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六日讯】(明慧网通讯员大陆综合报道)据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对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报道的统计,在全国17个省、直辖市,40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这些省市包括:安徽、北京、甘肃、广西、广东、河北、河南、黑龙江、湖北、湖南、吉林、江苏、辽宁、四川、上海、山东、天津。

由于中共严密封锁真实信息,中共各部门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的消息不能及时曝光,肯定还有已被迫害致死但尚未及时报道出来的案例,统计数据只是实际被迫害致死人数的一小部份。还有许多往年被迫害致死或在明慧网“被迫害致死名单”未收录的含冤离世的法轮功学员,都没统计在内。

一、2017年法轮功学员被中共迫害致死情况统计

   
图1:2017年40名法轮功学员被中共迫害致死

图1显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人数最多的依次是:辽宁6人,吉林5人,安徽、甘肃各4人,河南、山东各3人,北京、河北、四川、天津各2人,广东、广西、黑龙江、湖北、湖南、上海、江苏各1人。

二、二零一七年明慧网报道法轮功学员遭迫害致死分类统计

   
图2:2017年大陆法轮功学员遭不同类型迫害致死人数分布

  

图2和表1显示,法轮功学员遭监狱迫害致死的有29人,占总数的72%,关押迫害致死的9人,占22%,骚扰迫害致死的1人,占3%,洗脑迫害致死的1人,占3%。

(一)监狱迫害致死

被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包括在监狱中离世、判缓刑或因病取保候审在家中离世以及在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后放回家不久离世的。

2017年法轮功学员在监狱被迫害致死的共29人:安徽3人:白杰,朱维英、叶光平。北京1人:贾玉萍。甘肃3人:万铭芬、王有江、盛春梅。广西1人:吕瑞珍。河北2人:郭道友、李金库。河南 2人:孔爱萍、齐素华。黑龙江1人:刘福财。湖北1人:黄海林。湖南1人:朱桂林。吉林2人:孙玉发、刘淑艳。江苏1人:唐净梅。辽宁5人:杜景芹、祁庆元、刘孝明、田彩英、耿仁娥。山东2人:王好红、董永慧。上海1人:柏根娣。四川2人:何先珍、程怀根。天津1人:陈瑞芹。

仅举个别案例。

案例一、安徽朱维英

六十多岁的朱维英女士曾是安徽合肥梅山饭店副总经理,十六年来,朱维英被非法关押过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监狱,遭过强行“转化”迫害、野蛮灌食、绑老虎凳、电棍电击、鞋底抽耳光、被恶徒从厕所捡来用过的卫生巾、卫生纸塞入嘴内等非人迫害。早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在没有精神病史的情况下,朱维英被中共强行送入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以精神病的名义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零一一年六月,朱维英和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郑德明同时被警察绑架,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朱维英被中共法院秘密庭审、判刑八年。

二零一三年,朱维英的儿子到安徽宿州第三女子监狱探望母亲时,发现母亲因拒绝“转化”,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已经被监狱警察迫害出严重病症:“头抬不起,眼看不见,腿不能走”——这是朱维英儿子看望母亲时看到的悲惨状况,当时他母亲朱维英是被人用担架抬出来相见的。监狱头目还说:什么条件都够保外就医了,但不“转化”不行。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据悉,在安徽宿州的女子监狱,朱维英又被打毒针、药物迫害,二零一五年十月份,朱维英女士被迫害得双目失明、颈椎被踩伤,导致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安徽女子监狱不给治疗,也不肯放人。

二零一六年,朱维英出狱后,身体已经被迫害得极差,目光呆滞,经常哭喊,有时神志不清。

二零一七年十月,朱维英不堪迫害造成的伤害,含冤离世。

案例二、甘肃王有江

   
王有琴

兰州军区通讯部队少校军官王有江,一九六九年出生。他是张家口通信学院本科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到兰州军区通信总站工作,后调到兰州军区二十七分部。一九九八年大年三十,王有江有缘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身心受益。他以大法法理真、善、忍为衡量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为人正直刚毅、善良无私,工作上踏实能干,技术精湛,受到同事及领导的一致好评。王有江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所体现出来的优秀的品质和卓越才能,令认识他的人都很叹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王有江心怀善念,数次进京为说一句公道话而被非法关押。

鉴于单位领导备受上级邪恶头目的责备,他提出转业。但在转业的相关手续还未完全办妥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一年元月六日,王有江被兰州市公安局一处警察抓捕,同时抄走了数台复印机、电脑、大量耗材和资金。二零零一年七月三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未经公开审理,在榆中市秘密开庭,非法判王有江十年重刑。

王有江被劫持到兰州监狱,狱警利用各种手段企图“转化”王有江,在极其残酷的精神和肉体摧残下,到了二零零四年五月,他在看守所遭迫害受损伤的身体突然出现严重病变:脊椎重度变形弯曲,造成身体萎缩,下肢血液不流畅,冰冷、膝关节无力,坐下站不起来,站起后,手若不抓依托物,就会立刻栽倒,腿脚也不听使唤,每挪一步痛如刀绞,其实已经不能行走。只能躺在床上,可是无论怎样躺着,都时刻承受着抽筋剔骨般的疼痛。

零四年底,他双手开始麻木,伴随手无力,甚至连吃饭的筷子,喝水的杯子都拿不住了。颈椎僵直,头也无法自如转动,医生诊断的是“强直性脊柱炎”,这是一种目前医学界尚无法医治的疑难顽症,此病十患九瘫,终身无治,称为不死的癌症。

二零一一年一月九日结束了噩梦般的冤狱经历。

王有江出狱回到永登和父母团聚。通过不断的修炼法轮功,王有江的身体神奇的逐步恢复。

二零一二年六月,王有江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来到兰州。六月二十八日他到法轮功学员陈洁的住处拜访,被兰州市城关区分局国保大队的陈志凯带走。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兰州市城关区法院刑庭在没有通知律师和家属的情况下对王有江秘密开庭。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王有江又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非法判六年。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七日王有江又被关押到兰州监狱五监区。狱警为了迫使王有江所谓的“转化”加大力度的迫害,时常殴打、不让吃饭、不让睡觉、罚站、一站就是一星期,晚上强逼写东西,关小号。

王有江的身体与精神的承受能力几乎达到极限,不能咀嚼食物,大小便失禁。王有江被迫害得左半边身体偏瘫,脖子僵直,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人坐在轮椅上很消瘦。

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多王有江的父亲接到电话。电话称王有江颅内大出血,已被送到兰州大学第二医院抢救,让家属尽快去医院。于二零一七年七月一日被迫害致死,卒年四十八岁。

案例三、辽宁抚顺杜景芹

   
杜景琴

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杜景琴女士,六十七岁,原在抚顺县县志办公室工作。杜景琴修炼前曾一身病,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变得健康。

杜景琴因不愿放弃信仰,继续修炼,她曾四次被绑架,并被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五月,杜景琴被第二次绑架到抚顺看守所。五个月后,被非法判刑四年。

杜景琴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一进狱,狱警就用酷刑对她进行强制“转化”:十几个犯人把杜景琴按倒在地,穿着皮鞋的脚飞来飞去的踩在她的身上、手上。

期间,犯人毒打她数日,不让吃饱饭、不让睡觉、不让穿棉鞋、拖拽头发撞墙。杜景琴仍拒绝所谓签字,最后犯人只好替签。

杜景琴不承认犯人的签字,坚持“真善忍”信仰,被关进冷冻仓库,狱警把地板掀开,逼她在水泥地上站着,看管的犯人进去一会就呆不住,冻跑了。

杜景琴还遭拳打脚踢、罚站、不让睡觉、蹲小号十三天。后来血压高220,被送入医院,回监舍后,狱警逼她戴监牌,她不戴,四、五个犯人把她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她身上、腿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在监狱非法关押一年半后,杜景琴突然得脑血栓,记忆力明显减退,语言迟钝,监狱也不放人。直到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四年冤狱到期才被释放。

杜景琴回家后生活几乎不能自理,血压高仍是二百,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三日,突然脑出血住院十天,医疗保险被解除,住院费用全部自备。多年来身心受到伤害,于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

案例四、上海柏根娣

   
柏根娣

上海法轮功学员柏根娣女士,原北京石油部人事干部、东海石油的中层领导,在中共对法轮功十八年的迫害中被非法抓捕六次,遭冤狱迫害近十四年。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徐汇公安分局在大街上非法抓捕了柏根娣。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上海市徐汇区法院非法判决柏根娣刑期六年半。上诉于六月十八日被驳回,二零一三年六月劫持到上海女监。

柏根娣入狱后,一直被关在小号迫害。有包夹透露,直到十冬腊月,仍看到小号中的柏根娣穿着夏天的短衣、短裤。而那时,人穿着羽绒服还嫌冷。家人送去的衣物,被多次提出提进,据称“上面”有话,不能给她穿,因为她不屈服。直至二零一四年春天,家人找到驻监检察官,她才被从五监区(专门迫害法轮功)小号调入三监区。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已经六十五岁的柏根娣在上海女子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送至松江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神志时断时续。后从重症监护室治疗转入家中静养,柏根娣就越来越呈现出记忆力衰退和时而清醒时而封闭的状态,由于监狱迫害的创伤使她时不时把身边的亲人和所住的地方当作监狱,并且无目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当她有所记忆恢复,并能与人交流时,突然在九月三十日再次昏厥,被送入附近的医院,之后,她就越来越呈现出思维混乱和记忆丧失,并胡言乱语的状态,甚至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认识了。之后她进食越发的困难,原因可能是她在监狱里被下毒的体验,使她一直把家人给她吃的食物当成“有毒”而拒食,但是,她的精神却奇怪的异常亢奋,使家人疲惫不堪。她想学法,但是,眼睛却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也越来越不能自主和清醒的学法和炼功了。

之后在十一月三十日和十二月二十九日,又突发昏厥和脸部抽搐的症状,被家人再次送入第六人民医院医技楼八楼的脑内科病房。在这期间,她经常头痛欲裂,不食茶饭,靠输液为生。她所住的楼外一直都有610的人员监视,甚至是在医院里,也是这样。

案例五、四川省西昌市何先珍

何先珍,女,生于一九四九年十月,家住西昌市301家属区,她曾经是一个全身有病的人,特别是腰椎间盘突出,家人都看的到她腰部骨头弯得翘起,她平时走路都只能歪着身子,而且半边身体冰冷,天天从肩膀到脚后跟贴满膏药,因为贴膏药次数太多连皮肤都扯烂了……

后来,因看到亲戚修炼法轮大法神奇康复的奇迹,何先珍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没想到全身疾病修炼半年过后也好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到西昌市西宁镇西乡乡讲真相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西昌市看守所。在长期的非法监禁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原本健康的老人一度被迫害出现重病,住进西昌市市医院。据悉市国安大队曾要何先珍的家属出医药费,才把重病的老人取保回家。家属由于拿不出钱,不敢过问。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何先珍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审后非法判了刑。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据监狱方称,何先珍突然出现脑瘀血,在简阳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后来何被医院做了开颅、背部穿刺等手术,后何先珍一直昏迷不醒。期间监狱为甩脱包袱几次要求家人去接人,因家属根本无钱无力照顾老人而作罢。

二零一七年二月二日何先珍家人接到监狱通知,说何先珍去世。老人去世后,监狱在家人一再要求下只出火化费和家人车旅费。好好一个人被迫害进监狱后,就这样含冤死于狱中。至今监狱方无任何其它表示。

案例六 河北李金库

李金库,乐亭县中卜乡一位善良朴实的农民。自来体弱多病,在三十八岁那年又得了风湿性心脏病,并伴有间歇症状,去过多家医院包括北京的大医院都治不好,最后大夫说你就只能养着了。李金库当时走路都没力气,更别说干农活了。这一呆就是八年。

一九九七年,李金库学了法轮大法。学功一个多月,他的那些症状就都消失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干多重的活儿都不累,这让他感叹大法的超常。同时他努力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谁家有事儿他都会主动去帮忙,是村里公认的大好人。

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后,只因他要说一句“法轮大法好”的真心话,李金库就不断地遭到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在洗脑班、派出所、看守所、监狱被折磨。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日,李金库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遭到中卜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到乐亭县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一月份时,李金库被迫害得不能说话、不能吃饭,高烧三十九度多不退。看守所怕担责任,把他送到县医院输液,当时烧到三十九点六度,后又转到唐山安康医院(公安指定医院)。由于病情严重,医院拒收。看守所与医院僵持了两个多小时,医院才勉强收下。

安康医院对李金库诊断是肺炎转肺心病、冠心病。在安康医院住了一个月,李金库的身体稍好转,看守所又把其接回,三天后送到河北省冀东监狱。

在李金库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监狱拒不放人,在总医院和监区医院间来回折腾。直到最后眼看人不行了,李金库被送回唐山工人医院。工人医院又诊断是重症肌无力。此时监狱才要求家属把迫害得不成人样,随时有生命危险的李金库接回家。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日,李金库被迫害含冤离世。

案例七 辽宁田彩英

田彩英,女,辽宁抚顺法轮功学员田彩英女士未婚,心地善良,独居在抚顺市新抚区南阳街。

   
田彩英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二日早上,田彩英在家突遭绑架。当时,田家楼梯有蹲坑的,后窗对面阳台隐藏着录像的,楼外停着八、九辆车。大约八点多钟警察撬门,闯入三、四人,自称是新抚区分局的,说;现在有一个杀人的案子,在排查……说话间闯入十几人,其中有市国保支队长彭越,及永安派出所警察等。

他们进屋就录像、抄家,法轮大法书籍、师父法像、打印机、笔记本电脑等均被抢劫,还有八、九万元现金被洗劫,另有加起来几万元的银行卡和存折,以及众多私人物品也被掠走。

田彩英被送到永安台派出所进行关押审讯,而后被送进看守所,因为不报数,或不背监规,就被打耳光,罚站,不让睡觉。甚至还有一天,田彩英被多名打手施以拳加脚踢。

在非法关押的半年多,田彩英受到非人的体罚,身体越来越虚弱,颈部生病流脓淌水,肝肾都不好,身体浮肿。要求办理保外就医,警察居然还说不够条件。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份,看守所先后四次送田到结核病医院。先到抚顺市中医院检查无果,后经穿刺检查发现淋巴结核。

田彩英在病痛期间被非法开庭,但法院没有通知家属。家属几次询问,当局也没告诉实况。田彩英被新抚区法院诬判七年六个月,监外执行一年。

田的姐姐把妹妹接到自己家里,看到疾病缠身,瘦得脱像的妹妹心痛不已,又带妹妹去住院治疗。

七年半的非法刑期压在田的心里,精神上的摧残,肉体的伤害,经济上的掠夺,使其精神与身体的承受力到了极限,又一次支撑不住被折磨得瘦弱不堪的身子,再次倒在床上不能自理。脖颈还在溃烂的田彩英再也没有起床……

她在中共的迫害中带着恐惧与病痛于二零一七年八月二日早上六点四十五分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九周岁。

(二)非法关押致死

在非法关押中迫害致死的包括在看守所、拘留所等地非法关押期间离世或在关押期间造成重病回家后致死的共9人。

案例一、甘肃张秉武

甘肃靖远县法轮功学员张秉武,在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为揭穿中共谎言的欺骗,在本地张贴真相海报。五月十七日、十九日,张秉武被绑架,非法关押在靖远县看守所,迫害致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身上全是针眼。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晚上,靖远县看守所所长和两个警察找到张秉武的家里,伪善地说:张秉武是“脑瘤”,我们上报法院保外就医,你们去法院办理手续。十一月二十五日晚上,靖远县看守所所长和一个警察把张秉武送回家。警察做了坏事,怕白天有人看见,所以晚上趁黑送回家。

张秉武回家后,目光呆滞,反应迟钝,大小便失禁。从看守所回来时,就给穿的纸尿裤,大小便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吃饭没有饥饱,有多少吃多少,看到什么吃什么,说话不正常。问他什么,他答非所问,还表现的一本正经。人整个痴了、傻了。当有人在他面前举起拳头、作出要打他的样子时,他就吓得赶紧躲闪。问有没有人打他,他无法回答。靖远县一个知情警察告诉他身边的人:这个人(张秉武)已经不行了,病得不行了,超不过一个月(就会离世)。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七日,张秉武被迫害含冤离世。

案例二、河南孟州市柴玉兰

   
柴玉兰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河南省孟州市国保大队王功军、邢发山等人,非法闯入柴玉兰家中,以她给其他法轮功学员真相资料为借口,将柴玉兰绑架,劫入焦作市看守所。警察王功军问柴玉兰还炼不炼法轮功,柴玉兰说炼,王功军说非得给你往死处弄。

柴玉兰在看守所里被迫害得脊椎骨折了,肋骨折了一根,不会大便,爬都很困难,眼看就奄奄一息时才送往焦作市医院,还被戴着手铐脚镣。

柴玉兰痛得吃不进东西,瘦得皮包骨头,骨癌转移全身。就在这时医院有一位好心人告知家属,家属到焦作医院,和警察理论,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才让家属把柴玉兰带回孟州市医院看病。

可惜因病情严重,就医为时已晚,柴玉兰于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三日去世,终年六十二岁。

案例三、吉林省大安市韩红霞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八日下午,大安市公安局原国保队长随艳龙、牟子敬伙同安广镇派出所长宋有文(原安广镇派出所所长),李宝江(安广派出所指导员)等七、八个警察闯进法轮功学员王毅家,将正在他家的韩红霞绑架,又非法抄韩红霞的家,并将她非法关押到白城市看守所,炮制构陷材料,企图对她非法判刑。

被非法关押在白城市看守所期间,韩红霞被迫害得生命垂危,但国保大队原大队长随艳龙,和现任大队长王雷、牟子敬等漠视生命,仍然关押不放,导致她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七年三月八日,家属突然接到韩红霞病危通知,韩红霞已经奄奄一息,三月八日被送到长春医院,医生诊断肺部感染、积水,导致肺部衰竭。(疑是灌食造成的)三月十日晚被迫害致死。被绑架前,韩红霞的身体一直非常健康。

一个按照真善忍做事的好人,就这样被虐杀了,家属不能接受这种残酷迫害致死的事实,遗体暂时不火化,要请律师走法律程序,状告相关责任人,伸张正义,讨回公道。

案例四、吉林长春市于桂香被非法关押迫害致死

长春市九台区今年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于桂香老太太,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六日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九台拘留所,六月二十日被迫害致死。

于桂香老人,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但身体健康了,而且为人善良,热心,爱帮助别人,是邻居们公认的好人。自己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了,也想把这样好的大法告诉别人,使更多的人都能有个好的身体。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六日,于桂香老人将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后的身心受益,和法轮大法真善忍法理的美好讲给他人时,被受中共邪党谎言宣传迷惑、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非法抓捕。在制造的一系列所谓“证据”下,关押到九台马家岗子拘留所遭受迫害。

老人在非法迫害面前拒绝任何签字、照相和按手印等审讯和迫害程序,而九台公安局和拘留所仍然对老人构陷罪名,非法关押,而且九台马家岗子拘留所没有对老人做任何体检程序,不顾老人因审讯造成的身体不正常状态强行关押到拘留所。

在关押的前两天,老人出现身体严重的不正常状态,报告到拘留所主管部门,希望给老人做必要的检查或保外就医。而拘留所和公安部门则互相推诿,渎职,以各种借口拖延和不为老人做检查和保外治疗,无视六十五岁老人的不正常身体状态,强行非法关押,直至六月二十日晚,老人在卫生间中倒下,从此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案例五、安徽李明祥

法轮功学员李明祥,男,七十一岁,家住安徽省阜阳市临泉县土坡乡李集行政村营子自然村。

李明祥于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九日在临泉县滑集镇讲真相,被滑集镇派出所孙姓所长绑架,并伙同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把李明祥关押在县看守所迫害,关押期间血压高达二百,看守所警察强行让李明祥服下大量不明药物,仍不放人。

家人通过一亲戚托关系找人,送礼,于七月九日李明祥才被释放回家。七月十九日夜间突然去世。

李明祥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修炼前多种疾病缠身,修炼后一身疾病全无,也是乡邻公认的好人。

案例六、北京许秀红

许秀红,女,家住通州。她从小体质虚弱,家里人就给她找那些乱七八糟的门道看,结果不但没把身体看好了,还招来了不好的东西上身,身体状况不见好转。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许秀红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原来体弱多病的她,变成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炼功不几天,师父就给她开了慧眼,她能看到飞旋的法轮。有一天,她看到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从身体内出去了,可能是附体之类的坏东西。师父还给她彻底清理了身体上的其它疾病。打那以后,她身体变的越来越健康。原来灰黄的脸色,变的红润有光泽,原来稀疏的头发和眉毛,也变的密实光亮了。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被北京通州区警察非法抓捕,许秀红被关押到通州看守所时作体检,血压260,尽管如此,警察拒不放人。

据曾与许秀红被关押的同一监室的其他学员讲,许秀红入所第三天,号里让打扫厕所,由于地板太滑,脚骨外环碰伤,肿得厉害,连带整个腿,化脓,感染及至全身,脸都肿得变形了,狱医发现后大惊,吼她:“为什么不打报告,你的腿不要了?!”

通州看守所306监室限制大小便,许秀红进去后半个月没大便,生理已经紊乱。一天晚上九点,许秀红想大便,就和牢头(22岁,吸毒犯)说:我想大便。牢头恶狠狠的说:“不行,现在不是大便时间,大家都睡觉。”大约十分钟后,牢头才让上厕所,可这时大便已经拉裤子里了。

从看守所出来后,许秀红的身心状况越来越糟糕。许秀红一直慌感不安。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离世前。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日许秀红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岁,经医院诊断为“心血管疾病猝死”。

案例七、辽宁于宝芳

二零一七年七月四日晚,辽宁鞍山市法轮功学员于宝芳的家被警察砸门入室,整个过程来人都没有出示警察证、搜查证,并将家翻的乱七八糟。随后于宝芳与丈夫王殿国、儿子王宇,一家三口被绑架。

七月五日大约晚上六点以后,于宝芳被关在鞍山市女子看守所。

七月十七日下午四点半左右,于宝芳的儿子在拘留所里准备吃饭了,这时来了一个女警察,问:你妈上医院了,你亲人谁能管你妈?于宝芳的儿子说:我老姑能管我妈,我老姑是我爸的亲妹妹。

一会儿,何所长将于宝芳的儿子带到办公室里,问:你想不想看你妈?于宝芳的儿子回答:我想看我妈。然后何所长和两名男警察将我戴上镣铐押上警车,他们三个男警察将我带到鞍山市长大医院。

于宝芳的儿子见到妈妈时,她在长大医院的ICU病房的一张床上,仰面朝上平躺着,面呈死灰色,脖子处连着呼吸机的管子。这时一个女医生对我说:你妈心脏停止跳动、没有呼吸、瞳孔放大。女医生边说边用手将于宝芳两个眼皮扒开,我看见她的瞳孔放大了。于宝芳的儿子询问医生,妈妈的胸部还在一起一伏,是不是她还有呼吸?医生说:这是呼吸机的作用,为的是让家属看死者最后一眼。于宝芳的儿子从看见妈妈的遗体到我被强行带出病房只有短短几分钟时间。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七日下午三点三十分死亡。

关姓主任说于宝芳属于正常死亡,看守所没有责任,对于宝芳的死不存在赔偿,而是补偿壹、贰万元。家人都不同意这个说法和做法。

案例八、山东邢西美

山东省沂南县岸堤镇法轮功学员邢西美,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七日在集市上赶集发真相台历时被岸堤镇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劫持到临沂看守所并转到医院,在几天内就离世,家人照相被阻挠。

案例九、天津杨玉永

   
杨玉永

天津武清杨玉永与妻子孟宪珍于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在黄花店镇西田庄村家中被绑架,关押在天津市武清区看守所。在看守所杨玉永多次遭看守所狱警及牢头狱霸等人的酷刑迫害。

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律师会见杨玉永时,他还叙述了自己被狱警刘兆刚殴打及刘兆刚指使看守所十三名犯人把他殴打致昏迷的过程。事隔十三天的七月十一日,杨玉永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杨玉永的两个孩子和亲属朋友闻讯赶到武清中医院,见到的是父亲冰冷僵硬的遗体。发现杨玉永的脖子、身体大面积瘀伤,眼睛里有血,两耳朵根有很大的伤口,左乳头焦黑,脚趾甲有竹签扎过的痕迹。背部伤痕累累,从腰部往下到裤裆再到大腿根全是血痕,很显然杨玉永是被酷刑迫害致死。

武清公安局、看守所没有向杨玉永家人交代他的死因,却出动百个警察和特警抢夺尸体。

杨玉永子女向各级部门申诉,遭到当地公安局副局长孙广兴、法制科警察顾亮恐吓,威胁说不许向网络散布各种消息,不许接受媒体采访,所有亲属都受到来自公安不同程度的施压,家属给杨玉永聘请的律师均遭所属地司法机关约谈施压,不允许接杨玉永的案子。

在多方投诉无果的情况下,七月下旬杨玉永女儿杨光威前往天津市人大向人大递交了一封上访信,在陈述了事实经过和案件的诸多疑点后,她说:“有证据证明武清看守所有前科,有企图,同时死亡原因疑点重重,对于这样的事关执法者公然犯罪的命案,我们请求立即立案侦办!”同时到天津市公安局信访处反映问题。

天津市公安局信访处没有给予杨光威实质意义上的答复,只告诉她去找武清公安局长。当天下午接到武清公安局信访科的电话,说是明天信访科领导接待她,然而第二天接待她的却是武清公安局法制科的顾亮和黄花店派出所所长。他们简单的问了问其它情况,这次还假模假式的做了笔录,顾亮告诉杨女说你们尽快商量决定是否尸检,公安局已经处理了,检察院也插手了,不要再找别处去了。

几个月过去了,杨玉永被迫害致死案至今没有得到公正的解决,家人的投诉没有收到任何效果,从天津市到武清区公检法人员所做的一切都是相互勾结,沆瀣一气,使尽各种手段阻挠对这一事件的公正调查。

十一月十六日,天津市检察院主管此案的检察官褚立红,武清区检察院主管此案的马瑞海找到家属,说什么尽快尸检,然后查办责任人。

其实,无论做恶者怎么掩盖事实真相,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当地百姓在得知杨玉永被迫害致死后,纷纷表示不能放过他们(做恶警察)!

当地的村官也是牢骚满腹:把人打死了,还被人家拍了照,村里到处是真相、照片粘贴。还让我们管,怎么管?村干部们纷纷抵制。

(三)骚扰致死

吉林王其家

吉林省长春市法轮功学员王其家在二零一六年三月九日遭警察抄家、绑架,被拘留十天,其儿子王戈被冤判三年半,至今被关押在公主玲监狱。王其家被放回家后,长期被长久路派出所、街道、社区人员骚扰、监控、恐吓,身心受到伤害。于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早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一岁。

(四)洗脑班致死

广东冯娟

广东佛山市法轮功学员冯娟,今年四月,为了让更多的人明白法轮大法好,在千灯湖公园挂横幅时,被绑架到三水洗脑班,迫害十天后,出现严重呕吐、腹泻,回家仅两个月后,内脏衰竭,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含冤离世。

冯娟,女,六十七岁,原住佛山市禅城区圣堂街。她在学法轮功之前,满身疾病。自从一九九七年修炼了法轮功之后,冯娟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人、做事,把物质利益看得很淡,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各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非常健康,与婆婆相处融合,家庭变和睦了。

冯娟沐浴在法轮大法修炼之中,心情爽朗,快乐而喜悦。这样一个身心深深受益于大法的人,当然就十分乐意把真相传递给别人和社会,让大家共用分享法轮大法的美好。

今年四月二十九日,冯娟到佛山市南海区千灯湖公园挂真相横幅时,被千灯湖附近的巡警绑架。当日傍晚,冯娟的家遭到当地610、派出所、社区等多名不法人员非法抄家,大法师父法像、法轮图、所有大法书籍、大法资料、MP4等物品被抢走。抄家人员态度极其恶劣,冯娟一直被不法人员戴着手铐,她却仍然不停地高呼“法轮大法好!”让周围的世人都明白真相。

冯娟在当地派出所被非法审问两天后,被劫持至广东省佛山市三水洗脑班,继续受到洗脑迫害。在洗脑班,冯娟不配合恶人,不“转化”,十多天后,就出现不断呕吐、腹泻的症状,身体立刻显得极消瘦,疲劳不堪。很可能已被人施了毒。

冯娟从洗脑班回家不到两个月,从身体出现的状况判断,象是中毒症状,冯娟怀疑在三水洗脑班期间,吃的饭菜与饮水可能被人放了毒,才会上吐下泻,造成内脏衰竭。

一个善良、健康的法轮功学员,为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的真相,被三水洗脑班的摧残,前后仅五个月的时间,冯娟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含冤离世。

四、结语

二零一七年40名法轮功学员又因不放弃信仰被中共夺去了宝贵的生命。信仰自由被中共和人权恶棍江泽民疯狂践踏,使有据可查的明慧网被迫害致死名单的人数增至4160人。

常言道:杀人偿命,谁都跳不出这个规律。那些追随江泽民执行“打死白打死”命令的公检法司人员,恶报马上临头,看看薄熙来、周永康、李东生、徐才厚、郭伯雄等等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人,哪一个有好下场?随着这40法轮功修炼者的悲惨离世,将要有多少残害他们的恶人去偿命?不信神,不信有报应不等于没神没报应,神目如电,那个伤天害理的人或事都逃不出神的眼睛,遭恶报正在应验中,不要以为没有临头,就狂妄自大,恶报真正来了就晚了。

对于命案在身的人来说,恶报没有来临就是神在给你们机会悔改,希望被中共江泽民集团蒙蔽的人尽快明白真相,抓住这个救命的机会,做出你们人生的选择。