八日凌晨二时含冤去世。

据悉,王桂林瘦成皮包骨与水米不能进的情况,与同在湘潭被迫害而去世的杨舜英后期的情景是一样的,杨舜英曾自述生前被监狱方强行打了一种红色的药物。

◎被黑龙江女监迫害瘫痪十年 姚玉明含冤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一日报道,黑龙江省呼玛县韩家园法轮功学员姚玉明,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酷刑,于二零零五年被迫害成出现脑血栓后遗症的状态,不能说话,半个身子瘫痪,使拐杖走路,后保外就医,于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在山西太原儿子家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四岁。

姚玉明女士,山东文登人,一九五二年出生,后嫁到黑龙江省韩家园子金矿,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以下是姚玉明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的几个片段。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二日,姚玉明被绑架到哈女监狱。姚玉明被送到集训队,当时姚玉明的血压高二百六十,在医务室,姚玉明被四、五个人按倒强行打了一针,莫名其妙的睡了三天才醒。三天后,又将姚玉明带出去跑步,姚玉明因不背手,被王亮一脚踹晕在地。副队长王小丽指挥,让法轮功学员在油漆大道上曝晒,当场有几个法轮功学员晒昏了过去,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打伤腿的、被打得鼻眼青肿的。

   
中共酷刑:吊铐

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队长崔红梅、夏凤英和狱警周莹、邓羽等带领二十几名犯人,把姚玉明等三十多人拖到水房、厕所、监舍分别背铐在床边、暖气管上,对不穿囚服的十六名法轮功学员上大挂,姚玉明被折磨得昏了过去。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常用的一种酷刑之一,双手一上、一下反背铐在后面,然后吊起来使脚离地。

◎遭十七年迫害 广州法律讲师赵萍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九日报道,原广东省广州市公安管理干部学院法律讲师、二级警督、律师赵萍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十七年迫害,被开除公职,多次被抄家、非法关押,四次被送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四日在迫害中含冤离世,终年五十八岁。

二零零九年初夏的一天凌晨,赵萍被从广州市天河区看守所二零四女仓劫持到广东省女子监狱。在广东女子监狱被非法强制洗脑和劳工奴役受尽非人折磨。赵萍在《广东女子监狱的“牢中牢”》中写道:“在失去自由的极度狭窄空间中,我每日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被专人夹控,随时被汇报和禁止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能与人说话,不能单独洗衣服、冲凉,连如厕也 在旁边盯着,甚至自由走一步都不行。这种“夹控”从始至终跟着,从绑架到监狱那一刻开始直到走出监狱大门为止。囚中之囚的折磨,令人窒息,足以致人精神崩溃。”

“广东省女子监狱训练了一批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恶警的帮凶——包夹。……帮凶们都是严格挑选和长期培训过的,要狠的、邪的、恶的、还要有一定文化。……监区把对她们的嘉奖、减刑和惩罚和我们的‘转化’情况挂钩。”“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什么手段都使的出。”

◎在辽宁女子监狱遭药物迫害 高连珍含冤离世(图)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二日报道,辽宁省阜新市法轮功学员高连珍女士于二零一零年被“610”推翻法院的判三年缓五年的判决、直接判刑三年,被绑架到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610”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

在出狱前一个月,高连珍被强迫吃下不明药物,出狱后身体溃烂、大小便失禁、高度腹胀等不良症状,于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二日含冤离世,时年五十七岁。遗体火化后,股骨头呈黑色且内有一浅绿色糊状不明物。

     
左图:遭迫害前的高连珍;右图:遭迫害后的高连珍

   
局部腐烂部位

高连珍一九九七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工作单位任劳任怨,不计较工资与个人得失,可是个里外闻名的好人。高连珍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迫害二年零五个月,在出狱前一个月被强迫吃下不明药物,出狱两年后身体腐烂、双腿浮肿、大小便失禁、高度腹胀、呼吸费力等症,于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二日午夜含冤离世。

◎冤判十年 四川宜宾市黄顺坤被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四日报道,四川宜宾市兴文县法轮功学员黄顺坤(黄顺昆)被非法判刑十年,于二零一六年九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次日遗体被强行火化,时年六十三岁。被绑架关押四年零七个月以来,黄家人只在法院非法开庭前见过黄顺昆的面,直到火化前才允许家属探望五分钟遗体。

二零一三年五月七日兴文县法院诬判黄顺坤十年。文县610、国保大队恶警五月二十八日将许启阳、黄顺坤劫持到乐山监狱迫害,乐山监狱以刑期太长拒收黄顺坤;二十二日恶警将高朝君劫持到简阳监狱。

乐山监狱不接收后,黄顺坤被劫持回兴文县公安局看守所继续遭肉体迫害,从几十米楼层往返爬行消耗体力。黄顺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后,被劫入到成都阿坝监狱迫害致死。

在服行的四年零七个月以来,黄家人只在开庭前在法院见过黄顺昆的面。从劫入乐山监狱再转到阿坝监狱这个过程都没有通知家属,直到离世才允许家属探望五分钟遗体后,强行火化再拿钱去领取骨灰盒。

◎四川凉山州退休教师何朝芬含冤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日报道,四川省凉山州德昌县退休女教师、法轮功学员何朝芬,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迫害,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身体长期处于病中,并受到长期的监视,于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二岁。

何朝芬,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出生,西昌市长安机械厂子弟校退休教师。二零零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病都好了。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德昌县三棵树看守所内,后被德昌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迫害

◎河南新乡市付金泉在郑州监狱被迫害致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日报道,河南新乡市法轮功学员付金泉,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九日晚七点多钟,在郑州监狱九监区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送往新密市某医院,当晚十点后去世,终年六十四岁。

当晚十二点九监区狱警侯指导等从家赶到监狱,第二天副大队长李广星布置有关事项,宣布不能说出付金泉死亡,只能说付金泉出监接受治疗。

付金泉去世前每日被强制服用大量的药物,每次一大把,由罪犯李昭监督服。李昭非常仇视法轮功学员,付金泉被迫害致死的整个过程李昭都在现场。

◎内蒙赤峰市善良女士含冤离世(图)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报道,二零一五年八月,张丽梅因依法控诉江泽民,又被松山区国保大队非法劫持,被勒索恐吓。

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抛下年仅十七岁的孩子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二岁。近十八年的迫害,造成母子短暂的相聚却又永别,这又是中共血腥迫害法轮功的一笔血债。

   
张丽梅

张丽梅,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马林镇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后,努力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从此身心巨变。

二零零一年春天,张丽梅被非法判刑七年。张丽梅在内蒙古呼市女子监狱被迫害期间,为证实修炼大法无罪,因此张丽梅被二十四小时罚站不允许睡觉,罚吃窝头。在这种情况下,包控她的苑喜梅等对她打耳光、揪头发、辱骂、用脚踢,还用扫床的竹板打她的头、手、胸部和胳膊,被打得一道一道血印和青紫疙瘩。张丽梅无法见到队长便绝食抗议,苑喜梅等人不但不收敛恶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用长针扎她的臂部、大腿内侧,声称这是监区长的意思,说帝文燕队长和白桂荣让她们干的,队长说打的只留一口气就行。苑喜梅说:“白队长说了让我包控你,你死定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后我天天会这样对待你的。”因此张丽梅长期被包控、迫害,并给她用酷刑,用钢针扎她大腿内侧,扎得鲜血直冒,惨不忍睹。

二零零七年,张丽梅结束了非法的漫长的牢狱生涯,回到家后,只能领着孩子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期间还经常被监听监住。一次次的残酷迫害,来自外部和家庭的压力使得张丽梅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张丽梅的身体越来越糟糕,最后凄惨离世。

◎深圳武警医院中医师马兴勇被迫害离世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六日报道,广东省深圳市罗芳武警支队医院中医大夫、法轮功学员马兴勇,被劳教、判刑迫害,出狱回家后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一岁。

马兴勇,汕头市潮南区和平镇新围乡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为人处事严格按照“真、善、忍”作为准则,在工作上得到病人及单位的赞扬好评。

在二零一一年间马兴勇医生在给人讲真相时再次被绑架,非法抄家时连老伴一起绑架,马医生送广东梅州监狱,由于在狱中不配合邪恶,坚持炼功,恶警见状时时毒打他,因长期迫害致使马医生身体受到严重伤害,恶警怕担责任通知家里去领人,亲人只好将他抬回家。

由于长时间在黑窝里被折磨迫害,马兴勇回家后生活不能自理,大脑也有损伤,身体难以恢复,往后这三年经济负担只能靠马嫂支撑着,而马医生在这几年中三次进入潮南民生医院,二次转院到汕头大医院抢救,花费了大量资金,给家人带来了精神压力和严重灾难。二零一五年八月份间,马医生在病难中控告江泽民。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六日,马医生在邪恶长期的精神、肉体迫害煎熬中含冤离世。

◎四次被折磨死去活来 高东在沈阳康家山监狱被害死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报道,据沈阳康家山监狱相关人士说,辽河油田勘探局振兴公司监理工程师、法轮功学员高东,已经于二零一三年过年前两天在沈阳康家山监狱被迫害致死,终年四十九岁左右。有包夹犯人说当时室内拉花准备过年,高东去世时睁着眼睛,被监狱火化。有警察说高东“白死了”。

据悉,高东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康家山监狱三监区绝食抗议,被野蛮插管灌食。高东经常拔掉由鼻孔插到胃里的食管,他们就把高东的两只胳膊,两条腿一直绑在床上。高东经常吐出被灌的稀食,狱政科的范垂义在纸壳上写大法师父的名字,放在他面前。高东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等,驻监检察官就对犯人们说:“难道你们就不能让他闭嘴吗?”一个孙德志(音)的犯人想多减点刑期,拿热水瓶烫高东的大腿内侧。

高东坚持修炼法轮功,曾四次被折磨死后又活过来了。在被劫持在沈阳康家山监狱之前,他曾经六次被绑架;三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一次被送入洗脑班迫害;曾遭受几十种酷刑的折磨,被折磨得直到全身浮肿、脑血栓、失忆、植物人、四肢失灵、下肢瘫痪、大小便失禁等症状。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前后,有人看见高东在盘锦市兴隆台区某个菜市场的一个角落蜷缩发抖的躺着,下肢不能动弹,他只能艰难的爬行,浑身污臭难闻,被众人围观。当有人告诉人们他是炼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引来人们对中共的一片骂声。

由于高东没有家人去看他,警察和犯人对他的迫害肆无忌惮。高东在沈阳康家山监狱被非法关押,灌食,被绑床上达两年之久,于二零一三年过年前两天被迫害致死。

二、暴力转化,残忍酷刑折磨

中共监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为达到所谓“转化率”使上级满意,动用了各种酷刑、残忍的折磨、摧残等方法残害法轮功学员,使狱中法轮功学员精神及身体上遭受极大痛苦与伤害。

1、迫害手段残忍典型案例

◎辽宁营口市李晓明被判刑 狱中遭冰水浸泡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四日报道,营口市现年五十五岁的李晓明,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日左右,李晓明被判刑三年。非法关押到大连辽南入监队,李晓明入监队正值寒冬腊月,东北的三九、四九。老百姓有句话叫“三九、四九穷汉子难伸手”,李晓明在零下的温度被冰水(把水龙头打开放水,在深水中浸泡)每天长达十六小时泡着,一共泡了四十多天,因此他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脸色蜡黄。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日左右,李晓明又被非法关押到沈阳东陵监狱,家属去看望他,监狱警察还问家属炼不炼法轮功,炼就不让见,这是上面的规定。现在家属只能打电话和李晓明沟通。

◎冤狱九年 被逼坐小凳 辽宁林桂兰几度命危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一日报道,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一日,被辽宁省女子监狱冤狱九年的清原县法轮功学员林桂兰回到家中。在女子监狱,林桂兰曾整天被强迫坐巴掌大的小凳,出现头痛、恶心、呕吐等症状,身体极度虚弱,医生诊断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当时由于林桂兰不“转化”,入监第二天,女犯强迫林桂兰坐在宽10厘米、长40厘米的小凳,一天二十四小时坐着。两天后,林桂兰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又出现了昏迷、头痛、恶心、呕吐等症状。

   
强迫法轮功学员坐的小凳

去医院检查,医生诊断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让医院救护车去抢救。队长怕林桂兰死在监狱里,第二天,让林桂兰到车间做奴工,由于林桂兰身体极度虚弱,根本干不了活,但是不让她在宿舍呆着,还得去车间,林桂兰整天只能趴在干活的案板上,犯人包夹时刻都盯着她,吃饭、去厕所由包夹陪着。晚上,两个犯人包夹都要起来看看林桂兰还有没有呼气?死没死?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半夜,林桂兰的腿疼痛难忍,走不了路,失去了知觉,这种症状持续了一年的时间,在林桂兰身体被迫害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还是由两个犯人搀扶去车间。每当有参观或检查的人来的时候,都要把被迫害的出现严重病症的人藏起来,连食堂做的饭菜都与平时不一样,掩盖迫害的罪恶。

◎林秀梅被哈尔滨女子监狱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报道,林秀梅,黑龙江省绥化市庆安县法轮功学员,自一九九九年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林秀梅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被单位开除,导致家庭支离破碎,孤儿寡母到处流浪;弟弟被非法关押累计达八年半之久,弟媳被中共人员逼迫打掉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后离婚另嫁他人;姐姐离婚。

二零一零年八月林秀梅再次被绑架,绥化市北林区法院受“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特务组织)指使,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把林秀梅秘密非法判七年,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送哈尔滨女子监狱关押至今。

林秀梅在监狱里遭受“熬鹰”(不让睡觉),冻刑(冬天),关小号(牢中牢),送病号监区,坐小凳(长达十五个小时臀部坐烂)等酷刑,狱警还指使犯人折磨、殴打她,并且不让她洗澡、不准换衣服,还用针扎、用脏袜子捂嘴、用牙签往手指甲里扎、打乳房、打阴部、上大挂、绑在死人床上等,林秀梅被迫害得九死一生。

目前林秀梅仍被关在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家人经济陷入困窘,身心受到摧残。她幼小的孩子与姥姥相依为命,度日艰难。

◎马清海冤刑九年,在内蒙古第四监狱遭到骇人听闻的酷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报道,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二日,马清海被劫持到了内蒙古赤峰监狱非法关押。赤峰监狱特意焊制了一张刑床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

警察钱有存、张树军、陈佳宁、李松岭指使犯人把马清海抬到多年无人居住的破旧楼房里,双手从背后用手铐铐住,钱有存命令两个年轻的犯人谢辉、李东峰从两侧高架马清海的胳膊,瞬间,马清海的全身汗水直流,如水洗一般,没几分钟便昏死过去。醒来后,他们又将他双手反背铐住、象捆粽子一样捆绑在老虎凳上,把耳麦用胶带死死的缠在头上,强行看污蔑法轮大法的光碟,双耳被硌破,至今双耳上的疤痕清晰可见。手铐勒进肉里,鲜血直流,现在马清海的手腕处还有九处伤痕。钱有存还将马清海绑在床上,揉搓马清海的肚子,说你不是有法轮吗?还有的犯人包夹抓虫子塞进马清海的耳朵里,再用东西堵上耳朵。

◎山东省女子监狱“关小号”虐待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九日报道,山东省两位女法轮功学员,因向民众免费赠送法轮大法好和被迫害的真相资料,先后被非法判刑,投入山东省女子监狱(位于济南市)。获释后,她们讲述了遭受迫害的部份经过。

“关小号”是济南监狱监管人员对坚持个人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虐待性迫害的惯用手段。一间几平米的监室,地上没有铺板,除了一个小小坐凳,别的什么也没有。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不能与任何人接触。经年累月的不见阳光、不得放风。数九寒天,不给棉衣棉裤,只许穿秋衣秋裤,给一条小薄被,根本就不能抵挡刺骨的寒冷。

   
演示:关小号

坐久了,想靠墙歇会儿,瞬间墙壁就把身上的热量吸走;躺下闭会儿眼,马上就觉得变成“冰棍儿”,只能来回走动,彻夜难眠,那感觉真的是要被冻死了。有的被冻得骨头痛、头痛,痛的直哭,有的冻的抽筋,还有的被冻得发高烧达摄氏四十度,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酷暑炎夏,济南就象座大火炉,烤得人们心烦意乱。济南女子监狱的“小号”里更是闷热无比,估计温度一定会高于摄氏四十度。没有任何降温设备和措施,也不允许出来放风,通风条件极差,有些体弱者进去一会儿,就热晕倒了。

不是有句话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吗?这个话用在济南女子监狱监管人员的身上半点儿不过份。

◎北京延庆法轮功学员杨进香叙述遭残忍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六日报道,北京法轮功学员杨进香,今年五十二岁,家住北京延庆永宁镇。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二十年来,她有说不完的在大法修炼中的收获,也有道不尽的被残酷迫害中的冤情。也许有人会问:“他们整你这么惨,你恨不恨他们?” 杨进香说“我不恨,真的一点儿都不恨。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是修炼真、善、忍的,我心里没什么疙里疙瘩的。如果我们的善良与宽容能够唤醒你心底的善良,这就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心愿。”以下是她自述片段:

   
杨进香

提起监狱的那九年哪,地狱般的日子更是不堪回首。在那里,因为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说违心的话,警察和她们的帮凶犯人,对我下手那叫狠。我不穿囚服,她们给我戴手铐、趟脚镣;夏天用大棉帽子捂,最后头发和帽子粘一起。什么长期不让睡觉,不让洗漱;冬天用凉水从头上泼、往裤裆里灌;拔睫毛、拔阴毛;多次揪我头发往耳朵眼里搅和;用鞋底子抽我脸,抽的鼻青脸肿,眼睛肿的睁不开,也看不清东西了。警察把我“大”字形铐在床上一个月,直到从嘴里吐血了,才把我放下来,下来就感到天旋地转,象踩棉花一样……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我绝食反迫害,狱警让犯人给我灌食,用木头梳子撬牙齿,牙齿撬掉好几颗,每天血和脓一起往里灌,犯人给我灌完,自己到一边去呕吐。然后又把我拉到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公安医院,给我打针输液,我拒绝打针,他们强行打,弄的整个被子、褥子都是血。他们看我不配合,又给我打毒针,第一针,看我没反应,又打第二针,第二针还没起作用,又接着打了两针,打到第四针,两名狱医对视一下,谁也不敢下手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狱警不让上厕所,屎尿拉在裤子里,就把我拉出去拍照,叫所有监室的人都来瞧热闹,侮辱人格。

寒冬腊月,狱警把我关到一个堆放化学胶桶和垃圾的屋子里,气味呛人,看管我的犯人都不敢呆。里头不通暖气,不透亮儿,不让睡觉,不让加衣服,整天坐一个小板凳。我的脚后跟都给冻伤了,腿脚都肿的很粗;例假只来了一天,就给冻回去了,还给我落下了妇科病。

九年中,狱警剥夺了我的一切正常权利,不让我打电话,不让接见。她们还吓唬我家人,我八十岁的母亲在忧思与惊吓中离开人世。

◎甘肃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忍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二月十八日报道,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五年期间,甘肃省女子监狱一直在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强迫“转化”过程中打伤打残多位法轮功学员:

下面的案例是甘肃女子监狱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案例一:敦煌法轮功学员吕桂花被折磨致残

敦煌法轮功学员吕桂花,是个幼儿教师。二零一三年刚被劫持到“六一零”科时,身板挺直,步履矫健,思维敏捷,可在短短的几个月,就被包夹犯人折磨成身体佝偻、一条腿拉着,行走缓慢,目光呆滞,小便不能自控,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家人接见时她丈夫看吕桂花成了这样,忍不住嚎啕大哭。

案例二:舟曲法轮功学员蔡水兰被折磨弯成驼背

甘肃舟曲法轮功学员蔡水兰,二零一三年初至二零一五年一月非法关押在女监。因不按恶人的要求做,被包夹马雅琴(五十多岁,原兰州电信部门的职工,因诈骗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带到宿舍一顿毒打,打得蔡水兰腰直不起来,大腿根部被踢的严重受伤,不能站立,无法行走,只能在地上爬着走。

案例三:张彩琴的头、眼睛被打得青紫,脸严重变形

甘谷法轮功学员张彩琴,五十四岁,甘谷新兴镇七家庄人,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被关押到甘肃女子监狱,在邪科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受了非人的身心折磨和经济敲诈。

案例四:路桂芹被迫害致双目失明、神智不清

路桂芹,七十多岁,兰州市红古区兰州炭素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元月至二零一零年八月八日路桂芹被关押在甘肃省九州女子监狱。刚被劫持进监狱时,身体挺好,在监狱不到一年的时间,路桂芹被迫害得双目失明。

案例五:残疾人金俊梅受惨无人道的迫害

曾患小儿麻痹症的兰州法轮功学员金俊梅,五十八岁,二零一二年八月至二零一五年非法关押在女监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因为是残疾人就显得更惨烈。

金俊梅本是患有小儿麻痹症的残疾人,右腿只能靠架单拐才能行走,修炼法轮功后能骑三轮车,能拄拐杖干家务活。二零一二年八月被绑架到女监,警察不让她拄拐。没有拐杖的支撑,金俊梅的右腿又用不上力,无法直立行走,只能爬行。包夹赖晓燕、安妮娜还一个比一个狠毒的折磨她。包夹经常拳打脚踢,整日骂声不绝于耳。

案例六:李巧莲女士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脸肿得变形

白银市法轮功学员李巧莲女士,六十多岁,原白银市白银公司退休职工,二零一零年六月九日至二零一三年八月,李巧莲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李巧莲因为拒绝“转化”,而遭受了残酷的人身迫害和精神迫害,强制洗脑,每天只能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长期站立,腿浮肿,行走、站立困难……

包夹陈晓玲、延风、孟海红、咸德英、袁雪英等在警察授意下,为“转化”李巧莲,谎称李巧莲有高血压等病,强行给李巧莲灌不明药物,李巧莲极力反抗,她们抓住李巧莲的头发将头连续往墙上撞,并且暴打,打得李巧莲周身都是伤痕。

案例七:四十多岁的李亚被电前胸后背,脖子周围被电糊了,留下了多处伤痕

华亭县法轮功学员李亚,四十多岁,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至二零一三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强行转化,三天三夜不许李亚睡觉、强行逼她站着。当站到两天两夜的半夜里的时候,杨静、马国芳、仁真翁母,三个人把李亚弄到厕所里,厕所里放着三个装满水的大水桶,她们抓住李亚的头发将头使劲往厕所的墙上撞,接着将头压到水缸里,李亚差点儿被水缸里的水呛死。她们还不让李亚大小便,还往她身上吐痰,那种不让大小便的艰难痛苦是十分难忍的,时间一长,下半身就会浮肿,后来就失禁或者就大小便下不来了。她们见这种折磨改变不了李亚,就又使毒招,好几天就不让李亚喝水,然后在李亚的杯子里偷偷放上药物,倒上水,这时候就让她喝水,李亚在不知的情况下喝了她们倒的药水,致使李亚神智不清。

案例八:韩中翠被迫害致严重伤残,眼睛看不清东西,四肢僵硬等不正常状态

兰州法轮功学员韩中翠,五十几岁。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火车站街道办事处公务员。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六日至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七日,韩仲翠被非法劫持到甘肃省女子监狱。犯人强行给韩仲翠灌食。杨黎及其他三个人将韩仲翠挤在墙上,有捏鼻子逼迫张口呼吸的、有掐住韩仲翠的脸颊迫使张口的,还有的拿勺子撬牙齿的,韩仲翠不配合她们没有灌进去。因为她们没有达到目的,就不让韩仲翠睡觉。到了第三天,她们继续强行灌韩仲翠,韩中翠的脸被掐破,下嘴唇被拉的肿胀、下垂不能闭合,口水不住的流出。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案例九:张玉霞被打的浑身青紫,面孔变形

张玉霞,女,一九六一年出生,原是甘肃省第二劳教所的一名警察。二零零八年五月至二零一一年七月被非法关押在甘肃女子监狱。

朱红和肖晶队长拿两根高压电棍,扒光衣服,在张玉霞身上浑身从上面颈椎往下同时电击,电的火星四溅,惨叫不止。恶警见达不到目的,就又指使庞威、延风等五六个犯人拳打脚踢。

案例十:赵长菊每天至少被打十几次、几十次、甚至上百次

武威古浪的赵长菊,五十五岁,原工商银行古浪县支行职工。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至二零一二年八月在甘肃省女子监狱里被迫害。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恶徒对赵长菊的迫害肆无忌惮,每天每时对赵长菊打骂不停,每天至少被打十几次、几十次、甚至上百次,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经常遭到打骂,恶徒的拳头经常是雨点般地打在赵长菊脸上、头上,脸被打肿了,牙齿打松动了,耳朵打聋了,头上大包小包,浑身是伤。

案例十一: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马军遭受的折磨

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马军(身份证名字,其实平常用的是马筠这个名字),六十多岁,回族,被非法判刑两次。第一次三年(是全甘肃省第一例被判刑的法轮功学员),第二次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下旬,城关看守所把马筠送到甘肃女子监狱。

前二十天铐在床板上。后来把马军弯腰铐坐在只有一手掌宽的凳子上。晚上铐在床板上。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其余时间马军都被铐着。到六月底,马军屁股已磨出了老茧和血泡,腰部严重受伤。那次被关禁闭五十六天

案例十二:曹芳被电糊,溃烂,留下两处黑疤

法轮功学员曹芳,女,五十七岁,平凉白庙乡人,家住甘肃省金昌市。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四日至二零一零年底关押在甘肃省女子监狱。曹芳出狱时体重只有八十多斤。

案例十三:六旬韦凤玲受尽了凌虐折磨,被迫害的黑瘦干枯

金昌市法轮功学员韦凤玲,六十多岁,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劫持到女监。在女子监狱,受尽了非人的凌虐折磨,整个人被迫害的黑瘦干枯,体重从一百二十多斤减到九十多斤。

案例十四:乡村妇女毛秀兰饱受精神和肉体的残酷折磨

甘谷县五十岁的乡村妇女毛秀兰,五十多岁。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将她劫持到位于兰州市九州甘肃省女子监狱。狱中严重迫害,造成她两次突发心脏病,二零一零年十月中旬,她曾被送医院抢救两、三天。

犯人咸德英、刘玲芳、杨静、司华四人将她关进女厕所进行毒打,她大喊救命,她们四人恼羞成怒,变本加厉,用拖布塞住毛秀兰的嘴,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头按进一直径为八十公分、高一米且盛满水的水桶里,用手压着毛秀兰的头不让出来。就这样来回淹到毛秀兰昏死,才揪出水,毛秀兰瘫在地上。四个人又用脚在毛秀兰的上身、腿上、腰部开始踹,提起来猛打耳光,她的脸被打肿,失去痛觉,全身发抖,这时刚完几天的例假又突然来潮,从双腿流下来,她们这才作罢,才从毛秀兰的口中取出拖布。

案例十五:兰州八中教师多次被关小号迫害,双手铐在两张床上成大字形

兰州市法轮功学员魏周香,五十岁左右,兰州八中教师,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七年初至二零一二年非法关押在女监。被恶警唆使犯人延风、庞威、贾丽、马蓉把其嘴堵上,晚上拉到外面用皮鞋踢其下身,不停的毒打,冬天还关在禁闭室,恶警朱红用风扇吹、用电棍电;被迫害的连女人例假时都不让使用任何东西,几乎让污血染的浑身都是,就连包夹犯人都看不过去了,偷偷买了个裤头换上。

两年期间,魏周香多次被关小号迫害,双手铐在两张床上成大字形,几天几夜站着,最后到晕过去,差点死掉,才从小号转出来。

案例十六:几位七旬老人遭受的折磨

1、兰州法轮功学员李秀兰,七十多岁,经常被“包夹”毒打,抓着头发往墙上撞,经常不给饭吃,不给水喝,长期不让洗漱,罚站是家常便饭,不让上厕所,常憋的尿湿裤子流在地面,又强逼她用自己的洗脸巾趴在地上三番五次的擦洗地面,还不让换洗尿湿的裤子。其他“包夹”人还以此为乐而狂笑不止。

2、天水秦州区老年法轮功学员李翠芳(七十岁以上),二零一五年年初被绑架到甘肃女子监狱。包夹是天水市北道区火车站的贩毒犯牛爱玲。李翠芳刚到黑窝时每天被迫背监规(三十八条)记不住,遭牛爱玲拳打脚踢、罚站,象疯狗一样围住李翠芳破口大骂。

3、白银市法轮功学员廖安安,七十五岁,是一名老干部,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八日至二零一一年七月非法关押在女监,被非法判刑五年。在甘肃女子监狱里遭受种种凌辱。因她牙疼,菜特别硬,她把咬不动的硬杆挑出来倒掉了。全体“包夹”骂她,惩罚她洗刷厕所一周,还惩罚全体法轮功学员一个月不准去小卖部买东西。“包夹”杨静有一次不让她上厕所,急的老人大喊“我要上厕所”,不顾胳膊被抓着一下子甩开跑了,上完厕所,就是长时间罚站。

4、武威法轮功学员赵翠兰,近七十岁,二零一三年初被非法关押在邪科五号室,号长梅菊常常把她带到号室踢打她。打赵翠兰成了梅菊的乐趣。包夹袁子婷更是狠毒,整天眼睛盯着赵翠兰,稍不留意就反手搧脸,用木板打头,揪头发,掐拧胳膊腿,用脚狠踢。赵翠兰常被打得鼻口流血,眼镜打飞,牙齿打的松动,精神恍惚。犯人支英规定小便失禁的赵翠兰晚上起夜不得超过两次。起夜次数多就遭支英打骂、体罚,罚她擦地。包夹卢海燕经常罚她站,不让上床睡觉,脏话骂她,由于小便失禁,常常尿湿裤子,尤其冬天棉裤老是湿湿的,平时又不让洗,不断的折磨,使赵翠兰患上了严重的老年痴呆症。

5、兰州红古区法轮功学员盛春梅,六十几岁被非法判了十年,二零一三年被绑架至女监。包夹陈丽萍就拧、掐盛春梅的大腿内侧,揪胳膊上的肉,用尺子打头,痛的盛春梅直叫。因为盛春梅身体单薄经不起狠打,包夹就经常不让她洗漱,罚她端着盛满水的盆站好长时间,水溢出一点就揪、掐,用下流话骂已经成了常态。在这种折磨下,盛春梅身体出现严重糖尿病症状,走路摇晃,眼睛看不清东西,明显消瘦,就这样包夹还要她写思想汇报、搞卫生、罚站罚蹲。

案例十七:雷占香、王瑞林、闫萍遭受的残忍迫害

武威法轮功学员雷占香被判刑七年。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劫持在甘肃省女子监狱受迫害。雷占香在身体不合格的情况下,被强行关押到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科室,这个科室是女子监狱专门用来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信仰的部门,她们的迫害手段有剥夺睡眠、暴力殴打、贴身监控、强迫洗脑。

其它十五案例

1、庆阳法轮功学员吕银霞四十岁左右。二零一四年春被绑架至女监。大学毕业,是个老师,为了让她“转化”,狱警朱红每天要吕银霞回答二十至三十个提问,吕银霞不按邪恶的要求回答,包夹就破口大骂,长时间熬到深夜才让睡觉。一次包夹用厕所刷子打吕银霞的嘴,打得嘴流血肿烂,刷子也打坏了。因未完成“转化”任务,狱警朱红让新调来的队长刘晓兰用电警棍电吕银霞,电的脖子全是伤痕。

2、庆阳法轮功学员拓俊绒,六十岁,二零一四年春被绑架至女监。贪污犯催文文、支英在监狱厕所暴打法轮功学员拓俊绒。拓俊绒正上厕所,俩人将拓俊绒从胳膊架起、连拉带拖,拖进大厅,脱光上衣、裤子进行人格侮辱,致使法轮功学员拓俊绒晚上常从恶梦中惊醒,放声大哭。晚上,不让六十岁的拓俊绒提尿桶,实在憋不住拓俊绒就尿在自己的洗脚盆里,用洗脸盆盖上。早上,支英让把两个脸盆全扔到厕所,让买新的。还常常把拓俊绒的被子扔到有水的过道里,让她重叠。

3、庆阳市西峰区法轮功学员金彦萍,生于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六日,中专文化程度,原在饮食服务公司做会计,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同年绑架至女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出狱)金彦萍被非法关押女监期间被犯人马雅琴、梅菊逼着买了十几个盆子。犯人每次扔法轮功学员的盆子都是同时扔三个,还有所有洗漱用具都逼着扔掉,逼重新买。买毛巾都是五条五条买,给号室、号室长和马雅琴,马雅琴还逼金彦萍给她买枕巾。如稍有推迟就加倍罚站,罚买日用品。

4、瓜州县(原安西县)法轮功学员王瑞芝,四十多岁。二零一二年底劫持至女监,遭暴力“转化”迫害,包夹支英经常对她大打出手,猛踢她的肚子、胸部、下身、搧耳光、狠踩脚面、往脸上吐痰、长时间罚蹲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常常无端对王瑞芝拳打脚踢,搧耳光,打得王瑞芝耳鸣、发炎、失聪。支英打的饭不想吃,就倒给王瑞芝吃,还逼她不断加饭,撑得王瑞芝胃痛、吐血。

5、金昌法轮功学员刘淑萍五十多岁,二零一三年四月左右至二零一四年底在女监邪科。受尽了折磨。支英时常以各种方式刁难她,罚站、罚蹲,动不动拳打脚踢、搧耳光、揪头发、踩在脚面上使劲捻,使刘淑萍脚肿的无法走路。仅两个多月支英就勒索了刘淑萍四百多元。

6、甘肃会宁县四十四岁的陈洁,二零一四年四月八日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陈洁的家人第一次会见陈洁时,女子监狱不让见,家属多次找到甘肃省监狱管理局,希望能够早日见到自己的亲人。六月五日,当终于见到陈洁的时候,这时的陈洁非常瘦弱,门牙也掉了,家人问话什么都不敢说,只是哭,不说话,问什么只说不知道,只说浑身疼痛,一只手失去知觉连饭碗都不能端,发现她的脸和两臂都变形了。

7、舟曲县法轮功学员蒋妙全,二零一三年年初至二零一五年一月被关押在女监。包夹胡蓓蓓打人凶狠出了名。犯人胡蓓蓓经常把蒋妙全打得鼻口流血。胡蓓蓓让一个字不识的蒋妙全写、背会她写的思想汇报。背、抄错一个字,就拳脚相加,在背上用拳狠打,掐腿,拧胳膊,罚站罚蹲是常事,经常搧耳光,使蒋妙全耳朵失聪,对着耳朵大声喊,她才能听到。

8、家住甘谷县大像山镇的法轮功学员张晓明,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五日被绑至女监。被饥饿虐待。一次她因饿得厉害,吃了几粒大豆,被诈骗犯杨静按着头塞进床头的小柜里折磨半天。被包夹犯人杨慧玲包夹期间几乎是天天揪着头发打,头发都被揪光了。有时张小明实在饿得支持不住了,在垃圾袋捡别人扔掉的饭菜吃,被犯人发现还要挨打。张小明被饿得皮包骨头,走路发昏、打晃,加上其它肉体、精神摧残,导致大小便失禁,而恶警、犯人更是因此加倍对她进行折磨,大会小会地骂、打、罚站……

9、法轮功学员张艳英,四十多岁,瓜州人,遭“包夹”马雅琴整天的骂的不停嘴,用恶劣卑鄙的手段折磨。监狱恶警的规定谁能“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就给奖励四十分,“包夹”人谁打法轮功学员最凶,谁就是劳动改造的标兵,谁骂法轮功学员越凶,谁就是劳动改造的积极分子,马雅琴把张艳英折磨的死去活来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

10、法轮功学员王凤琴,武威人,四十多岁,洗衣服时代金券掉在了号室的地上被“包夹”看见了说她有钱。“包夹”马雅琴叫王凤琴拿出一百元钱给她们买吃的,王凤琴没有照办,“包夹”们就互相编造谎言折磨。王凤琴端了一缸子水去厕所倒,平时大家都是在这个地方倒的,可是这一天为了给王凤琴找麻烦,就说这个地方不能倒,打骂了还不算,还惩罚王凤琴洗刷厕所一周。

11、法轮功学员王灵芝,五十多岁,天水人。“包夹”冯春玲凌虐法轮功学员王灵芝时说:“我就要把你折磨的精神崩溃,我才高兴,我才当戏看,我才罢休!”早上一起床,大家都在忙着叠被子,没有人说话,冯春玲一下床就直奔王灵芝狠狠踢了两脚。王灵芝洗饭桶时剩下半袋馒头,以延风为首的一群“包夹”逼迫王灵芝一个人全部吃完,不许给其他人吃。王灵芝给法轮功学员郝雪静一个馒头,延风把郝雪静抓进监室,拳打脚踢一顿暴打。这样的事常常发生。

12、榆中法轮功学员岳顶香,五十多岁,二零一四年春天回家。因“思想汇报”不符合他们要求,“包夹”毕万丽就不让上厕所,岳顶香实在憋得受不了,刚蹲在厕所上,毕万丽接了一盆凉水就泼在岳顶香身上,大冬天的衣服都湿了。岳顶香,她曾被包夹庞威逼的喝下一大缸子水,长时间不让上厕所。

13:法轮功学员史喜芹,六十多岁,被杨静“包夹”期间,经常被拳打脚踢,罚站,不让上厕所,一次用洗脸盆砸在史喜芹头上,盆子砸破了,还逼迫花钱买一个赔她。这一段时间,史喜芹经常处于恍惚状态,人都有点呆滞了。

14、法轮功学员何秀芳,五十八岁,西北铝加工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六年她回到家中;二零一零年九月再次被绑架,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至二零一四年秋关押在女监。不让杜贵芳买尿盆,逼得杜贵芳每天晚上只能偷偷的尿到内裤上,而且只能等到星期六才能洗,还不能让外人知道,更不能让警察知道。

15、法轮功学员陈淑芬四十多岁,陇西县文锋镇人,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六日被陇西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七月十二日关入女监。被犯人包夹马雅琴迫害的二次自杀未遂。修炼人是不能自杀的,这是修炼的大忌,那一定是逼到极限所致。在众人面前,马雅琴假装对陈淑芬关心,没人时狠打陈淑芬。陈淑芬写思想汇报不合邪恶要求,就被马雅琴拉到厕所或号室一顿毒打,时常体罚,无端谩骂、指责、恶意刁难、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包夹郭辉一次不让她上厕所,陈淑芬不得已便在裤裆里时,恶人郭辉就用拳头打陈淑芬的两侧太阳穴。恶警魏莹还给马雅琴出谋划策整人,加重迫害导致陈淑芬痛苦的生不如死。

◎中共酷刑:挂马桶、挂水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报道,中共恶徒常常针对脖子这一人体要害部位,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酷刑,往脖子上挂重物是中共摧残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之一。

挂砖头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挂砖头

原银川铁路分局安全监察室的司机马智武,今年四十六岁。二零零二年,他被中共枉判六年冤狱,被绑架到宁夏吴忠关马湖监狱。他自述:“(狱警)梁海旺指使犯人每天出工拉着我到工地,然后用皮带铐将我吊在板厂锯房的大梁上,让人用皮带、棒子没头没脑地打我,并在我耳边不停地念诬蔑法轮功的稿子, 同时用电警棍电在我头上、手上、身上。还专门给我做了一个木箱子,箱子上写着我的名字和污蔑法轮功的话,并用绳子将木箱子挂在我的脖子上,箱子里装满砖头。再用袋子装上沙子,压到我的头上、脖子上,就这样迫害了我两个月。”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武汉法轮功学员刘清水被绑架到沙洋范家台监狱四监区。这个监狱有一个“湖北沙洋新生砖瓦厂”,是盘剥在押人员的黑工厂,很多法轮功学员曾在该砖瓦厂遭受过迫害。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下午,在砖厂上,恶警强迫刘水清做强体力劳役,因刘水清拒不配合,恶警肖天波指使犯人给刘水清脖子上挂黑牌子,还用一根铁丝两头系砖,挂在刘水清的脖子上,铁丝深深地勒进刘水清的脖子里面了。刘水清还是不妥协,恶警王雄杰带头拳打脚踢刘水清。其他犯人看到恶警这样打,也都上去打, 把刘水清打得肋骨骨折。

挂马桶

二零零零年五月至二零零二年二月,原上海市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教师,华东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的刘鹏,被非法关押在江苏大丰上海市第一劳教所。在那里他遭到了狱警变态的迫害:恶徒逼他手端着一脸盆水站马步,面向小便桶闻臊味,用火柴棍撑眼睛,用衣服夹子夹眼皮,还将马桶挂在他的脖子上,马桶有半米高,一尺多宽,用细铁丝作提手,里面是熏人的小便……

挂水桶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水桶

家住湖北公安县夹竹园镇的法轮功学员张国亮,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湖北琴断口监狱迫害。他自述:“在入监队时,犯人王维和黄奇顺在狱警的操控下,自设酷刑折磨我。他们拿一个装有五十斤水的水桶,用单股的塑料绳拴好后挂在我的脖子上,水不许泼出一点,如泼出一点就一顿殴打。

“犯人王维大约过一会就要看一看我被细绳勒得很深的脖子,不时的说些严重刺激大脑的话,恶毒地恐吓我说:‘象你们法轮功,上面有话,打死算白死,打死算监狱正常死亡率,你当过兵应该知道颈动脉被勒住,头部长时间缺血会有什么后果吧?绳子已勒在肉里很深了,再勒下去人就要休克了,写不写‘三书’?写就给你放下来。’我拒绝写‘三书’。这桶水从晚上七点钟一直挂到晚上九点,挂了整整两个小时。接着又罚‘蹲军姿’,长时间保持标准军姿蹲着,不许换腿,不许晃动,时间一长人就失去了平衡,感觉随时都会倒地。”

“经受了这次的酷刑后, 第二天白天干活时感到全身难受,头耷拉着一点也抬不起来,就感觉脖子撑不起头,头随时会掉下来似的。干了一天活,到了晚上又接着吊那个水桶,他们还嫌桶里的水不满又将水加满。犯人王维又问:‘写不写?’我仍拒绝。他就叫来老年法轮功学员江正旺,逼他用‘挖墙脚’(‘挖墙脚’是将两手反剪在背后,头顶住墙,身体与腿基本呈直线型,人站在离墙一米多远处,只能头顶和脚尖用力,这种姿势让人身体十分难受)的方式将头顶在我挂在脖子上的水桶面上。水桶面在我的腹部以上部位。江正旺不想伤害我而拒绝这样做,马上就遭到了王维一顿暴打。我为了减轻对江正旺同修的迫害,就让他把头放在水桶上,他就尽量站得离我近些,只将头轻轻放在桶上,想尽量减轻我脖子上的重量。犯人王维不依,叫江正旺站远些,可江正旺就是不挪脚,王维一脚猛踢在江正旺的心窝上,他倒在地上好长时间都爬不起来,起来后接着逼他将头顶在水桶上,这样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这次迫害后,我的头近一个月都抬不起来,感觉脖子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种酷刑在琴断口监狱得到了“传承”。二零零四年三月,鄂州市供电局职工法轮功学员江光祥被琴断口监狱折磨,恶徒逼他站马步,背宝剑,不让睡觉,还在他脖子上挂一个五十多斤重的大水桶,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江光祥的脖子上至今还留有一道深深的痕迹。

挂木板

二零零四年年初,大连南关岭监狱的狱警逼迫丹东市法轮功学员郑志强放弃信仰,施用了多种酷刑。晚上六点至七点逼他赤脚站在雪地里,并将一块约十五公斤重的牌子用细铁丝强行挂在他脖子上,如此迫害了十七天。同年四月四日,郑志强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七岁。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挂重物

湖北荆州市沙市区法轮功学员冯峰,二零零八年七月五日在家中被绑架,后被枉判八年,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受种种酷刑折磨。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九日,八监区一分监区分监区长何凯将他从禁闭室带出,一回到一分监区就打他,说我要让你成为耶稣。将他的两手分别铐在门上。冯峰自述:“最严重的一次是晚上将我两手分开铐在八监区楼道窗户上,两脚站着,脖子上还给我戴上两块杂木做的牌子,很重,由两个包夹看着,铐了整整一夜。因牌子不能移动,致使我两肩象断了一样,四年多了至今仍在疼痛,不能干重活。”

湖南省益阳市南县法轮功学员张春秋,于二零零一年四月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三年从长沙监狱转至津市监狱二监区。同年五月十七日,狱警周某指使中队把他吊起来,双手反绑,脚离地上吊的同时,在他脖子上用细铁丝吊一块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用水浸泡过的厚木板,达十三小时之久,板子上写着“顶撞干警,抗拒改造”。

吊瓶

从二零一四年起,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监区长李伟,指使刑事犯人使用捆绑酷刑摧残法轮功学员:先用束缚带将法轮功学员从上身、胳膊到腿脚都捆在椅子上。然后进一步升级为“吊瓶”酷刑,即将椅子倾斜后仰四十五度左右,固定于空床的床帮沿上或其它物品上,再用绳子将头上部捆绑住后,在头的后面下垂的绳子一端吊上一个装满水的可乐瓶子(由小可乐瓶子随时加重更换为大可乐瓶子),使头部倾斜的同时颈椎又承受下坠的可乐瓶子的重力,头抬不起来又挺不住,时间一长,呼吸困难,颈椎痛苦至极,身体难以忍受。

人承受这种“吊瓶”的极限不超过半小时。当法轮功学员承受到极限时,恶人们就放正椅子叫法轮功学员稍喘口气儿,然后再继续迫害。期间恶人们还冷嘲热讽:没打你吧,看你能撑多久。贺训明、唐配武、郭志强、张洪金等法轮功学员遭受过这种摧残。

◎吉林公主岭监狱的酷刑、殴打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八日报道,吉林省四平市公主岭监狱长期使用暴力、酷刑、洗脑迫害法轮功学员,是邪恶黑窝点,里面设有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机构,以前叫攻坚办(教育科),还设有小号、严管队、集训队、入监队等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

被强制迫害入监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不放弃信仰、不配合邪恶的所谓转化,就会被强行押进集训队或严管队,长期被体罚坐小木条板凳,从早五点钟板直坐到晚上九点,稍有移动,就遭到暴力殴打(恶警指使犯人)。法轮功学员张倍奇、袁洪彪、付仁江、容文成、张印森、郑立军等人分别遭受迫害坐小木条板凳一年多,身体遭受严重暴力、摧残等迫害。法轮功学员蔡福臣不配合邪恶,被迫害身亡。

公主岭监狱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还使用,体罚、暴力、长时间不让睡觉,刚入睡就用电棍电,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迫害,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所谓“五书”。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七日,公主岭监狱把法轮功学员张倍奇、赵国兴、付洪伟、杨春满、杨宝森、张印森、郑立军、容文成、马平等人被强行押入严管队和教育科遭受酷刑。严管队恶警指使犯人宝玉对法轮功学员张倍奇进行暴力毒打,致使张双脚脖子严重流血至化脓、不能行走。法轮功学员赵国兴、付洪伟、杨春满等人被固定在固定床(死人床)上,长达近一个月之久,并且被用电棍电击。赵国兴、付洪伟、杨春满又连续遭受板直坐严管队的小细木条板凳长达五个月之久的身体体罚迫害。教育科干事吕传宝、犯人吴奇等人把法轮功学员张印森吊起来(上大挂),用电棍电击头部和身体长达一个小时之久,致使张印森胳膊三个月之内不能正常抬举活动(天天抹红花油按摩治疗)。

公主岭监狱教育科长期办洗脑班,每天把法轮功学员们集中关押在一个屋子里,由教育科科长王韧坚、干事张荣桦、犯人侯继峰、许鹏等人放攻击大法、歪曲事实的电视片、或灌输歪理邪说、强迫法轮功学员们集中精力看电视或听他们散布谎言。吴亚军、杨国输因为不接受洗脑迫害、不放弃信仰,就被科长王韧坚和干事张荣桦强制押进集训队遭受身体体罚迫害,扳直坐小圆桶长达半年多之久。教育科干事张荣桦还命令犯人把吴亚军全身捆绑、坐在地上,头部和被捆绑结实的双盘腿,用绳子连在一起(不能抬起头和直腰),长达二十五小时之久,并且不让睡觉,致使法轮功学员吴亚军痛苦地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被强迫写所谓“五书”的法轮功学员被分到各监区进行强制劳动体罚迫害。从早六点出工到晚六点才收工。各个服装监区的恶警,在出工期间,随时都可以把没有完成大队制订的生产任务数的在押刑事犯人提出来,用电棍电击迫害,有的在押刑事犯人因为承受不住超负荷的劳动而抹脖子自杀(二监区犯人张坤)、上吊身亡(七监区犯人张学武)。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更是被迫害的度日如年,苦不堪言。

公主岭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名单:

监狱长:李壮教育科科长:王韧坚教育科干事:张荣桦、吕传宝、钟明军、李威集训队队长:贺令国

◎四川省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的最主要黑窝——嘉州监狱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十六日报道,四川嘉州监狱以原五马坪监狱为主,恶警高虎(特警队长,以前是入监队教导员)、田义(副监狱长)、骆江涛(教育科科长)、邵凌(教育科副科长)、杨希林(教育科教官)、龚劲夫(九监区恶警)、刘海亮(九监区恶警)等丧失理智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九监区(二零一四年元月新组建的入监队),恶警们教唆新犯组组长等罪犯不断叫嚣并残酷实施:“入监队不写‘三书’的只有 一个结果,那就是三天憔悴,一个星期崩溃,半个月病床上睡,一个月地狱相会。”

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毒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辱骂、殴打、捆束缚带、使用催泪瓦斯、芥末水(辣椒水)喷眼睛、警棍电击敏感部位、多根警棍同时电击、限制睡觉(最少的每晚只能睡二小时,零点至两点);长时间站军姿、坐军姿,在太阳下暴晒,全天包夹,不准与他人接触、不准写信、不准见检察官,同时以子女或亲属的工作、升学等来要挟。

限制基本生理需要:吃饭时间只有二十秒,一日三餐都只有一两左右的米饭,仅能维持不死。饭碗只能放在地上,吃饭者必须盘腿坐地上,因为不允许碗离地,所以吃饭者必须使劲低下头才能吃到饭,如同动物吃食。看管者从一数到二十,数完数就立即停止吃饭,很多时候一两米饭也没吃下,然后继续逼迫坐军姿。这种从人格的侮辱到肉体的迫害,闻所未闻,真是中共邪党的一大创举。

◎九年冤狱 九年残忍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一日报道,邵长华是辽宁省丹东市法轮功学员 ,于一九九九年四月五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我有多种疾病缠身,特别是严重的风湿病使我走路、上班都很困难。修大法后我用真、善、忍的标准归正自己,提升自己的道德,善待他人,助人为乐,病痛不翼而飞了,我走路一身轻,同事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第一次冤狱迫害:扒光衣服踢打、电击,不准我睡觉,不准喝水,不准去厕所,二零零五年,丹东市元宝区法院冤判我五年,同年七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由于我坚定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不转化,他们就对我进行残酷迫害。

一天恶人蒋怡、姜东梅把我带到二零一监舍,拳打脚踢,拽头发往铁床、窗台上撞,我被打的头破血流,全是大包,几次昏迷过去。家人来接见时,赵笑红不让见,还把我妹妹给我的一千元钱揣进自己的腰包。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还有一次恶人蒋怡、姜冬梅、刘小艳、陶刚、高明娟,她们把我关在活动室里群殴,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将我衣服扒光,用裤头和袜子堵住我的嘴,又用胶带捆住我的手和脚并按在地上,她们还穿着皮鞋在我身上使劲踢,经检查我身体两侧的肋骨各断两根,致使我一个多月后还不能直腰和走路。七、八月份正值酷暑,她们两个多月不让我洗漱,身上都发出了异味,恶警赵笑红嫌我身上有味,就拿着电棍电我,又叫姜冬梅用凉水浇我。十二月上旬一个星期天,赵笑红值班,她把我带到铁皮房仓库里,用手铐把我吊在房梁上,扒光我的衣服,只穿裤头,用胶带把我的嘴封上,从早上七点一直电到晚上九点。专电头顶、脸、大腿根、小便等敏感部位。收工回监舍后,又扒光我的衣服,逼我蹲在地上,把我当猴一样让大家看我。

第二次冤狱迫害:每天被打的皮开肉绽,针扎十指;往生殖器、眼睛里灌辣椒,用铁夹夹乳头……八个月的酷刑折磨下,我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降到了不足七十斤,严重贫血。内脏发炎,多处骨折,浑身疼痛难忍。脊椎骨和小腿骨严重受损,脊背弯曲,行走困难,视力、听力极差,一头黑发变成了白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